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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眼(近代现代)——月里春盛

时间:2023-08-29 10:27:08  作者:月里春盛
  今天薛宥做到了。
  强忍着火给他弟上药,药刚上完他就指着卧室说:“去,你现在给我回去等着!”
  薛宥害怕也不敢反驳,眼睛里噙着泪,样子可怜地皱眉点头,但薛愈却越看越窝火。
  每次都是!
  都是这样一副可怜模样,眨着一双眼泪婆娑的大眼睛看着他,满脸都写着“我错了”,现在还挂了彩,更可怜。
  他妈的越可怜犯的错越大,换谁谁不上头?
  2.
  薛愈是真不想动手。
  每次打完他,难受的都是自己,经常打一半气就没了,薛宥哭两声,他嘴上哄三句。
  意义何在?意义何在!他当哥的威信全没了。
  开门一进屋,气氛就变得焦灼起来。
  不然怎么说薛宥真是随他妈随了个九成九。
  他就往那一坐,也不说话,低着头眼睛红得像个兔子,脸还白,抿着嘴漂亮得像个泫然欲泣的小面人儿。
  惹人怜爱。
  让人想疼,想爱。薛愈只能想到这个。
  “现在哭?早了点吧。”他一边放狠话,一边擦掉薛宥眼角的泪珠。
  薛宥贴着他的手蹭,示弱跟撒娇已经毫无遮掩,可怜巴巴儿的等他垂怜。
  可惜没有垂怜,只有棰楚。他哥把他拉起来,自己坐到床尾的脚凳上,依旧是拍拍腿。
  薛宥突然想起来什么,浑身一哆嗦,但还是过去了。
  靠到他怀里,没被推开,薛愈右手搂他腰,还能直接握住他的手把玩。
  “宥宥,不是说好不动手了吗?”薛愈问他。
  他一直在沉默,低头掉眼泪,不是不说话,是不知道说什么。
  说什么都没用了。
  “一群小流氓,你和他们动什么手?”
  薛宥有点儿委屈,贴着他哥小声说:“那我不是…也不能看着同学被欺负吗…”
  他哥青筋暴起,也还是笑了一声压着火气说:“你可以报警,没必要替他上手。”
  他真的要被气死了,弟弟太有正义感怎么办?
  就是个一起吃饭的同学,甚至关系都没太近,因为欠钱被小流氓堵了。
  这种事换别人要么跑要么报警,他弟不一样,他弟直接上手。
  关键他把棍子都给掰折了,警察来的时候他把人押过去的。
  听到这些的时候,薛愈脑袋嗡嗡直叫唤,刚买的咖啡洒了一地。
  “我错了…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抱着薛愈哭,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3.
  明明是他错了,可他一哭起来,怎么都像是受欺负的那个。
  薛愈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对于他的认错只回以一句:“脱衣服。”
  薛宥不敢反抗,颤着手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全脱下来,结果脱到一半就被挑开了手。
  “你哥过去的时候,手比你现在还抖。”他哥直接替他解,也不需要他再做什么。
  十八岁的躯体过于美好,滑腻,白皙,紧致,还透着羞涩不已但含苞待放的粉。
  薛愈扫了一眼,最后伸手把他拉下来,直接摁到膝盖上。
  挺翘圆润的双丘突出在外,像东北的大发面馒头,掐一下,又软又嫩。
  “打架,不长记性是吧?那看来就是你哥下手太轻,给你留脸了。”
  几年难说一句重话,他筛了好几个词才组出来一句话。
  “不是…哥哥,我长记性的,我真的长记性的。”他一边掉眼泪一边说。
  那意思是长记性,但就是不听话是吗?
  薛愈本来就窝火,这会儿快被他点炸了。
  一巴掌甩上去,也没收力,响声很大,震得他掌心都有些发麻,直接起印子。足以证明他打得多狠。
  “长记性你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犯错?”
  发面馒头现在变成寿桃了,下面白,顶上红。
  薛宥两只手被他哥抓着手腕完全遏制,动弹不得,这一巴掌打得他哭出声来,腿也忍不住乱蹬。
  比起这巴掌,以前那几次都好像只是不轻不重一样,唯独这次疼到骨子里了。
  薛愈又落一巴掌,语气不咸不淡:“薛宥,你再给我乱踢一下试试。”
  他哭着说错了,也不敢求饶,但一直哭着说疼。
  薛愈也觉得疼——手疼。
  巴掌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明显,但不继续润色的话很快就消下去了。
  薛宥不禁打,打两下就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更别提之后他哥训一句落一巴掌,足足十来下根本不留余力。
  “你自己说,该不该打。”
  本来这就是件很让人羞于启齿的事情,他哥还每次都抬到明面上,逼着他脸通红地认错。
  “该…”他小声说。
  薛愈没想到他还能顺着来,现在他身后已经火辣一片,成了漂亮且均匀的粉色,更像颗桃。
  “你自己说应该打多少。”
  这话一出来他心都凉了半截儿。
  “不说话我就打到你说话为止,等你说完再按你说得数重新来一遍。”
  嘶——听着都疼。
  薛宥害怕,因为嘴慢多挨了两巴掌,打得他一边哭一边试探性地说:“三…三十?”
  他哥顿了一下。
  薛宥立马哭着加码说五十,那副样子可怜极了。
  薛愈沉默:怎么说这么多?
  倒也不是别的,打多了他手也疼。
  “行,你报数吧。报多了我不多打,报少了翻倍。”脸上还是得挂住,他要是这回再心软名就倒着写。
  薛宥哭得双肩发颤,一巴掌一报数,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巴掌打在身后的响声跟又麻又烫的感觉迫使他清醒。
  “轻点、轻点…求你了哥哥。”
  “你下手打人家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轻点儿?”
  从一报到二十,他哭声快比巴掌烙下来的声音大。从二十一报到四十,他哭得泣不成声。
  薛愈好凶,中途因为他忍不住又乱踢了一次而吼了他,完全不理会他的哭声跟喊声。
  这让他很意外。
  “我真没想到还要用这种方式给你板规矩。”薛愈头疼。
  身后已经红肿一片,他有点舍不得,但总舍不得又不是办法,这毛病不改薛宥早晚有一天得吃亏。
  “最后十下,你不躲就算翻篇。”他下通牒。
  已经是颗烂熟的桃子,动也不动,只是拍打间翻起肉浪,惹眼得很。
  最后十下也不留余力,次次都是抽下来的,红润的颜色跟完好的皮肤对比鲜明。
  薛宥哭得不行,一边报数一边说不会再犯了,不知真假。
  4.
  这一片鲜亮的颜色是以前从未达到过的深度。
  薛宥被他捞起来,还没等他抱就已经扑过来,直接摔到他怀里。
  摔了薛愈一个晃悠。
  “好疼。”他委屈地控诉,哭声又软又凄惨,像只小猫。
  深知他脾性,薛愈搂着他,到嘴边的话咽下去换成了:“疼你都记不住,你就知道哭。不出事你能在你哥怀里哭,真出事你哥哭都没地方哭。”
  真是越说越气。
  偏偏薛宥越搂越紧,秀气的眉拧到一起,张着一张过分诱人的唇撒娇要哄,骨子里都透着委屈。
  但薛愈偏偏不哄也不吃这一套。
  抱他起来,他直接往椅子边上走。
  中途还路过一面穿衣镜,他停下,故意让怀里扒着自己哭得七荤八素的小猫回头看。
  “十八了还能被你哥打哭,反正也就这么几年,再过几年我想打都打不动你。”
  他还生着气,可偏偏怀里的人又娇软的要命,搂着他脖子讨好似的亲,眼泪鼻涕全蹭他衣服上。
  “薛宥,你干脆气死我拉倒。”
  浑身上下只有屁股上染着诱人的红,薛愈眼神暗了暗,眸子深处燃起一把小火。
  “我不…我不是故意的哥哥。”他一直都在撒娇,哭得让人心疼,说起话来甜的要命。
  “亲亲我。”薛宥哆哆嗦嗦往人怀里埋,只把头跟粉红的耳朵露在外面。
  真馋人啊。
  薛愈就亲一口,绝对不多亲。
  凭什么他犯错最后哄他的还是自己?
  他把薛宥放到一张吧台椅上,光滑冰凉且生硬的椅面跟滚烫的皮肤贴上,刺激不是一点半点。
  “不,不要。”薛宥吓得直往他怀里缩,说什么也不下去。
  刚挨完巴掌的屁股确实不适合坐这么硬的椅子。
  不适合。
  那适合适合就适合了。
  薛宥坐在椅子上哭得时候更可怜,脚都没沾地,一耸一耸找他哥要抱,抱到了也是把头埋他哥怀里,黏人得很。
  “呜——我好疼,你好凶啊。”他哭着说。
  薛愈笑了,一手搂腰一手揉他头发,不让他脑袋乱顶:“凶你都不长记性,天天张口就是要抱。”说完又把弟弟搂紧了一点。
  他就抱了一会儿,过几分钟后就拍拍怀里瑟缩不已的身躯,松开手去拿东西。
  薛宥以为,他是去给他拿药。
  结果他哥手里攥着一把戒尺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眼泪真的绷不住了。
  5.
  那是剧组的道具,但是很有纪念意义。杀青后薛愈想也没想就带回来了,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用上。
  “你哪只手先打得人?”他拿着戒尺,点点桌面。
  薛宥大脑宕机,懵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是那个规矩,不说的话两只手一起抽,这回不用你说数,我自己定。”
  他真的要哭脱水了。
  好凶啊。薛宥在想,他哥怎么能板着脸对他这么久,下手还疼得厉害。
  “左手。”他如实回答。
  “你自己伸出来,别逼我。”
  呜呜。
  薛宥才刚把手伸平,戒尺就直接抽过来,抽得他哭着把手缩回来。
  “我两只手各抽十五下,你躲一下晚上我就全在你屁股上抽回来。薛宥,你自己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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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番外。🐱宥挨打。梗:打架。otk、巴掌、戒尺、抽掌心、罚坐。(大雷,雷者勿看,是福利番里的前因)
 
 
第90章 番外·养只小猫2
  漂亮的小猫,只有被主人疼得时候才最娇。
  屁股跟手掌心都被抽肿了,薛宥只能站在墙角用手背抹眼泪。
  他哭的可怜,脊背也在发颤,肩膀一耸一耸,只要坐在另一边看剧本的人看一眼就可以被拥入怀。
  但是有人铁了心不看他,直到他哭累了才走过去。
  光滑的后背上一双手慢慢抚慰,从股沟滑上去,在腰间打转,然后搭在肩上。
  “让你站在这是反省,结果你给我哭了二十分钟。”
  薛愈吻他耳垂,声色低沉沙哑,眼睛往他有些立棍儿的地方瞥,唇角慢慢绽开一丝笑意。
  那双撩起欲望沉沦的手伸过去,怀里的人惊慌失措地往后躲,可往后躲也是狼穴,反倒更像是拱进怀里求欢好。
  “宝宝,这里怎么硬起来了?”
  他亲着小猫咬得充血,红润的嘴唇,慢慢握上那根在他眼波流转间愈发硬挺的物什。
  长度正常,颜色很漂亮,毛发也稀疏。
  怀里的人不答话。
  薛愈笑了,另一只手轻轻抬高他的下巴,吻上白净的脖颈:“嗯?”
  “哥哥……”小猫忍不住,期期艾艾。
  腹下的东西被薛愈握着,轻轻撸动、亵玩,不一会儿就红起来了。
  眼泪顺着淌下来,他哭着说不要,也没能阻止薛愈的动作。
  或揉弄,或把玩,弄得他喘息不已。
  薛宥觉得自己病了。
  他在薛愈怀里,就像炎炎夏日的浅水湖泊,清凉透彻,让人躺下就再也不想出来。
  薛愈是能救命的药,是能救薛宥唯一的良药。
  双颊逐渐漫上情欲迷乱的红,在温柔又强烈的抚弄下白浊射了满手。
  那只像羊脂玉一般好看的手掌染了秽迹,薛宥在他怀里哭喘不止,眉目间都透着委屈。
  薛愈沉默。他这个样子,看得想让人蹂躏的更委屈一些才好。
  委屈到哭着喊哥哥,张开双手求抱求哄,抱在怀里后也要钻,嫌不够讨吻。
  想想都硬。
  白浊都在手上,薛愈吻过他眼角眉梢,准备擦掉。
  哪想过怀里的人却慢慢蹲下来,盯着他的手,伸着鲜红柔软的小舌舔了一口。
  在指尖,一下就把人电得尾椎骨都酥麻。
  “宥宥?你别——”
  他欲言又止。
  蹲在他身下的人浑身都泛着一层薄薄的粉色,鲜嫩多汁。
  那张红唇微启吐出小舌,一下一下舔在被白浊覆着的手上,眨着一双干净的眼睛噙着泪,泫然欲泣。
  湿、软,被薛宥舔过的地方留下水光,在灯底下越见清晰。
  手指被含进温暖湿涩的口腔,他只是毫无章法地舔弄,却更诱人。
  薛宥下意识想抓住这双手,却忘记了红肿的掌心。才刚握上,就疼得他直掉眼泪,哭出声来松开。
  “呜——好疼…”
  鼻子都红了,烟尾也晕开一片“赩炽”。那声音,和小猫叫起来一样。
  他吃刚才的欲望所在,也吃自己,几下而已,舔掉三分之一。
  可是他好累,索性跪在地上分着腿坐,从后面看会门户大开,前头用手掌上没被抽肿的地方撑着自己。
  后背有了个漂亮的弧度。
  真奇怪,薛愈觉得他好像看到了来回扫的猫尾巴,还有因为小舌卖力舔弄而摇动的铃铛跟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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