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在这里,反而好办,想着沈青折,而后机械性地撸动就好了。
但是沈青折现在就跟他同处一室,只隔着一道半透的屏风。
看得见,看不清,摸不到。
纯粹是折磨人。
一边这样平平静静的声音,一边则在现实的煎熬和想象的无边艳情里挣扎,那种浃髓沦肤的欲望,叫时旭东有些难以忍受。
他悄悄动了下姿势,闭了闭眼,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阴茎上,挺立着,因为兴奋,已经开始吐着前列腺液,棒身粗壮,还有凸出的经络。
想要……操进沈青折的身体里。
他想起之前每一次,沈青折艰难吞下去的时候,用后穴,用嘴,用手。还有腿根夹着,用脚踩着……
沈青折浑身上下,几乎每个地方都被他使用过,蹂躏和发泄过。
但根本不能填补他心里的空缺。
时旭东有些狼狈地微微弓起身子,不断喘着气,理智那根快要崩断了。
就在他要忍不住的时刻,沈青折终于大发慈悲:“自己撸。”
他的手拢上去,宽厚手掌也只能勉强拢住。
沈青折之前用手帮他的时候,要两手才能抓住。
而后机械地上下捋动起来。
这是时旭东最难熬的一次手淫。
沈青折隔着屏风嘲讽他:“光上下这么撸么?你过去怎么过的?”
“要怎么做,”时旭东虚心求教,“青折……”
他说:“揉自己的睾丸。”
时旭东觉得自己就像是他的性爱玩具,声控遥感的那种。
被控的耻辱,还有耻辱中的爽感。
“揉阴茎的中下部,不要到顶。”
时旭东忍不住想,他的用词太冷静了,失控的只有自己。
“受不了了么。”
沈青折不知何时绕过屏风,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
时旭东抬眼,看见他玩着手里的香毬,垂着眼,漫不经心。
香毬是金属制的镂空小球,里面还悬着小碗,焚香于其中,无论如何转动,碗都是向上的。
他穿着两侧开衩袍,是时旭东的袍子,下面似乎什么都没穿。
时旭东的手上动作顿住,口干舌燥。
他光着腿走过去,屈起膝盖。因为寒冷稍稍泛红的膝头,挨着柱身蹭过去,抵在他的坚实腹肌上。
“张嘴。”
时旭东张嘴,沈青折把手里把玩着的金属小球塞了进来。
只能庆幸他老婆没那么狠,里面没燃着香。
仅仅是这样,也够他受的了,咬着小球,口涎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下。
沈青折欣赏了一会儿:“继续。没叫你停。”
时旭东抓住了他的膝盖,和自己炙热的阴茎并在一处,难耐地蹭动了一下。烫得沈青折想要收回来,却被他的手牢牢抓着。
“不行。”
时旭东停住,不敢动作。
他自己爬上来,似乎是因为腰后的伤口,不能久站。他坐在时旭东的腿上,细嫩腿肉挨着他的阴茎。
沈青折并起腿,夹着他的阴茎,前后蹭动了几下。动作幅度不大,但带给时旭东无上刺激。
“唔!”
金属小球在口中塞着,急促的呼吸都被堵了回去。
“动动。”
时旭东激动万分,控制不住自己的挺动,抓握住身上人的柔软的臀部,往自己怀里撞,一时间连那胡床都在吱呀作响。
“可以射……唔!”他的眉眼间也满是情欲,看了他一眼,“射给我,时旭东……”
几乎是话音刚落,时旭东就射了出来。
长久没得到满足的性欲,一直硬忍着的射精冲动,在得到许可之后,水柱一样打在沈青折的腿间,打得那片皮肤都微微泛红。一股一股,出精量大得惊人,射了他一腿,连袍子上都被溅射上点点精斑。
白浊的精液顺着他的腿慢慢滑下去。把两人的腿腹间都沾得泥泞不堪。
“一学就会,令行禁止,让戴止咬器就戴……”沈青折说,“确实是乖狗狗。”
时旭东一直看着他。依旧是那样的神态,忠诚的,痴迷的。
沈青折皱了皱眉,拽着金属小球的绳链,从他口中取出,看见小球都叫他刚刚咬紧牙关的时候,咬得扁了一些。
他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喘息,极为艰难地说了声:“青折……”
沈青折的声音依旧冷冷淡淡:“忍不了我这样就直说。”
“青折,”他说,“你不高兴吗?”
沈青折一愣,而后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你不要不高兴,”时旭东苍白地说,“我只是想……我只是太害怕了。”
时旭东一直在害怕,害怕某一天沈青折会离他而去。哪怕沈青折厌倦了,变心了,也没有关系。他只是害怕命运再一次作弄他的青折,让他痛苦,让他失去所有希望,乃至于失去生命。
“我跟你道歉,猫猫,不要难过。”
“先回答我问题,满意了就让你真的操进来,”他的神色带着微妙的倦怠,“你不想吗?”
“很想……但是不让也没关系。”时旭东说,“不是交易的。”
“不是交易是什么?”
时旭东无奈,想要亲亲他,但时刻记得他现在是被沈青折勒着绳子的狗。
做什么都要经过他的同意。
沈青折说完这句话,却又有些后悔,像是道歉一样,别扭地给了他一个吻。
很浅很浅,时旭东却搂紧了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吻,他缓和了些态度。
“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理解,你想把我关起来,我是高兴的,我感觉你终于注视着我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但我同时也知道自己精神上是残缺的,要从这种剥夺里面,才能察觉到爱。”他慢慢地说,“我在气自己,是迁怒你的。对不起。”
时旭东怔愣。
“所以你上辈子真的……”沈青折垂眼,“没有其他人吗?你说,我会努力相信。”
他又补充一句:“但是不保证一定会相信。”
这件事没有办法证实,也没有办法证伪,说出来好像就是怀疑时旭东,可是他没有办法不去怀疑。
他见到的人,接触到的事情,上辈子那段近于刻骨铭心的关系,都和“忠贞”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有时候他会觉得,是不是爱就是这样,是混沌的,是流动的,拿一个人框住爱情,会不会显得很自私?
他不也是么,过去是越昶,现在已经变成了时旭东。
时旭东说:“只有你。”
意料之中的答案。
沈青折沉默了很久。
他说:“……就算是骗我,我也希望你能骗我一辈子。”
“不是骗——”
沈青折已经站起了身,时旭东要跟上来,被他按着肩膀,按回那张胡床上。
时旭东坐在那里,看着沈青折绕过屏风的背影,茫然无措。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让他相信?
他看见那边,沈青折似乎是伏在了榻上,有窸窸窣窣的声响。
时旭东心里一片惶然无措,丧家之犬一样,呆愣地坐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
“时旭东……”他很难耐地喘了口气,“你过来。”
时旭东茫然走过去,看见面前的景象,
他用衣服,把自己的脚捆住了,捆得很结实,还有手腕,也被束缚着,蜷在胸前,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趴着。
穿着时旭东的里衣,偏大了,盖住一半雪臀,隐隐约约露出的穴口里,塞着一个香毬。
穴口艰难地撑着,颤颤巍巍,小球的链子还曳在外面,金属色泽衬着他白皙细嫩的腿根。还挂着没擦干净的精液。
时旭东头晕目眩。
他怔怔看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燃着的么?”
沈青折本处在极难熬的境地,却一下被他逗笑,侧过脸来,眉眼舒展:“我又不是不想活了……”
时旭东被他这样一看,浑身发麻,几乎是下意识凑上前去。
他喘息着,又说:
“我逃不了了,所以不会走……唔!”
时旭东一下亲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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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最会训狗的猫猫!谁是最会训狗的猫猫!
第77章 亲身示范
这个吻充斥着未发泄出的情欲,沈青折被亲得浑身发软。
后穴轻微的疼痛,似乎是被人拉着拽着,要把塞在里面的金属小球拽出来,沈青折轻轻嘶叫了一声,又被缠绵的吻堵回来。
因为捆住了手,连推他都做不到。
香毬直径可管,拽出去的过程带来异样的感觉,刚刚抽出,时旭东就并着两根手指填补了空缺,显得有些粗暴地抽插起来,汁水四溅。
沈青折被手指按到了敏感点,短促地“啊”了声,又被亲住了。这几年的教学下来,时旭东似乎已经学会了接吻的时候伸舌头,可是仍旧是不得要领,舌头宽厚,交合一样进出,把他弄得濒临窒息。
手指被穴肉裹着,湿润温暖。时旭东进出间有意无意地反复蹭过敏感的一点,叫他不由自主地蜷起身子,浑身发热,喘息又被堵着,情欲只有唯一一个出口。
唯一的出口也被堵住了。
时旭东把他捞起来一些,照着他刚刚教的手法,揉着他的睾丸,撸动着他的阴茎。
就在沈青折将要射出来的时候,堵住了马眼。
“青折。”时旭东偏要在这个时候问他,贴着他的嘴唇,“我学得好吗?”
好,好得他快要死了。
他咬了口时旭东的下唇:“一点都不好。”
时旭东突然被咬,舔了舔嘴唇。尝到了一点血腥味。
猫猫的牙果然厉害。
他把这点血腥味都还了回去,又是一个堪称激烈的吻。
时旭东拇指按着他的马眼,手微微合拢,在柱身上抓了两下,后穴里的手指也操得愈发粗暴,惹得人浑身都在发抖。
他似乎是怎么样都忍不了,却被堵着,无法射出来,又不想求他。硬生生憋着。
太可怜了。太漂亮了。
时旭东眼神痴迷,微微松开,沈青折积攒已久的精液就这样射了出来,射得他满手都是。
他记得自己对沈青折说过,他的性器长得也很好看,正常尺寸,漂亮干净,不像时旭东自己的那么狰狞可怕,现在吐着精颤颤巍巍的样子也很可爱。
他松开沈青折,抽出后穴的手指,而后把手指上沾着的淫液,和另一手的精液,像是抹着精油一样,全都抹在了那双修长白皙的腿上。
那腿上还残留着他刚刚射上去的精斑。
他欣赏着这一幕,就像沈青折刚刚欣赏他一样。
但他没有老婆那么心软,那么温柔。
沈青折似乎还没有回过神,几乎是任人施为,被抹了满腿的精液淫汁也不反抗。
因为射精,他的腿根也在微微抽动着,穴口往下淌着水,淋得穴口都湿漉漉的,被时旭东粗糙的手磨得发红。
衣服因为刚刚的交缠被卷上去了一些,露出来纤白腰肢,一圈圈裹着带子,盖着伤口。
连绷带在此刻也显得格外色情。
沈青折眼前一片模糊,又燥热,有些神志不清地想,他都把自己捆起来了,为什么时旭东还要这么欺负自己?
他忘了世界上有一个词,叫得寸进尺,还有一个词叫贪得无厌。
得寸进尺、贪得无厌的坏学生又亲了亲他的老师:“沈老师。”
沈老师回了点神,看着他,居然有些害怕。
他想往后躲,可是自缚住了手脚,连躲避都显得狼狈,时旭东跟着爬上了榻,抓着他的腿根硬生生拽了回来。
“沈老师跑什么?”
这一刻的时旭东显得很吓人。
他说:“你好凶……”
哪有学生凶老师的?
时旭东一顿,缓和了语气:“别怕。”
他神色堪称温和,从旁边捞了垫子来,垫在沈青折的腰下,让他抬高一些。
时旭东说:“你慢慢教我,教不会就亲身示范。”
说着,挺着腰,把他按在垫子上,一下操了进去。
沈青折几乎被他捅到了最里面,骤然被这样操进来,哽咽了一下,而后便是疾风骤雨一般,干得他脑内几乎空白了一瞬间。
回过神来,感官几乎都集中在了下半身,奸得很开了,动作激烈,耻骨相撞,打出来的白沫顺着两人连接的地方往下面淌,沾湿了垫子。
“不要……唔!我不要了,我受不了了,”他几乎是哀求,勉强回头,“时旭东……时旭东,别这样……”
小猫叫春一样,叫得他心里发凄。
时旭东居然真的停住了。
他花了所有克制力才让自己忍住。
这是一场教学。沈青折亲身上阵的教学。
“要怎么做。”时旭东忍得辛苦,直直看着他。
他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一些,还没有从高速冲撞中回过神来。楔入的巨大阴茎存在感太强烈了,把他的后穴撑得很开。
“慢一点……浅一点。”沈青折喘息着,“你每次都,都操到好里面,就只会那么撞。”
他说着,忽然有些委屈:“你把我当飞机杯用吗?”
“没有。”
“没有?”沈青折回头,“我只说这一次,学不会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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