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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区(玄幻灵异)——顽山行七

时间:2023-09-02 06:31:27  作者:顽山行七
  而双胞胎,忽视面色无奈的狄音,将早早完成的手骨项链给了季方允,见他戴上,非常满意地后退打量。
  支恰完成了语言系统的设置,先将微型的随身系统交给狄音,自己把芯片插入季方允手腕的接口,轻声道,“试试。”
  季方允坐在医疗舱中,感觉到来自脊椎的轻微波动,眨了眨眼,有些紧张,试着用意识控制语言系统,“这、这就可以了?”不用张嘴就听到声音,他难掩惊讶,当下的思绪被逐一还原出来,“我这他妈的就他妈的可以说他妈的话了?”
  能听得出,当下的语音系统语气还有些生硬,但经过设置,音色已和季方允有百分之八十相似。
  余昼抱臂靠在一边,噗嗤一乐,“当然,随着语音和情绪积累,它的语气和音色会无尽贴近你,你现在要做的是学会控制,怎么能让它别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
  “啊?这什么意思,我以后要是突然想些黄色笑话……”意识到系统真的将心里话复述出来,季方允急忙捂嘴,当然什么也捂不住,“这他妈跟脱光了直播有什么区别!我虽然脱光了很有看头,也不能谁都给看啊!”
  操控失败,季方允干脆改成捂脸,自暴自弃地躺了回去,“老子没脸见人了,靠,还说!完了……我的下辈子毁了,我为什么要醒过来……我们亲亲小音音要怎么看我啊!你大爷的!这句也要说出来吗?啊啊啊啊!啊!”
  在不绝于耳的心里话复述中,狄音终于再次露出笑意,他俯身摸了摸季方允的额头,“这只是暂时的,只要找到合适的材料,我们可以打印填补缺失的部分,放心,不会太久的。”
  任谁,都能看出两人眼神中的纠缠,支恰默不作声地更改了系统的识别等级,和众人一起,很知趣地退出了医疗室。
  医疗室中一时又只剩下季方允和狄音,因识别等级降低,语言系统终于安静下来。季方允笑眯眯地看着狄音,手伸出舱外,去勾他的手。
  狄音牵住他的手,弯身,另一只手理了理季方允的发,“你刚醒来,不要太累,再睡一会儿,好好休息一下。”
  季方允眼睛转了转,立刻往一边空位置,“一起?”
  狄音失笑,“空间太小了,影响你休息。”
  季方允撇撇嘴,短暂的磨合,语音系统似乎便已经摸清了他的性格,知道这时该用失望的语气,突显一个欲擒故纵,“好吧,我以为你知道的,靠着你,我才能更好的休息。”
  狄音自己又何尝不想靠着他,失而复得,他恨不得一直抱着季方允,时刻真切感受他的气息。他满眼都是季方允,自然看出这人眼中的笃定和得意,便如他所愿,躺进医疗舱,在不大的空间中,避开伤处,将人完全抱进怀里。
  季方允对当下的姿势有些疑惑,但因满足也未多思考,靠在狄音颈窝,自己发出舒服的喟叹。
  双胞胎送的手骨项链抵在两人之间,狄音怕硌疼了他,也因看其不顺眼,将项链拉起来些,“要不要摘下来。”
  经过他们的叙述,季方允也知道这骨头属于那个罪魁祸首,一个名叫列夫的克隆人,他想了想,勾起唇角,“我戴得不是恨意,是双胞胎对我的情意。”
  “你喜欢就好。”狄音深深望着季方允,酷劲儿在此刻皆化作温柔,他有些郑重地问,“可以吗。”
  季方允有所会意,挑挑眉毛,“为什么不可以?”
  狄音的吻落下来,起先落在额头,接着向下,吻过鼻尖,最终落在唇上,他的吻足够体现珍视,让季方允的心神都跟着荡漾。
  此时此刻,他们都在庆幸同一件事。
  主楼外,众人各自散去,去忙自己要忙的。
  余昼快走几步,绕到了支恰身前,毫不顾忌地打量起他的神情。
  支恰停下,任他打量,“怎么了。”
  余昼摸摸下巴,“我是想知道,季方允醒了,你的心情有没有变好一些。”
  支恰歪头,“那结论呢?”
  余昼做作一叹,“你可真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厉害人物。”
  季方允醒来,支恰确实如释重负,当下又被余昼逗笑,“到底想说什么?”
  “哦,是这样的。”余昼一本正经地起势,“介于最近的工作繁重,且于今日一点五十分,达成了全员皆可清醒参加的喜人成就,作为首领,我临时决定举办一场聚会,于今夜九点开始,以庆祝伟大的生命,及即将到来的新世纪。”
  最近这段儿时间,学校上下没有片刻停歇,根据博士给出的列表和地标,到处找寻需要的植物标本,连轴转了几天,精力确实快到极限,是该好好放松一下了。
  余昼继续说,“虽本次聚会会强制性参加,但为表诚意和礼貌,我还是想向您发出诚挚的邀请,请问,可以赏脸参加吗?”
  支恰颔首示意,“我的荣幸。”
 
 
第65章 报春花
  说到玩乐,就像是学校里每个人的天赋,对于聚会,他们总有用不完的乐子,旨在为跨世纪的盛大聚会添砖加瓦。
  天一黑,众人便开始忙碌,将所有能挪动的桌椅全部搬出,摆满操场空地,拼成长桌,座椅分置两边。
  除此之外,还搬出了扔在储藏室积灰的大量银质餐具和玻璃器皿,这些东西他们平时从来不用,这种时候,摆上倒十分添色。
  这架势像真正的上流聚会,千篇一律的食物却胡乱堆放成山,看着便更像海盗的分赃大会。
  支恰没被分配什么工作,临近聚会开始,出了房间下楼,随意在长桌前坐下。看着不远处,篝火又被点燃,一如往常,橘红火焰高昂如燃烧雄鹿,映照天际。
  他百无聊赖地坐了片刻,面前的火光被遮挡一瞬,有人坐下来后,火光继续闪动。
  因背对篝火,康博眼中的光依旧偏暗,他留了几秒停顿,意图让对话开启的不突兀,“上次你选给我的书,我全部看完了,读到了一些新的东西。”
  支恰配合着点头,“听你这样说,我很开心。”
  康博一顿,直言道,“我看不出来。”
  支恰的唇角扬起,托着下巴观察起对面的人,“说起来,我一直很好奇,你学会说谎了吗?”
  康博没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反应,用沉默告知他,必要时刻他会沉默。见支恰无意说些什么,康博又道,“我听说,你们最近发生了一些争吵。”
  支恰明白他所说的你们是指自己和余昼,争吵是关于回到安全区的分歧。他未置可否。
  康博继续,“如果你们确实在因此争吵,我想我可以尝试连接安全区网络,找寻你们需要的信息,唯一的问题是取得信息后,学校的未来,你知道的,我的尝试会暴露位置,暴露后,学校大概率将不复存在。”
  支恰平静看着康博,“这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内。”
  在某个角度的光下,康博的眼睛闪现低沉的蓝光,“如果是在考虑人道因素,支恰,我的生命已经在倒计时了。”
  支恰手指捋着绒面的桌布,“我们还是聊回之前的话题吧。”
  康博又停顿几秒,后点点头,“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对图书馆的几本书很感兴趣,但不太熟悉泰文,我在想,我可以翻译给你看。”
  说着他眼珠移开一瞬,似乎是不太自信,这在他脸上几乎从未出现,移回目光,他接着又说,“不是系统直译,是经过我自己思考翻译出来的,我曾看到过,翻译也是一种自我表达,你会愿意看吗。”
  支恰默默思考着,阅读一个仿生人的自我表达,可能确实是个有趣的体验,他同样点点头,“当然好。”
  不等他们再说什么,一只手先落在了支恰颈后,轻轻摩挲后,在他身边坐下。
  余昼笑眯眯的,抚变成揽,由脖颈滑到腰间,自己靠近支恰,“聊什么呢。”
  支恰举杯喝了口水,不应答。
  康博眨眼起身,“你们聊。”
  目送康博走远,余昼又转回目光,腰间的手收紧一些,“到底聊什么呢神神秘秘的,我也想听。”
  支恰故意,“不要打听他人的秘密。”
  “好吧。”余昼撇撇嘴,眼睛一转,又笑道,“你曾经把康博错认成我,因此格外关注他,但其实,那些关注都是对我的,没错吧?”
  支恰也不否认,“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开心些的话。”
  余昼不算满意,又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凑近,虽没有目光特意注视他们,但周遭到处是人,即使这样,他也忍不住贴上支恰,摸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压,“知道吗,咱们的小财神,真的挖到东西了,一块金子。”说着他拇指和食指交叠,圈量出一个大小,“有这么大。”
  一小块金子,倒值不了多少钱,余昼制造小财神纯粹为了调剂生活,难得见他们真的带回有价值的东西,所以才稀奇。
  支恰托着腮,“在哪儿呢。”
  余昼笑眯眯冲着他的脸,“被狄音拿走了,说是想做些东西。”
  余昼要是再施力,支恰就只能往他身上坐了。他胳膊肘往余昼怀里伸,却也没真的使劲儿,扬着唇,半嘲半讽,“你就没点儿别的事情要做了?不然去帮着开罐头?”
  余昼就像故意腻他,“还真没有,我今夜的所有安排都围绕你。”
  支恰任余昼环着他,讲些有的没的,一同看着熊熊燃烧的篝火,和欢闹的人群。
  篝火映不到的方向,自实验室,一个身影慢慢走了上来。
  copy顶着他的烧瓶脑袋,和平日百无聊赖的游荡状态相比,当下步伐小心得多,原因是他手中捧着一小株植物。
  他首先来到余昼两人身边,自顾自开口,“你好,copy。”
  余昼冲他笑笑,“是的,你好copy,博士不上来喝一杯吗。”
  copy抬了抬手中的小花,学着余昼的语气,“博士不上来喝一杯吗。”
  支恰看过那一小株植物,毛绒细茎,五六朵淡紫色小花正在盛放,“这是什么?”
  这次copy没再重复,调皮道,“一株形态完全正常的报春花,博士是这样说的,梅提查帕说这是最好的新世纪礼物,所以我拿走它,要那两个人着急一下。”
  “意思是……”支恰逐渐欣喜,“违背者在其它科属也适用了?”
  copy点头,“正在逐一尝试。”
  感受到支恰的情绪,余昼也跟着高兴,跟copy挥挥手,看他走远,继续自己的恶作剧。
  之后,两人坐了没多久,又自西边,隐隐传来车辆轰震,渐行渐近后,震颤愈发明显。
  余昼似乎早有预见,勾唇,“回来了。”
  两人循声来到操场围栏外,引起地面震动的运输车停在河流前,周遭站满了人,正配合举升车卸下车上的庞然大物。
  围栏前,不知何时挖出一个大坑。支恰扫过车上的东西,立刻明白,这坑是为它准备的。
  他们运回来的,是一棵二十多米高的变异构树,本硬币大的果子长得超出了拳头,艳红香甜,直径近一米的树干上遍布沟壑,一动,就簌簌往下掉果子。
  卸车很快完成,高大的构树被放入坑中,固定填土一气呵成,短短十几分钟,一棵巨木便完成了它的搬迁。
  不远处,双胞胎也被这里的热闹吸引,似乎不用说,也知道这棵树是送给他们的。两人绕着树跑了几圈儿,捡起熟透的果子相互砸着,且准头故意失灵,渐渐扩大了纷争范围。
  见大家开始了果实投掷战,他俩倒轻巧脱身,跑回房间,找他们好久没用上的那捆钢索。
  怕被波及,支恰早在双胞胎捡起第一颗果实时就远离。
  余昼跟在他身边,去牵他的手,“有没有感觉到比刚才更快乐了?”
  支恰挑挑眉,不明所以。
  余昼献宝似得,“这种构树变异后,成熟的果实会散发一种气味,那种气味会刺激多巴胺的分泌,不过它的分子活性很低,影响范围只在树木周围。为了找这样一棵快乐树,可花了我不少功夫呢。”
  两人慢慢走回篝火边,聚会已经开始,人们尽情欢闹,围着篝火,大声歌唱,放纵跳舞。
  余昼从草地上捡了瓶酒,开启后一口接一口地喝,一手牵着支恰,同样围着篝火,悠哉自由地跳舞。
  一时间,他们眼前只剩眼前。
  支恰不知余昼的酒量怎么样,因从未见他醉过,当下这人,慢条斯理地喝光了大半瓶酒后,忽然就进入了微醺状态,步履晃悠,不时笑出声,不时望着他露出痴态。
  一瓶酒的时间,他们就几乎被篝火烤成肉干,支恰将余昼扯离了篝火,准备去吃点儿东西,走向长桌,先和抓阄抓中服务生的几人擦身。
  服务生依旧是那套配置,一人背着铁箱捏着橡胶管,身旁跟着个端杯子的。很尽责的,一个不漏的,询问他们喝点儿什么。
  支恰依旧要了杯复合果汁,看着服务生在杯里加满清水,在另一人要往里面扔气味模拟器时,余昼先一步接过了杯子。
  他的左手在杯上灵巧翻转,五指波浪似得依次晃动,像变了个简易魔术,然后将水杯递给支恰,笑得惑人,“祝你快乐。”
  借着篝火的光,支恰分明看见有什么溶在了水中,像坠落水底的一把碎星。他接过水杯,轻轻抬起示意,同样轻笑,“感谢。”
  服务生走开,余昼还歪头盯着支恰,幽眸中的神色渐渐沉淀。
  在他的注视下,支恰弯唇继续喝掉了半杯水。
  或许因为酒意,余昼的动作看着稍有迟缓,连浮起的笑意也是,他回头朝身后瞧了瞧,装腔作势般的,“我好像听见忠姨叫我,我去看看,叮嘱他不要喝多了。”
  余昼走后,支恰随手放下杯子,被篝火烘烤的热气还未散去,更让他难抵其它。
  他换了个方向,又经过正被双胞胎吊秋千的构树,继续向前,远离人群,借着月光,来到珍珠湖。
  夜风清净,在湖面荡出微微波光,没了喧嚣,他体内蒸腾的热潮却未消散,攀附着肌肤,连指尖都染上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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