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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苗五

时间:2023-09-02 06:30:43  作者:苗五
  陆望安沉沦在即,仅余了一丝清明,“兄长还在呢......”
  沈逸确实愣在当场:难不成我也是你们情趣的一环吗?
  可傅旻的舌尖转瞬便已经擦到了对面人的牙关,含混不清道:“他会走的。”
  这话刚刚落地,沈逸果真捂着眼睛落荒而逃:“哕~哕~哕......”
  陆琰早就在馆驿的前厅候着了,为了显出诚意,他特意亲自带着拜帖来登门,这可是稍破落点儿的皇亲都没有的待遇。
  开玩笑,只有你文渊阁的死书生晓得闹大事态?他的马车自出了王府便就开始造势。
  为的就是告知众人:他陆琰,行得正、坐得直,不为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就是敢大大方方地去探病!就是一个问心无愧!
  可他一进门就碰了个不能说硬、但也绝对不软的钉子,傅旻手底下的那些酸腐文臣,皮笑肉不笑地同他扯了许多,总结来说就是一句:“托王爷的福,我们相爷如今还昏迷着呢。我等文臣人微言轻,更不值千金之躯躬临,还请王爷快快回罢。”
  虽说是让他回,但他若真回了,保不齐又传出什么难听的话......
  于是,自认不傻的陆琰稳稳坐在花厅内,半点儿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只说:“那本王等相爷醒来。”
  到后来,他实在是无聊,无聊极了,干脆拉着陪他一同等在花厅里、防着他耍滑头的郁荆话起了家常:“小兄弟,看你年纪实在是小,今年多大啦?”
  郁荆硬邦邦地回:“二十二了。”
  “真是年轻有为啊哈哈哈,有这样的青年才俊在朝,何愁我大晋不繁荣昌盛啊!”
  郁荆:“......”
  这个话题告一段落,陆琰接着问:“家中目前还有何人啊?”
  郁荆出身门第虽不极高,但也是京中数得上号的人家,自然是满族满家、七大姑八大姨数不清的亲戚,但这要是聊起来那还有头?岂不要说上半日去?
  想想就让人害怕,郁荆便扯了句:“我是孤儿。”心里却默默合十,爹、娘,儿子不孝,回头去庙里请头香、烧高香为您二老祈福。
  “啊呀呀呀呀,”陆琰简直像是在唱皮黄戏,“孤儿啊?啧啧啧,真是可怜。那不若本王保媒,为你求娶个身家清白、面貌姣好、岳家得用的新妇,于你仕途助力倒还是小事,主要是,也给你个家......”
  这“掏心窝子”的话听得郁荆实在受不了,“王爷您先坐,我去看看我们家相爷醒了吗。”
  然后脚底抹油,一溜烟儿就跑出了一进院。
  陆琰在后头瞧着,瞧了瞧,又端起了茶盏:这傅子怀怎么还没醒?该不会是剧毒难清?别是快断气儿了吧?
  虽然真的很希望他当场死了,但目前状况他还真不能死。
  急得个陆琰啊,话没地儿说了,就开始在花厅里头背着手转圈,燥得他脚步匆匆,转悠得比驴拉磨还快。
  此时,重兵值守的后门,傅旻与沈逸等人已悄悄进了府,宅子小便有这样的好处,稍微走两步便到了卧房。
  一行人刚进门还没坐稳,就见郁荆低头耷拉脑儿地进了门。
  傅旻:“不是说你在前厅陪淮南王?怎么自个儿跑这儿来了?”
  郁荆声音闷闷的,“相爷,我陪不住。”
  看这模样.......傅旻在心里暗道一句不妙,那陆琰是个男女通吃的主儿,好似还更偏爱年轻儿郎些,似郁荆这样唇红齿白、盘靓条顺的小郎君,是挺容易入他眼的,这倒霉孩子,该不是遭遇职场性骚扰了吧?
  那这陆琰可真是要饭的牵着个猴儿了,典型的玩心不退。
  心里一阵关心,但又不好挑破,傅旻稍显委婉地问了句:“他怎么你了?”
  郁荆愤愤,“他要给我说媒!”
  呼——傅旻长舒一口气,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紧接着弹了郁荆一个脑瓜崩,“倒霉孩子,给你说媒还不愿意!”
  “我就是不愿意他给我保媒!”郁荆掷地有声。
  把沈逸给听笑了,小孩还挺倔强,挺来劲。
  傅旻也听笑了,他叉起手问:“什么意思?他给你保媒不愿意?那我呢,那我给你保媒呢?”
  郁荆噌一下红了脸,支支吾吾,“若是爷给我保媒,那.......那我相看,总是会去的。”
  还挺双标,傅旻听得直点头,像我带出来的兵,不错不错。
  总之人没事儿就好,傅旻只想抓紧时间会完陆琰,抓紧时间跑去找老婆,没多少闲工夫聊天,便嘱咐郁荆:“去,就说我醒了。”
  郁荆点头,转身出了门。
  待到廊下再出现声音的时候,沈逸拆开了傅旻的伤口,不得不说,看着还是吓人,极长的一道横在下腹,青黑情况已好了很多,但渗出的都是浓紫的血。
  “爷,”郁荆在外头敲门了,“淮南王到了。”
  傅旻没说话。
  郁荆又叫了声:“相爷?”
  傅旻眼神示意沈逸:去,去开门。
  沈逸比了个“好”,然后走到门口迎了陆琰与郁荆进门,颇怀歉意地说道:“刚才相爷已说了‘请进’,然则身子实在是虚弱,提不起气力,也无怪二位听不见了。怪只怪这毒实在是烈,短期内根本清不完,快要了相爷半条命去......”
  再看傅旻,正斜倚在榻角,身后垫了大大的软帛枕,朱红颜色更显得他脸色苍白,一只廖白的手抓着床沿,似乎连坐着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勉力支持,只能靠只手来撑着,才勉强不至于往下出溜,但即便如此,也是半躺姿势了。
  坐在床沿边上换药这人大约是他们自己找的大夫,手上的功夫倒还挺利落,但陆琰站得位置巧妙,刚好可以看得清那狰狞泛黑、长有几寸的伤口,实在触目惊心。
  陆琰想到昨日,他落水被打捞起来时,脸色似乎比当前还更好些。
  不过一个白日而已,怎的、怎的脸色就差成了这样?
  难不成真如这个郎中所说,这毒要了左相的大半条命去?
  哎呀呀,这是怎么话说的?瞧着素日风度翩翩的郎君被磋磨成这幅人鬼难辨的样子,陆琰心里还泛起了一阵儿心疼,一下子便将自己推算了一整天的阴谋阳谋忘了个干净。
  只是可惜他再心疼也没辙,不是自己的人,也压根不晓得死士用的何毒,不知何毒自然也无从寻求解药。
  自己倒是发了信给京中,尽全力用最和缓的语气询问右相是否知晓此事了,但实在是没有个立场去要解药啊。
  陆琰深深叹了口气,竟舍得自降身份坐到了床边的矮凳上了,还凑近傅旻问:“左相,可还好吗?”
  傅旻看得出陆琰脸上的一分愧疚、三分心疼,便不再阴阳怪气或者反话正说逞些口舌之快,他艰难扯了个笑出来,就这点动作还让干裂的嘴唇撕了细小的血口出来。
  教个好色的陆琰心疼得直搓手。
  傅旻缓了缓,才慢慢道:“劳烦王爷挂心,子怀无碍的。”
 
 
第45章 
  陆琰一听他这样说,心里头更不是滋味,坐在小圆凳上颇是难捱地搓了搓手,与傅旻商量说:“你们毕竟千里迢迢来到淮南,人生地不熟的,未必会有很好的大夫,那不若这样,我府上有极好的大夫,子怀你就去我那里养伤。”
  沈逸一听不乐意了,个老王八说谁医术不很好呢!
  但是,他柳一刀的名号只在做游医的时候留,从不在达官贵人面前讲,这淮南王位子虽高也不配让他破了例,可职业成就遭到如此揣测,要是不发脾气,那也实在对自己不住,便一下子摔了巾帕,说:“要不然你来!”
  傅旻费力地抬手打断他,又转头对着陆琰虚弱一笑:“让王爷见笑了,此名医也是他们费了大力气请来的,医术高超,可能才气横溢之人多少都是有些脾气的,便请看在子怀薄面上,莫要苛责。”
  “不会不会,”陆琰连连摆手,又劝:“我府上也有些善毒的,也存了许多解药。方才听这郎中说,中的剧毒竟要去你半条命,我这心里实在难受,实在想要分担一二。”
  其实陆琰这会儿是真的情深意切,可断没有前日里发恨要将人掳到府上治好了、治服了的心性了。
  他是真的想帮帮忙,但是,这在旁人眼里却不一样了:这不是明晃晃的黄鼠狼子给鸡拜年吗?
  莫说傅旻等人,就是沈逸都在心里哂笑,信你个糟老头子的话才怪呢,去你府上乖乖受害吗?当谁是看不明白形势的二百五呢?
  “王爷的美意,子怀心领了,”傅旻又往身后帛枕上靠了靠,着实是喘了几口粗气,才慢慢道:“只是子怀如今的身体,怕是下床都难,更遑论由此地挪到王府了。”
  陆琰一下一下地抚着胸口,刚刚傅旻喘的那几口粗气,实在是吓到他了:他这一生算是平顺,没怎么见过人之将死的场面,只在父皇殡天的时候,曾作为最受宠的幼子守在病榻前过。
  当时父皇就是这样,先是进气儿多、出气儿少,慢慢的,不再出气儿了,眼珠子散了,宫城里的丧钟就响起来了。
  傅旻刚刚那几下的模样,跟父皇病重的时候,太像了。
  这样的场面很快打消了他想将傅旻挪到自己府上的打算——若时运不济,这傅子怀真的死在自己府上,那可当真是跳进淮南河都洗不清了。
  便不说死在自己府上的话,死在自己车上,那也是够晦气的。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句“如此便罢了”,便听得那个讨嫌的郎中又开始在旁边哔叭:“我看挪到淮南王府上也不错,总归折腾过去也余不下几口气了,那边宽敞,正好可以停灵。”
  陆琰:“......”
  如此出言不逊,可真是听得傅旻爽死了,果真沈一飞这样闯江湖的人就是不一样:他永远都跟人民群众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他就是知道怎么戳达官显贵的肺管子!
  若非他傅旻也是见过大场面、经过专业培训的,此时他便笑出声了,但优秀如他,不光没有笑出声,还脸色郁郁,颇是为难地看向了陆琰,“王爷......”
  “本王晓得,本王晓得,”陆琰要被沈逸的话气得厥过去了,此时正忙着给自己顺气,“本王不怪罪,不怪罪的,你放心。”
  傅旻眼见着又是一阵虚弱泛起来,不着痕迹地又往下出溜了出溜,有气无力道:“那,那就好......”
  沈逸在旁边已收拾好了药箱,冷眼看了会儿,又是一阵妙语连珠:“刚醒来就会客这么久,你不要命啦?”
  “多谢大夫提醒!”
  陆琰此刻竟然有些感谢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鬼郎中,若非他提醒,那自己再多待会儿,累得傅子怀晕厥过去了,那岂不又是罪过?
  “子怀啊,”陆琰说话间已起了身,“你在此好生养病,缺什么、少什么便去淮南王府拿,千万莫要客气。如此你便先休息,本王改日再来看你。”
  “王爷......”傅旻试图起身。
  “诶诶诶,”陆琰一个回身、连忙伸手叫停,“你尚病着,无需多礼。”
  话毕他快步走到门口开了门,王府的人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见人出来便将成担成担的珍稀药材补品一股脑儿地搬进了房间。
  可怜傅旻他们都不是什么性喜奢靡的人,租的房子小,每个房间也小,傅旻这已经算是个中较大的房间了,仍然是被淮南王府上“诚意满满”的补品占满了半间屋子还有余,到了无处下脚的程度。
  沈逸站在桌子边儿上,看着周围满满的补品,感觉自己像是流落孤岛的鲁滨逊,旁边儿这补品便是将他围起来的大海......忍不住感叹道:“嚯,老鼠来这屋都得开高德......”
  傅旻:“......”
  郁荆侯在门口,利落地送客,巴不得一火铳将这不对劲儿的老头儿发射回王府,“王爷,这边有请......”
  “好说好说,”陆琰看了眼郁荆,这小孩,初春漫出的野草一样生机勃勃,较床上躺着的那位又有别样的活力,看得他眼里舒坦、心里高兴。
  “你们家相爷身边如今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你们下头人,定要记得尽心尽力,若有需要,尽可去找淮南王府,本王在此地呆了几十年了,多少有点门路。”
  “嗯,”郁荆回得不咸不淡。
  “对了,”陆琰住脚,对着郁荆一笑,“方才本王同你说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方才?方才要给自己说亲的事儿吗?
  郁荆心道:还怎么样?自然是不怎么样!我看你个老王八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皇帝不急急太监。
  尤其是,这老白脸笑起来看着真是让人不舒坦,郁荆忍了又忍,后撤半步道:“王爷,突然想起来,我还与我们相爷温着药呢,再不回去怕是要糊了,糊了的药可会害人命......”
  说完不待陆琰再回句什么,拔腿就跑。
  陆琰看着郁荆跑远的背影,忍不住道:“这借口可是够蹩脚的......”
  “简直欺人太甚。”淮南王府的下人都忍不住打抱不平了。
  “诶......”陆琰回身,背起手、迈起了八字步,“年轻人嘛,就是要真性情,才好玩。”
  沿着简陋的游廊往前走,陆琰心道,见面这么多次,倒还不知道这小郎君名叫什么?这样抗拒相看,可是对女子提不起兴趣?
  可得好好去打听打听,若真如此,那就太好了。
  这边儿,陆琰的歪心思随着他本人越行越远,那边沈逸和傅旻则匆匆闩上了门,一人拿着纸笔,一人蹲在地上,正配合默契、如同现代人新婚当夜数红包一样清点着陆琰带来的这些好东西。
  “我们速战速决,”傅旻怕甩自己一身墨点子,但是又实在是手痒,正慢慢地转着笔,对沈逸道:“我们总体分成两批,能卖的和不能卖的。
  不能卖的,指的是明月当前的身子能用得上的,其余的都是能卖的。不能卖的这些你可定要好好把关,毕竟是陆琰带来的东西,防备心总要有的。
  那能卖的也不能掉以轻心,先甄别品质,再打听打听市价,如果隔壁的城池价格更高,赶过去卖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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