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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祷月亮(近代现代)——宇宙真美啊我操

时间:2023-09-06 20:33:24  作者:宇宙真美啊我操
  她差点一句,卧槽好帅就蹦跶出来,及时憋了回去,专业性十足地职业微笑:“我带你去17楼销售部。”
  对方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点了下头。
  他们才刚刚走出去几步,还没有过闸机,董事长就低声问了下:“大厅空调是不是给的不够?”
  几个秘书办的人从来没关心过这么细致的问题,连连对视,油滑地说:“一会儿让他们再调高一点。”
  新董事长“嗯”了一声,对公司上上下下都很关切:“我看那个保安好像挺冷的,跟他们说给保安室的空调也打开。”
  众人的视线这才循着大厅里的保安扫量过去,小陈也跟着转身,带着她身后那个空降的销售经理也微微侧了一下,一眼就扫到了斜横着朝大门走去了一个裹着军大衣的保安。
  季苍兰因为之前的职业,对视线的凝聚总会有些敏感,再加上他们的距离也不是很远,这种视线探来的感觉就异常明显。
  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愣在了原地。
  “闻……”季苍兰张了下嘴唇,甚至不敢发出第二个字。
  几个秘书先是被这个保安转过头来的脸惊艳了一下,很快暗中对了下视线,都有点疑惑。
  因为那个保安好像哭了。
  很安静地在哭,甚至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有两股透明的眼泪顺着细瘦的脸颊滑了下来。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后一阵急切的脚步声风一样冲了出去。
  等视线落定的时候,才发现是新来的那个混血帅哥,似乎是和保安认识,匆匆跑了过去。
  两个人不知道说了点什么,声音不是很高,但从他们的角度来看,正对着脸的保安表情有点激动,一直小声又快速地说着什么。
  混血帅哥伸手抓住保安的肩,被挣脱,两个人像是吵架了,保安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又被他拉住。
  这时候保安说的声音大了些,让他们听得一清二楚:“放开我。”
  他又在挣脱被钳制着的手腕,用了很大的力气,手腕被脱开。
  那边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连董事长都皱眉望过去。
  秘书办的几个人在心里为帅哥祈祷,刚上班第一天就在董事长面前出岔子,工作难保啊帅哥。
  保安说完话就继续抬步要走,还是被人从后面拉住。
  他一甩胳膊,回过身。
  “啪——”
  大厅在这声脆响中震地有声。
  要是眼神会发说话,这时候整个大厅已经被“卧槽”这两个字吵得振聋发聩。
  闻炀偏着脸,他皮肤本来就更偏向白种人,肉眼可见地印了一个发红的掌印,僵在原地,久久没有动。
  季苍兰声音变得颤抖,每说一个字都发出艰难的喘息,字字浸血:“我以为你死了闻炀,我他妈的以为我把你杀了!我每天晚上做梦都能梦到自己朝你开枪,你知道这一个多月我是怎么过的吗?!我他妈的都在想要不要跟你一起死了!”
  “你现在金蝉脱壳了,你自由了,你来找我跟我说你没死,”他脸颊上的薄肉抖了抖,泪水已经把衣领洇出湿痕,在某刻忍不住呜咽,但还是硬生生吞了下去,简短又快速地说:“我恨你,闻炀。”
  说完这句话,他就抹走了脸上的泪,面无表情地飞速走了出去。
  背后是被冷冷的阳光照得反光耀眼的写字楼。
  闻炀用一场由他一枪嗡鸣的假死,得到了崭新的人生,而季苍兰一个人则带着所有的过往退回了那个仅有两平方的保安亭。
  季苍兰回去的时候,桌上的汉堡还是温热的。
  他麻木地重复着咀嚼、吞咽的动作,望着车流涌动的繁华街市发呆。
  “笃笃。”
  侧面的窗玻璃又被敲响了。
  季苍兰一言不发地转头。
  窗玻璃上贴了一张放大的木偶,有人在后面捏着匹诺曹的手臂朝他摇了摇,低声问:“你不是想我亲自把这个送给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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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袭之军火大佬秽土重生在写字楼当白领
 
 
第37章 37
  他敲了窗户后就一直在外面等着,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季苍兰咽下最后一口汉堡,接了热水喝了几口,就有雨点打落下来。
  天气预报说,接下来三天都会出现局部地区降雨。
  雨下着,没有要停的迹象,渐渐大了起来。
  雨快要连成线的时候,窗玻璃被拉开了一半。
  闻炀从匹诺曹后面探出了半张脸,他之前染过的黑发被铅灰替代,头发更长了一些,背在脑后,完整露出了锋利的眉骨和深邃的眼窝。
  季苍兰声音寡淡,没有任何表情,冷着视线:“不需要。”
  闻炀知道他在生气,唇平成了一字,不再像之前一样踩着季苍兰在他这里近乎没有的底线,肆无忌惮地得寸进尺,把脸缩了回去,藏在木偶身后。
  季苍兰动了下垂摆在桌面的手臂,觉得他应该知难而退了,重新把窗户关上,坐正了身体。
  “笃笃。”
  窗玻璃很快又被敲响。
  季苍兰很烦,但那阵敲窗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响起,生气地偏过脸去:“干什么?!”
  “匹诺曹好想变成人,和自己爱的人光明正大地牵手。”
  贴在窗上的长鼻子木偶动了手臂,在眼睛上做出一个擦眼泪的动作,很可怜的样子,戴了帽子的木头脑袋,跟着垂了下去,抑扬顿挫的声音:“匹诺曹太坏了,坏到街上的每个人都不喜欢他,每个人都讨厌他,只有这个人才会傻乎乎地来爱他。”
  “匹诺曹知道他心里没法抛弃一些东西,接受自己爱上一个很坏、很坏的木偶。匹诺曹也知道他想尽了一切办法,试图找到一个完美的解,但是他做不到。匹诺曹是人尽皆知的坏人,他却只有一个人,可是他又想让那些好人都知道,匹诺曹也是有一点点好的,这一点好足以弥补匹诺曹在他心里的不好。在这样的煎熬里,他让自己变得更加痛苦。”
  木偶的两只手合起来,画了个爱心的形状,又碎成两半:“匹诺曹想问问他,知不知道自己晚上做梦的时候会哭呢?”
  季苍兰声音顿了顿,皱起眉来,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我不想知道,也不没有时间听你讲童话故事,你快点回去上班吧,不要给我惹麻烦。”
  木偶却没有动,往里伸了伸手,但是没有被赶出去,故作天真的声音继续道:“那他知不知道自己哭的时候还会说“对不起”呢?”
  季苍兰不再搭理他,小口抿起热水。
  窗外的台阶上有脚步落下,渐大的雨打湿了闻炀露在房檐下的脊背和头发,水珠沿着发丝一点点坠落,眉梢也滑下雨滴,深刻了幽邃的瞳仁。
  他从匹诺曹身后再次露出了半张脸,但手指仍旧捏着木偶的手臂,木偶的两个小手拳起来,在眼睛下转动两下,做出一个很委屈的表情,声音回复了原先的低沉,一字一顿地问:“你会原谅匹诺曹吗?”
  季苍兰已经被气笑了,“咚”地一声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热水溅在手背上也没有眨眼, 转过头,反问道:“闻炀,能不能不要再讲这么幼稚的故事了?美人鱼也好,木偶也好,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啊?”
  木偶的头垂了下去。
  季苍兰动了动嘴角,还是没忍住,情绪产生了浮动:“你带我上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弟弟告诉Saffron船上有炸弹了是不是,但是你什么都没有跟我说,你像什么事都不知道一样,让我一直觉得你真的还打算卖最后一批货,我的担心,我的害怕,你全都当看不到。你的生气、你的开心、你的难过,你的所有情绪都是装给我看的,你演得太好了,你是不是觉得看我像狗一样被你溜着,低声下气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你口交很好笑啊?!”
  “那两个月里你的病都是演给我看的吗?我像提线木偶一样被你吊着,你生气了我害怕,你开心了我就跟着高兴,你是不是觉得耍我很得意啊?你被我用刀捅的时候,失血过多时候的喊声也都是演的?”季苍兰落在腿上的手用力拳起来,有点颤抖:“还是你根本就没有病?在里面的时候你就想到了今天这一步是不是?”
  “你中枪——”他毫无预兆地抬起头,眼瞳里布满了血丝,蓄了水,视线没有任何神采,哽咽了一下,像是迫近了真相,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话,艰难又颤动:“你中枪也是……假的吗?你穿了防弹衣?还是放了血包?”
  “没有……”闻炀嗓音嘶哑地开口,身子压住窗口,倾身伸手想要碰到他的脸,被冷不丁躲开。
  季苍兰用力的转动让身下的木椅发出一声狞叫,他随着惯性差点摔下去,扶着桌子站起来,从心脏发出的震颤迅速蔓延了全身,一滴泪眨了下来,人有点木木地,低声问:“你是在报复我吗?一切都是报复吗?”
  他的世界好像在一个微不可查的谎言被戳破后,轰然崩塌了。
  灰烬纷纷扬扬洒下来,他几乎无法呼吸,那些勉强挺立的地上好像轻轻一口气就能彻底倒下。
  季苍兰僵硬地站在原地,很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木偶一下被丢到了桌子上,门被人从外面拉开,闻炀冲了进来,一把抱住他,头垂弓在他耳边,声音发起抖:“没有骗你,也没有想报复你,我真的生病了。”
  季苍兰垂在身侧的手在他手臂的禁锢里开始挣扎,第一滴眼泪落下后,眼眶中的水珠再也抑制不住地陪着呜咽滑落,没有停过,重复着刚才的那句话,越来越大声:“你逼我朝你心脏开枪……”
  “对不起,baby。”
  有温热的水珠打湿季苍兰的脖颈,闻炀死死抱着他,像是两棵合抱而生,根枝缠绕的树,再也无法分开,哑声一遍遍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闻炀!你逼我朝你心脏开枪啊!!!”
  他怎么可能不悲伤呢?
  他已经伤心到心脏都要裂开了,没有人能和他一样痛了,他亲手杀死了自己最爱的人啊……
  闻炀的葬礼季苍兰没有参加。
  不是不接受闻炀的死,而且接受太快,明白即使去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是面对着一个装满了的棺材,接受恸哭的送别,被埋进土里,压在地下。
  闻炀死了。
  季苍兰还没有完全拥有过,就失去了。
  他还好好活着,但他的心已经跟着死去了。
  闻炀下葬的那天,季苍兰坐在窗边里望着月亮,过去十一年的点点滴滴在眼前呼啸而过。
  在模糊的视线中,他想,如果真的有平行宇宙,那亿亿万个世界里,会不会有一个世界的今天,是某个季苍兰和某个闻炀的婚礼呢?
  季苍兰举着那张折痕无数的纸,遮住了月亮,映出那行细小的字:别恨我,他难得笑起来。
  “新婚快乐。”
  他在月光下,真心地祝祷着。
  祝福这对新人有个幸福美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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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题小能手,终于点题了(满意脸🕶)
 
 
第38章 38
  闻炀不断亲吻着他的额头,说:“精神分裂是真的,但是出狱前就已经好了很多。我出来的时候Siren就来问过我手里压得那批货,我才知道papa没有告诉他实情,就利用他,也利用了你和Saffaron的关系,顺势演了下去。因为我知道只要我还活着,我一辈子都要顶着“希柯夫”的身份躲在阴影里。”
  “但是我不想这样,”他单手环住季苍兰,低又轻地说:“我希望能一直和你在一起,没有任何人阻挠地和你在一起。”
  季苍兰没有吭声,他继续说了下去:“但是没想到见到你之后还是失控了,不得已才去疗养院住了一个月。本来这些事情都不想让你知道,但后面还是瞒不住,又觉得你可能会心软,才用那种方式告诉了你。”
  季苍兰找回了声音,颤了颤手,问:“所以船上的那些,都是你演给我看的?”
  “不是,”闻炀争先恐后地出口,顿了顿,又说:“不全是,我其实也有点分不清了,就连你看到的那些记录,也都不全是我演给心理医生的。papa当时说只要我配合治疗就能出来见你,我才开始吃药的,出来后不想让你知道药物过敏就停了一段时间,只要情绪激动就会犯病。”
  “但是我真的没有想骗你,也没有想过要报复你。”
  听到这句话时,季苍兰被圈在怀里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那是我最后一次做坏事,再也不会了,”闻炀单手捧上他后颈,低沉地说:“只是开枪的那个人必须是你。如果我赌输了,那我只想死在你手上。”
  “我想避开心脏的,”季苍兰抽噎着,不再挣扎,只是一味地说着:“我觉得我避开了,但是我手抖了,我之前不会抖的……”
  “没事的,”闻炀更加用力地拥抱他,“我没事了,心脏修复手术很成功,不会有事的。”
  他像一个为爱不顾一切的情种,就连死亡都可以原谅。
  在冗长的拥抱中,季苍兰似乎是冷静了一些,下巴垫在他肩上,咽了口口水,才说:“我看到了你心理医生写的诊疗记录。”
  “我知道,”闻炀说,“他们跟我说你拿走了。”
  外面雨声小了下去,但还是没有停。
  闻炀的手在他背后有一搭没一搭地安抚着,听到季苍兰轻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季涵是你儿子的?”
  “你开枪之前,如果我早点知道他是,符佟根本就不可能把他带走,”他苦笑了一声:“做亲子鉴定的时候我有点发病,也没想到Siren会在结果上动手脚,很固执地认定了那个结果。”
  季苍兰没说话,闻炀接着说:“我听符佟说了你生孩子的事情,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吃了那么多苦。”
  “以后都不会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又弓了些脖颈,声音就在季苍兰耳边,“这一次,我们真的重头开始好吗?再也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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