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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瘾(古代架空)——知更

时间:2023-08-31 08:25:57  作者:知更
  “皇室?”
  “是,”叶初曈目光有些犹疑,“寻着这条线索,微臣调查多时,终于在前几日的九王爷府边看见了那女刺客的踪影。”
  穆黎挑了挑眉,他这个九哥名唤穆茗风,曾与穆晚襟同为立储热门。从前总是跋扈嚣张,但他即位后倒像是收敛了锋芒。不过近些日子,穆黎先后收到了些参穆茗风的折子,因为算不上什么大事,穆黎也并未大动干戈。但如果真如叶初曈所说,难道他竟会与平都贪腐之案有牵扯吗?
  “可有看错?”穆黎问道。
  “那女子穿衣打扮和那日平都所见完全不同,微臣不敢定论。但此事牵扯重大,故而想先上报给皇上。”
  穆黎捏了捏手中包裹发簪的帕子,思忖了片刻,才回道:“明日,与朕出宫。”
  “出宫?”叶初曈有些意外。
  穆黎将帕子放在桌上,“自然是查案。”
  “是。”
  “不过,皇室熏衣香料虽大同小异,但并非什么浓郁异香,爱卿是如何分辨的呢?”
  叶初曈愣住了动作,他有些紧张地捏了捏衣角,支吾了半晌,“那……那是……”
  “嗯?”穆黎撑着下巴,斜倚在椅背上,望向突然手足无措的叶初曈。
  “……是郑院判,”叶初曈想了半天才嘟囔出一个答案,他抬起头,恰好撞上穆黎似笑非笑的目光,心中不由得有些发虚,低着声音为自己找补,“对,是郑院判告知的……”
  “郑院判又怎会得知?”
  叶初曈被问得语塞,白皙的脸颊上升腾起一阵红霞。见穆黎不愿罢休地追问,他才有些泄气般回答道:“其实是微臣从皇上身上闻到的……因为觉得很特别,所以印象比较深……”
  穆黎本只是随口一问,但叶初曈这幅羞赧的模样着实有趣,他不由得笑了笑,“叶初曈啊叶初曈,你怎么还是这么傻。”
  叶初曈红着脸望向穆黎,穆黎的眼睛漆黑如墨,冷面时透着些生人勿近的冷厉,但笑起来却有一丝朦胧的温柔。
  门外传来小栗子的求见声,得到允许之后,他捧着个食盒走了进来。
  “皇上,这是娴贵人送来的百合乌鸡汤。”
  穆黎淡淡扫了一眼,“放着吧。”
  小栗子将食盒放到桌子上,面上有几分犹豫。
  “怎么了?”穆黎问道。
  “启禀皇上,娴贵人她……”小栗子紧张地顿了顿,“娴贵人她请您今夜去兰心殿赏月……”
  穆黎皱了皱眉,“这初四里有何月可赏,有这个功夫,不如让她抄些心经给太后送去。”
  小栗子显然很为难,他只是负责传话,想着皇上有好些日子没去过后宫了,这几日正巧闲着,兴许会有兴致翻翻后宫那些娘娘们的牌子。因此当娴贵人托人传话时,他也只当顺水人情应了下来。可谁承想皇上竟然让人正月里抄写佛经……
  穆黎按了按额头,想了想还是说道:“去内务府,挑两件像样的首饰送过去,就说今夜朕需批阅奏折,不便前去。”
  见穆黎稍稍松口,小栗子才暗自松了口气,忙应道,“是。”
  “行了,下去吧。”
  穆黎有些烦躁地撇了眼桌上的食盒,叶初曈出声问起:“皇上不趁热喝掉吗?”
  穆黎摇了摇头,闭着眼靠在椅子上,“百合味苦,朕不喜此物。”
  他的声音低沉,说话间喉结上下滚动,叶初曈不自觉出了神,目光顺着那突出的喉结一路往下,恍惚间仿佛听见了自己胸腔内“砰砰”的嗡鸣。兴许是一时昏了头脑,他突然开口道:“皇上是不喜百合,还是不喜娴贵人?”
  穆黎睁开眼,深邃的眼瞳中明晃晃地闪着不悦。
  “皇上若是不喜欢那些娘娘,为何又要将她们召进宫中呢?”叶初曈说得很急,但他很快发觉了自己的僭越,猛然收了声。
  穆黎沉着脸,神情又恢复了以往的淡漠,“叶大人怎么不继续说了?”
  他的声音冰冷,敛去神色的面容让叶初曈突然意识到,对方早已不是曾经那个荒废梅园里的孤僻皇子了。
  “看来叶大人还是在军中待得太久了。”
  叶初曈低下头,“微臣不敢。望皇上恕罪。”
  穆黎哼了一声,看了叶初曈一眼,又锁着眉撑着额头闭上了眼睛,“朕乏了,你先下去吧。”
  “微臣告退。”
  叶初曈垂丧地出了门,却迎面遇上了前来的穆晚襟。
  穆晚襟面上带着和煦的笑,“叶大人。”
  叶初曈心中烦闷,不愿多言,草草行了礼便转身离去。
  穆晚襟收了笑意,望着叶初曈远去的背影,不以为意地冷嗤了一声。
 
 
第21章 21
  ===================
  穆晚襟走进御书房,穆黎正紧锁着眉头闭目养神。
  “皇兄发脾气了?”穆晚襟来到穆黎跟前,打开了一旁的食盒,“嗯……百合炖乌鸡,滋补得很。”
  穆黎嫌弃地“啧”了一声,“拿远些,朕见到就烦。”
  穆晚襟笑笑,“萧梦声拿来的?”
  他用汤匙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尝了尝,“皇兄莫气,不过一碗鸡汤罢了。”
  见穆黎未置可否,穆晚襟笑吟吟地将手中的碗放下,“可是叶大人惹你不开心了?”
  “叶大人打小就跟叶老将军去了军营,回京时间不长,有些规矩不懂,皇兄就莫要与他置气了。”
  穆黎皱着眉叹了口气,“不再说他,倒是十三弟怎的来了?”
  “哼,”穆晚襟撇了撇嘴,“臣弟来不得吗?”
  穆黎挑着眉毛矢口否认,“朕可未说此话。”
  穆晚襟闻言,换上了张漫不经心的笑脸迎上来,“襟儿一个人在府上好生无聊,想来找皇兄解解闷。”
  穆黎无奈地笑笑,摸了摸穆晚襟的头顶,“母后昨日还跟朕念叨着你几天未曾给她请安了,若是无聊,正月里多来宫中陪陪她吧。”
  “好嘛好嘛,襟儿晓得了。”
  “前日张铎送了幅雾色江山图,朕深觉秀美。”
  穆黎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那卷画,将其展开。穆晚襟跟在一旁,指尖抚过画卷上的山水,称赞道:“烟波浩渺,峰峦连绵,是幅精致的佳作。”
  他用细白的手指在那汪碧蓝山水上轻敲着,“只可惜篇幅有限,伟丽不足呀。”
  穆黎点头答道,“装裱起来确实小了些,但做扇面却也不失风雅。”
  穆晚襟抬起眼,穆黎将画再卷起,“喜欢便赠你,刚巧除夕那晚你的折扇也弄脏了。”
  “如此,臣弟便谢过皇兄了。”穆晚襟接过画卷,他坐到一旁,斜倚在椅背上,“说起来,今日臣弟也偶获一宝。”
  “哦?”
  穆晚襟从袖中拿出晨间那枚蓝玉,眉目中带着丝不及眼底的笑意,“是昌兰特产的蓝玉,此枚色泽清透,是难得一见的极珍之宝。”
  提到「昌兰」,穆黎不由得心下一沉,他坐到椅子上呷了口茶,低声道:“是块宝物。”
  “此块确实不错,不过臣弟听闻云嫔娘娘还在闺中之时便有一块稀世美玉伴身,想来定是比臣弟这块要来得稀奇得多。”穆晚襟将玉佩随意丢到桌上,玉石与黄花梨木的桌面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正巧母后近来喜玉,不知皇兄可否开口让云嫔娘娘暂借美玉几日,让臣弟开开眼界,也让母后瞧瞧,讨讨她老人家的欢心?”
  穆黎没有立即回话,他拿过桌面那块玉佩,放在手中细细摩挲。这玉肉质温润,雕工精巧,绝非普通工匠所作。
  “皇兄?”
  穆黎一边估摸着穆晚襟发现碧浓身份有异的可能性有多大,一边不咸不淡说道:“十三弟从哪里打听到云嫔那块玉佩的?”
  穆晚襟只是轻笑,“皇兄可是吝啬到这般田地,只是让云嫔娘娘出借几日都不肯吗?”
  “云嫔粗心,朕恐他未戴于身侧。”
  穆黎想随意搪塞过去,但穆晚襟却是不愿让步,一双上挑的眼睛直直地盯过来,“自幼便戴着了,怎么会无端取下呢?”
  穆黎垂下眼帘,“此事容后再议吧。”
  穆晚襟动了动双唇,眼底是隐隐的恨意,但穆黎只想着将这事按下不表,并未细思,就随口找了个借口:“陪朕下会棋,解解闷。”
  穆黎吩咐小栗子将棋具摆上,上面是上次二人所下的残局。
  “上次下到谁了?”穆黎问道。
  穆晚襟垂眸看着棋局,他的眼睫密而长,半垂着眼皮的时候让人看不清其眼中的情绪。
  “轮到臣弟了。”他抬起眼,目光又恢复了往日的清朗。
  于是二人各自执棋,将上次的残局续上,再未多言方才的那个插曲。偶尔闲话些家常,倒也惬意。直到穆黎将白子落下,收走了大片的黑棋,他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十三,你今日的棋走法怎么如此没有章法?”
  “兴许是臣弟求胜心切罢。”
  穆黎将棋盘上残余的黑子一一拾起,“既是求胜,怎会至此?”
  “皇兄可知人性贪婪?”穆晚襟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润了润喉,“这黑子原先不过想维护好此处的一亩三分地,未曾想竟屡屡抢空。待到回过神来,已经食髓知味不肯失势,贪著求胜了。”
  穆黎将棋子投入棋盒中,“求胜也并非错事。”
  “皇兄当真这样想?”穆晚襟拉住穆黎的手腕,上半身越过棋盘。
  棋盘本就不大,穆晚襟有意拉近距离,二人就着这略显怪异的姿势僵持了片刻。穆黎盯着穆晚襟那双黑色的眼睛,他们的距离很近,他能清楚地从那双瞳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穆黎下意识地朝后偏了偏身体,他轻咳一声,松开了握着棋子的手。棋子悉数落在棋盒中,相撞间发出“叮叮咚咚”清脆的声响。
  “黑白二子,不正是要从你死我活中拼出个输赢来么?”
  穆黎欲将手收回,穆晚襟却不肯松手。
  “皇兄……”穆晚襟拉着穆黎的手,起身坐到了穆黎身旁,“下棋无趣,不如来做些其他事情吧?”
  穆黎低头看着仍被抓住的手腕,抬眼间却发现穆晚襟已跟自己靠得极近。
  “十三想做些什么呢?”
  穆晚襟唇边噙着抹笑,微微侧过头贴近穆黎的耳畔,目光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游弋。这本是轻浮的举动,但因他望向穆黎时眼底总有一股年少的天真,也算不上有多浪荡。
  他轻轻开口道:“皇兄那日在襟儿府上所教之事,襟儿有些忘了……”
  穆黎还未来得及思考话里的含义,就被耳畔那言语间的气息惊出一身虚汗。他挥手挣开穆晚襟的桎梏,向后躲闪了寸步的距离,“你又在胡闹些什么?!”
  穆晚襟捏了捏自己被甩开的手,蹙起眉头,眉间那点朱砂因蹙眉的神情越发夺目,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皇兄是不是根本就不管襟儿的死活?”他噘着嘴,眼圈很快就变得通红,“襟儿好不容易有了点治愈的希望,皇兄却只当我胡闹!”
  穆黎别过脸,不想去看穆晚襟撒泼的可怜模样,“朕上次便说过下不为例,你以为掉几滴眼泪朕就会心软吗?”
  “好嘛,皇兄你君无戏言,是襟儿活该做一辈子的废人!”穆晚襟说话间已经泪眼汪汪,他吸了吸鼻子,伸手去揉眼睛,眼泪就顺势流了下来。
  穆黎见不得这泪水决堤的阵势,皱着眉拿过帕子丢到对方怀中,“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哼,”穆晚襟把帕子扔到地上,还气不过一般在上面踩了几脚,“皇兄现在可是威风,那晚还不是只顾着自己泄了身就睡了?!可怜襟儿连个练手的机会都——”
  “闭嘴!”
  穆黎打断穆晚襟逐渐提高的声音,穆晚襟见他有所松动,又收了性子,抽抽噎噎地凑过来,坐到穆黎腿边,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巴巴地望上来,“皇兄,你就帮帮襟儿吧……襟儿自己弄不出来……”
  “朕早就说了为你寻个通房丫鬟。”穆黎坐在塌椅上,拿膝盖推开坐在地上的穆晚襟。
  穆晚襟索性抱住穆黎的小腿,委屈兮兮地晃了晃,“襟儿找个通房丫鬟,万一泄不出身,岂不贻笑大方?难不成要襟儿试一个杀一个?”
  “那也不能……”
  “那又如何?”穆晚襟站起身,低下头,伸手抚了抚穆黎的面颊,“皇兄与我,本就该是最亲密的。”
  这样的触碰让穆黎不由得皱起眉,穆晚襟的指尖柔软而冰凉,掠过自己眉弓时,穆黎只觉得像是初冬的细雪落在了眉间。
  “你我朝夕相处十几载,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液……皇兄想要什么,襟儿都会给你……”穆晚襟捧着穆黎的脸颊靠近,鼻尖抵着鼻尖,眼睛里闪着丝病态的沉醉。
  穆黎向后挪了挪位置,穆晚襟便趁势迎了上来,将穆黎朝后一推,自己则欺身而上。
  “襟儿想要的也不多,皇兄……”穆晚襟手伸到穆黎腰间,将那系戴工整的玉带拉扯开,“会给的吧?”
 
 
第22章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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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黎按住凌乱的衣摆,“十三!此事定有他法,你莫要一时心急犯了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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