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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苗五

时间:2023-09-02 06:30:43  作者:苗五
  “走不动了呀。”陆望安道,“上山便让你抱了半程,现下是真不舍得让你再抱了,我如今身子沉了许多,压人呢。”
  “那怕甚么的?”傅旻松了手,直接打横将人抱了起来,“如今才多少斤两,我保证待到你临盆,都照样轻松抱你起来。”
  陆望安笑着惊呼一声,“你怎么这么厉害呀?”
  “想同我一样吗?”傅旻逗他,“待孩子生下来,你养好了身子,我便带着你一起锻炼。”
  陆望安缩缩脑袋,“还是算了,要这么厉害做甚么?反正我再厉害也抱不起你来的。”
  一席话,惹得傅旻大笑:这人真是,强身健体有何不好,怎么厉害不厉害的唯一指标竟然是能不能抱得动自己呢?
  “不练就不练,随你。”
  明月在京中之时,除非朝事格外忙,要不然春困秋乏夏打盹,出京之后更是早睡晚起,养的面颊整日红扑扑的,有这样健康的生活习惯,不爱动便就不爱动了。
  总归又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傅旻不强求。
  倒是陆望安,双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一阵阵的长吁短叹,“若是此刻没有怀上星星,那师哥便能背着我了,背着相较抱着,那总是要轻松许多的......”
  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傅旻时刻留心脚下,便就没接茬。
  陆望安似乎也是不在意傅旻到底接不接话,自顾自地往下说:“可是以后有了星星,师哥是不是就不会再背我了啊?”
  人就在跟前,不用第二人称,还用上了“师哥”了。
  这么明显的送命题傅旻要是不答,那也是白白地夜访青楼、紧急进修了,他清了清嗓子,学陆望安一样说“旁白”:“放心,待到你儿子下生,你师哥照样还是背你。”
  “那星星去哪儿?”
  傅旻淡淡:“拿个兜装起他来,挂脖子上。”
  且不论这“挂脖子上”可行性有多大,光是傅旻这句话便就足够让陆望安心里头乐开花了,想来每对即将迎来下一代的夫妻都难免会遇到这个问题:崽崽之重要自不消赘述,但到底是崽崽重要、还是我重要?
  这时候一家之主就得把好了自己嘴上的门闩了,一个不小心可就会踩了大雷。
  傅旻近来越发长进,这样难的问答都能化于无形,连他本人都忍不住在心里赞了自己一声“牛逼”。
  从山上下来时天还亮着,但时辰倒不早了,等又折腾回了兴王府,晚膳都已备好了。
  兴王妃在主桌坐定,等着二人归来。
  陆望安走到桌前给兴王妃见礼,抓过温热的布巾擦过手便就拿起来筷子:今日晚膳又全是爱吃的菜,他倒是不饿,但却馋了。
  傅旻比他腼腆许多,毕竟白日时他与兴王妃只呆了一餐饭的时间,尚摸不准对方对自个儿的态度,行了礼便就立在了一旁。
  “落座罢,”兴王妃看着傅旻,“在家里用饭还这样拘礼作甚?”
  陆望安正在夹一块儿腊肉,闻言乐了,“可这是我的家,又不是师哥的家。”
  一眼既出,让兴王妃和傅旻都尴尬了起来。
  傅旻面色复杂地对着兴王妃颔首致礼,而后坐在了陆望安旁边。
  兴王妃举着箸,半天反过手用筷子末端点了陆望安脑袋一下,“吃你的饭。”
  相较中午那顿的兵荒马乱,这顿明显就是和谐了许多:兴王妃看傅旻顺眼了,就和蔼了许多,傅旻从山上下来、又晓得了陆望安的身世,知晓的多了,便更放得开。
  陆望安喜欢在这样舒适的氛围里吃饭,一口一口吃个不停,看得傅旻与兴王妃心惊胆战。
  一个担心他这样能吃,若孩子太大,将来不好生可怎么办?
  另一个则担心吃多了又要消化不良,这一晚的好眠迟早要葬送。
  陆望安自有办法,一手夹着虾肉,一手拿勺喝汤,“看你们担心的这样子,没发现我都没吃米饭吗?就专门腾了空出来吃菜喝汤呢。”
  满口歪理......兴王妃听了,又拿筷子尖戳陆望安,“从哪里学得这些旁门左道?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哪行?”
  陆望安冲她笑,但还是不吃。
  傅旻在一边缩成了鹌鹑,是无论如何也没有胆子说——便是从我这里学来的旁门左道。
  之前在春和斋的时候,有时午间用多了,晚上他便只同陆望安随便用几口,碳水就不碰了。
  若搁现代,这叫生酮,是还火了好一阵的减肥法子,但是傅旻没想到陆望安摸清了自己的习惯,还学了起来,却是不知有孕之人可否能这样,回头还得问问沈一飞才行。
  兴王妃这顿饭没多少心思在傅旻身上,只盯着陆望安,加之又是顿家宴,便很快就结束了。
  饭后,兴王妃起身,“你二人随我来。”
  陆望安照样还是不理傅旻,如同个挂件一样跟在兴王妃旁边,乐乐呵呵地往前走,又小小声问她:“母妃对您这儿婿可还满意?”
  想来应也是挺满意的:在淮南呆了恁久,母妃和玉嬷嬷的信件往来可是频繁得紧,母妃对于他们二人之间的来往,必然门清儿呢。
  陆望安进宫后得到了先帝手上几乎所有的势力,其间有个皇城情报司,几乎是整个大晋最得用的情报机构,他接管之后将原来普通的信鸽换成了浥水人联系彼此的沉鸦,运行便就更加稳定、更加隐蔽。
  陆琰仗着自己深耕淮南一带,是当之无愧的地头蛇,行事高调、不肯谨慎,府里、别业里飞出来的信鸽满城都是。
  但他不知道的是,陆望安的情报司在出城百里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设了信鸽诱捕部,将淮南王府上那些信鸽全部截了个十成十不说,甚至有些信件原件还扣在陆望安的案头,经过“润色”后的假信倒重新系到信鸽脚上飞到了京城右相府邸。
  说起来,章致芳个老狐狸还是比陆琰老成多了......陆望安在心里头这样评价。因为右相自打收到了第一封信,得知自己已到了淮南之后,之后任陆琰如何坐卧难安、如何气急败坏、如何发信若雪花片子,右相便就未再回过一封了。
  自然,陆望安还没有胆大到让情报司去拆给母妃的信,但是嘛,用脚趾头也想得到玉嬷嬷发至兴国的信里面儿内容如何,左不过就是一个陆望安,一个傅子怀。
  师哥一行一止都挑不出错,到后来玉嬷嬷甚至还老胳膊肘子往外拐,替他说话呢。
  所以,陆望安有十分充分的把握相信:母妃定然对这个俊俏的儿婿非常满意!
  但是满意还不行,心里藏着掖着算什么事儿?所以陆望安得问,得让母妃实实在在地答出来才行。
  虽说陆望安到底不是从兴王妃的肚子里头出来的,但是好歹是养了那么多年,这点小九九还能瞒得住兴王妃的眼?
  兴王妃白他一眼,轻轻“哼”了一声。
  陆望安高兴了,却还非要皮一下,“师哥,你听见了吧?”
  傅旻:?
  听见什么?听见了一声“哼”吗?他谨慎地没有说话。
  陆望安也没指望傅旻说话,只是挽着兴王妃,说:“娘从来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如今她哼啊,其实正说明她满意呢,还是满意得不得了的那种满意了,幸而母妃没有干巴巴说句满意,那可真就是十分的不满意了。”
  这都是什么歪理,简直是比不吃米饭还歪的理......
  兴王妃:“......”
  傅旻:“......”
  于是,一股子难言的尴尬就这样悄悄蔓延,但绕开了始作俑者陆望安,像附生的藤蔓一样将兴王妃与傅旻缠得越来越紧。
  一直到进了内室,兴王妃都没再说一句话,直到她从墙内的暗格里面取出来了一个颇有些年岁的木质盒子。
  陆望安没见过,傅旻自然更没见过。
  “你俩都过来,”兴王妃交代。
  陆望安凑过去,“这是什么啊母妃,盒子怎么这样旧了?下头人怎么不稍注意些,若是要紧物件儿,该勤擦擦油才对。”
  兴王妃:“怎么话那么多呢,就你话多。”
  傅旻在旁边,不着痕迹地拉了拉陆望安的衣服,意思显而易见:少说两句,等着王妃介绍于我们听。
  兴王妃打开盒子,打开里头一个布包,拿出来了一块无事牌,种水不算上乘。
  陆望安拿过来看了看,傅旻在一旁打量他,看也知道是他压根看不上这块玉,连忙又不着痕迹地捏了捏他:祖宗,可千万忍住,别说话了,若不然,今晚迟早要挨骂。
  陆望安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忍住了,没说话。
  兴王妃见陆望安没动静才接着道:“这玉看着是没多值钱,没多名贵,却是浥水族的族内至宝。”
  陆望安这回是真忍不住了,自己打量半天又递给傅旻,“师哥你看看。”
  傅旻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还翻转了两遍看,仍然是没有看出来丁点名堂,但是兴王妃说是“至宝”就是“至宝”,这种玉器又是不经摔的,他担心自己手滑,也担心陆望安手滑,干脆又给兴王妃放回了盒子里。
  兴王妃懒得管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只是接着道:“这玉名叫灵泉玉,可以将血脉炼进去,送给旁人,便可以置换命数。”
  陆望安是知道浥水族的许多秘法的,所以并未觉得母妃在骗人,只是睁大了眼睛:“真的啊?这么神奇?”
  傅旻清咳了一声以示警告,他实在怕陆望安乱来。
  自然,这也正说明他是认可这件事存在的可能性的,毕竟这本书的世界观开得非常大,元素杂糅,有这样的一种秘法存在并不稀奇。
  兴王妃将盒子从陆望安手里拿回来,说:“这块玉佩的上一任主人是你父王,当时他注了血脉进去,这样做是因为你父皇早年四处征战,身上留了许多的伤,自然也落下了许多旧疾,坐在那个位置上,定然是不能让旁人知晓他身子如此的,只有身边人才能晓得。”
  “也就是在那时,你父王担心先帝疾病缠身,大约是要早逝,心说自己养尊处优、健康得紧,便用这灵泉玉换了命去,总归他这一生当的全然是富贵闲人,福、势早也享尽了、用尽了,还不如多与些年月与你父皇,让这曾疲敝衰颓的大晋在他的带领下,再进几步。
  没有你之前,你父王最在意的不过就是你父皇与浥水寨子,他觉得这也能算的上是一举两得,既保住了你父皇,又护住了浥水。多好的事儿,何乐而不为?
  但是后来有了你,怀孕、生产重重险阻,他的性命如悬一线,便就求了大巫祝,清了符术、去了血脉。”
  陆望安听得很难过。
  傅旻见他头低下去,情绪不佳的模样,便轻轻地将他揽入了怀里。
  “这块玉若落到旁人手里,怕要徒生事端,毕竟也是关乎人命的大事。”兴王妃将盒子合上,重新递给陆望安,“这是你父王的东西,如今母妃便将这给你,但是安儿,你必然要记得,不可拿去乱用。”
  陆望安点点头,能怎么拿去乱用呢?
  自己这小命可悬得紧,师哥是心上人,又不是夙仇敌,他如何舍得兴法换命呢?
  将他的长寿换成自己的短命吗?
  他肯定不会这样做,就同父王当时又请大巫祝抹去血脉一样的道理。
  这样说完之后,兴王妃又看向傅旻,如同寻常长辈叮嘱一般,形容认真又状似寻常,“差点忘了,还有你。”
 
 
第63章 
  傅旻:?
  “你也不要动什么歪心思。”兴王妃补充道。
  傅旻闻言一愣:他方才确实是想着能将自己的命换过去来着。
  首先,沈逸已经说了,有九成把握能保住陆望安,自己用这玉佩也不过是上了一道双保险而已;其次,老婆是自己的、孩子也是自己的,自己这样做是应当应份;最后,哪怕最后自己真的因为换命而身死,那也没什么好遗憾的,反正自己穿成了炮灰,本来的命运便就是该死。
  或早或晚,差别不大。
  而如今的明月,正如当年的先皇,羽翼渐丰,足够当好一个明君。
  若自己能换来大晋再往前进几步,那有何不可?
  兴王妃看傅旻这脸色,便知道他已有了这个打算,索性交了底,“这玉佩认主,非浥水族血没用的,且早先兴王也与先皇商议过了,换命一事到底是逆天而行,福祸难说,便让大巫祝将记载秘法的书册都损毁,还请大巫祝此生不再为灵泉玉做法。
  安儿这一关能不能扛得过去,看祖宗庇佑、也看他个人运道,你干涉不了。”
  “晓得了,”傅旻苦笑道。
  见他俩一个二个的轮流失落,兴王妃心里头也不落忍,便道:“这玉虽然不能换命了,但到底是几辈子传下来的好东西,如今啊......”
  她将盒子递给了陆望安,“安儿,如今母妃便代你父王将这灵泉玉交到你手上。”
  陆望安接过,喃喃道:“谢谢母妃。”
  “你父王与父皇的意思是,”兴王妃笑了,“待到你之后有了心上人,便将玉佩交给他。浥水族人重诺重情,认定便是一辈子,叮嘱你可一定要笃定了心意、认准了人再往外交。”
  一瞬间,傅旻的心潮澎湃难止,虽然没有《颁奖进行曲》,却仍是像站到了颁奖台上,紧张得搓起了手。
  而后便见陆望安将盒子郑重地收到了胸前,非常礼貌地给兴王妃施了一个礼,“我晓得了母妃。”话说完将盒子往边儿上一收,似乎就与傅旻没什么关系了。
  傅旻一直歪着头看他,秋波频送,不停地暗示:怎么了?难道不该当着你母妃的面给我吗?不应该就现在给表示你已经认可我了吗?
  陆望安全做未见,顺畅地与兴王妃话起了家常,“母妃,你可见到今日与我和师哥同来的那个俊俏小哥了?”
  兴王妃看着他,下巴一指傅旻对他道,“多大的人了还喜欢耍这样的小把戏?惹人家作甚,巴巴等着呢。”
  陆望安只是吃吃地笑。
  傅旻懂了:这冤家哪是准备着回去再给自己啊?他那分明是在演戏,显着他还没找到合适的人呐,自然先不能拿给自己啊!
  到了兴国之后,大约是因为进了自己的家乡,尤其是到了娘亲身边,明月整个人的状态又同在淮南时候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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