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那香又被我翻了出来,点香的当晚便再次梦到他了。
颜蕴之看起来瘦了一些,也不如之前有精神。
他问我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想见他,是不喜欢了吗?
我说他之前总是动手动脚,害我晚上睡不踏实。
他便不说话了,过了好久才干巴巴地说那他以后都不碰我了,让我不要不见他。
我听得眉头一皱,那可不行,他不碰的话,我今夜岂不是白点香了。
由于是在梦里,我一丝顾忌也没有,直接开口让颜蕴之帮我纾解一下。
几乎话音刚落,他就凑上来狠狠吻我,亲得又急又凶,像是要把我吃进肚子里。
而后他顺着我的脖颈一路向下亲,亲到胸口便停住了,捉着那两处又吸又舔。
我知道他恐怕最喜欢我胸前这两团,加上最近双乳的确有些胀痛,就由着他胡来。
没想到一阵刺疼过后,我感觉左乳涌出一股热流,被颜蕴之尽数吞进腹中。
他也停住了,惊诧地说我有了奶水。
我听得面上一红,难怪最近总觉得胸口涨疼。
他动作不停,很快便将两乳都吸空了,但还意犹未尽一般,时不时就按一按,像是在催乳。
我被他这些动作弄得更加情动,双腿搅在一起轮番磨着。
他见到后就笑了,一边伸手掰开我的腿,一边和我道歉说让我久等了。
而后他弯下腰去,直接将唇覆在那处,舌尖一次次拨弄着。
我只觉得浑身发热,被舔得止不住呻吟,但又想起是在梦里,便用手捂着嘴巴,尽量不发出声音。
一时间屋内只有他舔弄时的啧啧水声,听得我面红耳赤,但很快便顾不上这些。
他将手伸进了下面的穴中,一边浅浅抽挖着,一边含着上面的阴蒂,只轻轻一吸,我便忍不住抬高腰部,浑身发颤。
等我泻出来之后,他居然将我的手放在他那处握着,然后带着我的手上下翻飞。
我不由得皱起眉头,怎么梦里的他还需要纾解,这么真实吗?
可还没等我想明白,困意便汹涌袭来,我忍不住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时,我第一反应便是将身上仔仔细细检查一遍,没有什么吻痕。
双乳倒是没有昨日那么涨,但我衣衫前面有一块已经干掉的黄迹,想来是涨奶溢出之后浸湿了衣衫,又被体温给捂干了。
我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情,只觉得果然是想多了。
颜蕴之都不喜欢我,又怎么会千里迢迢出现在我身边,梦就只是个梦,我居然有些当真了。
那香又被我收了起来,无论之后有多难熬都没有再点。
只是一个梦中的假象而已,难道我还要依靠一辈子吗?
天气渐热,穿得也越来越少,我更加不爱出门,可是太医说我必须时常出门走动,否则不利于生产。
于是每晚用完膳后,母亲都会让宫人回避,好陪我在花园转转。
不知为何,但凡我出门时,总能闻到颜蕴之身上那股子淡香味。
就好像他一直跟在我后面守着我一样。
但这个念头刚起就被我打消了,甚至觉得自己太过异想天开。
他怎么会守着我呢,这个时候恐怕早就在桓州做他的沈家公子,说不定已经另娶他人。
即便我们俩还不算和离——那日的和离书被他撕了。
我越想越生气,干脆问母亲京城有没有合适的未婚男子能约出来见见,不过如今不行,得等我生下宝宝。
母亲愣了一瞬,不知怎地竟有些走神,目光看向我身后。
我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后面什么也没有。
“阿栩,怎么突然想见其他人了?”母亲问道。
我有些气闷,还沉浸在颜蕴之另外娶妻的想象中,“我总不能一直独身,即便是守寡也有三年之期呢。”
闻言,母亲却不知为何笑了出来,“那娘亲替你留意着,若是京城有合适的便发个帖子给人家。”
我点点头,可心里并没有舒服多少。
今夜我并没有点香,但颜蕴之还是出现在梦里了。
他看起来不大开心,明明没什么表情,却莫名让我觉得有些阴翳。
一上来他就哑着嗓子问我为何要去见其他男人。
我心中不由得诧异,想着他在梦中消息也这般灵通吗?傍晚才说出的话他现在就知道了。
可转念一想,这是我的梦境,连他都是我想象出来的,知道我说过什么再正常不过。
一旦意识到他只是我臆想出来的假人,我连话都不想多说。
我宽慰似的同自己道,这不是真的颜蕴之,不用理会。
可没想到他听见之后更加生气,滚烫的气息拂在我脸上。
他一边凑上来恶狠狠地亲我,一边说这才是真的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之前那副样子都是装出来的。早知道就把我关起来,这辈子只能见到他一人。
我顿时有些不敢置信,只觉得这次的梦未免也太过荒唐。
可等我猛地睁开眼时,才发现颜蕴之竟然真的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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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生日的最后十分钟来更新了!!
基友说我今天生日应该双更,我:
第54章 46
见我醒来,颜蕴之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又很快调整好表情,变成我最熟悉的那副模样。
他这张脸还是极好看的,见他的第一眼,我便想起了曾经背过的诗句———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可现在那张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温和,但又好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他声音很沉,气息就落在我的耳边,“阿栩,你可以生我的气,但是你不能去想其他人。”
我没有回话,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
可他仿佛要一次性把话说完一般。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暗处陪着你,只在你需要的时候才出现。”
我想起了那柱香,看来每逢点香他便会出现,之前的种种也都不是梦。
“我原以为能守护你一辈子,无论你以后需不需要我。”
所以我在后花园散步时,他的确跟在身后?
“可是如今才发现我做不到,我没办法看你不再需要我,更做不到看着你去找别人。”
他说这话时的语气越来越急,脸上那层温和的假面像是再也带不住一般。
“顾栩,即便你不喜欢我了,也别去喜欢别人…”
这好像是颜蕴之第一次用这种略带恳求的语气同我说话。
可我依然没有回答,不光因为不知道要怎么答复,还因为我感觉下身有些不对劲,有一丝坠疼。
还没等我想明白,便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我当即心下慌乱,拉着颜蕴之磕磕绊绊道:“我好像、好像要生了…”
他听后也是脸色一变,但依然是沉稳的,“别怕,我去叫人。”
自从怀了孕后,母亲便强制塞给我两个宫女贴身伺候着,但我习惯了一个人,不让她们整夜守着。
如今她们俩应该在外室睡下了。
颜蕴之刚要离开,我便拉住了他的手,“别让母亲知道,我不想她担心……”
他犹豫了一瞬,还是点头答应了,临走时不忘安抚我一番,“没事的,我很快就回来,别害怕。”
太医来得很快,刚到就已经出了满头的汗。
毕竟男人生子世间少有,若是我出了什么差错,想必他的脑袋也保不住。
他看了一眼,便吩咐宫女多去烧些热水,又让人去通知郡主。
我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原来那一丝坠疼如今越演越烈,好像肚子里有一双手,要把我整个人从中间撕开。
颜蕴之跪在床侧,不停用毛巾擦着我头上的汗水,听到太医的话,他拦住了宫女。
“别去惊扰郡主。”
太医和宫女皆愣了一番,那宫女想必是认识颜蕴之的,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从了他的话。
太医却开口让颜蕴之出去等着,这等场面不好有外人在场。
我怕极了,不想让颜蕴之离开,可如今根本没力气拉住他,连说一句话都困难。
好在颜蕴之并没有走,他拉着我的手,表情一如既往的沉静,“阿栩别怕,我不会走的。”
有他这句话在,我突然安心许多,连那股剧痛好像都减轻了一些。
可还没等我缓口气,更加尖锐的疼痛就再次袭来,我忍不住喊出声来,恨不得魂魄出窍,赶紧远离这具身体,但同时还不忘听从太医的话朝那处用力。
这一刻我有些后悔了,方才就应该让颜蕴之离开的,我现在的模样一定不好看。
可下一秒,一只手便伸到我面前。
“阿栩,别咬自己。”
此时我才意识到为了用力,我一直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想必已经咬破了,口中一阵血腥味。
见状,我也顾不得这是谁的手,张口便咬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猛地响起一阵婴儿的啼哭,我顿时卸了力,整个人都快要昏过去,身上的汗已经将衣服浸湿,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宫女立刻接过了孩子,手忙脚乱地擦拭着。
直到这时我才开始恐惧,这孩子会不会同我一样……
我想问颜蕴之,我们的孩子是男还是女,可一抬头才发现他完全没在意孩子,只守在我身边。
见我看他,颜蕴之立刻凑过来,眼睛里竟都是红血丝,不知道的还以为生孩子的人是他。
“阿栩,你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想问他孩子怎么样了,可还没等话说出口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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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无奖竞猜一下宝宝的性别
第55章 47
再睁眼时,母亲怀中抱着一个襁褓坐在我床前。
见我醒来,她很是惊喜。
“阿栩!你终于醒了。”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盯着她怀中的孩子,母亲很快便察觉到我的意思,笑着道:“是个女孩,一看就像你,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
知道孩子性别正常后,我终于能将悬着的一颗心放下。
随后母亲唤来宫女喂我喝了些水。
这时我才意识到不对劲,颜蕴之居然没有守在我身边。
这么想着,我也问了出来,不料母亲听完冷哼一声,“他吓得你提前生产,还故意瞒我,这宫中自然是留不得他了。”
我当下便有些焦急,立刻解释道:“母亲,他没有吓我,也是我怕你担心,才别让他说出去……”
母亲却不听我的解释,“我留他在宫中,自然也与他约法三章,是他违背在先。”
“即便是你所说,他却真的让人瞒着我,若是出了事他有几个脑袋担得了责任?”
说着,她顿了顿,又反问:“阿栩,你要为了一个外人同我生气吗?”
母亲这句话提醒了我,颜蕴之利用我在先,我还没决定要不要原谅他。
既如此,那便顺着母亲吧,我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好了,别想那个人了,你都还没见一见皎皎呢。”说着,母亲把手中的婴儿放低,往我跟前放了放。
我只看了一眼便皱起眉头,这小人脸皱皱巴巴的,一点也不好看,哪里像我了。
等等,我突然意识到母亲刚刚唤了“皎皎”。
“母亲,你已经帮她取好名字了吗?”
不料母亲倒是有几分疑惑,“这不是你求来的名字吗?我来时见她身上有枚护身符,打开发现里面放着一张字条。”
可我从未求过什么护身符,恐怕是颜蕴之所为。
随即母亲将那护身符递来,我拆开一看,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这护身符里面还放着一块长命锁,刻着平安和无忧,
而纸条上写着“顾皎”二字,一见笔锋我便知道是颜蕴之的字迹。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他竟然提前备好了这些,而我分毫不知。
这一瞬间我很想见颜蕴之,可又硬生生压住了。
他以为在背后默默做好这些我就会感动原谅他吗,我偏不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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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我被封为侯爷,赐了府邸,和母亲搬到宫外。
彼时皎皎已经会坐起来了。
她现在粉白粉白的一团,整日都要黏着人,尤其是黏我,清醒时一小会儿见不到我便撇撇嘴要哭,连奶妈也没辙。
哭声也不大,一抽一抽的,听着就让人心疼。
自从生下她,我便再也没有休憩的时候,整天都要守着。
母亲说我小时候也是如此。
即便有时我实在恼火,可一看到她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对着我笑,这些怒气便瞬间消散了。
好吧,我承认她的确像我。
出宫这半年,我几乎没有出过宅子,唯一出去的那次是和母亲去庙中还愿祈福。
皎皎身上的护身符,后来才发现我也有一枚,只是被放在了平日里注意不到的地方,足足等了几月才被我发现。
太医说男子生产凶险万分,可我生皎皎的过程算得上是顺利,想来也许是护身符的作用。
颜蕴之给我的护身符里放着一块玉佩,竟然是之前我让他典当的那块,如今玉佩边缘都被磨平了一些,看来之前没少被人拿在手中摩挲。
可我出宫这么久,颜蕴之从来没有来找过我。
他不找我,那我也按兵不动。
本就是他做错了事,难道还要我主动低头吗。
但他怎么一直没来呢。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不想原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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