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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案(综同人)——烟锁月眉

时间:2023-08-31 08:47:50  作者:烟锁月眉
 
 
第一百二十五章 
  炼魂之阵,原是涿鹿之战后,黄帝轩辕氐用来对付九黎部族的族长蚩尤之用,最是阴损。
  所谓“炼魂”乃以魂灵为饵料,引下天地气运为己所用,是个损人利己的法阵。
  蚩尤乃炎帝眷属,为主君征战理所应当,战败身死也是寻常。然,五牛分尸,炼魂困魄,令其永难入轮回,便是轩辕氐的不仁无德。
  休言什么师出之义正,不过是掩饰其,掠取他部扩张疆土的野心罢了,纵饰之美言,也难掩其恶。
  “炼魂阵”,不仅炼魂蚩尤,也夺取它所处之地周边的气运,也就难怪此宅几易其主,个个都厄运缠身。
  这也就更怪不得华嵩家族原本福德绵长,最后却落得家族败落,子孙夭亡之境。
  八爷秀长眉叶儿轻挑,凤目之中全是戏谑,似笑非笑看着讪讪不语摸着小鼻子,小猫嘴微嘟的齐凛小肥猫崽儿,神色似嗔似恼,却又实是玩笑的道:
  “小凛,炼魂之阵并非偏颇冷僻之法阵,你却轻忽,显是小鱼干吃得多了。
  今后十日之内,吃素!”
  “啊?!”小肥猫崽儿惊得口中的小鱼干儿几乎掉地上,慌忙用手接住,可怜兮兮的看看八爷,又看看手中唯一剩下的一根小鱼干。
  想想未来十日都得食素,这鱼干,怕是最后一条,是该收起慢慢省着吃,还是先吃了再说呢?
  小肥猫心里好纠结,小猫嘴微扁,要哭不哭的样子,让人心里好生愉悦。
  逗猫,真的是件让人心情松快欢喜的事!
  揽过小肥猫崽儿,轻轻摩挲着他的后项,八爷那昆仑春雪一般冰冷而肃严难犯的脸色,慢慢有些回暖,象是冬雪融融化做春水轻流,美好而欢快。
  连他的语声也变得象空山春雨后的梅花,那般明艳而又带着春日微醺气息,不是酒,却足以醉人:
  “小凛,你又不是真的小猫,不用老吃小鱼干渡日,再吃下去,都要跟养在桃花坞的那只阿花(三花猫)一样傻了。
  前日还在哭,说是嘴里长了燎泡,还不吃吃素,真等着那张小猫嘴儿什么都不能吃么?
  也让你静静心,记记该记的东西。”
  “哦!”齐凛小猫不悦的一鼓小腮帮子,赌气的将那根小鱼干丢进嘴中用力大嚼,反正十天都吃不成了,还省什么?
  红落翎按着额头,嘴角直抽搐,他得多傻缺才会去看八爷逗猫呀?这个甜,人都快甜齁了,回去得狠狠灌几口冰水静静才行!
  华嵩一只魂在旁边只觉凄凉,就算是上尊,也别这么不把魂当回事儿吧?你们这么撩,让我一只单了八百多年的~,情何以堪啊!
  有只小肥猫转移了一下注意力后,再来看这水晶宫似的地底甬道,就真没这么简单了。
  红二爷也是此刻才发现,那铺地玉砖上深深浅浅,刻着不少看似零乱不堪的符号与图文,犹如小儿涂鸦,却细窥让人目眩神迷,几欲晕倒在地。
  齐小猫一时大意,不仅十日吃不得小鱼干,连荤也沾不得,心下正对此阵没好气,抬手就是记掌心雷击出,轰隆声响中,那暖玉地砖给炸碎了不少,一地玉屑,看得红落翎心尖儿都在颤:这只败家猫!
  不过,齐氐不缺钱财,八爷又不喜沾了地煞阴气之物,所以,小肥猫崽儿也没把这些当回事儿!
  总之就一句,这是只不差钱的淘气猫!
  玉砖一碎,水晶壁便似冰裂一般,多出许多冰裂之纹,“咯咯”作声显是要碎了,唬得红二爷一把就将小肥猫扛上肩头,撒腿儿便跑。
  八爷和华嵩?一个是神仙手段,一个就是只阿飘,还会怕水?
  只是二爷,您也忘了,这只猫是八爷家养的,用得着您老人家来扛么?媚眼甩给瞎子看,这殷勤,白献了!
  上古法阵阴毒,正经解,确也难为人,可齐小猫这种破法,也确少有,毕竟,没几个人忍心毁去这么珍贵的暖玉和水晶壁,以及那么多金丝楠木。
  这,也是布阵者的刁钻,用最珍贵之物布阵,“舍不得”便会为其所惑,魂滞其中,自然,阵也就破不了。
  如此的算计人心,齐小猫冷笑,该说,不愧是以“贤”名为盾,行阴诡之事的轩辕氐吗?
  真是,好手段!
 
 
第一百二十六章 
  只是,再完美的诱惑,也是针对人心贪婪,对于不在意这些东西的人来说,再珍贵又如何?不过人生逆旅时所见的微尘,谁会在意衣上的尘埃呢?
  小肥猫崽儿没了小鱼干可嚼,却又随手摸出块蜜渍海棠脯来磨牙,让红落翎瞪大眼,真想问一句:小猫爷,您身上到底藏了多少零嘴儿呀!
  红落翎没能问出这一句,因为,他看见,荷塘的水位,不仅没有因地道的塌陷而下降,反而如开锅的水般沸腾起来。
  池中条条锦鲤翻了白肚浮上水面,空气中浮动着股股新鲜鱼汤的香味儿,勾得红落翎咽下口中泛滥成灾的口水,肚子,好饿!
  没法子,历来梨园有“饱文饿武”的惯例,他被齐凛从梨园拖出来时可是已唱了好几场了,早肚子空空如也了。
  闻到这鱼香,饿了,也是自然!
  然,饿了也得忍着,因为,他们被困住了。
  金红法阵自红落翎几人脚下的泥土砖石中浮出,以他们的立足点为中心,一座法阵覆盖了整个宅院。
  不就是成个亲吗?不就是买了个宅子吗?亮出座上古炼魂阵,是要闹哪样?
  红二爷的脸都快气青了,而荷塘之中不断鼓着泡泡的水,已变为殷红,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就连素日里安稳沉静,智珠在握般的八爷,也是玉白手掌轻握,脸上有着一缕凝重。
  天不怕地不怕的齐小猫,也戒备的拿出了“天地书”与“功过笔”,左手掌书,右手执笔,一脸的肃穆,若非那小脸儿润莹生辉,到有几分森罗殿内的判官的架势。
  不过,“天地书”与“功过笔”本就是世称的“生死簿”、“判官笔”,所以说齐小猫是判官,也没错。
  上古大阵炼魂夺命!却也非无敌,至少,有一位便不惧这个。
  素白长衣皎若月华,双眸桃花波光潋滟,姿容清华,若乘鹤御风的仙人,唇噙笑意似春水梨花摇雪飞霜,缤纷浮华中冷冷似昆仑雪絮,纵是清丽端华,终是残蕊飞花。
  眸光轻转,似冰晶光华,美丽却又寒彻心魄,语声泠泠,若风拂柳芽带着暖意微凉:
  “我道是谁能毁了地底实阵,逼出这法阵来。原来,是八爷和你家这只小淘猫。”
  “三爷!”
  齐小猫几乎蹦起来,他亲爱的兄长八爷,每次见过三爷后都心情甚好,这下,他的小鱼干,他的响皮,他的零嘴儿们,有救了!
  “没出息!”
  八爷无奈的轻刮一记猫鼻子,对猫崽儿的馋嘴也是无语了。
  三爷那双美玉雕成般的手,只在虚空中轻舒开,而后一握,这上古法阵便象个被戳破的肥皂泡一般,发出声轻响,而后消散。
  若非荷塘中浮着已然熟透,白肚向天的锦鲤,红落翎都以为自家在做梦。
  原以为这下死定了,结果峰回路转大喘气,生死之地一步迈过,心绪大起大落之下,红落翎也不顾什么礼仪风度了,一下坐在了地上。
  “三爷,多谢了!”
  八爷心知,以三爷的心性,若非觉查出是自己困于阵中,是不会多事出手的。
  别看三爷一派温文气宇,其实,三爷才是真的仙人心性,于凡尘事漠不关心,视红尘凡人若蝼蚁花木一般。
  “有何可谢,不过顺手尔。何况,若论血海,爷才是主人,轩辕氐想借血海之力彻底炼化蚩尤魂魄,却是妄想。
  血海乃为冥河,冥河通之黄泉轮回,其实,这最后一记,他却是帮了蚩尤,就此轮回之后,他从蚩尤身上夺去了什么,都要十倍以上还给蚩尤。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轩辕氐这次,赔大发了!”
  三爷浅笑温言,琼花玉树般绝代风华,让人不觉神迷,连华嵩这货也是一脸惊叹,不觉脱口而出:
  “美哉,少年!”
  “美你个头!”
  齐凛小猫一巴掌把华嵩拍成三寸大小,扯过朵海棠裹了,抬手开了黄泉路,一脚把“花球”给踢了进去:
  “滚你的,投胎去吧!”
 
 
第一百二十七章 
  齐凛小猫把华嵩给当球“踢”去投胎后,一转头正欲往八爷身边贴过去时,却见三爷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中,含着一抹寒光,象是玄冰映日下的冷彻,语声缱绻似情人耳语时的昵喃,却又让人心底生寒:
  “八爷,你来,为的便是,这个吧!”
  玉润粉白手掌轻舒,一柄泛着血气红光的剑出现在掌中,唇角轻勾似梨雪摇风,缤纷落下,带着几分洒脱,几分飘逸,还有几分冷冽:
  “相传,轩辕氐铸剑争雄,后人亦将此剑奉为圣物,却不知,这乃是柄邪物,专诛魂灵。
  蚩尤魂魄凝实强大,轩辕氐纵以此剑为阵,也难令得蚩尤臣服而魂散之,却令此物沾了冥气,成为冥器。
  我大概知你所思,是要为这界生灵拼一场!
  可是,你忘了你的父兄们么?为这些‘苍生’披肝沥血,却被凌辱虐杀至死,为这些蝼蚁,真的值得吗?
  我辈之人,红尘来去,补全地脉,渡魂解厄不过是随心耳,何苦要搅动风云沾染尘孽?
  不过,因果祸福皆是自择,你我也不例外!罢了,这东西,你拿去吧,好自为之!”
  那红光灼灼邪气非常的剑悬浮于八爷面前,而三爷却似幻影萤光般消失无影,这般来去无踪,让红落翎用力吞了口唾沫,白了脸。
  若非妆容犹在,红落翎相信,自家的脸色,会比这一池子熟透的鱼翻的那白肚皮还白三分。
  世间之事,更让人惊疑者,莫过鬼神!
  八爷反手间,那柄剑消失无踪,他那双凌厉狭长的凤眼中有一丝迷离,三爷方才的话,于他而言,不比九霄惊雷更轻。
  他怎么会忘了父兄之恨?只是,金陵血染之事,终是个心结。但三爷所言亦无虚,无论是三爷还是他,于这天地,不过,过客而已!
  “那件事”,他也确要好好想想才行!
  也许觉出有异,红落翎与齐凛都很乖觉,在回家时都一言不发,直到迎头撞上张启山。
  这位张大佛爷少见的一脸青白之色,似乎受了惊吓,而这人向来胆大如斗,又身负穷奇精魄,能吓到他,定非寻常。
  果真, 令得张启山心惊之事便是,红落翎家的客厅,在午夜时陡然陷沉出一个大洞,其洞深不见底,溢出的寒气,冻物成冰,连个大活人若不小心接近洞口处,也会立时冻为冰雕。
  红落翎好想给自家身上撒几把盐和糯米驱驱邪,不就是张小副官成个亲么?关我何事?
  把我家客厅地上弄出个冒着寒气,深不见底的大冰洞子出来,是要闹哪样?
  红二爷举目向天,欲哭无泪!
  抹了把脸,用力挤出些许泪光,一把抓住齐凛的肥猫爪子,用让自己都肉麻无比的,讨好谄媚大眼“真诚”的看着齐小猫,故做悲声:
  “小齐爷,齐小爷,小祖宗,救命啊……!”
  这声假哭真嚎一出,听到的人从后脊梁骨至全身都起了层层鸡皮,浑身痒得要命,直想跳起来抖几下。
  连被惊得心魂不定的张启山,也不自觉的动了动身体,好肉麻!
  齐小猫被惊得,如一只真正的灵狸一般灵巧的跳开,只是小爪子里捏的杏脯却掉在了地上,躲在八爷背后,探出圆滚滚的猫脑袋,扁着小猫嘴儿,很是不满:
  “你吓我!”
  糟了!红落翎瞪圆了双眼,还不及做什么时,只听一声巨雷轰鸣,一道紫电劈下,红二爷脸黑发焦全身颤,享受了把张启山张大佛爷的福利——被劈成昆仑奴!
  我勒个去,你劈这么快这么准做什么,回家能向八爷领大洋啊?!
  红落翎没忍住,反正也黑成了炭,干脆向天竖了中指,然后,又为自家讨了记雷来。
  口中狠狠吐出口青烟来,顶着一身焦黑的行头,红二爷狰狞的呲牙一笑,向天比个大拇指:
  “你狠!”
  别说齐小猫笑得扑在八爷怀里乱滚,连惊魂未定的张大佛爷张启山也乐喷了,天知道,他方才是真怕二爷有事呀!
  毕竟,谁家客厅里出现个深不见底的冰窟窿都非吉兆,而这二爷胆儿又肥,保不齐要下去一探,若有事,该当如何是好!
  也因此,尽管红落翎一身狼狈,张启山却也放下心来。
 
 
第一百二十八章 
  张启山放心了,红落翎却糟心了,他原以为,那所谓的冰洞,纵是再深再大也是有限的,洞嘛,顶多一口水缸大小罢了。
  可一进大门儿,红落翎几乎没一口气憋死!这是洞?谁家的地洞能把他客厅都吞了下去,顺带还捎上半拉后院儿?
  一众下仆早逃至大门外发抖,才近秋的天,还余着酷暑的热浪,可一靠近大门外,便如身置寒天雪地之中——整个一透心凉。
  那原本前庭的花木开得正好,姹紫嫣红美不胜收,如今颜色依旧,只是冻在冰晶里,映照着阳光,有几分诡异的美。
  红落翎爱养画眉,原本前庭单置一排雕花精致木架,专挂鸟笼子用的,而今鸟笼轻摆,笼中往日娇啼斗胜的鸟儿们,却保持着被冻住前的仓皇姿态,惊惧而鬼谲。
  红落翎只觉全身如浸冰水之中,昨夜,若非齐凛小猫将他拖去古宅之中,只怕他跟这些鸟儿一般——全冻成了冰雕。
  别说不会,那冰洞“吞”去的半拉后院中,其中一间房,就是他红落翎的卧房。
  齐凛小猫是“猫”有多大,胆儿有多大,肥爪子不知从何处掏出只大西瓜来,往冰洞旁边一滚,就蹲那儿,等着吃冰西瓜。
  红落翎几乎没被这只淘气猫,给气死!
  我家都快成冰窖了,你居然蹲那儿冻西瓜?小馋猫,到底你心得有多大?
  不过,红落翎也没看出什么异状,只以为自家运道差了些,房子正好建在个天然的冰穴之上,日久年深后,才塌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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