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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古代架空)——无麻全痛嘎腰子

时间:2023-09-06 20:33:57  作者:无麻全痛嘎腰子
  他在害怕自己。
  越昶的心凉了半截。
  沈青折比之前在西川时见到的还要苍白羸弱,仿佛是行将凋谢的花朵一样。
  他都做了什么啊……
  时旭东伸手挡住他越来越靠近的手:“让你丫滚你丫听不懂中国话是吧?”
  他的蹀躞随即被人扯了扯,时旭东回首,沈青折冲他摇摇头,径直走了。
  时旭东赶紧跟了上去。
  越昶怔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然后看到他们手上的金色戒环,在斜落的阳光下闪着光,很刺眼。
  上辈子死前,沈青折对他的感情就像是碳盆里的碳烧到最后,表面上已经是一片灰烬,手伸过去,却还能感觉到余热,灰烬里拢着没有烧尽的小块火红碳火。
  但他亲手把它捂灭了。
  时旭东跟着老婆进了临时落脚的宅子,据说是先前汝州别驾李元平的宅院,比他们在长安的小院子要奢华上不少,还有各种浮雕笔画。
  李元平家中女眷据说被那些叛军瓜分掳掠走了,只剩下一个不堪被污,悬了梁。他们昨天进来时就看到悬挂在中堂的女尸,于是谁都不愿意住这样的凶宅,各自去寻民宅借住几日。
  但是叛军所过,哪有不死人的屋子?甚至只有一个死人就算是幸运,有一些不幸的,绝了户,一进去是满院的血迹和散落的尸体。
  活着的女人很少,要么被掳掠,要么被杀,要么自杀。活着的小孩也很少。不知被裹挟去了哪里。
  胆子大点的,就挑了较为完整的民宅借住,胆子小的干脆扎在了城外。
  哥舒曜在城里逛了一圈,觉得太不吉利了,也在城外支了帐子住。
  饮用水也成了问题。叛军来时有人走投无路投了井,把井水都染成了红色……
  手心一阵痒痒的感觉,是沈青折拉着他的手在写字。时旭东收回思绪,努力辨认。
  “乱?”
  沈青折点头。
  这是和平年代的人无法想象的混乱,沈青折在城内里外看了一圈,心情愈发沉重。
  就算是唐军来了,许多人也门户紧闭,不敢冒头。这个时候“兵”的行径往往和匪无异,区别只是在于一个取得了合法身份,另一个没有。甚至有将领会纵兵掳掠,只为了获得补给。毕竟打了败仗要被罚,还要上史书被鄙夷唾骂,但是小民的哭声是不会被史书记载的,为小民牺牲功名利禄,无论怎么看都不值得。
  时旭东用脑袋碰了碰他,沈青折抬眼,勉强笑了笑。
  “别多想了,”时旭东说,“我白天舀了点河水来,烧水泡脚?”
  沈青折眼带疑惑,勉强开口:“什么时候?”
  “嗓子还没好,别说话了,”时旭东攥着他的手,回答他的问题,“早上你还没醒的时候,晨练,顺便担的水。”
  沈青折微微眯眼,刚要开口,时旭东就按住他的嘴唇。
  软软的。
  于是忍不住低头亲了亲,贴着他的嘴唇说话:“别说话,不然嗓子又该疼了。我猜猜你要说什么?……猜对了你亲我。”
  太幼稚了。
  沈青折就笑,等着他猜。
  “是想说……老公晨练跑那么远,体力好好,比其他肌肉男都好。”
  沈青折脸上的笑容凝固。
  “还是想说,跑那么远,他好爱我,比越某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沈青折:“……”
  时旭东有的时候是真的小心眼。
  “或者是想说……”
  沈青折实在听不下去了,凑了过去。
  “……我也爱你。”
  时旭东话音没落,眼前人就凑过来亲他。一个轻柔的吻,像是落下来很快就融化掉的雪。轻柔而凉。
  他去给老婆烧水的步子都格外轻快起来。
  院中还停着李元平那位悬梁女眷的棺椁。他们给城内每位死者都准备了一副,让哥舒曜烧他的龟甲算吉日,准备择日下葬。
  时旭东路过女尸,又折了回来,对着棺椁说:“刚刚老婆亲了我。”
  时旭东说:“你不懂。唉。”
  无人分享,居然只能跟棺椁说……时旭东思考着明天怎么拐弯抹角秀到情敌面前,打好了洗脚水,回来跟老婆在一个桶里泡脚。
  他被沈青折踩了踩。
  脚也好看。时旭东想。
  他痴痴盯着,开始浮想联翩。然后就听见沈青折开口,声音沙哑:“我听见你对女尸说话了。”
  “这个我可以解释……”
  “小心她晚上诈尸,找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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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今天就要欺负哑巴猫猫!
  还是我:算了就贴贴吧
 
 
第94章 潮水浮木
  沈青折睡到半夜,迷迷糊糊觉得被拖了一把。
  夹着外界的寒气,整个裹住了他。沈青折努力想要睁眼,但是怎么都睁不开,眼皮沉重得像是黏在了一起。
  冰冷的手臂揽住了他,攀上背部,冰冷的皮质触感摩挲过脊背,激起一阵皮肤战栗,他被这样一激,这才从昏昏然的梦中惊醒。
  时旭东把他里衣掀了起来,正埋在他腰腹上吸,被他的呼吸都烘热了。
  他像是刚从外面回来,一身黑色甲胄,只去了兜鍪,头发没散,皮质护臂都没脱。
  此情此景,宛如下班回家抱着自己家猫吸肚肚一样。
  沈青折张嘴,只能发出点气声。无奈用手推他,也没推动。时旭东抱着他的腰,从肚脐一路又亲又舔上去,控制着力度,沈青折只觉得痒。
  而后感觉自己的乳头被叼住了。
  时旭东的头脸被里衣罩着,沈青折看不见他现在的样子,只觉得传来一点点疼痛,似乎是用牙齿在磨,在轻咬。平时不会露出来的尖尖犬齿刮着表面,又咬又舔,反复亲了好久。沈青折被他这样弄着,呼吸都要乱了,手无力搭在他的肩膀上,比起推拒,更像是邀请。
  他好不容易亲够了,装模作样地把里衣扯好,盖住下面的一片狼藉。
  “巡营,刚回来。”
  沈青折都不知道时旭东什么时候走的。
  “我还以为……”沈青折用气声说着,“诈尸了……”
  传来闷闷几声笑,笑声渐近,停在一个轻柔的吻里。时旭东把他拢进怀里,从嘴唇亲到鼻弓,感觉他纤长的眼睫扫过自己的脸颊,是在很慢地眨眼,些微的痒。
  “那也是找我算账,”时旭东亲着他的额头,“别怕。”
  沈青折实在困倦,挨在他肩头一啄一啄的。时旭东把他的脑袋固定在自己怀里:“睡吧。”
  他发出一点鼻音,脑袋动来动去的,似乎是摇头。
  仗着他说话不利索,时旭东开始随意造谣:“离开我就睡不着吗?”
  笑声是不费嗓子的,“嗯”声也是。
  时旭东听见那声“嗯”,自己又不好意思起来:“我瞎说的。刚刚我走的时候你睡得很好。”
  难得很安稳,时旭东离开的时候尽量放轻了手脚,为了不吵醒他。
  “那我给你讲睡前故事?”
  怀里人脑袋上下蹭动,点头。
  “从前……”时旭东干巴巴地说,“有座山……”
  又被沈青折笑了。
  时旭东无奈:“我想的东西,说出来会吓到你。”
  他摇头,意思是不会吓到。
  时旭东开始说他现编的睡前故事:“我是越家庄子里的佃户,这天到主家做长工,发现越家男丁突然集体暴毙,哑巴新娘沈青折刚过门就守了寡……”
  哑巴新娘呆滞了片刻,仰起脸,咬牙切齿地伸手试图拧他。但时旭东的甲胄都还没脱,连个下手的地方都没有。
  只能揪他的狗耳朵。
  被揪住耳朵的人心里高兴——老婆真好,还帮他捂耳朵。
  他继续说着,不知道为什么还转换了人称:“时长工和小寡妇一相遇,就是……咳咳,那什么的情节……”
  沈青折等着他能讲出什么。
  时长工说:“在灵堂……”
  大干特干,一顿暴奸,奸到小寡妇沈青折快要昏过去,浑身都是精,但是哭都哭不出声,只能一边挨操一边哽咽。
  小寡妇默默捂脸,非常担心长工的精神状态。
  平常话那么少,怎么就……在沉默中变态了?
  还是说自己没有满足过时旭东?
  他想到这点,忽然就沉默了下去。
  一边是想要独占,一边又觉得时旭东跟自己在一起,或许永远都没有办法在性上得到满足。
  越昶从自己这里得不到满足,就会去找别人。时旭东……大概是不会吧……他不知道。
  人总是会变的,过份期待忠诚,反而会遭到背叛。
  但是……就像他那天跟时旭东说的,哪怕是骗,也希望他能骗一辈子。
  时旭东察觉到他异样的沉默,凑上来亲着哄他:“我乱讲的。”
  他摇头,抿了下嘴,把时旭东刚刚胡乱拉下的里衣又卷了起来,露出一截又白又细的腰肢,上面还落着吻痕。
  “你做工的工钱,”他声音极轻,“就这么付吧。”
  时旭东坐在床边,沈青折跪坐在他腿上,抓着他胸口的束甲绊,蜷着手指,感觉后面一寸寸抵进来的阴茎大得吓人。
  大约有十来天没做,居然连容纳进来都成了问题。
  操进来的肉棒热度惊人,扶在他腰背的手也温暖,但光裸的皮肤整个贴着他坚硬冰冷的甲胄,叫沈青折觉得冷。
  “难受?”
  时旭东仔细看他的神色。青折说不出话,又太擅长忍耐了,连点声音都没有,他怕把人弄伤了都不知道。
  他垂着眼,又艰难地往下坐了一点,刚刚吞进去龟头就已经想要放弃了。前面挺立的性器挨着时旭东腰间的金属制笏头带,蹭得有些疼。
  “难受就不做了,”时旭东把他抱起来一点,“猫猫,别逞强……”
  没有。他的口型说着,皱着眉头,硬是靠着重力一鼓作气坐了下去,彻底把长而粗硬的巨物纳入到体内,顶得他脑子里有一瞬间什么都不剩,好像连脑子都被操到了一样,腰肢酸软发颤,不受控制地倒伏到时旭东怀里。
  时旭东紧紧搂着他,摸着他的背反复安抚着。
  “动……咳咳,”他攀着时旭东的肩膀,“你动动啊……啊——”
  短促的尖叫很快淹没在时旭东的肩窝里,他感觉身体一轻,时旭东竟然就着这个姿势站了起来。
  骤然站立,阴茎顺着更往里面撞,再往下……再往下……
  时旭东一贯听指令,叫他动,他就真的动起来,把老婆抱在怀里操,站立的姿势让青折能依靠的只有他,像是攀附着潮水里的唯一浮木。
  他抓着沈青折的臀尖往自己怀里撞,操得他穴口大开,进出间连内壁都翻出一些来,连睾丸都撞着娇嫩的穴口,恨不得塞进去一样。
  不能再吃进来了。
  沈青折感到无比恐惧,但刚刚失控的叫喊似乎叫嗓子损耗过度,现在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了,只能有一些被顶出的哽咽声响,小得可怜。
  他快要受不了了……
  不是没有被抱起来操过,他们第一次就是……但是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要被弄坏掉的恐惧与快感相伴,又害怕又爽,又爽又害怕。
  他埋在时旭东怀里,哽咽着,抓着他的披膊,手被尖锐边缘割伤了都不知道。
  时旭东把他的背抵上门,木质雕花门,蒙着一层纸,随着一下一下的撞击发出声响。沈青折像是被这声响提醒,回过一点神。不行,不要在这儿……
  会被看到。
  里面亮着烛火,外面能把他们的身影看得清清楚楚。
  时旭东读着唇语:“不会的。没有人。”
  但是老婆在某些方面羞怯又固执,比如不想弄脏床,不想弄脏弄乱衣服。
  时旭东看着他害怕的样子……觉得现在的老婆也太好欺负了一点。
  他说:“猫猫,外面是你前夫。”
  沈青折被他操得已经没有什么分辨力了,脑子里一片浆糊,说什么就信什么,肉眼可见的愈发惶恐起来,抓着他的护臂,像是求饶。
  求求你。他说。
  每次到这种时候就格外可爱,操傻了一样。
  “求我也没用,小寡妇,”时旭东喘息着,又来亲他,“就让他听着我是怎么操你的,你又是怎么……被一个长工操的。”
  小寡妇被长工操得稀里糊涂,翻来覆去地奸,又被射了满肚子。时旭东按着他鼓胀的肚子,把里面的精液排出来。白色浊液顺着细嫩腿根滑落,淌下修长的腿,在地上积了一小滩精。
  他已经睡着了,因为情欲,脸上难得带了些血色,春晓之花一般。
  时旭东看着,又有些忍不住。
  他忍了许多天,突然沾上一点点荤腥,就如开闸放水一样,短时间内没办法再关掉了。
  沈青折在梦海里浮沉,感觉腰臀被人抬高,又一次被操了进来。
  他在睡梦中“哼”了几声,后背是一连串湿热的吻,温热的躯体贴上来。背后的人整个揽住了他,温暖干燥的大手在前胸与腰腹抚摸着,仿佛是安慰着他。
  很舒服。
  那撑开穴口的巨物慢慢拓进来,浅浅抽插着,似乎并不太急于求成,做得极为温存,每次的抽出与推入都维持在很小的幅度。
  沈青折在梦中,仿佛是水面上随着波涛摇晃,被撑满的感觉格外充实,进出间带着轻微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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