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晚襟解开自己的衣衫,将穆黎的手带到那片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在觅得良方之前,皇兄可否委屈一下,开导开导襟儿这副身子?”
指尖传来的温热让穆黎忍不住皱紧眉头呵斥道:“穆晚襟!”
平日里他很少直呼穆晚襟的全名,但眼下这情况让他心中有些发慌。
“你松手!”
穆晚襟哪里肯听,雪白的手直直探到穆黎衣摆下方,隔着衣物握住了那还在沉睡的下体。
“唔——”穆黎吸了口凉气,伸手去推压在身上的穆晚襟,“十三!……”
“皇兄这样垂头丧气可不行。”
腰带不知何时被解了开去,穆晚襟的手覆在穆黎的下体上,对那处而言,这双手有些过分冰凉了。缓缓的上下滑动,就像是某种蛇类嘴边漫不经心的红信。穆黎背脊一阵发寒,他紧张地夹住双腿,弓着膝盖抵住穆晚襟的动作。
“十三,你我断不可再如此!……”
穆晚襟的手被夹住不能动作,他皱着眉示弱:“皇兄把腿夹得这么紧,襟儿想退也退不出呢。”
穆黎将信将疑地把双腿分开,谁知却听到穆晚襟在耳边“嗤嗤”的笑声,“皇兄未免太好骗了些。”
“什么……”穆黎还未说完,就被穆晚襟抓住了一条腿,架在了肩头。别扭的姿势让他的下半身几乎完全暴露在外,穆晚襟满意地欣赏着这并不多见的景致,一边俯下身安慰道:“皇兄不必心有负担,不过如儿时教襟儿读书识字一般,很快就结束了。”
他没有给穆黎太多的犹豫时间,灵巧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在对方的身下飞快套弄起来。
穆黎有些狼狈地抓紧了穆晚襟的肩,呼吸随着对方的动作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轻些抓,”穆晚襟在穆黎脖颈处轻轻咬了咬,低声撒着娇,“皇兄抓疼我了……”
“混账……”穆黎嘴上骂着,但还是撤了手上的力气,妥协道:“你慢些……”
穆晚襟俯身向下,亮晶晶的眼睛盯着穆黎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那儿的块头不小,但颜色却很干净,此刻因情动而充血,呈现出艳丽的红色。顶端的小孔看上去十分紧张,颤颤巍巍地吐着些暧昧的液体,滴溜溜地顺着突兀的经脉一路往下,打湿了周遭卷曲的体毛。
“这里真可爱。”穆晚襟一边称赞着,一边在那柱身上印下一个吻。
穆黎瞪大了双眼,这画面对他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他赶忙推开穆晚襟,连声阻止,“十三、十三你!……”
穆晚襟又靠了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柱身,随后将那顶端轻轻含在了口中。
“——!……啊……别这样!”穆黎伸手去推穆晚襟的头顶,身下那陌生的包裹让他有些目眩。下体几乎被全部吞入口中,来回舔弄的舌头在吮吸间发出“啧啧”的水声,在空旷的御书房内格外响亮。
“皇兄真厉害……”穆晚襟努力地吞吐着,尽可能地让那肉茎完全没入自己的喉咙,“越来越大了……唔……襟儿好生羡慕呢……”
穆黎颤抖着腿根,努力控制自己粗重的喘息。他向来是清心寡欲的,除却那次与碧浓的意外,平日里鲜少过问情事。如今要害被人吞入口中反复戏弄,穆黎只觉得那炙热的快感很快就席卷了他的全身,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泄身,他慌张地抓住穆晚襟头顶的发丝,“停、停下……”
“皇兄要射了吗?……”
穆黎咬着牙,竭力维持声音的平稳,“混账……松口!十三、朕快、快……啊……”
穆晚襟抬眼望向穆黎,随后用鼻尖在那已经通红的肉茎上亲昵地蹭了蹭,“射吧,皇兄。襟儿接着呢,一滴都不会漏出来的……”
“不——十三……快松开!……”原始的欲望让穆黎意乱情迷,衣衫凌乱地半躺在坐塌上,嘴里呢喃着本能的拒绝,“不行的襟儿……啊……”
穆晚襟没有松口,只是用力吸了吸口中的肉刃,随后就听到头顶传来惊慌的低喊,口中的肉茎一阵抽搐,射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穆黎失神地喘着粗气,他愣愣地望着穆晚襟将自己的阳物吐出来,脑中只剩一片空白。
“皇兄你看,”穆晚襟伸手擦了擦唇边溢出的精水,又吐出软舌,红艳艳的舌面上沾染着粘稠的乳白色液体。他舔了舔上唇,随后「咕噜」一声将那精液尽数吞入腹中,“射了好多……”
“混蛋……”穆黎虚脱般彻底躺在坐塌上,他颓然地合拢了双腿,将脸别开,埋进枕头里,“……都说了不要吞进去……”
穆晚襟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皇兄累了吗?”
他躺了下来,胸膛贴紧穆黎的背脊,“可不能偷偷睡了,还未曾帮襟儿弄弄呢。”
他伸手在穆黎腿根上抚摸徘徊,那儿的肌肉结实且富有弹性,此刻却满是狼藉,湿哒哒的一片。
“从前还未发现,”穆晚襟撑起脑袋,指尖捏了捏那片湿润的皮肤,“皇兄腿根子这还有颗小痣,真淫乱啊。”
穆黎刚刚泄身,此刻身体酥麻得厉害,被穆晚襟这样黏黏糊糊的戳弄戏耍得止不住腰间发颤,他有些恼羞成怒地抓住那只捣乱的手,翻过身骂起:“你这混球,又在说些什么浑话!”
穆晚襟赔了个明晃晃的笑脸,凑了上来,“皇兄,襟儿也硬了,你就帮帮襟儿嘛……”
他带着穆黎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下,“你看。”
穆黎下意识地动了动指尖,立刻感受到了一阵灼热。四周出奇的安静,仿佛只能听见二人的呼吸声。
“皇兄快摸摸……”穆晚襟央求着。
穆黎咽了口口水,被带着手在穆晚襟胯下套弄着,尽管没什么技巧可言,但他仍能感受到那性器在他手中愈发粗壮。
“呼……皇兄再快些……”穆晚襟眯着眼睛,他的皮肤因常年不受日照而分外白皙,此刻却毫不掩饰地染上了瑰丽的红霞,美丽异常。
穆黎红着脸替穆晚襟打发着身下之物,他双手都有些发酸了,但手中的肉棍却丝毫没有喷发的迹象。“……还未好吗?”穆黎开口催促。
穆晚襟半睁开眼睛,那沉湎于欲望的眼神让穆黎有一瞬间的心惊。
“手累了?”穆晚襟抚上穆黎的手,将其拉开放置嘴边吹了吹,“不如皇兄也替襟儿舔舔?”
穆黎惊慌地用力抽回手,“什、什么?!”
穆晚襟笑出了声,“哈哈哈哈,皇兄莫怕,襟儿不过说笑罢了。”
他搂住穆黎,将其翻了个身,“皇兄趴好就行。”
“你——”穆黎本能地想起身,双腿间却挤进了一个炽热的物体。他扭过头去看那是什么,竟发现对方将身下那话儿塞进了他的双腿根部。
穆黎又惊又怒,“你这是——啊!……”
灼热的肉杵仿佛烧红的烙铁一般在他腿间抽插,浓密而粗糙的耻毛随着略嫌粗暴的动作不断摩擦着双腿内侧。
“腿夹紧些皇兄……”身后传来穆晚襟的声音。
穆黎挣扎着用双手撑起上半身,他下意识地朝身下望去,入目的是双腿间那不断进出的龟头与半管狰狞的肉茎。穆黎被顶弄得有些喘不上气,这样宛如男女交合一般的姿势让他不知所措。
穆晚襟从身后绕过穆黎的腰,攥握住那刚射精不久的性器,不急不缓地小心抚弄起来,“十一哥哥真有精神,才一会功夫,这里就又站起来了。”
“……唔……十三……”穆黎努力朝后扭过脸,方才还一丝不苟的发髻不知在何时松散,凌乱的发丝因薄汗而贴在额间与脸侧,这是平日里绝对看不见的光景。
穆晚襟皱着娟秀的眉,努力控制着体内更深的欲望,挺着肉刃愈发快速地在穆黎腿间进出。“皇兄别担心,襟儿这就好了,不会弄疼你的。”
穆黎用力摇着头,“襟儿……不行、好烫……”
他能感受到那根粗硬的东西在他腿间来回,甚至是沿着他的臀缝抽出,又沿着臀缝插入。反复的粗暴抽插把他的腿磨得疼极了,可前端却被握在柔软的手心里好生照顾着,每一次冲撞伴随着的是下体间亲密的摩擦,与随之而来的蚀骨快感。穆黎在这冰火般的矛盾间逐渐迷乱,身体被顶撞得前后摇晃,连眼皮都有些睁不开。 “十一哥哥……” 穆晚襟低头亲吻着身下人散乱的乌发,眼中满是沉醉,“哥,你夹得襟儿好紧啊……哥……” 他的嘴唇贴上穆黎的耳边,“襟儿快被夹断了……” 耳畔的热浪喷洒过来,烫得穆黎背脊发软,身下一阵哆嗦,又在穆晚襟手中泄了出来。
“皇兄……皇兄啊……”穆晚襟紧闭着漂亮的双眼,殷红的双唇喃喃地反复喊着。他松开了对穆黎性器的禁锢,转而钳住了那紧实的腰杆,随后又狠狠地肏弄了几回,终于将精水悉数射在了穆黎的双腿间。
……
荒唐的激情褪去后,只剩令人疲倦的困乏。窗外的天已经全黑了,月色横空,万里无垠。 穆晚襟半躺在榻上,垂眼看着已经熟睡的穆黎。 他轻轻拨弄开对方脸颊上的碎发,神色温柔地抚过那双英俊的眉眼。
“皇兄啊……”他低声道,“臣弟本以为当真能与你兄友弟恭一场。”
他起身将帘幔放下,又回到榻上搂住穆黎的腰。如此亲近的距离,他能清晰地听见彼此的脉搏与心跳。穆晚襟亲了亲穆黎的后颈,喃喃说道:“此夜更漏犹长,皇兄且入我梦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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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正儿八经写文,感觉战战兢兢2333因为有点社恐,所以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大家的评论,希望不要介意QAQ虽然文很糊,但是每一条我都认真看了的!超感恩!!
第23章 番外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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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年三月开春,宫里的梅花照旧陆续谢了,凋零的花瓣从枝头飘下,打着旋儿地落在了地上。
穆晚襟摆脱了聒噪的宫女,正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他鲜少有这样自在的时光,如此无聊的事,对他来说却总是乐此不疲。
他正出神地看着,身侧却翩翩然掠过一只紫色的蝴蝶,那样热烈的颜色,在满园春色中异常稀奇。
穆晚襟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伸手去扑那停在枝头的蝴蝶,可手刚要碰到,对方就轻飘飘地飞去了别处。
穆晚襟气鼓鼓地努了努腮帮,他跺了跺脚,将手中捡来逗蚂蚁的树枝随手扔掉,一路逐着那只蝴蝶往人烟稀少的偏处跑去。
待他气喘吁吁地来到一处废旧的梅园,那蝴蝶却凭空消失了一样没了踪影。穆晚襟心下有些失望,他环视了一圈周遭,才发觉这儿的梅花开得还很繁茂,丝毫没有凋零的颓势。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踏入了梅园深处。
这儿满是萋萋的荒草,似乎鲜少有宫人打理。只是那些梅树倒是排列得颇有章法,虚虚实实长成一片,想来曾经也是被建造者倾注了心血。
三月的暖阳和煦温畅,照得穆晚襟脑袋昏沉。一阵风吹过,带着浮动的暗香,吹迷了他的眼睛。穆晚襟伸手揉了揉,一睁眼就瞧见了那只被跟丢的蝴蝶。
大概是失而复得的心理作祟,穆晚襟心想这次一定要抓到它,便挽起宽大的袖子朝前奔去。
那蝴蝶一路飞飞停停,终于拐过了一株梅树,停了下来。
穆晚襟喘了喘气,抬头却远远见到了穆黎正坐在一棵巨大梅树下,而那只蝴蝶此刻正停在穆黎的鼻尖处,兀自扇动着艳丽的双翅,得意洋洋的样子。
“十一哥哥?”穆晚襟叫了一声,但没有得到回应。
于是他走上前去,看见穆黎正闭着眼睛,脑袋朝一边歪着,似乎是睡着了。
穆晚襟与这个排行十一的皇兄并不熟悉,两年前母妃在除夕晚宴上将他接了过来。他们相差四岁,本应是没什么间隙的年岁,但穆晚襟总觉得对方冷冰冰的,像块不解风情的木头桩子。
可是木头桩子睡着后也会这样毫不设防吗?
他站在穆黎面前,目光挪到了那只蝴蝶的身上,思忖了片刻后,还是向它伸出了手。
兴许是动静太大将穆黎吵醒,只听对方轻哼了一声,皱了皱眉,眼皮颤抖着睁了开来。
穆晚襟的手还停在半空中,蝴蝶却已不知何时飞远了。他收回手,歪着头与穆黎四目相对。
彼时穆黎也不过刚满十二岁,但眉宇间已依稀显现出了与穆晚襟截然相反的英气。他有些疑惑地皱了皱浓眉,下意识地侧过头朝蝴蝶振翅远去的方向望去。
春风倏而骤起,将他摊在腿上的书页吹得哗啦作响。那声音本不算响亮,但在静谧的梅园却清晰得如万马奔腾般浩大。
“蝴蝶……”穆晚襟低声解释道,“我是来抓蝴蝶的。”
“唔。”穆黎不置可否。
“十一哥哥呢?”穆晚襟蹲下身,双手放在膝盖上,“听九哥他们说今日太傅要教新的功夫。”
穆黎有些不自然地垂下眼皮,低声嘀咕了一句“我不想去”。
穆晚襟心底大概是知道原由的,估摸着是其他皇兄们借练武的由头联合着欺负这个沉默寡言的十一哥哥吧。
他没再追问,只是朝前探了探脑袋,“那是什么书?”
穆黎顺着穆晚襟的目光朝下看了眼,“这个吗?”
穆晚襟点点头。
“是《资治通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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