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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王缙心神一震,却不是因中人此举粗莽失仪,而是因其语及宫廷秘辛。可不等他回过神来,崔叙便因穴中勉铃严丝合缝地嵌入下体更深,狠狠碾过内襞敏感,遭疼痛压制多时的情潮所反噬,陷入欲念的旋涡之中难以自拔。
  “啊啊啊——”中人尖利的浪叫声中混着快意与痛楚响彻殿中,门外值夜的内侍们听了都不禁感到心下惴惴,互相以目示意后,纷纷将头埋得更低。
  崔叙坐在露在外头的那截铃铛上,不由自主地夹紧腿根。臀肉被震出肉浪与红痕,甬道也拼命地缩敛推挤,勉铃却还在其中激震。一切补救之举反而成了推波助澜,让淫器肆虐更欢。
  他眼白一翻,几乎因此昏死过去。王缙连忙拥他入怀,牵起勉铃末端的细绳,试图将其缓缓拽出。
  不想崔叙双腿既无力支撑身体,亦无力环上皇帝腰背,便顾自吞声饮泣,面色涨得通红,一呼复一吸,仿佛偃蹇得难以为继,惊得王缙只得暂且作罢。
  原是因方才情急仓促,穴内未填膏脂,此时勉铃凝在里头,有如泥足深陷,蛮力拖拽非但是作无用之功,还会连累内襞又遭一回碾磨,于痉挛中吞咽更深。伴着中人低抑的哭声,王缙心下如猫挠一般,又怜又痒。
  他亦懊悔不已,但当务之急还是先使尽浑身解数哄得中人宽情,才好慢慢教其放松下来,从中解脱。
  “我怎么敢忘?”王缙凑在崔叙耳边昵语道,“你不喜欢,我便让他们以后都不许再呈来了,不教你瞧了生厌。”说罢,为表决心,将那只银制小盒拿到中人眼前晃了晃,随手抛到了床下,里间数枚丸药骨碌碌地滚落开去。
  “唔……”崔叙适才稍稍缓神,刚想说些什么,便觉胸脯一暖,乳尖被人含进口中吮咂,不觉心荡神怡,话也含混,双手半推半就地搂在皇帝脖后,“皇爷啊……哦嗯……”
  中人咿呀叫唤着,教人拿茎首抵着尿孔欺侮也无力阻拦,右手还被借去给人纾解,一时间什么也顾不上了,只记得情事中的绵绵欢愉盖过了痛楚,又委屈得直淌泪:“皇爷又欺负我……”
  “好明礼,乖明礼,忍会儿便舒服了。”王缙将两朵艳蕊抿了又抿,嘬了又嘬,吃得高高挺翘起来,泛着淫靡的水光。这头舌儿嗒嗒着,那头教着中人如何服侍用手阳具,安排妥当方才腾出手去探臀丘,沿着股缝寻至被强行撑开的谷门。
  果不其然,此处已被淫器开拓得腻软非常。一指随勉铃而入,中人也恍若未觉,还是一味地摇臀摆腰,口中哼吟,娇声叫屈。瞧着骚托托的,直教人想狠狠弄上一回。
  王缙却是不忍,拿前头的小孔权作替代,对着尿眼射出一股精以后便草草了事。已去过二三回的崔叙犹嫌不足,情事迷蒙之中什么也顾不得了,豁出脸面缠着皇帝耍娇卖痴。王缙无法,怕他又受淫兴熬煎,反遭其害,只得将他抱坐在怀中,拨着双乳又予了一回。
  崔叙这下总算舒畅,含着满腹精水卧在人怀里出神,复又捉起皇帝垂在胸前的几绺发丝搓捻着打发时间。二人默契无言地温存片刻以后,崔叙才哑着嗓子开口:“明日京中恐怕流言四起,皇爷要何时回宫?”
  王缙有些哑然,不曾想到崔叙会突然放下龃龉,关心起这件迫在眉睫的麻烦事来。不过相较眼前这个困扰他的麻烦而言,这件事又算不上多么棘手。
  “明日一早,先去经筵,再临午朝,总之多给他们一些宣泄的机会,说不准还能放过我一回。”王缙出言安抚道。
  每逢天灾,群臣上疏进言,陈说弊政、纠劾不法事、复核天下冤狱等等,几乎成了一套雷打不动的章程。他说的虽然略显随意,但也算是应对之法。
  “至多再下一封罪己诏罢了。”这话倒纯粹是哄崔叙的玩笑了。
  “只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崔叙听过以后仍不无担忧道。
  王缙笑意渐淡,问道:“明礼口中的‘他们’,莫不是在说皇室宗亲。”
  崔叙未说是,也未说不是,只是想到皇帝兴许又要漏夜启程,为国事操劳,下回见面不知何时,亦不知是何种情形,心中不由微微发苦。虽还不至于因此宽谅他上月的所作所为,但知他身体如此,竟真的如自己所打的官腔那般,一时也怨怼不起来了,情不自禁地为他开脱。
  不,他本就没什么好怨怼的,理应如此谨守奴仆的本分才是,切莫再生出那些僭越的想法来。如若皇爷还要细究此事,必定要顺着他的心意说话,以免再闹得他不悦,妨了明日的正事,崔叙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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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会显得崔叙奴性很重(可能的确如此),但还是想写他自欺欺人地缩回壳子里无效反抗的过程。感觉在淮王府和东宫时是关系最单纯的时候了,后来越拉扯越剪不断、理还乱(崔叙视角)。
  以及周末愉快~又是全勤加班的一周。
 
 
第268章 伺候
  而于人情一事上一惯以不动声色、巧伪蒙哄著称的王缙,此际却是心浮气躁、敏感多思,以为崔叙此刻的沉默是有意避而不答,还在与自己计较君臣亲疏。再看他眼下泪痕未干,想到不久前的针锋相对,尤是郁怒未消,一把将崔叙搡倒在榻,作色道:“问你的话,也只当作耳旁风么?”
  崔叙仰翻在床,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怔忡无话,欲要撑坐起身时,却因下体浊液饱胀泛起的酸意禁不住颤了颤身,看着好似畏恐战栗一般,更为烈火上添了一把干柴,不由分说地延烧至他身上。
  王缙不待他分辩,勾起中人的一侧腿弯,扶着尚还软塌塌的阳具,硬生生地往吐着精浊的股缝里挤。茎首抵着泥泞不堪的谷门来回数下,便在内襞的紧绞下重振雄风,直送入穴心。
  崔叙牙关紧咬,虽已在连绵不绝的情潮中渐渐麻木,但还是忍着惧意逢迎起来。他从未见过如此喜怒无常的皇帝,感到陌生又困惑,甚至开始怀疑刚刚的一刻温存是否只是高潮中的一瞬幻象。
  心有一处不满,所见便处处不足。王缙着了此道,见中人蹙眉垂泪,即想到他从前所说的“从无自愿”;见中人举臀相迎,即想到旁人皆传鹤庆侯风流无限,月中入帐者十数人之多;见中人得趣稍迟,即想到他在代王身下婉转承欢时何等欲仙欲死……
  用“忤逆”太过,用“失言”不妥,罪名不清,私下用锁链关押起来则刚好。
  等崔叙醒来时,好似经历了一场冗长的梦魇,眼中昏眩,周身乏力,如陷泥荡之中。他睁着一双眼睛茫然地望着顶帐上循环往复的万寿藤看了许久,从模糊到清晰,又从清晰到模糊后,才伸手掀起帷幔的一角,向外头张望一眼。
  ……是甘露殿。
  其实殿内的布局陈设崔叙并不熟悉,但嗅到了帐上所染的香气,应是掺在蜡烛中燃烧的龙涎香熏成的。里头或还掺了沉香、茉莉等其他香料,中人闻不惯,须得凝神深嗅才能分辨出来。
  崔叙突然想起,这是惠贵妃前不久偶然寻得古人香方而呈至御前的巧思,以龙涎、龙脑等香料灌入蜡烛,或制为龙涎香饼,既遵循皇室用香的传统规制,又节省下许多贡香用以代替金银丝帛等财物赏赐群臣。
  此法在内廷施行,成效卓然。
  议事书房中墨香扑鼻,直房则不用此物,是以崔叙留居宫中那段日子不曾接触过。而在东苑,皇帝下榻之处也甚少燃香,如此便能猜得一二。
  崔叙撑坐起身,正欲下床时才惊觉脚上桎梏,掀开锦被一瞧,只见一根手指粗细的锁链接在足踝上的夹绒皮环上,另一头则接在了床尾不知何处,将他牢牢拴在了此地。
  他气极反笑,笑皇爷实在多此一举。
  笑过以后便是无限的悲戚。
  兀自出神之际,冷不丁瞥见屏风旁多了一道人影,崔叙心下一跳,定睛再看,发现竟是尹邃。
  尹邃没有穿影卫常着的那类暗色窄袖袍,而是套着一身低级宦官的青衣贴里,乍看之下倒像是宫里最不起眼的火者。
  他也确是数名影卫当中存在感最为稀薄的人。
  但那夜隔着孔雀屏风所看到的淫冶景象一直深深烙印在崔叙的脑海中,因而轻易认出了那张眉目疏朗、气质沉郁的面孔。此刻纵是奉着食案低眉垂目,也不掩其颀然挺秀、松瘦而长的清峭身姿。
  崔叙不禁多瞧了他两眼,才唤其近前说话。
  尹邃见崔叙已然醒来,眼中隐隐流露出惊讶之色,将食案安置在床前的小圆桌上,端起其中一小盅温热汤水徐步上前,单膝跪在榻边伏身行礼,恭请鹤庆侯用膳。
  听他这样一提,崔叙才觉肚饿得厉害,便就着他手中的汤匙进了几口润喉,扶着头喃喃问道:“什么时辰了?”
  “还未到午时,但侯爷已睡了一天有余了。”尹邃回身将瓷盅放回,答道。
  崔叙歪头端相尹邃片刻,不知想到了些什么,许是见他生得沈俊,性子又稳重,遂起了顽笑心思:“是皇爷命你来伺候我的么?”
  鹤庆侯是今晨烧退以后,才从东苑温室殿挪到夔宫甘露殿的,在此值守的尹邃只是奉旨送膳,别的琐事自有专人伺候,但他们不可在此迁延逗留,事毕便退出殿外等候传召。
  尹邃便教这问给难倒了,但贵人发问却也不得不答,迟疑道:“是……”
  崔叙见他上套,便赤足踩在脚踏上,吩咐道:“那就来伺候我穿鞋吧。”
  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尹邃也不好推脱给旁人,但当他依言捧起鹤庆侯的足跟,听见锁链窸窣作响时才猛然意识到不妥。足踝间的腻白肌肤一瞬间变成了烫手的山芋皮,教他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手忙脚乱地替人换上鞋袜,其间大气也不敢多喘一口,更不敢多看一眼。
  “请侯爷用膳。”尹邃再次开口,映出面上两片飞红,羞窘难当得快要钻到地底里去。
  “我没胃口。”崔叙试探过后已经知道“伺候”别无他意,可满腔郁气无处发泄,便拿眼前人排遣,蹬掉绣鞋、趿拉着素袜,抬起腿踩在尹邃肩头,教他一动也不敢动,“也没力气。”
  足尖万般旖旎地流连在他身上,尹邃却甘心做鹤庆侯的脚踏,一动不动,声调平稳地说道:“前朝有事,皇爷复御午朝,便没有回宫。待他回来,头一桩便是要问您是否醒来、是否用膳,还望您体谅则个。”
  午朝已是十分久远的事了,仁宗朝以前已不可考,长安初年因中外战事频仍,曾在协和门外设御座,与会朝臣依次出班奏事。此后又随仁宗驾幸所在而设午朝,并无定例。自孝安皇后临朝称制,于甘泉宫中垂帘召对诸臣以后便废弛至今。
  前朝如无要紧事,皇帝不会专门腾出时间来听阁臣们与诸部、诸寺重臣再打一轮嘴仗。虽然他曾提及复御经筵、午朝的打算,却不乏玩笑语气,事情若真到了这个地步,只怕难以收场。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崔叙关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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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中秋节了呀!虽然中秋节第一天要值班,但应该不会再额外加班了吧。
  立个flag,假期多屯一点存稿。
 
 
第269章 算计
  继而从尹邃口中得知,黄花镇、西水峪等处山火肆虐,逼近天寿山陵寝。守备太监急奏此事,皇帝闻之,已命都指挥使*高囿亲领景山团营官军万人星夜前往协助救火。
  崔叙一算日子,不正是景山土溜的不久之前么。
  “火可灭了?陵寝有无事?”崔叙追问道。
  尹邃恭恭敬敬地回答:“幸蒙祖宗保佑,天降大雨,野火自灭,陵园安好。”
  崔叙心想,这雨真是离奇,这头险些埋了东苑里的皇帝,那头却又救皇陵里的祖宗们于水火之中,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又想:皇帝难不成真是什么真龙天子?于是又问:“朝中诸臣可有话说?”
  “消息传回京中后,有巡按御史弹劾居庸关守将、监军扑救不力,皇爷已决定宽宥他们,留待日后将功补过。”尹邃不假思索地答道。
  崔叙略一沉吟,问道:“以灾异进言者呢?”
  “此事一出便少了许多,还有人到通政使司试图追回自己之前上的奏本。”
  问到这里,崔叙已经确定是皇帝特地授意他引导自己追问,否则以尹邃的身份地位和处事风格,即便能够接触到机要,也不会对这些事如此留心,能够做到对答如流,宛如御前召对一般。
  但他并不戳破,反而不吝夸奖道:“你倒机灵,特地摘出这件事来哄我开心。”再想到他的正经差使,崔叙也并没有真的想为难他取乐,缩回脚来又道:“也罢,你放在那里就是。”
  话音刚落,见尹邃并不起身,崔叙皱了皱眉,不满地问:“是要盯着我吃完?”
  尹邃点点头,生怕崔叙不信,又补上一句:“皇爷特地吩咐的。”
  “既有这桩事解围,他们这会儿还在廷议些什么?”崔叙仿若未闻,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抛出。
  尹邃的身形微微一动,仰起头来答道:“皇爷还想趁此机会削减宗禄。”
  “这是好事,阁臣中有谁还会反对不成?”崔叙并未细思,只是一味地快答快问,想让尹邃乱中出错,透露一些圣意安排以外的信息来。
  “侯爷见谅,殿中廷议的情形属下实在不知,待皇爷回来,您亲自问他也不迟。”尹邃反应虽慢,却也答得滴水不漏,大着胆子将话头生生断在了此处。
  崔叙思绪未停。阁臣之中,梁同懋力主改革,叶惇执掌户部,他们二人理应全力支持。梁世邕虽因宗族房支的缘故与梁同懋私底下有些不对付,但举凡让拿宗室开刀的提议,于太康长公主而言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再是凑数的老好人蒋冕与继承孙彦远意志的高圜……思来想去,都与下意识的判断一致,他们没有理由公开反对这项提议。
  但反过来,他也想不通皇帝为何偏偏选择在这个节骨眼上往宗室问题火上浇油,难道仅仅是为了把天灾尽快从众人的视线中掩盖过去?皇帝在位这八年,在群臣的磨砺下,对待言辞激烈的谏言早已心如止水,哪怕有人廷上死谏,也几乎不会有所波动,况且居园理政也算不上什么大过,似乎并不能说通……
  罢、罢、罢,说不准削减宗禄这件事也是他信口胡诌,好让尹邃拿来搪塞自己的。崔叙思及此,暗暗咒骂一声,不禁感到大脑空空,肚内更空空。
  他一按小腹,前日残余的触感犹在手边,心中不由一怵:昨夜只是答话稍迟便惹得他雷霆震怒,这会儿还是谨遵圣命吃饭要紧,莫给了皇爷发作的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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