他没戴套,进来的时候有点生涩,我以为他好歹能哄哄我,结果听到的依旧是说教:
“宥宥,无论对方是谁,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不应该先动手。”
薛愈捧捧我下巴,想把我从他颈窝里捞出来。
“你首先是个学生,其次受过良好的素质教育,打架最不可取。你前程大好,要是因为动手被人咬上了怎么办?进拘留所?”
他没怎么大幅度抽动,只是小心翼翼,寻找埋在花心里的那一点。
这样坐着的时候进的最深了,我感受着里面他的形状,好疼。
花里疼,屁股也疼。
“疼……”我小声哭喘道。
他笑了,语气比之前软了好几个度:“小猫别撒娇了。”
我没撒娇。
“喵……”
他揉揉我被他打得通红的臀瓣,问:“很疼?”
怎么可能不疼。
“嗯…嗯——”
他轻轻拍了拍,我下意识以为他还要打我,吓得忍不住缩了缩小花。
好像夹得他难受,他往里深顶两下,把我顶得直哭。
这会儿铃铛不受遮掩,我动它也摇个不停,声音是别样勾魂的清脆。
薛愈好像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抱着我起来,走去梳妆台上把我放上去。
毫无征兆,我跟坚硬冰凉的台面亲密接触,痛感无法言喻。
我一下就忍不住了,哭着说受不了,在他怀里扑腾闹着要下去。
可薛愈按着我,我挣脱不开,只能徒添疼痛。
他下头还跟我连着,这会儿动了动,更让我难挨:“疼得记着,不能好了就忘。”
我说我忘不了,让他把我抱下去。
他摇头,一边操一边抹掉我脸上的泪水:“你上回也这么说。”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适合深入,每一下都能顶到花心,再从花心滑到更深的地方,不可思议。
水声咕叽作响,快感惊涛骇浪,痛处也无法忽视,铃声随着频率一起不停歇,桌面的冰凉又刺激着我清醒。
欲仙欲死。
我撑着身子,仰起头露出戴着小铃铛项圈的脖颈。
嘴里发出来的全是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啊…哈啊…呜呜——”
我射了,毫无意外。
只是薛愈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用手从后面托住我的脖子,或吻或咬轻轻在上头留下极浅的痕迹。
他扣住我的左手,强迫我一下跌进他怀里。
看着被猛的一撞,而导致吃得更深的我啜泣不止。
“宥宥。”他捏着我下巴让我看他。
他好像疲惫了很多,眼角眉梢的憔悴罕有显露。
他说:“你遇到个孬的也就算了,但凡对方力气大不怕事,或者直接摇人,把你打个伤残送医院——”
薛愈突然顿了顿,锁着眉,眼睛里的光也好像黯淡不少,声音也逐渐变小,像是自我呢喃。
“万一……你让你哥怎么办。”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刹那失神。
“不会的。”我小声安慰。
他摇摇头,无奈又没办法:“有些事情,不是出头就不会受委屈,有些委屈该受也得受。你不是有哥哥吗?受欺负告诉哥哥,在哥哥这儿不受委屈。”
一直以来他对我都是尽可能的温柔和包容,没有例外。
我听着不太好受,埋在他肩上哭得一耸一耸,瓮声瓮气地讲:“可有些人真的很讨厌,专戳人脊梁骨。”
我好难过。
其实永远只当他心里乖巧懂事,时不时闹闹脾气的薛宥不是不行。
可薛愈只有一个。
能这么对我的人也只有一个。
打架本身并没有什么快感,至少对我来说没有。可它就像一层保护色,让流言蜚语不敢骚扰我。
他懂,他一直都懂。
所以他说:“宥宥,你缺的哥哥尽力在补了,没来得及补上的哥也想办法。”
薛愈要凭他一个人补偿我缺失的父爱母爱和安全感,不说难上加难,只能说异想天开。
可他已经把他所有的疼爱和耐心都给我了。
“我也不需要别的,你没那个心思,我不可能要求你拿个高考状元回来。我只想要我弟弟一辈子都快乐平安就好。”
从他这句话结束,我就已经决定从良,以后再也不动手了。
无论对方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会考虑再三。虽然我时常鲁莽,但是我舍不得我哥。
他最后还是带我回到床上,走一步操一下,铃铛也响两声。
“江峭比他表面看起来还要难缠,为人比较垃圾。”薛愈跟我讲。
他说他听到我和江峭见过面的时候被吓的不轻,因为他们之间的梁子结得不小。
“他最喜欢像宥宥现在这样又乖又漂亮的小孩儿。”他一边说,一边把我放到床上顶弄起来。
我跟他双手紧扣,听着他说话:“他要是想睡哪个人,千方百计也要得到,得到之后玩腻了又不想珍惜,转手又把人毁了,半点情面也不留。”
他边说边把频率加快,力气加重,每一下都让我哭出声,求着他轻点操。
铃铛越摇越欢,比我叫得还欢。
“他能一直屹立不倒,必然有他的厉害。你就这么惹他,要是没有我,他想报复你就像碾只小蚂蚁。”
他离我越来越近,几乎贴在我耳朵边讲话,声音低沉中带着阴狠,就连身下的动作也更快了点。
我哭着讨饶,叫他哥哥讨好,求他慢点轻点,但他充耳不闻。
“要是把你抓到了怎么办?他会把宥宥关在小笼子里,也给宥宥穿上小猫耳朵小猫铃铛和小猫尾巴……”
薛愈松开一只手,从我小腹一直抚到跟他紧密相连的小花上,接着讲:
“但是这里,会塞个更大的肛塞,可能会裂会出血,即便这样他也不会心疼漂亮小猫,反而会更狠地蹂躏。”
我不想听了。
偏偏他一下比一下狠,撞得我屁股跟着一起疼,我主动迎合,无法抑制地流泪,他不亲我我就去亲他下巴求他别说了。
薛愈今晚还没亲过我。
“宥宥好娇,这么娇气哪受得了。”他笑了下:“本来不想和小朋友说这些,可是小朋友不听话。”
我哭得嗓子也哑了,摇头说:“不…不…哥哥,我听话。”
我和他坦白过程,躲在他臂弯里瑟瑟发抖。
“他摸我,我一下就生气了,所以才动手制止他。结果他还调戏我,呜…哥哥…哥哥……”
我越说越想要他抱,结果他还是不动声色拒绝我,让我搂他,但他不抱我。
心里崩溃到了极点。
“这是谁家小猫,哭得好可怜,我都心疼了。”他笑着诱哄:“宥宥,叫两声。”
我根本叫不出什么好听的声音或者称谓,因为嗓子哑了。
可我还是喵了几声,夹杂着粗重地喘息,被他托着屁股狠操了几十下射出来,又疼又爽。
他也射在我里面,不急着抽出来,继续埋着温存。
薛愈讲起往事:“你哥当年让他在医院住了一个月零三天。”
我怔住。
他……
“但我把他所有性骚扰,猥亵的证据全部收集齐了并且备份。我老师虽然是他叔,可叔侄关系一直不融洽,我认识过几个小摇子,不怕打架,公司也因为我的商业价值而保我。”
他准备的好充分。
薛愈笑着看我,又问了一遍:“宥宥,这回告诉哥哥你错哪了?”
我错在当时就不该私自离场去洗手间。
“没考虑过后果就动手,不知轻重…”
我想说,结果目光落到他离我还有距离的手臂,突然什么也说不下去,说到一半就哭出声。
“你抱抱我,哥哥你抱抱我。”
我伸着头和手要他抱,打完不哄我也认了,那是我的错……
那,那做完不哄也不亲,还故意吓唬我、凶我,把我撂在一边非要我认错。
他把我捞到怀里来,紧紧抱着,开口第一句话就让我靠在他肩上嚎啕大哭。
“宝宝,眼睛疼不疼?”
他哄着我让我把腿盘在他腰上,带我去浴室清理残留。
人被哄的时候五分委屈也会变成十分,我哭着说疼:“后面也好疼,疼……你打得好重,操得也好重!”
薛愈不敢折腾我,揉揉我的头,捏捏左边的猫耳朵笑话我:“小花猫。”
跟他一起到浴缸里的时候我被热水激得直往他怀里缩,他替我揉揉伤,就着姿势入水。
我靠在他怀里委委屈屈,因为疼还仰着头索吻。他刚才一下都没吻我,甚至我想吻他也被他躲开了。
我只亲到了一些边边角角的位置,根本吃不到糖。
“好黏人的小猫。”他轻轻抚摸我脊背,被水沾过的皮肤滑腻,被他揉着把玩。
“可是小猫真的会讨亲亲吗?”
……?
我才憋回去的眼泪。
“你的!你的小猫就是会!!”
我吸吸鼻子,说着说着又哭起来,被他捧着脸颊缠缠绵绵接吻。
他趁着这会儿把手探进去清理精液,我浑身都瘫软在他怀里,只能接受他强势又不给喘息机会的吻。
这样的吻无疑给予我极大的安抚。
刚才经过镜子的时候我看到了身后风光,和上次颜色差不多其实,但比上次疼。
精液被他完全清理出来,薛愈继续揉弄我被他打得通红的地方,时不时用空出来的手抹掉我脸上的眼泪。
我还是没缓过劲,趴在他身上发呆。
他的吻逐渐从额头往下落,到嘴巴的时候我很自然地抬头。
他却没急着落下来,反倒是跟我讲:“宝宝。我不会提分手的,这两个字的决定权永远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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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好像很多人都在等我完结,我也很想呀。路途遥远,所以我准备爆更一波。🥺
但是宝贝们,爆更是需要动力滴,小黄灯走一走啊么么么么么么哒~
第56章 摸鱼㈠
我好疲累,歪倒在他胸膛上不肯起来。
薛愈抱着我,将我移到床上,温柔细密的吻落在我颈部,逐渐漫向锁骨。
做完后我两条腿完全使不上力气,躺在床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但还能抬只胳膊去抱他。
我躲在他怀里抽泣着掉眼泪,硬是从自己的枕头蹭到了他的枕头上,然后靠下去,额头抵在他颈窝里。
薛愈搂紧我,帮我两处都涂过药之后开了空调调高温度,拿着薄毯盖在我肚子上,伤处露出来。
我嗓子哑,说不了话,但肢体动作一直都在替我告诉他我害怕。
尽管他平时在剧组或者在公司生气时的状态我早有耳闻,可这是薛愈第一次对我这么凶。
他打我的时候不疼惜我,做的时候也没哄我。
我知道他是气狠了没心思哄,可这也够我想起来就难受好久。
“哭得好委屈啊。”他笑笑,有些困倦地低头贴着我耳朵亲亲,揉着我后脑勺的头发叫宝宝。
和别人说谁能相信平时镜头前的高岭之花其实上能火山爆发,下能柔情似水。
我现在哭得不伦不类。
说委屈有亿点,说害怕有亿点,说疼有亿点,总结出来就是想要他哄哄我。
我好难过,也不注意形象了,我现在一定很丑,不适合抬头。
可他捧着我的下巴,轻轻来咬我嘴,我就这样被他一步一步蛊惑,双唇微张的时候被他撬开牙关勾了舌头。
他一边和我接吻一边用指腹抹掉我流下来的眼泪,动作又轻又温柔。
可是他好坏。
把我亲得上头之后就放开我,让我微张着嘴巴茫然无措地看他。
我凑上去,想继续,可薛愈却在我每次要碰到他的时候都逗弄我一般,故意往后不让我亲。
泪珠子一颗一颗往下砸,我难耐且烦躁,怎么亲不到啊……
就像一件你时时刻刻都想抱在怀里的东西,突然之间被人绑在钓鱼竿上,你追的时候他就收线,让你离近后又让你一下离远。
钓着你,就是不让你拿回来。
我急到忍不住哭出声,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也不去追了,索性撑在那一动也不动看着他哭。
薛愈本来还带着逗弄心思,现在也手足无措,把我捞回怀里抱着哄。
“你欺负我……”
我拿手背擦眼泪。
手放下去的时候被他顺势握在掌心,十指相扣。
他很诚恳的跟我道歉:“错了,哥哥错了,不逗你了,小花猫别哭啦。”
一提这个我还生气。
我用空出来的手把头上的猫耳发箍抽下来扔掉,哭皱了眉毛,脖子上的项圈也胡乱去摘,不得其法之下铃铛被撞得叮铃乱响。
吵的我心烦。
刚才他操我的时候这个铃铛也是这么响的。
薛愈见不得我粗暴地撕扯,一只手遏制住我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伸过来亲自帮我解开。
脖子被我刚才的动作扯红了,他沿着红印子落吻,顺便吻掉我滑到下巴颏的眼泪,然后再来吻我。
他问:“尝到了吗?好咸。”
我不回答这个问题,抽噎着抬头质问他:“你什么时候买的?是不是早就想看我穿了?”
他抱着我摇摇头,跟我解释:“不是,下错单了。本来想买润滑,结果拍成了情趣盲盒,发来的时候我才注意到。本来想退的,可是你……”
薛愈欲言又止,又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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