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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苗五

时间:2023-09-02 06:30:43  作者:苗五
  兴王妃那边却明显是更急一点,一直迎到门口不说,拉着人便往陆望安的榻前冲,不知道是不是陆望安的错觉,他感觉母妃声音都在发抖,大约是刚刚吐哑了嗓子吓到了母妃,但他明明已经说过自己真的已经习惯了,无碍的。
  “巫祝,您快看看安儿......”说着话的功夫,兴王妃已经将陆望安的手递给了大巫祝。
  陆望安安抚地拍了拍兴王妃的手,但她全部心思都在大巫祝身上,似是没有察觉。
  大巫祝诊脉很快,又操着一口已然非常流利的官话,问了陆望安茶饭不思、甚至吃完就吐的情况又多久了。
  “大约,是有一个多月了......”陆望安尝试着回想,但是这段时间以来他的状况实在不算好,有些神思颠倒,他也不确定记得对不对。
  薛诚弓着腰在边上附和,“是是是,是有一个多月了。”
  大巫祝收了手,起了身,轻轻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连陆望安都给吓到了。
  薛诚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兴王妃红了眼眶。
  大巫祝看着兴王妃,满脸愁云,“王妃猜得没错,确实是怀孕了......”
 
 
第35章 
  该说不说,这句“怀孕”的诊断一出来,陆望安就将心放到了肚子里......还好还好,方才婆婆叹气,我还以为这条小命将不久矣了。
  原来不过是为了铺垫出来一句玩笑话。
  这婆婆......年纪恁大倒是童心不减,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逗人的言语。
  虽说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男子怀孕生产,却完完全全是无稽之谈了,他陆望安也算是博览群书了,却实在是闻所未闻啊。
  接着,他看见薛诚歪在床边,双目失了神一样,紧接着哭出了声。
  母妃愣在当场,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大巫祝则立在当场一动不动,一声接一声地叹气。
  陆望安:?
  难不成,在兴国县里,这怀孕是还有旁的意思在?是代指某一种不能治愈的恶病吗?
  他突然又开始害怕,心好像要跳出胸膛,他还年轻,他的国土贪官横行,百姓日子还未过好,他还想多陪陪母妃,他还想多看看师哥......
  慌张张一阵心跳过速,他只来得及问一句:“我是不是快死了?”便伏在床边开始剧烈呕吐。
  薛诚麻溜起身,端了水过来,跪在脚踏上一下一下拍着陆望安的背,连声哭嚎:“陛下啊,可怎么办啊我的陛下啊......”
  兴王妃看着陆望安这模样,又急又气又心疼,却还是拿着帕子压了压眼睛,转头对大巫祝道:“旁的暂且按下不说,先开些药压压这呕症,太受罪了。”
  淮南城内。
  傅旻一行来这里已有几天,各个乔装,散于城内。
  有人穿着锦衣专往酒楼凑,同三教九流打交道,快意时自是掏钱送酒、称兄道弟,酒或许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于这方面却是绝对的好东西,黄汤三两下了肚上了头,嘴便像是开了闸口,城内那些事儿,有的没的、虚的实的,便泄洪一般往外倒。
  有些男儿不爱美酒爱美人,总算是逮着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告奋勇往青楼钻,放话非要将那些姐儿的小嘴给撬开。
  儿郎们行在一处,开黄腔那肯定是少不了,好事者便问了:“就不知兄台想撬姐儿们哪张嘴?”
  “滚你娘的,爷爱撬哪张撬哪张。”
  傅旻自然是不会参张这类事,但却也点头,只是叮嘱:“小心谨慎些,莫让人家将你诓骗了去。”
  他这几日总提不起精神,不比治河那几日、不比办案那几日、不比选人那几日,暗访总是这样的没有头绪、时间自由,但他现在并不想要拥有这样的自由。
  他想着,要是能让他累到倒头就睡,能让他忘了千里外的红墙那该多好。
  傅旻自认在情绪上掩得倒还好,但是有些身体上上的反应却太真实了,做不得一点假。
  从清江浦到淮南后,他们未曾住店,而是提前租了个二进的宅子,方便随时议事,也方便齐苍、左穹他们护卫院落、传递消息。
  有日议事暂休的空档里,大家伙齐齐出去更衣。
  傅旻正净了手出来,方走到回廊便听得茅厕那边传来交谈声——
  “嚯,是谁刚刚用了茅厕,一迈腿进去险些给我熏晕了......”
  “嘘嘘嘘,”显然是有人提醒他,“刚刚是老大进去的了,可能最近办案子连轴转,不分白天黑夜的,有点上火了,但你看他脾气还是那么好,挺不容易的。”
  “行行行,这事儿就咱俩知道得了,改天约他一起消消火。”
  傅旻真不是有意偷听,但无奈离得实在太近,听完之后难免觉得好笑又失落。
  他确然是火气太大了,但这火气却并非是因为连轴转、办案子。
  真正那个原因,实在不好对人言。
  只是从那日开始,他喝起了下火茶,晚间入睡前总还诵上一部《清心咒》。至于“茅厕风波”,索性就当做是没听见,掀过去算一页了。
  若不然,他的脑海上总会忍不住飘过“傅旻惨”的弹幕。
  可惜事与愿违,没过几天,他那些冤种下属们,就打着为了他的身心健康着想的正当旗号,组队热烈邀请他一起上青楼。
  傅旻:“......婉拒了哈。”
  下属三顾茅庐,终究没请到傅旻出山,这才作罢。
  傅旻不喜饮酒、也不近女色,便扮了秀才到茶寮饮茶。淮南茶声名在外,茶圣陆羽亲自盖戳认定的好,便是街角的陈茶,都能咂么出来点好喝。
  傅旻端着个大盖碗,守着条繁华路,姿态闲适到像是直钩垂钓的姜太公。
  饮茶到了第三日上,有个较他装扮还得体些的小厮寻到了他跟前儿,“爷,我们家主人有请。”
  鱼上钩了。
  傅旻却全做不知,还礼貌问道:“敢问贵府主人是何人呀?”
  “爷您去了就知道了。”小厮还是很恭敬。
  “哦,”傅旻翘起了腿,“不去。”
  “那......多有打扰,”小厮走了。
  傅旻“嘁”了一声,此为“初礼”。
  到“二礼”,来了个管家,驱了辆马车来,金线帛布、翠玉名牌,立在路上好不显眼,引得路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话倒没变,还是一句“有请”。
  可傅旻脸皮厚,不觉如何,他的态度也丝毫未变,仍是一句“不去”。
  第三回上,就成了“兵”:来了几个粗莽大汉,别别扭扭学着一句“有请”。
  傅旻见他们崴了嘴一般的憋屈样,觉得滑稽,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然后,他就被一群大汉架起来、扔马上、劫走了。
  他早就猜到是谁“有请”,毕竟这地界儿上如此嚣张、敢光天化日当街劫人的也就那一个,但去的却不是那人府邸,而是城外一处雅致非常的别业。
  “哟哟哟,这是怎么话说的......”
  傅旻被人从马鞍上薅下来,尚来不及整理仪容,便见一锦袍男子收了折扇,急冲冲往自己奔来。
  “有何贵干?”傅旻开口。
  那人却不接茬,只是一味地斥责那些大汉,“出门时怎么跟你们说的来着?咱们相爷是贵客,是体面人,你们要好生邀请、仔细接待,难不成是听到了狗肚子里去?还不快滚过来与相爷赔不是!”
  那几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倒也听话,立马过来同傅旻致歉,不停说着生硬又没诚意的场面话。
  傅旻对这主仆的“双簧”视若不见,却在仔细打量眼前的男子。
  他的年纪应该有四十出头了,但却保养得极佳,若与旁人介绍说是三十出头,约莫也是有人信的,虽锦衣玉食却不大腹便便,虽也声色犬马却不目下发青。
  细细打量五官,会发现唇与小皇帝竟有八分相像,微微厚,瞧着忠厚,但眼里却是藏也藏不住的精明。
  此人正是先帝的幼弟,今上的堂叔,坐拥淮南富庶地,离问鼎龙椅只差一步的——淮南王,陆琰。
  傅旻的人如今在淮南城乱窜,闹出这样大的动静,打这汪浑水里摸的,就是淮南王这条大鱼。
  当然,他们一群人哪怕是由当朝肱骨左相带队,也只是人臣而已,真碰上皇亲,自然是要拿出臣子本分,礼待三分的。
  傅旻也没有不知天高地厚到,妄想这一趟里能如逮捕总河陈富来一般让亲王锒铛入狱,他只是来探探风向。
  酒楼里的“亲兄弟”只知其然,说被点到名的那几个大人,都与淮南王交恶,政见那是大大的不一样,若不然,也不会被赶出了淮南城。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淮南城,大晋南边儿一等一的好地方,是高宗能为他偏爱的小儿子留下最好的东西——一柄纵贯大晋南北的匕首。
  人家话说得也有道理:“不信你细数,那几个大人,有哪一个去了好地方?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去那些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了,这叫什么?这叫左迁。”
  但秦楼里的姐儿却又知其所以然,到了那快活的时候,银票呼啦啦撒一身,赤色鸳鸯肚兜都来不及穿上,扯下床帷子就撂了实话——
  “说什么向来交恶,那都是骗鬼的话,那里头也有我的恩客,喝多了犯迷糊的时候,口口声声全在念那位的好。他们这些臭当官的,惯是爱搞这些虚虚实实的鬼东西。好了不说这些无关的事了……哥哥,再接着来......好哥哥,只一条,可别说是我说的......”
  对外言说交恶,实则交情甚笃,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陈富来那流水一般的银子流入了诸位大人的荷包,又有多少孝敬了淮南王?
  藩王敛财,意欲何为?
  答案呼之欲出。
  若是他坦坦荡荡,便不会在意刚刚抓了总河的左相来淮南,毕竟清江浦离此不远,顺路游玩,攀攀扯扯也能称一句“人之常情”。
  但他不光在意了,还慌不择路地将傅旻“请”了来,显然已是乱了阵脚。
  傅旻心思百转,演技却上乘,摆手示意大汉们抓紧闭嘴,转头拱手对上淮南王,“不知阁下何人?”
  淮南王在心里“呸”了一声,心说你他娘的就装,但还是谦和有礼地回答:“在下陆琰,听闻左相来到淮南,便想着略备薄酒,尽一尽地主之谊。”
  傅旻倒想看看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是直接让当朝左相在此地消失?还是要拉拢自己收于麾下呢?
  可若是拉拢自己的话,右相那边又是什么情况呢?在傅旻所记无多的原书内容里,当时伙同右相篡位,过了百日皇帝瘾的可就是这位淮南王。
  如今他已然是与右相在一条船上,明知他二人颇不对付还要同时拉拢,可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能上位,说明还是有点本事,不过这本事里面右相的功劳占多少实在不好说。
  最终下了台,亦不好权衡是他太菜,还是小皇帝太牛。
  总之,一切都是未知数,傅旻如今铺陈恁久总算是进了虎穴,接下来就只有随机应变的份了。
 
 
第36章 
  彼时风纪官出发,小皇帝为了使傅旻安心,便让护龙卫首领齐苍随行而往,不过后来事定,傅旻便又将人喊了回来。
  这次轮到他出京,小皇帝便让齐苍再随自己一同前来了,当时傅旻还颇推拒了一番:护龙卫、护龙卫,护卫真龙天子方才是正道,自己一介白衣,凭什么能劳动得了护龙卫?
  但小皇帝说君臣一体,唯有前方顺利,圣躬方安。
  傅旻硬着头皮谢恩,还又顺手掌管了小皇帝直管的庞大又灵敏的消息系统,如今,再加上左穹他们,再加上自己培植的暗卫......傅旻是有定然可以活命的底气的,若不然他也不敢在这城中玩火。
  “淮南王实在是太客气了——”
  下一刻,傅旻便拿出来了标准的社交礼仪,同前世接待领导双手握手狠狠摇晃的热情差不多,“原本是没打算来此地的,但底下人非要说淮南可是好地方,王爷治下富庶安定,繁华热闹,既出了门,便该来看看,可不就将在下说动了。”
  “左相过誉,实在是过誉啊,”陆琰引着傅旻往正堂走,心里对这年轻的左相印象一下子便好了许多。
  大约真是久居京中,有眼不识泰山,但态度……还是很好的嘛。
  倒也别说态度,单看面前人这小脸、这身段,天大的气也足够他登时消了。
  从古至今识时务者为俊杰,要知道,右相虽只淡淡置评说“道不同”,但右相手下的人可是评价其为“茅坑里的石头”......
  如今相见,却是右相府上之人所言有失偏颇,这左相,明明气度、言语皆是不凡,一身素袍难掩玉树风姿,又懂礼知礼、进退有据,也难怪年纪轻轻位极人臣了。
  陆琰想着,便更热情了几分,但姿态却也不知不觉中拔高了一层,小年轻嘛,可不就得稍压一压,才学得会仰望、学得会听话。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边富庶也是仰仗了祖辈的荫庇,代代下来皆是如此。”
  话没点透,但左相该是能听懂:说来说去,还不就是因我这皇子龙孙的高贵血脉了。
  拜相之后,傅旻跟无数的皇亲打过交道,自然知道他们那些臭毛病——不论真假,就爱被拍马屁,尤其爱听夸赞他们“有能力”的马屁,尽管他们中间大部分人都压根没什么能力。
  他方才的一席话算是说到了淮南王心坎儿上了,所以淮南王明显是热情了许多,但也高傲了起来,眼见着开始飘了——
  说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意思是这王土是“陆氏”的王土,而不是今上陆望安的王土。
  傅旻一阵儿无语。
  他在心里着实讥讽了两句,却仍是笑容堆满脸,做了十足十狗腿子的模样回道:“王爷过谦了。”
  陆琰:“听手底下人说左相似乎是喜欢吃淮南茶,啧啧啧,实在是本王招待不周了,竟让左相在那街边茶寮里坐了三天,风都将人皮肤吹糙了些。来来来快请进,花厅已泡好了上好的淮南茶,就等左相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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