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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苗五

时间:2023-09-02 06:30:43  作者:苗五
  沈逸还是扯出微笑,“早说了,是自找的。”
  傅旻端着食案进来,就正听见这两句,好奇地抬头问:“什么苦不苦的?在讨论谁人的命数吗?”
  “是,”陆望安点头,“是在讨论我的命,好苦。”
  “怎么苦了?”傅旻只以为是句玩笑话,支了炕桌,将食案放在陆望安眼前,舀了勺燕窝粥喂过去,“来,吃点甜的。”
  沈逸:“......我先走了。”
  “嗯,”傅旻头也没回,敷衍地应了句,见陆望安吃了,又舀一勺喂过去。
  但陆望安没接,偏头告状:“兄长开的药方有四五页那样多,还要五碗水煎成一碗,存心是要苦死我......”
  傅旻手下一顿,这方子、这做法......是光想一想就觉得苦的程度了,他扭过头去,赔出十二分、八颗牙的完美卑微笑容,跟沈逸打商量:“能不能添添减减、替换替换,少放点、弄甜点?”
  想打人的心情熊熊燃烧......沈逸觉得自己要被门外汉病人及病人家属气死了,他深吸一口气,对着药箱做了个“请”的动作,对傅旻说:“您行,您上?”
  “诶诶诶,”傅旻打了个“停止”的手势,又赔笑,“别呀,我说着玩的,怎么这样不经逗呢?”
  “师哥!”
  陆望安看着立时倒戈的傅旻,心里更委屈了,明明他也是知道自己讨厌吃药、最怕吃药的。
  “可良药苦口利于病啊,”傅旻哄着,将一勺燕窝粥又凑近些。
  沈逸觉得这样肉麻的场景看多了必然会害眼疼,扔下方子走了人。
  听得门阖上的动静,傅旻还又鬼鬼祟祟凑到窗边看了看,确定沈逸已经走远了,才又开口哄道:“放心哈明月,若他开的药苦得你吐了,我非剁了他不可。”
  陆望安“嗯”了一声,决心不去管师哥与兄长的小过节,总归还有愔儿妹妹当青天大老爷明断案呢,无需自个儿操心。
  燕窝粥用了小半碗,案上其他的小炒也都多少吃了两筷子的时候,外头窸窸窣窣传来一阵几乎不可闻的骚动,傅旻与陆望安俩人都听见了,但都没去理会——
  外头的侍卫们各个都不是吃素的,若有动静,就他们几个公然摇色子的可能都比外人来犯的可能性大,无需挂怀。
  又过片刻,门被敲响,傅九委委屈屈的声音传来,虽没见着人,但听动静就像是个刚过门就被恶舅姑给欺负了一把的新妇。
  “爷,”傅九硬着头皮斩断屋内两位主子的浓情蜜意,六月的天里面说出了数九寒冰一样冷的话语:“劳烦您现在回府邸一趟,淮南王递了帖子要来看望。”
  旁人要来,那不见就不见了。
  但是爷早嘱咐过,若淮南王来,是一定要见的,总要去会会。
  见人没毛病,有毛病的是,这个要命的、打扰人家的倒霉活计摊到谁身上。
  傅旻扬声:“等着,我这里忙着呢。”
  傅九不说话了。
  陆望安推了推他,“去,去看看陆琰能演出什么好戏来。”
  傅旻:“不差伺候你这一口饭。”
  陆望安:“我也不差你伺候的这一口饭。”
 
 
第44章 
  傅旻向来是以耙耳朵为荣的——男子汉大丈夫,不就该听老婆的吗?不就该服老婆的管吗?
  他也并非是因为照顾明月怀了孩子的特殊情况而耙耳朵,平心而论,在春和斋的那些日子里,他可也耙得很呢。
  现下见人都这样说了,他只能听话地将手里的碗筷递过去,犹还不放心地嘱咐:“自己好好吃,听见没?”
  陆望安点头,忽而想到什么,又问:“师哥你吃了吗?”
  傅旻笑了:小没良心的,倒还算有良心,他回说:“我不饿,吃饱了红光满面该不像伤员了。”
  说着话,外头又是一阵小小骚动。
  原是沈逸过来了,看着门口的三人凑到一处,明显不太对付的模样,前去插了句话:“里头完事儿了吗?”
  这话问得是太暧昧了些......什么叫完事儿啊?怎么跟个侍寝盯梢掐点儿的老太监似的?
  半天没人答他话。
  沈逸环视一周,点兵点将挑了个最熟的,“傅九,你说。”
  “怎么又是我?”傅九嘟囔,“没完事儿呢,也快了。你但凡早来半步......”
  “哟,还带上脾气了?”沈逸笑了,“我早来半步怎么了?谁惹你了?来,跟哥说说,哥给你找场子。”
  “当真?”傅九问。
  沈逸安抚地拍上傅九的肩膀头子,说:“哥在江湖高低也有点地位......”
  那确实......傅九开口伸冤了,指着左穹、齐苍二人说:“他们师兄弟二人,穿一条裤子都嫌肥,就会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外人。之前爷看见我们分活计都摊不匀,便教了一招手心手背,不教还好,教了才是坏了事,回回我们仨一起当值,碰见难活、累活,他们俩就出一样的,把我给踢出去,碰上好活,就出不一样的,总有个人能占下。就刚刚,二位爷在里头忙着呢,非让我去煞风景......”
  沈逸认真听着,半道就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傅九垮起个脸:“沈爷你刚可说了给我找场子了......”
  “傻孩子,”沈逸笑得前仰后合,“你一个外人被欺负不是正常?只有经历人情世故的毒打,才能让你飞速成长,加油!”
  傅九:“......”
  更生气了。
  沈逸抬步往前,他可没有煞风景的自觉,大喇喇、提着药就敲了门,料想里头俩人有心没戏,做不成什么,大概一敲就问:“那我可进去了?”
  没人回......没人回就是默许。
  他推门而入,正见傅旻要走,还说“吃饱了红光满面该不像伤员了”。
  沈逸笑了。
  “你虽饿着,却也足够红光满面不像伤员了。”
  傅旻扭头看见沈逸欠嗖嗖的笑脸,拳头硬了。
  陆望安抬头看见兄长手里一大提溜药材包,拳头也硬了。
  但沈逸不光脸色欠嗖嗖,他整个人都来了劲,生怕别人领会不到中国语言的博大精深,还特意点了点自己的双关,“两边儿都饿。”
  傅旻攥着拳过去,“你没事儿吧?”
  动嘴皮子,那沈逸尚可一战,动粗,那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过的......他识相地提溜起手里两大串药,说:“伸手不打好大夫,我来送药的。”
  傅旻接过,哼了他一声,又哄陆望安说,“我先去看看,晚点儿回来给你煎药。”
  陆望安连连摆手,刚刚的恋恋不舍,一下子演变成了冷心冷情:“不用不用,国事为重,师哥你尽情去忙。”
  最好是今天就不要回来了,到时他在这边就闹着说“只喝师哥煎的药”,糊弄过去一副药总可以吧。
  “要去见淮南王?”沈逸问。
  傅旻“嗯”了一声。
  “不是我说,你这脸色真的不行,再饿三天都不行......”沈逸凑过去打量,“你这就差把‘哥有老婆还马上有孩子’刻脑门儿上了,精气神儿好得跟刚磕了药似的。”
  傅旻摸摸自己的脸,又转向陆望安,真诚发问:“我看起来真的有这么爽吗?”
  陆望安笑得开怀,怎么不爽?看起来真是爽极了!可师哥爽,说明他开心,如此自己心情也才跟着好多了,若师哥还是那般愁云惨淡的模样,他这会儿该面朝墙偷着哭了。
  “看着,是有点......”陆望安捂着嘴笑,“不对,是挺爽的。”
  沈逸看向他,眉一挑,意思不言而喻:看,哥说的对吧!
  “那怎么办?”傅旻问。
  沈逸一下巴指向陆望安,“这不是有个易容大师在吗?”
  改头换面的活儿都干得了,变变脸色自然更不在话下。
  说起这个易容大师,玩得可是够大、够野的,沈逸在得知事情来龙去脉后,曾经想过:如果自己十二个时辰对着一个人,那会不会演不下去、会不会就露了馅儿?
  答案是,一定会的!
  但你看人家,不光没露馅儿,不光把傅子怀的心掐得死死的,还整出来了个孩子呢......
  这操作,谁看了不得说句牛逼?
  傅旻仔细思索沈逸的话,觉得:诶!有道理!
  他打了个商量:“明月,要不然你就稍微给我化化?”
  陆望安点头,“好。”
  “来来来,接着吃,”傅旻乐了,又冲到床边炕桌前,接着给陆望安布菜。
  “哟~哟哟哟~”沈逸今天活像是生吃了两三个哟哟怪,凑头过去,强行怼进小情侣的脑袋中间,“这是咱相爷做的呀?”
  傅旻就听不得他这阴阳怪气的动静,连忙拨拉他,“边儿去。”
  沈逸就不走,不光不走,还开始点评上了:“虽然是清淡菜色,但闻着、看着都还挺不错的呢。”
  当真是他一撅屁股,傅旻就知他要放什么不入流的屁,开口就要拒绝,却被人抢了先——
  陆望安这孩子心实,又着急显摆,热情地邀请沈逸入席:“师哥的手艺真的挺好,兄长快来尝尝。”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沈逸拿了筷子、勺子、碗,一屁股在床沿儿上坐定,还挤了挤傅旻,“你起开点儿,我够不着菜了。”
  傅旻:“......我用死你够得着。”
  沈逸顾不上回答,一口接一口炫得正起劲:傅子怀这饭做得你要说多精致、多美味,那倒也没有,主要是这家常味道实在是太诱人了,是沈府的厨子都做不出、只有家里的母亲才能做得出的味道。
  离家恁久,饥一顿、饱一顿,好一顿、差一顿,真是好久没吃得这样舒坦了。
  傅旻冷眼看着炫红了眼的沈逸,七窍生气,一巴掌就呼了过去,“差不多得了,跟小孩抢饭吃,半夜睡醒了不会羞愧地狂扇自己耳刮子吗?”
  “抠搜儿的,还当丞相呢,”沈逸一抹嘴,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不吃就不吃。”
  陆望安还问呢:“就吃好了吗兄长?不再多吃点儿?”
  傅旻换了另一幅嘴脸,和颜悦色地哄着:“明月,你再多吃些。他不要了,再吃该撑死了。”
  沈逸:“......”
  但陆望安倒也没多吃,惦记着傅旻在等,又稍吃了两口就拿茶水漱了口——这意思就是,我已吃好了。
  “师哥,麻烦把我的箱子拿过来。”
  前儿沈逸离开之后,陆望安本想着再换上明月奴的一张脸,高低给师哥些缓冲的时间,不至于太震惊、太难接受,结果开口就被傅旻拒绝了。
  彼时他还还问:“怎么?原来师哥还是更喜欢陆望安这张脸吗?那明月奴的呢?”
  这题吧,怎么看都是一道送命题。
  傅旻自然不会往这火坑里跳,他打开箱子递到陆望安跟前儿,问他:“知道我最喜欢你哪儿吗?”
  虽问了,却不等人回答,他伸出大拇指,摩挲陆望安的眼皮,“喜欢这双又有神、又漂亮,还会说话的眼睛。”
  听得小皇帝心里得劲儿了:陆望安和明月奴可是一样的眼睛。
  “听话,这么些个东西糊在脸上,总也对皮肤不好,”傅旻接着哄。
  陆望安这才歇了心思,任傅旻随手将箱子收好放到床边脚踏上,如今刚好顺手拿过来。
  打开箱子支在炕桌上,陆望安盘着腿儿,认真挑选趁手的家伙事儿,改变骨相的那些,师哥自然是用不到,幸好箱子里也还备了些改变面皮的东西。
  琉璃镜支在一侧,傅旻坐在床边,凑头过去由着陆望安在自己脸上刮腻子。
  陆望安手底下利落,不一会儿就化好了。
  傅旻端过琉璃镜来照,沈逸好奇地凑过去一道观摩,不由得啧啧称奇:“太厉害了吧,这简直是邪术了!我当时还说,怎么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化个妆还认不出人来了呢,这傅子怀肯定眼瘸吧。现在看来,还真是因为手艺高超,看这一手妆化的......”
  沈逸顿了顿,斟酌了一下用词,“跟死了三天似的。”
  傅旻:“......”
  “你这伤口,我觉得就趁早到那边一起去处理,”沈逸话没好话,建议倒还中肯,“到时候我就当着淮南王的面儿给你换药,一边换药一边怪叫,就说你能活下来是菩萨保佑......”
  傅旻:“......也行。”
  陆望安本默默听着,到这忍不住撇起了嘴,伸手拂过傅旻惨白的双颊,又擦过他乌青的眼下,最后手指落在干燥起皮又苍白的唇角,颇有些难过地说了句:“好憔悴啊......”
  沈逸小声嘟囔:“这不是化的憔悴嘛,又不是真憔悴......他真正的脸色好得像是能生吃三头牛呢。”
  但并没有人理他。
  傅旻抓住了陆望安的手,静静看着他眼里的难过,觉得好像难过也会人传人了,沉默半晌,他指着自己的嘴唇问对面人:“这药水,有毒吗?”
  陆望安不知师哥何出此言,愣了愣,摇摇头,“用在嘴上的东西怎么会有毒?那岂不是要毒死你了去?”
  傅旻笑了,“那就好。”紧接着,他凑近,说:“我去那边的馆驿会会陆琰。”
  二人离得太近了,陆望安甚至担心自己的心跳声太大会吵到傅旻,他发觉自己脸又发热发烧,恍然记起似曾相似,发觉竟是暌违数月的悸动。
  他嗫嚅:“师哥......”
  傅旻摸着他发顶,说:“乖乖的,别想我。”
  陆望安正待点头,就被人揽近了、吻上了,温热的唇相接、相碰,一则水润,一则干裂,厮磨之间竟有别样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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