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苗五

时间:2023-09-02 06:30:43  作者:苗五
  屋内好像还有许多人,兴王妃的哭声尤其清楚,除此外还有玉嬷嬷、沈逸与兴王府巫祝交谈的声音,每一个声音都昭示着:陆望安不好、大不好......
  傅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看着眼前的自己哭着冲进了屏风之内。
  尽管还立在梦境之外,尽管只是旁观,但傅旻发觉自己彻底慌了,他还从未这样害怕过。
  这样的噩梦足够让他满身冷汗地惊醒,梦虽已休,呓语未尽:“明月——明月——明月——”
  “怎么了呀?”陆望安还没睡醒,说了这句抬手摸上了他的侧脸,“叫我干嘛呀?”
  这话说完,一歪头,又睡过去了。
  傅旻这下是真睡不着了,紧紧搂着陆望安,还在被绞在噩梦的后劲里面脱身不得,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扪心自问:怀孕产子这等生死攸关之事当前,自己还有心情去矫情小皇帝和小乐师的分别吗?还应当去矫情这些吗?
  难道当务之急,不是好好护着他免于意外、直至顺利产子吗?
  人生不过短短几十载,似自己这种点背的还较旁人短上许多,爱人在旁,还有往外推拒的道理吗?
  先前如何都捋不清的情绪、接受不了的情况,倒被这天赐一样的梦境给点醒了。
  傅旻忍不住看不起自己:十足十的夯货一个!
  “明月,明月。”
  傅旻抱着陆望安,任缱绻轻柔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怀中人的发顶、额头、双颊、耳垂上,“我失而复得的明月。”
  陆望安睡醒的时候已经下午天擦黑的时间了,要不是因为饿了,他估计还醒不了,身子亏了太多,如今心里的那根弦儿总算松了,且有的睡呢。
  傅旻察觉身边人动了下,一个激灵就躬身自床边拿了痰盂,“明月醒了?可是想呕?”
  陆望安眼还没睁,顺势趴在了傅旻身上压住了他拿着痰盂的手,“不吐,饿了。”
  傅旻感觉伤口一痛,但没表现出来,只长舒了一口气,将痰盂轻轻放到地下,又小心翼翼地把陆望安挪开。
  “做什么要挪开我?”陆望安小声嘟囔。
  傅旻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脑袋,“怕你压着肚子。”
  “喔......”陆望安没话了。
  傅旻准备起身了,“你再躺躺,我去张罗晚饭,想吃什么?”
  “都行,”陆望安说,“是不是好累?让玉嬷嬷去张罗是一样的。”
  “不累,”傅旻回道,突然又想起什么,问:“是不是想吃家乡菜了?”
  若是的话,自己便还是去寻玉嬷嬷,依着他的口味来。
  陆望安在南方出生,但自己当了两辈子的北方人,当真是做不来兴国菜。
  兴王妃将他看做眼珠子一样,连玉嬷嬷都派来了,想必大夫、厨子、婢女、小厮也都配齐了,保证随时都能让他吃到家乡味道。
  “要说想吃,是真的想吃的。可是兴国菜好辣......”陆望安坐了起来,难过地扁起嘴巴,“刚到兴国的时候,母妃给我准备了一大桌子爱吃的菜,好香好辣好好吃,但是吃完就吐了。嗓子像被小刀划一样......”
  “啊......啊......”一边说着,他还一边给傅旻展示自己的嗓子,“听,嗓子都吐哑了,像鸭子叫一样,这么多天都养不回来。我还是先不吃了......”
  傅旻想笑,又得忍住,只能点头,“好,那就不吃那个,我来去做。”
  这次,陆望安学会抢答了,“做什么都可以,我都吃的。”
  “好,”傅旻点头,拐道出了门,进小厨房时特意拐到沈逸房里一趟,嘱咐:“他已醒了,你去看看。”
  沈逸恰整理在浥水游医时写下的脉案和方子,正与一部分收尾,闻言抬了抬头,“晓得了,过下就去。”
  傅旻点头道好,都已出了门,又踅回来,“尽尽心,多谢了。”
  沈逸鲜少见傅子怀态度这样诚恳,居然还言谢了,一时间觉得诧异,只觉实在受宠若惊,还有点受不住了,只是越寻思越不对,抬头大叫:“我他妈用得着你提醒!好歹也叫我声兄长!我是什么外人吗!”
  傅旻本已走远,闻言又回来,“是你个便宜兄长亲近,还是正经伴侣亲近。”
  “哟~”沈逸隔着个书案看他,眯着眼睛,眉毛挑得高高的,“哟哟哟哟~”
  他“哟”完又“啧”:“稀奇稀奇真稀奇,这不是发现亲亲老婆居然是当朝天子时要死要活的你了。怎么了这一夜之间,感情突飞猛进,我想想,我曹你不会是......完了完了完了......”
  沈逸突然想到了什么,都来不及将毛笔落到笔山上面,胡乱一掷,乱七八糟地地就往外跑,边跑边叨叨,“完了完了真完了......傅子怀你这个老禽兽啊,老畜生。”
  傅旻:?
  他抬腿撵上去,“你把话说明白,我怎么了我!”
 
 
第43章 
  想起傅子怀和小皇帝,沈逸难免头大如箩。
  一个二个的都是不知轻重的:眼前这一个是为了给人下套不惜赌上性命去,屋里那一个则是怀相巨差、千里奔袭,晕过去刚醒来,就敢情绪起伏到吐得上不了气儿的。
  活生生,两个疯子,他俩凑到一起,你别说也真是天生一对。
  尤其是......沈逸想到傅旻之前从自己处拿走的那些瓶瓶罐罐消炎化瘀药,这老房子疯狂着火、老铁树疯狂开花,又碰上小别胜新婚、破镜又重圆的要命节点......
  还有,他从浥水族为数不多、但有口皆碑的怀孕男子伴侣处得知的:怀孕后欲望大到要将人榨干了去。
  沈逸闭了闭眼,腿上却又加快了速度——大侄子的安全,由我守护!
  叨叨些什么玩意儿呢?傅旻眉头一皱,一把薅住了正百米冲刺的沈逸的后领子,“你想到什么了你就骂我。”
  “感情突飞猛进......”沈逸冷笑,他不敢骂皇帝,但敢骂兄弟,“你昨儿,没兽性大发?我不信。”
  傅旻皱眉,“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你就这样看待未来的舅兄?”
  顿了顿,他也看着沈逸冷笑,“你且等着我发信至京,给你穿小鞋、上眼药吧!”
  沈逸不甘示弱:“那你最好是先想想,如何跟愔儿解释说,你在跟皇帝谈恋爱。”
  傅旻:“......有道理,走了,回见。”
  “诶......”沈逸看他这样,似乎、好像真的不像是做了什么,怎么看着火气还是那么大呢,便心虚地小声问:“真没发生什么?”
  傅旻:“请问我是不要命了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怀孕初期不同房的道理我不晓得?他身子都虚成这样了我还凑上前去裹乱?”
  怀孕初期......沈逸咂摸着这句话,总觉得傅旻还给自己留了后路,想到对方急赤白脸带自己上青楼的经历,他敏锐地回复:“照他这情况,怀孕什么期,你可都不能轻举妄动。”
  说完怕傅旻当做耳旁风,还又拉着他到了避人的地处,语重心长、轻声轻气地嘱咐:“你别怪我不给你好日子过,就是,他们族人的体质,可能稍微有些奇怪,孕期欲望格外重。
  我虽不太知道,但你是过来人当该知道,这事儿一旦上了头,再想去时刻注意分寸,可就难了。我在他们寨子里也打听到些过往的病例,不乏情事激烈导致滑胎的,自然大多殒命。子怀,你可当真要记好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傅旻虽然觉得无语,但又感激沈逸的上心,便道:“知道了。”
  ——那事儿是重要,但犹得看同什么相比。
  若与明月和腹中孩儿的安危想比,便说是给自己结扎就能换来平安,他傅旻都能当场躺手术台。
  当然,要还是不够的话......傅旻咬咬牙,心说,要阉了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
  见他态度还算诚恳,沈逸放了心,正待离开,路过傅旻的时候却闻到了些微的血腥气,便又住脚,问:“你伤口是不是撕裂了?”
  伤口虽长,但是并不是特别深,当前也没什么缝针的条件,便只上了些止血、促进愈合的药粉,可照理也不该再溢血这样严重了才对。
  傅旻点头:“是,但不严重,无妨。”
  “怎么会撕裂?”沈逸皱眉。
  傅旻如实道:“他怕我走,抱得紧了些。”
  沈逸觉得自己就是多余关心他这么一句,腹诽嘚瑟死你算了,“那我晚些再来与你换药。”
  “嗯,”傅旻点头,“你先去看他,我这边不急。”
  “那我过去,你要一道吗?”沈逸理了理后领口,想邀着傅旻一起。
  “不去了,他饿了,我去做饭。”傅旻走了反方向。
  沈逸满肚子疑问,“你做?能吃吗?他现在可得吃好的。”
  “要你管,”傅旻说着话,走远了,一面儿走,他一面儿琢磨着,虽然这个死人沈逸说话着实难听,但不得不说,提醒得还是对。
  如今,自己这般情况,确实是需要与家里通通气,祖母那边就算是不急,与妹妹说一声总要的,万一出点什么消息走漏的事,愔儿还能在家里头为自己顶一顶。
  祖母那边......大约等到娃娃出生,才会是刚好的时间。
  可便是妹妹那边,这样大的事,肯定也不能指望鸿雁传书的那点小纸条,需得等到回京后见面详谈才成,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如何开口,才能让她比较好接受一点?
  他这边还没想好怎么起头,那边沈逸已经到了陆望安的门口,只是门口有齐苍守着,颇礼貌地给他行礼,说:“沈公子抱歉,里间正在议事,请在门口稍候。”
  沈逸点头,自坐在了门口的石凳上。
  过了又好久,房门才被打开,里面走出来的人看打扮像是侍卫,但沈逸看着各个面生,想必是兴王府的人。
  “陛下,”沈逸进了门。
  陆望安在方才人出门时就觉得不舒坦了,此刻已经趴伏在了床头的软帛枕上,有气无力地道:“兄长来了?可是师哥喊你来的?”
  沈逸见他小脸廖白,凑上前问:“哪儿不舒服?”
  “有些发晕,恶心,”陆望安闭上眼,“有孕后常常这样,过会儿就好了。”
  也许是记挂着是傅旻的吩咐,也许是实在没有力气拒绝,陆望安竟未拦着沈逸上前查看一番。
  沈逸探出结果便开始生气,话也没说,走到门外,喊候在门口的侍女冲了浓浓一碗砂糖水来,也未用调羹,直接将花口粉彩瓷碗递到了陆望安嘴边,没好气地说:“怀孕可扛不起这样大一口锅,你这是饥饱痨了。”
  陆望安被怼着喝了没两口就躲开了,“兄长,齁嗓子,不喝了......”
  “再喝几口,”沈逸态度也强硬,他可是满心只顾着对方身子,不会似傅子怀一样由着人使小性子,“刚刚是不是饿了?”
  陆望安如今顾着肚子里的那个,也不敢轻易忤逆医嘱,便皱着眉又咽了几口,“是。”
  “饿了怎么不吃东西?”沈逸把碗又往前凑了凑,试图再喂他喝些。
  “师哥这不是去做饭了吗?”陆望安头朝里趴着,狠狠捂住嘴,“真不能喝了兄长,再喝要吐了。”
  沈逸把碗放到一旁,又拿过迎枕来,“等他做饭出来,你怕要饿晕了。”
  陆望安梗着脖子辩驳:“不会,师哥做饭很快的。”
  “行了,别显摆了,”沈逸昨天被俩人的哑谜刺激、今天被俩人的酸臭刺激,实在叫一个身心俱疲,懒得多说,敲敲床沿,“躺好,我号号脉。”
  如今眼前人看脸色是好了许多,但是那些小毛病可都扎了根的,又碰上这样特殊的时期,哪儿是补一觉就能养好的那样简单?细细号了半天,沈逸问:“安胎药还在吃吗?”
  陆望安认真答:“嗯,大巫祝说还要吃半个月,到时候停不停药还得再看。”
  “药好吃吗?”沈逸没头没脑问了一句。
  他也算看着陆望安从少年长到青年,知道这孩子小时候身子虚,吃药像吃饭,但是这么多年的糟蹋没让他对吃药习惯下来,反而是越来越怕。
  陆望安一面儿撇嘴、一面儿摇头,“不好吃,兄长,药可难吃。”
  “不好吃就对了,”沈逸自顾自地收拾好药箱,直接走到了桌前开始写药方,“我开的药只会比大巫祝的更难吃,但没办法,是你自找的。半年不到,好好的身子给糟蹋成这样,真是造了孽。”
  陆望安看着沈逸刷拉刷拉写方子,眼见着已经写到了第三页,直接怕得眼前发黑,“兄长,你若是为了惩罚我特意下苦药,我可是要跟先生告状的。”
  沈老太爷宦海浮沉半生,为师倒还宽和,教子却无比严厉。
  陆望安慌忙搬老师出来,希望能多少有点用。
  “就你会告状?”沈逸头也没抬,“要不然比比,看是你往京中发信快,还是我往兴国发信快?”
  陆望安没话了。
  洋洋洒洒写完,沈逸将自己的墨宝在圆桌之上一字摆开,小心地拿手扇着残留的墨迹,“一会儿我找人抓好药交给子怀,我会同他讲,你也提醒着些,文火,五碗水煎成一碗水,莫要躲懒。”
  陆望安不满地抱怨:“用文火将五碗水煎成一碗水,那要扇几久?岂不是要连同师哥也一起熬干了去?”
  沈逸挑眉看他,“若此时是他给你怀孩子,你煎是不煎?”
  “自然,是会煎的......”陆望安声音越说越小,突然想到什么,又问:“不能少放一碗水吗?”
  沈逸不厚道地笑了,“怕是少一碗,都没不过药呢。”
  “.......”陆望安想哭,“要这么说的话,这药得多苦啊?”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