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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苗五

时间:2023-09-02 06:30:43  作者:苗五
  “喔,这样啊。”陆望安恹恹的。
  傅旻像是读懂了他心事一样,自后面环着他腰,双手轻轻拢在他小腹之上,问:“可是怕肚子大了,就不好看了?”
  陆望安点头。
  “明月,可能有些状态,就比如你当前怀孕的状态,并不常见。”傅旻轻声开口,“人们总是将不常见的那些视为异端,像是在鼻梁上架了幅带颜色的琉璃眼镜看人,自然而然地给镀上一层不美、不好的颜色,又比如龙阳癖好之于男女交欢。”
  “但是......”傅旻问:“龙阳之好便真的不好吗?嗯?明月?”
  陆望安摇头,“不是的。”
  “是呀,”傅旻又继续开解,“所以,人之所落最大的窠臼便在于活在了旁人的嘴里。你放心,到时回京,我定严严实实将你保护好,让所有好事之徒都无法对你进行任何指摘。你,只需要说服自己就可以。”
  “说服自己吗?”
  “嗯,”傅旻在他小腹上摩挲,“你期待他到来吗?”
  “嗯,期待的。”
  “很抱歉怀孕生产的辛苦要让你一个人承担,待到孩子生下来,我们一起将你的身子养好,养到同怀孕之前一样。现在,暂且压下愁绪,忍耐上几个月可以吗?”
  “可以的。”
  陆望安小声回,他本来话都未点明,到时候好看难看又或许会随着自己的心境发生变化,总之都是未知数,但是师哥却为了自己一个皱眉解释那么多。
  这样的男子,便豁出去男子之身,为他博来一个孩子又如何?
  “去回裁缝的话吧,衣裳我很喜欢,”陆望安推推傅旻,让他不要在自己这里耽搁,白白让旁人干等。
  “衣裳就别换了,这样热的天,换来换去麻烦,”傅旻收好陆望安刚换下来的衣裳,“你接着看,我就去。”
  陆望安又躺回贵妃榻上,重又拿起自己心爱的《宫墙宵会》,懒懒地嘱咐傅旻:“记得给赏钱呀。”
  “我晓得。”傅旻到门口,又调了调七轮风扇的角度,避开了对人直吹,才出了门。
  打发走布庄的伙计,又吃完了一顿晚饭,夜间,全府上下的人都在收拾行李,预备着明日出行了。
  陆望安坐在花藤下的摇椅上,手里捧着一杯放到没那么凉的冰菓子,正凑着院内的风灯看傅旻,是越看越想笑——
  大约人与人不一样,碰到事儿的时候、紧张的时候、激动的时候,表现都是不一样的,你比如师哥,他紧张的时候,就会拼命给自己找事情做。
  说到底,搬家一事,他只插手俩人屋里头那些体己物件儿就行,府上有管家、管事婆子,还有数不清的丫鬟小厮,收拾大件儿行李这种事儿哪还需要他亲自上去指挥呢?
  但他收拾好屋内东西装箱后,还真就开始全府晃悠着去折腾指挥了,“诶,这个箱子不够大,再换一个来”、“在这箱子上贴条标记下,与刚刚搬过去的那个放到一处去,到时候好找”、“后院的马都喂好了吗”、“车轴可检查了?上过油了没有?”、“小福子呢,让小福子再来将车马都过一遍”......
  薛诚站过去给陆望安打扇,见他乐成这样,问:“陛下遇见什么好事儿了?怎么笑得这样高兴?”
  陆望安指指手边圆凳,“坐。”而后下巴朝傅旻一指,“伴伴,你看师哥。”
  院子大门没关,傅旻又在院外忙活,薛诚眯着眼瞧半天也只能看见个忙忙碌碌的虚影,“相爷,这可是够忙活的。”
  “就是了,”陆望安还是接着笑,“真用得着他这样忙活?真用不着。”
  说这话的功夫恰好赶上玉嬷嬷前来收陆望安的冰菓子,见人这般幸灾乐祸,颇带了点嗔怪的意味道:“少爷如何笑得出来?我看相爷那边,怕是要见王妃,心里头发虚,才会如此忙活。”
  陆望安还未吃完的冰菓子就这样被收走,他抬头:“嬷嬷,我再吃两口。”
  “总这样贪凉哪行?”
  玉嬷嬷到底没将冰菓子还给他,这碗冰菓子不是厨房里做的,她早跟厨房说好不许做给陆望安吃了。
  这一碗是相爷扛不住少爷的请求,自个儿撸袖子下厨房倒腾出来的,听说冰放得并不多,但玉嬷嬷也是担心:总由着性子吃冰怎么能行?尤其是现在已然入了夜,吃多了要难受的。
  说起来,她又想到前段日子吃锅子那回,相爷总叨叨“能吃是福”,由着少爷大快朵颐一番,掉头就吐了个干净。
  一个二个,都是不省心的——
  少爷本就是骄纵的性子,在皇位上打磨了多年,朝事上是稳重多了,私底下却不见丁点长进。
  相爷呢,是恨不得将自个儿一双眼珠子挖出来腾地方给少爷住,还得是俩眼珠子全挖,让少爷自己单双日换着住那种,你能指望这种人管束少爷?
  薛诚更是性子软,就晓得见天的来找自己“扮黑脸”。
  就拿今儿的冰菓子来说,白日里已经吃了两碗了,自己是听说了,但懒得一直当恶人,便没来管。
  哪料都晚上了,还又要了一碗,她这才坐不住了。
  相爷天天纵着少爷,被自己个老奴说了多少次,次次都是认错态度良好,下次包准还犯。少爷摊上了这样好的伴侣,见人心焦不帮一把,还搁这笑话,玉嬷嬷就忍不住说了两句公道话。
  陆望安还是笑,“那我劝也没用啊嬷嬷,说了多少遍母妃不会将他怎么样,他非是不听呢。
  “笑吧你就,”玉嬷嬷起了身,“待到你回京见傅家人,我看你还笑得出来?”
  反正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不比谁强多少。
  “那我与他可不一样,老太太与小妹与我本就相熟,又还有个孩子傍身,到时候我就在傅府横着走......”
  玉嬷嬷点了他脑壳一下,“我回头就将这话说与你母妃听。”
  这句话一下子踩到了陆望安的尾巴,他也不晃悠摇椅了,起身抓住玉嬷嬷的手臂,还像小时候造了孽求助一样,“好嬷嬷,你别与我母妃讲,我让师哥做冰菓子给你吃。”
  看看看,小时候是求大师傅做条头糕,大了是让师哥给做冰菓子......
  玉嬷嬷让他给气笑了,拿开他手,“哪个同你一样喜欢吃冰菓子了?若无事,就叫相爷回来早些休息,明儿出发好早呢。”
  陆望安应声,“诶,知道了。”
  待玉嬷嬷走远,一边儿的薛诚不注意笑出了声。
  “伴伴,你又笑什么?”陆望安撇嘴。
  薛诚粲然一笑,“奴婢在想啊,要不要与兴王妃知会一声,求玉嬷嬷一同回京呢。”
  这打小看着长起来的情谊是不一样,说话就是比自己这个半路出家的好用得多呢。
  陆望安正起身准备去叫傅旻,闻言回头,“不许说!”
  留薛诚一个人自在后头笑着,他出院门到了傅旻身边,“师哥,不早了,该休息了。”
  纵是有风的夏夜,傅旻仍是忙活出了满身的汗,“是不早了,走,我带你去睡。”
  这一宿也不晓得傅旻是如何过的,陆望安半夜迷迷糊糊起夜的时候,好像还听见师哥在自顾自地背诵面见母妃的陈词,他本来是想着闭眼好好听听,可一躺到师哥怀里,瞌睡虫就铺天盖地,到底是没听着。
  第二日出发是在卯初,夏日天长,卯初已是大亮,傅旻这一宿不好过,断断续续阖上了几次眼,可总也睡不踏实。
  寅末他便起身了,稍作梳洗后就着外头的凉风与露水查看了下出发的准备情况,见都准备差不多了,便另叫了辆青毡小车来。
  陆望安在淮南的这处别业修得阔,府上路宽,足够容一辆马车行至院门口。
  “明月,明月。”
  傅旻尝试着喊了两下,换来了人家咕哝两声翻身向里。
  他看着榻上睡着的陆望安笑,取了根布带与他将眼蒙上,薄衾一裹便抱上了院门口的青毡小车。
  府门口车马已具,他抱着陆望安打一辆车上下来,又到了另一辆车上去,前去兴国的马车是陆望安裹了铁皮的“御辇”。
  早前为了让他舒适些,车底铺了厚厚的锦褥,傅旻本是将他放平躺到了车上的,后来出淮南上城外黄土路,路况便就差了许多,后来许是经了个水坑,将陆望安颠得都离了地。
  这还了得?
  傅旻干脆又将人捞起来,抱在了怀里睡。
  淮南至兴国三个余时辰的路程,陆望安醒来已经过半,一行车马就地休整,让陆望安在平地上洗漱并用了早膳。
  底下人收拾餐具的功夫,陆望安凑过去问:“师哥,紧张吗?”
  傅旻:“......废话。”
  “不用紧张,”陆望安捏他的手,“我都打点好了,你信我。”
  傅旻:“嗯,我信。”
  可是信也没用,该紧张还是紧张。
  随着前往兴国日近,傅旻近期总会设身处地地站在兴王妃角度上思考:若是有人让自己的好大儿怀孕,还是动不动就能把小命弄丢的那种怀孕,自己又待如何?
  答案十分明晰:老子非宰了那个畜生!
 
 
第59章 
  路上见时间紧,后半程就加快了速度,待到一行人抵达兴国时,差一刻不到午时,刚好赶上筵席。
  兴王府今日人来人往,但不见兴王妃出来迎客,傅旻随着陆望安一道往第三进院子里走,双手相牵,黏得满手的汗。
  陆望安放慢了脚步,轻声与他说:“师哥,别顾着紧张,多看看我家里头的景色,花木都养了二十余年呢,好看的很。”
  “嗯,”傅旻深吸几口气,轻轻应声。
  他对陆望安的身世多少有些耳闻,只是当时易容上妆、说明怀孕之时,双方俱是兵荒马乱,许多的细节其实并未说清楚,但无论如何,养恩不比生恩小,所以傅旻才如此紧张来见兴王妃。
  其实自打进府后的这一路上,傅旻已经在刻意观察府上来客分散过度紧张的精神了,发现一城藩王正妃的生辰,竟无多少本地的官员、豪绅前来,除了自己与陆望安此次带来的官员之外,宾客大多看着像是浥水族人。
  听闻这些年里浥水族人丁越发稀少,看样子倒有些倾巢而动的意思了。
  可能是因为兴王妃也来自于浥水族吧,傅旻如此想着。
  二人经了通传进了兴王妃的住处,她方上毕了妆,年过四十却保养合宜,从貌相看也就是三十上下,穿一身素雅的碧色衣袍,眉眼间二分英气,身量颇高,看人时不怒而威。
  陆望安走上前去,乖巧地挽住兴王妃的胳膊,先是喊了声“娘亲”,又贺她生辰欢喜。
  傅旻自然是没这样大的胆子,只敢恭恭敬敬行礼,用外臣的礼数贺她芳龄永驻。
  兴王妃略一颔首,与他道谢,态度说不上是疏离,但也绝论不上亲近。
  可是于傅旻而言,没有刻意掉脸子,便已然是最好的态度了。
  “要开宴了,前厅叙话吧,”兴王妃拉着陆望安,又对傅旻道:“左相有请。”
  左相哪儿敢真的“请”啊?当不起,当不起......这句话震得傅旻一个激灵,忙行了个礼,自退到了兴王妃与陆望安身后三步之外。
  陆望安挽着兴王妃还不忘偷偷回头,与他对口型:“师哥跟上呀。”
  傅旻点头,而后抬袖子擦了擦汗。
  兴王妃将陆望安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但装作不知:才走了没几日,这孩子的精气神儿却发生了天大变化,起头从兴国离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形容枯槁、身材清瘦,仿佛风吹就倒一样,现在脚步轻快、脸色红润,双颊都长了肉,笑意更是像长在了脸上一样,从进门起就没停过......
  看来左相是真的将自己的安儿养得很好。
  不论旁的,单这一点就足够兴王妃对左相爷客气三分了。
  “母妃,如今你又见了师哥了,觉得怎么样?”陆望安悄悄问兴王妃。
  这孩子是长在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吗?兴王妃哼了一下,说:“还行。”
  傅旻隐约听见前面两母子在窃窃私语,但是他今天太老实,本就没有想偷听,自然也决计是偷听不见的,只能老老实实跟在后面。
  府上不小,但是抬步间也到了花厅,里面极阔,容纳了十余桌,浥水族的衣饰十分好辨认,傅旻在花厅内环视一遭,发现里面有起码五桌都是该族人。
  兴王妃落座主位,陆望安随着坐到了她的右下首,王妃左下首坐了个穿浥水服饰的婆婆,大概就是明月曾与自己讲过的大巫祝了。
  傅旻站在一旁,尴尴尬尬不敢入主位,见陆望安落座毕,便打算去后面几桌找自己同僚。
  说起来,官场的应酬之上,他已经很少不坐主位、甚至不坐主桌了,这时如此待遇,你说心里没有落差,那定是谎话,但是天子来了犹上不了主位的席面,自己到下面去,似乎也是应当应分。
  就是......他路过陆望安,小声嘱咐:“乖乖吃饭,鱼虾要吃。”
  毕竟陆望安是有这么个毛病的:懒得下手。可《大全》里头又写了,多吃鱼虾对身体好,其实便不看《大全》,傅旻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优质蛋白质嘛,吃了总没错。
  兴王妃一开始确实是没打算将傅旻留在主位:我这本是家宴,来客不论官职高低,只讲关系远近,如今你是个实打实的外人,能有个位置已是不错,再肖想主桌便是不知好歹了。
  但看见自己家个不争气的小讨债鬼,眼神都追着人家跑了,那身材挺拔的左相,背影竟有几分落寞,瞧着还挺可怜的,兴王妃到底是不落忍了,开口阻拦:“左相,便坐这桌罢。”
  傅旻没与她客气,拱手行礼,“多谢兴王妃。”
  陆望安也冲着她笑,“谢谢娘。”
  兴王妃就看不得陆望安这副不争气的样子,睇他一眼道:“做什么要你道谢。”
  陆望安做了个鬼脸,拉着傅旻坐到自己身侧,“师哥快来给我剥虾了,今儿这虾个头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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