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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苗五

时间:2023-09-02 06:30:43  作者:苗五
  实在是太漂亮、太可爱了。
  看得老傅头一个劲儿的想贴贴。
  但无奈刚贴贴完,还是得节制,强行压制着自己给人穿好衣裳,盖好被子,傅旻转头去净室自行沐浴。
  明月爱干净,洗完的水犹清着,傅旻不欲浪费人力、也不愿浪费水资源,就打算用这桶水直接洗了,只是晾在这许久有些温凉了,还需加点儿开水。
  傅旻正准备提起热水桶时,低头看见自己竟又起来了反应,索性将热水桶放下,直接跨入了浴桶。
  泡在温凉水里时,傅旻开始不断地思考:自己是否是五行缺床?还有这命运,怎么总爱给半个甜枣、再呼自己好几个大耳刮子呢?
  忆往昔峥嵘岁月,他俩中了歹人的相见欢时,巫山行云弄雨不知天地为何物,五次尚觉意犹未尽。
  然后第二日,明月受伤,再难寸进,这一晾可就是晾了好些天。此间,求医问药,积极进修,好赖的,总算是过上了几天舒坦快意的日子。
  再然后,祖母生病,这冤家为了全了自己的孝道,铺盖一卷、火盆一烧,一走了之。
  又正赶暑日,身上的火气将自个儿烧的是,坐卧难安,天可怜见的,从京城到淮南,一去千里烟波,总算是相见相认了——诶,孩子怀上了。
  “惨。”
  啪叽一声,是沾了凉水的帕子呼到了脸上,傅子怀想着念着,只觉心思细转这几息之间,竟过一旬日月,一直变着的是时间,一直不变的是——“我可真是太惨了。”
  但他就算是顾影自怜,都不能怜惜太长时间:屋里头儿还躺着一个呢,万一等急了眼,又要光脚丫子来寻了。
  傅旻匆匆起身,胡乱擦了擦身子,就回了内室。
  这时的陆望安已经溜到了床边来,抱着傅旻常睡的个帛枕不撒手,傅旻蹑手蹑脚过去,轻轻将他挪到了床里头,挪成了左侧卧的姿势。
  那本《大全》上说,采取左侧卧会更好些,但是也不要一直左侧卧,适当的还是要翻翻身。
  傅旻是不担心陆望安会一直左侧卧不动弹,反而对身体不好的,如今自己在他右边睡着,不等多久他定然要翻身过来的。
  近来几日,尤其是自打淮南王的银子缴齐了之后,明月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情较与自己刚刚相见时又好了许多,如今已经好多日没再泛过恶心,沈逸猜测大约是早孕反应已经结束了,毕竟也要四个月了,也属正常。
  可南方毕竟是热些,天儿闷热,人身上就乏,傅旻发现他最近的觉是多了好多。
  早前还说他小孩家家的正长身体,如何能晚睡早起天天往慈宁宫跑?后来知道了原委,知他原是早些回去清晏殿准备早朝。
  现在好了,他一日里起码要睡上八九个时辰,大有一副将京中缺少的觉全补回来的意思。
  “睡吧,多睡些也好,”傅旻轻轻搂着陆望安,看着他还是非常瘦弱的脊背,轻轻出声,“趁这机会,将身子养好了来。”
  话没说完,陆望安一个翻身扑进了他怀里。
  傅旻失笑,“身子也不能养得太好,这样有劲儿,别再伤了自己。”
  见人睡得这样香,他却是没丁点睡意,约莫也是年纪大了,觉少,此时又不若在京中时有着批不完的折子,闲书懒得看,还不如躺在床上看明月。
  淮南一行,他算是彻底见到了明月独当一面的人君风范,大事抓、小事放,从人事到公事,背地后里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若搁从前,他肯定焚香斋戒、沐浴更衣,祈求诸天神佛菩萨让小皇帝再能干些,好让自己避开剧情早点退休。
  现下是不成了,小皇帝在位上多久,自己兹要是还有口气喘,总要陪他一起干的。
  毕竟这可是自己的明月啊,傅旻心里头清楚:他虽有本事,却不算勤快,如今肯这样出力,全是为了让自个儿好好养伤。
  你说不感动,那是绝对骗鬼的话。
  人已经扑进了怀里,傅旻就好生地给抱住了,一手轻轻覆在稍微有丁点隆起的小腹之上,预备着闭眼养养神。
  这姿势大约也保持了并不很久的功夫,傅旻只觉手下,咕哝咕哝。
  不对劲......
  傅旻将手贴得更紧了些,又过了会儿,从他的大手心这边动到那边,幅度并不大,但却足够清晰——咕哝咕哝,又是两下。
  可也仅仅就是方才这几下了,像是在逗弄他玩一样,几下过后就再没了动静,但便是刚刚那几下,也足够熟读《孕期护理大全》的傅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这难不成是......他右手还是没动,左手却紧紧地捂住了嘴:难以置信,这竟然是胎动吗!
  若非是此刻院中寂静,陆望安还在熟睡,傅旻都要激动地叫出声来了。
  天了个天,崽崽动了,这还了得!
  傅旻凑近了小腹处,尽全部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声音,尽量平稳、尽量小声地对着肚皮说:“好孩子,再动动。”
  温言相劝良久,估计也是给人叨念烦了,应付公事一样,又轻轻一鼓包。
  可给傅旻高兴坏了,简直是热泪盈眶的程度,“好孩子,真听话!”
  按说,发生了这样了不起的事儿,崽崽的一小步,全家的一大步,是该将明月叫醒,共襄盛事。
  可常言道打醉汉不打睡汉,更别说明月近来嗜睡,身子发懒,此刻睡得真是无比香甜。
  傅旻支着手观察他睡颜半天,终究是没舍得将人叫醒:嗐,不就是小崽子动了一动?反正日后总有的是机会见他动。
  还是让明月歇息好,此事才最最最重要。
  傅旻决定了,不叫醒他,一个人默默地激动。
  这股子激动一直延续到陆望安小憩醒来,他看着眼前的师哥,发觉这人不怎么对劲:太过得意、太过满足了!
  难不成就自个儿睡着这片刻时间里,师哥便闷声发了大财?若不然,他现下的模样怎么同陆琰第一日送钱来时一模一样?
  他看着眉飞色舞的傅旻,哼着曲儿递给自己热帕子,却没急着接,问:“发生什么好事儿了?”
  傅旻眉一挑,嘴角快要咧到后脑勺去,凑近他,神神秘秘地说:“崽崽胎动,被我摸到了!”
  陆望安着实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何为“胎动”时,“哇”地一声哭了:“那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第55章 
  啊这......啊这......啊这......
  傅旻再是算无遗策,他都算不到还有这么一出:是知道崽崽第一次胎动重要,但是能重要到哭出声吗?
  “明月,你听我解释......”傅旻那叫一个心慌,忙咽了咽唾沫,将前些时候的情况,并着自己的心路历程一道说给的陆望安听。
  说得口干舌燥,换得了人家一句:“我不听!”
  傅旻:“......祖宗你还是听听。”
  陆望安满脸是泪,气呼呼地捂住了耳朵。
  傅旻:“......”
  他心想自己大概也是个贱胚子,怎么就这么喜欢明月这样冲自己使小性子呢,怎么就是越看越可爱,越看越喜欢呢!
  想是这样想,哄还是得接着哄,傅旻重新开口:“看你睡得那样香,我是当真不愿吵醒你,不过是他动一动而已,便他此刻跳起了舞,那在我心里头也是比不上你重要的。”
  这话真是直直地说到了陆望安的心窝子里去了,他马上不哭了,“真的?”
  “当然是真的,”傅旻将手里已经冷掉的帕子重新在热水里头投过,也没再递给陆望安,自己上手了去,托着人后脖颈儿,细细地给净了面,“千真万确,我心里什么样,你该最清楚。”
  如今眼前人虽眼圈、鼻头、嘴唇还红着,但泪痕却擦净了,应舒坦了许多,傅旻将帕子放回盆里,问他:“时辰还早,还要上街吗?”
  “去,”陆望安头抵着傅旻的颈窝,“再去挑些给崽崽的衣料。”
  “行,”傅旻答应,预备着将他从床上捞起来。
  陆望安前脚被捞起来,后脚却又坐回了床上,“不成,我不甘心,我得先摸到胎动再说。”
  彼时,他们尚不知,这个月份的小崽子,哪有那样大的活力与精气神?一天到晚的肯给你动上一下,就已经算是发慈悲了。
  床头滴漏滴滴答答,外间日头不断西移,过了是有个一刻钟往上了,除了本来就有的那点肠鸣音,分毫动静也无。
  陆望安的好性子就这样被磨没了,半天开了口:“若不然,咱们还是先出去吧。”
  别到时候胎动没摸到,街市也没逛着,再竹篮打水一场空,好好的一天就睡了个午觉、洗了个澡算了,那也太亏了。
  傅旻笑了,蹲身给他穿上鞋,“那咱们就出去。”
  经过了前头白上的一次妆,这次陆望安也不点眉弄眼地折腾妆面了,也不费心劳力地绾飞天髻了,只简单描了两笔眉,轻轻点了几点胭脂,满头顺滑如缎的乌发用一柄金镶玉的玉兰簪子盘了个圆髻出来。
  总之就是一切从简,能省则省,不过,唯一不能省的——
  陆望安自妆台上回身,冲着傅旻招手,“师哥,过来与我画眉心。”
  “来了。”
  傅旻自然是无比乐意做这事儿,让他天天做都能乐此不疲,这次虽还是祥云明月,样式较前一次却又变了,正中一弯弦月,侧下一朵祥云,与先前一次的白玉盘又不一样了。
  “师哥画这个倒真有两把刷子,”陆望安与上次一样满意。
  衣柜里头拢共就没有几件可男可女的袍子,还白白浪费了一身,陆望安着实找了半天,才找出了两套能让自己傅旻搭对起来的衣裳,一边换着,一边说:“出去要好好裁上几身衣裳。”
  傅旻也应声说好,今儿胎动已然来了,明儿小腹高隆还会远吗?
  他这几日一直在思索这件事,凡是关乎明月衣食住行的事儿,那于他而言便皆是大事。
  在孕产方面,沈逸前世在妇产科轮转过,今生又打浥水寨子走过一遭,可谓是见多识广,自打知道陆望安怀孕以来,傅旻便常常前往他处学习恶补,姿态较当时着急进修夜访青楼还更殷勤些。
  沈一飞也算是有良心,事无巨细、逢问必答,就可惜大师都是付费咨询,回回去都少不了被他敲竹杠、打秋风。
  傅旻看得开,不就几个小钱,人活一世,讲究的不就是一个穿胶鞋逛酒吧,该省省该花花嘛。
  反正这遭给了他,回头又会回到小妹身上了,肉烂在锅里,自己总也不亏的。
  昨儿预备着出门裁衣,傅旻便就又登门了,就如何应对肚腹隆起而裁衣向沈逸发出了询问、展开了探讨,颇具成果,现下他心里已有了法子。
  如今时辰不晚,可以先去坊市间转转,待过上个把时辰,找个好点的酒楼用晚膳。
  淮南没有宵禁,可以吃完饭再接着去逛徐先启介绍的那些礼品店,到时已解决了燃眉之急,慢悠悠、沉下性子来逛就是。
  傅旻将他这打算与人听,陆望安也无异议,只说:“先去看崽崽的衣料。”
  二人出房门,除了叫上了齐苍等护龙卫,再未惊动府上其他人,陆望安将头歪着埋进傅旻前襟,一路藏着脸面出了府。
  “好了,已出来了,”傅旻轻轻点他脑门儿,“睁睁眼,上车了。”
  多大的人了还玩些掩耳盗铃的把戏,真以为自个儿闭了眼、旁人就瞧不着了?
  陆望安“哼”他一下,还不允许人藏藏羞了?接着伸出手,由着傅旻将他稳稳当当扶上了马车。
  二人在离着最热闹的如意坊前一个巷口时下了车,就如当时傅旻火烧火燎往陆望安别业赶时一样,人流如织,根本不允许车马通过,想进去玩可以,全靠腿。
  这样的情况,可给傅旻紧张死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怕一个不小心,哪儿挤过来个大汉或者是哪儿跑出来个小孩,会冲撞到了陆望安。
  还好是他现在伤已经彻底养好,除了伤口愈合偶尔会痒上那么几下,身体是一点大碍都无了。
  这九尺身材往人堆里一杵,起码比平均身高要高出半个头,一双长臂将陆望安牢牢圈在身前,像两只没有感情的机械臂一样,随时准备给陆望安身边清场!
  傅旻心想:这就是没有身份的好处了,这就是微服私访的好处了。
  前世他就知道这个道理,身份就是枷锁。你便拿现在来说,若是左相傅旻打了冲撞自己老婆的人,那估计那人往地上一坐、一嚎,半条街的唾沫星子都得溅到自己身上来。
  但是百姓傅旻就不一样了,端的是个众生平等,你撞我没事,便是连句道歉都没有,拔腿就跑,我也不会与你多做计较。
  但你若撞了我老婆,那我必然要打你,还得是不留情、非给你长记性的那种打。
  陆望安眼都没看傅旻,却已经知道了他的想法,将脑袋枕住他的后背,说:“师哥,护着就行,别真跟百姓动手。”
  傅旻不听,说:“我也是百姓。”
  百姓互殴,只要是惊动不了巡逻军队,闹不到府台去,眼见着要指望私了的情况,一般而言,谁气势足谁就能赢。
  在这方面,傅旻感觉自己应该输不了。
  可惜家属不给力,但这倒也不能怪罪:这毕竟是陆望安的江山,他看见百姓脸上喜气洋洋,比白捡八吊大钱还高兴呢,根本不许傅旻有一点动手心思冒头的机会,一双手藏在广袖里头,轻轻捏着傅旻腰侧非常不容易捏起来的一点儿皮,见他脸色丁点不对,伸手就掐。
  傅旻不敢造次,只能退攻为守,如此也悬悬乎乎地护着人进了如意坊里头最热闹的地段。
  坊内一条青石板主路笔直宽阔,路两边是起了二层的商铺,路中间是卖艺的杂耍摊子与挑担的扎堆货郎。
  有人在玩胸口碎大石,好壮的大汉躺在长凳上,上身不着寸缕,压着块大石板,周边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好多人,正在不停地喝彩。
  人群中间有个举锤子的大汉,也是光着上半身,是与凳子上那人一样的爆发、雄浑肌肉,看着就是无限的力量感。
  傅旻想想自己,因为锻炼方式差异,自己的肌肉流畅却不虬结,可能他与人相较,力量上也未必差许多,但冲击力确实落了一大截。
  见陆望安抻长了脖子往里头挤的模样,一阵危机感汹涌而至,他忍不住酸溜溜地问:“明月,想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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