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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华染荻花/镜像(魔道同人)——烟锁月眉

时间:2023-08-31 08:34:42  作者:烟锁月眉
  他蓝启仁既应下对小魏婴的教导之责,便不会敷衍了事。
  而就在不净世一切安好,一众大大小小日子安稳时,接到了兰陵金氏的寿帖,金氏宗主金光善又要办寿宴了。
  这只金貔貅,是耍着花样搂钱呀!
 
 
第八章 
  天下仙门,称著者乃是伐薛之战后的温、聂、蓝、金、江五姓。
  歧【岐】山温氏家主温若寒专心修行,不问世事。
  清河聂氏家主聂锋宠妻护儿,是个十足护短爱家之人。
  姑苏蓝氏家主青蘅君素行狂放不惧人言,是位狂士。
  云梦江【】家主江枫眠喜奢华爱热闹,一方豪强。
  唯有兰陵金氏家主金光善,那就是只金貔貅,只要是钱就死死捏在手里,为了钱,能把金麟台的金星雪浪都拿去换钱,还嫌弃自家祖宗太过奢侈,几乎将自家包金的房檐上的薄金都刮下来收人他的私库。
  甚至是为了能够省钱,金光善居然丧心病狂的差点把自家老丈人给当场气晕过去。
  ——接亲仪仗都是用他家老祖用过的旧物,轿底子穿了,新娘子生是套了轿套子走来的。
  这还罢了,大舅子小姨子们来吃席,进门还得到掏红封给他老人家不说,那席面还是骗人和尚庙里白得的素席。
  你这成亲呀,还是出家呢?!
  丈人爹让他气得差点吐血,他还扒拉着挂自家脖子上的小金算盘肉疼得慌,那意思就是,丈人家人来太多,费米。
  堂堂前朝皇裔,居然出了这么个货,还是家主,且还能雄踞一方不弱于人,不得不说是件奇事。
  最奇的是,金光善对自家夫人一心一意,不纳妾,不沾染风月,居然不是对夫人太过爱重,而是嫌弃,女人费钱。
  天下男子洁身自好的理由中,金光善这条,无疑最为强大,强大到让人无语。
  而金夫人许是因此太过憋屈,竟恨起劲儿一气生了个三胞胎,三个儿子要养大,要娶媳妇儿,无疑让金貔貅心肝痛得直哆嗦,要花多少钱啊!
  为此,金光善早早就四下打探媳妇儿人选,在有女儿的人家中来回比较,却独剔除了云梦江/【氏】。
  ——江家尚奢华,日后嫁妆指定好看不实惠,这亲不能结,血亏。
  所以,这么个事事计较,一文钱恨不能花出一两银子价值的金光善却要做寿办席请大家,谁不会望望天上太阳,以为今儿是太阳他老人家喝高了,打西面出来的。
  聂锋嫌弃的抖动着桑皮纸的请帖,对蓝启仁道:
  “瞧瞧这家伙的小气劲儿,这用来打包的纸都能让他派上用场,只怕这席面是不好吃,估计咱们还得到掏腰包给他补上酒菜钱。
  你说兰陵金氏的先祖若见这般后人,会不会气活了?”
  蓝启仁摇头叹笑,对聂锋道:
  “聂兄也不必生气,他便再胡闹,也是要脸的。不是特意说了把孩子们也带上吗,想来是不会出大格,顶多席面素些罢了。”
  “呵~,兰陵东来寺的掌火大和尚都快成他家厨子了。”
  聂锋忍不住笑开去,到是着实佩服东来寺的那群大和尚好脾气,居然没有在金光善每次上门时,将他打出山门去。
  “你们都在?想来是也收到了吧!”
  温若寒急步而来,脸上神色并不好看,却也并无愠意:
  “这个金光善,怕是要疯,他居然把八宝楼和天然居的几位名厨请去给他办席,听说但凡有名号的仙门修士他都递了帖子,不知要干嘛!”
  “金貔貅肯吐口露财,应该是有更大的利益,这家伙,怕是要捅娄子。”
  聂锋神色一凝,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对蓝启仁与温若寒道:
  “咱们不能带着孩子们去冒险,不如今次就说若寒闭关未出,桑儿他们正出天花启仁走不开,由我一人去探虚实就好。”
  温若寒皱了皱眉,他知道自家姐夫的意思,可他也知道自己是不会肯这么做的。
  别的且不说,万一聂锋有事,自家亲姐能把不夜天城哭塌。
  为小命着想,还是他去稳妥些。
  只是这些话谁也没能说出口,因为魏长泽传来了准信,那金光善之所以大方这一把,竟是在兰陵与清河交界处发现了矿脉,且矿脉延伸到了歧【岐】山境内,自然要与聂、温两家交好,顺便再拿出点零头打点其他人,重头便是三家平分了。
  “矿脉?是灵石还是金脉?”
  蓝启仁扬了扬眉,神色有些肃严,道:
  “金脉还好说,毕竟世俗富贵虽招眼了些,但大家妒忌一阵,碍于三家之势也就放下来。
  可若是灵石,那可是修行立阵的好东西,世上没几个会不动心,却是非福乃祸了。”
  “岐【歧】山境内有一成灵石脉,余者是炭石脉(煤石),清河境内一成灵石脉和一成金脉,余者全是废石矿,独有兰陵之地却是五成灵石矿脉及两成金脉。”
  温若寒扬了扬眉,唇边挂着冷笑:
  “亏得长泽朋友广,查得明白,这只金貔貅,是想吞了大头,还让咱们给他挡灾呢!
  不过,长泽既能查出,旁人也是可以的,他的算盘只怕要打不响了。”
  “管他,咱们只管防着自家人不被使坏便是。”
  聂锋松了口气,不是他们不道义,而是家中牵挂太多,金光善又不肯明说的耍心眼儿,自然是要让他着急一下才好。
  兰陵,金麟台上。
  抖机灵的金光善只觉自己爪子都是麻的,利益再大再多,也得有命消受才是,若温若寒与聂锋未见,却先到了其他心怀不轨之辈,他得哭死。
  所以,金光善也顾不上他那身好不易才从箱子底翻出的漂亮行头,不自觉的把衣角都揉皱了,口中念念有词:
  “温兄、聂兄,这时候你们可不能不管兄弟我,好歹咱们是一起摸过鱼,一起逃过课的交情,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呀!
  何况,这次有钱拿。”
  温若寒先到一步,正巧听见,几乎没一脚踏空摔下金麟台去,对这只爱财貔貅实在没好气,冷笑开口:
  “歧【岐】山温氏不缺钱,你还是留着你的小钱钱打口金棺材算了。”
  金光善忙满面堆笑迎了上来,殷勤万分的道:
  “温兄,你可来了,小弟盼兄如久旱望甘霖,田禾思艳阳,实实……”
  “停、停~,你给我离远点儿。”
  温若寒搓着两臂鸡皮,满眼的嫌弃:
  “这般肉麻的话还是留着你给你家夫人听吧,我可无福消受。”
 
 
第九章 
  “哥啊,救命呀!”
  金光善一个虎抱将温若寒给搂个结实,兰陵金氏虽不同清河聂氐是温若寒的姻亲骨肉,可两家也是曾结姻亲的,所以金貔貅才敢同温若寒这般放肆,抱紧大粗腿就开嚎:
  “弟弟我也是没法呀!家里那败家娘们一口气生了仨臭小子,吃喝拉撒全要用钱,我不想法子弄些辛苦钱,兜不住的。
  特别是我家大小子,那破孩子吃穿用度什么都得上好的,差一点儿,他能嚎塌我家房顶呀!
  二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才几岁呀,就风雅上了,笔墨纸砚非是珍品不用,我总不能让孩子当睁眼瞎,捏着鼻子也得供上啊!
  三小子省心些,可也太爱臭美了,任是花鸟鱼虫,但凡美的都要,这孩子比他俩哥还坑我。
  哥~,别人可以不管我,你和姐夫不能不管我,咱三家才是一头的。”
  温若寒差点没让这活宝气乐了,他敢打赌,若非见势不好,又担心他和聂锋会不帮他,这货嘴里肯定没句实在话。
  如今,卖惨也不过是为了哄得他们心软,让他少出点血罢了。
  温若寒没心情同这货扯闲篇,干脆的道:
  “灵石、金脉、炭石合在一起均分为五份,我们三家各一份,拿半份分给启仁,挂在姑苏蓝氏名下,半分给江家算是遮口。余下那份设为五家造福江湖之用,做为散修们惩恶凶顽的赏金,以及清理凶地的花用。
  这已是我们商量了许久才定下的,你若不想沦为众矢之的,就只能这么办。”
  金光善肉痛得脸颊直抽抽,苦着脸问:
  “哥,还有别的法子吗?”
  “法子就这一个,”
  聂锋与蓝启仁缓步而来,神色淡淡,语声安然:
  “可在做时,你尽可挑富脉留下,不是吗?我不信你这点儿都没想到。”
  确实,矿脉亦有贫富之分,富脉的产出与贫脉那是云泥之别,金貔貅思及此处也就释然,反正他们三家与蓝启仁的自然挑最好的,留为赏金花用的也可留最好的,剩下那半份,就当周济出去了吧!
  想开了的金光善一下心里舒服多了,毕竟天下仙中之中江家附庸最多也最广,不打点出去也不行。
  而散修们得济时,领的是他兰陵金氏的情,又有声名远扬可称百家师的蓝启仁及温、聂两家为盟,这下他的小钱钱稳了。
  不过,转头金光善又心痛起他的酒席花用来,早知有此良策,他就办一桌专请温若寒他们了,也不用办了这么多,那可是一百多桌席呀,好心疼有没有!
  “瞧你那点儿出息。”
  温若寒气不打一处来,对这一毛不拔的家伙简直无语。
  因有聂、温两家为盟,及蓝启仁所属姑苏蓝氏为援,虽利润分薄了些,但到底是顺利将小钱钱装兜里了。
  至于公悬的那份,依旧由金家自掌,账目只须每年公示,算是众者皆益,其中首支的笔灵石便是温氏修士用于净化夷陵乱葬岗的。
  夷陵乱葬岗百年前还是仙山福地,因前朝国师薛重亥不知何故以人为牲杀戮仙门修士,惹来五姓伐薛,使之夷陵沦为古战场,煞气不息,终成乱葬岗后,便由温家修士看守,时时净化,虽杯水车薪,也胜于无。
  可如今既有灵石,温家修士自可放开手脚布阵整治,好家伙,居然还邀上不净世与云深不知处两家一齐出手,并兼有不少散修亦在其中,不过半载光景,便将夷陵山脚行尸鬼魅尽数剿清,连土地也净化不少,让夷陵百姓的生计恢复过来,不再时时受煞气所扰。
  经此一事,温、聂、蓝三家声名鹊起,连一些成名散修也有意加入三家,到让云梦那位心里不舒服了许久,他原以为自己才是众望所归的。
  至于金貔貅?他可不想要那么多人来投,客卿也好,附庸也罢,都是要用钱养的,他舍不得。
  说起金貔貅,这货也当真奇葩得够了,因嫌三个儿子养着费力,又恰逢孩子也该请先生了,他便将三个儿子一起打包丢来不净世给蓝启仁做弟子,顺便让儿子在不净世蹭吃蹭喝蹭长大,这种老子也是天下一绝了。
  蓝启仁与聂锋差点让金貔貅给气笑出声,看着小小个儿的三个孩子,想着反正不净世也有了群孩子,再多三个也不算什么。
  于是,金子轩、金子瑶、金子羽三兄弟也落户不净世,同几只小包子一起打成一片。
  几个孩子排下来,还是小怀桑最小,故此怀桑又多三个哥哥陪他,而蓝启仁也又多三个弟子。
  “阿瑶,能让你爹将你们送来不净世,费了不少心吧?!”
  未满十岁却已有昔时赤锋尊威严风采的聂明玦,边扎着个小小风灯,边看向笑涡深深,正为怀桑削小木马的金子瑶道:
  “如今你们兄弟皆出一母,便不会有日后之争了。”
  “日后之事谁又分明?”
  昔日敛芳尊,今时金子瑶笑得甜甜的,全不似前尘那般刻意为之的笑脸,真诚的道:
  “大哥还是防着二哥吗?看蓝先生的意思,今世二哥怕也不是什么温雅如玉的泽芜君了,也难怪大哥防得紧。”
  “伪君子与真小人,还是真小人好防些。”
  聂明玦似有不愉,摇摇头,道:
  “也不知青蘅君是如何教儿子的,昔时的含光君虽冷,却也是个端方稳妥的好孩子,如今却似有昔日夷陵老祖的味道,狂放且任性。
  曦臣则更甚,恣意妄为,行事不羁,这才多大,就打着主意想把怀桑偷回云深不知处去。”
  “什么?”
  金子瑶手上一抖,小刻刀几乎戳到手指,圆圆杏眼中掠过寒色,语声中再无柔软:
  “怀桑身子弱,二哥这是拿怀桑的命开玩笑吗?带回云深不知处?就冲姑苏之地多水而湿气重,这是要让怀桑犯气疾吗?
  何时起,温文体贴的泽芜君变得这般不管不顾起来?也不看看就他们那专出和尚的地儿,如何能养得起怀桑。”
  向来以笑示人的敛芳尊怒了,你便是二哥也不能抢怀桑。
 
 
第十章 
  落英漫天,飞花盈盈,轻红浅粉朱丹淡白等各色桃花瓣随风飘落,如梦似幻,让人目眩神迷。
  温晁同魏婴正在因去岁酿的酒成了醋而懊恼,聂明玦已同温旭谈论起琴川的百岁尸该如何镇之或诛灭,金家三兄弟却在为小小的怀桑做一只可爱的机关画眉鸟烦恼。
  许是受前尘所累,此世怀桑生有气疾,不能摸鱼捉鸟,金家三兄弟都是体贴的脾气,为哄怀桑开心,便决定自家动手炼制一只比真鸟还漂亮的机关画眉鸟送怀桑。
  为此,兰陵金氏所有秘藏珍典全搬来了不净世,气得金貔貅直捶心肝跳脚不已。
  ——于家族而言,自己宗族一脉所传的修行秘典可是根基所在,冒然搬去另家,纵是明知那“别家”不会觊觎,也终是不安。
  不过,金貔貅也没太计较,因为温、聂、金三家百余年来也是互为姻亲过,这些珍藏秘典也是可互借的,至于最核心的家传心法向是由父子兄弟口口相传,并不会录之文字,也就不存在漏密这种事。
  ——当然,这只能是亲密的姻亲之族才会互通有无。
  小小粉团似的怀桑窝在蓝启仁怀中,由蓝启仁手把手教他符箓法阵星算之术,短短肥肥起肉窝窝的小胖手捏着细小符笔,认真的画下一道道法纹,而后随着细微金光闪动,一张符箓已成。
  蓝启仁温和的看着小团子,虽名为义子,实则蓝启仁将之视为亲子,小团子于书画上的天赋极高,也就是说他能轻易绘制符箓与法阵,此种天赋虽不显,却极有用。
  旁的不说,开宗立派之时,门派中无这类可立大阵的人物,所立的宗门便是个大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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