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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崔叙并不关心她如何高升,开门见山地质问她为何不遵守两年前的约定,继而从她口中得知:御药房自那以后皆是对症取药,不再接收外人进献的滋补丹药。而那位名叫葛襄的传奉官和他的土方也再没有出现过,连其人是否存在也成了一段江湖传说。
  这话也得了前来请平安脉的戴归桡的佐证。但他也不敢一口咬定,会不会有同僚改良了土方暗中为皇爷供药。
  戴归桡还向崔叙坦白,他虽冠了御医名头入直御药房,却还是脱不开传奉官的身份所限,依旧专为帝王内宠诊脉罢了。
  自崔叙离宫以后,他便被同僚排挤去整理旧书典籍,偶尔为教坊司里的苦命人看诊罢了。那日对着崔叙一番陈情,半是为了自己暗无前路的仕途,半是捕风捉影,兼望诊而知。
  崔叙并未深究,而是命他在御药房中帮自己盯着那些形迹可疑的医官。
  至于皇爷吃的那些神乎其神的补益丹药究竟是从何而来的,房事中助兴的秘药又是否真的存在,崔叙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敢当面向皇帝求证。几回旁敲侧击也都被皇帝滴水不漏地挡回了,而皇帝也再没有当着他的面服用过。
  崔叙并不相信皇爷已然“改过自新”,若那丹药确有奇效,能消抵疲乏,永葆活力,恐怕也无法轻易戒去。既然找不到来源,他便想截断呈送御前的渠道。崔叙选择用最笨的办法,镇日守在皇帝身边,打算亲眼确认他不再接触任何来路不明的丹药。
  淳庆八年以来,在自称“旧疾未愈”的皇帝不断推脱之下,外朝内廷经历过几回仪制简化,需要天子亲临的典礼已经被缩减到极致,连逢三六九的视朝传统也被一步步拖延废弃,成了因事而设的朝会集议。
  正好从今年起诸王入京贺生,皇帝也没让他们闲着,年末一系列祭陵任务摊派到了他们头上,他自己倒好窝在夔宫里躲懒,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养膘。但内阁廷议与召见臣属是不能请宗室勋戚们代劳的,皇帝不得不亲自出面。这也是他与外界接触的少数机会之一。
  在崔叙的死缠烂打之下,皇帝竟也应允他在内阁廷议时列席其间,但却不是他想到的那些方式。
  崔叙一心想着会不会有弄臣以禀报公事为名向皇帝献药求荣,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行为已然逾越了奴仆的本分,近乎于擅房专宠,甚至“悍妒”到不容许皇帝私下接触他人。以至于皇帝每日除却政务,便是与崔叙腻在一块嬉乐,二人亲厚得好似回到了刚入宫的那段日子。
  好在甘泉宫内外隔绝,一直以来知晓崔叙动向的人便无多少,至多是听闻皇帝好妖童,又极易喜新厌旧罢了。这不,又换成了一位不知谁人进献的新宠。
  外臣之中,也仅有几位阁臣洞悉内情而已。
  他们大多是看着皇帝从藩王一点点成长起来的,对他与这位王府时期便跟随在侧的内侍之间的纠葛心知肚明,并不会贸然插手帝王家事。相反,他们往往会欣然接受皇帝提出的交易,譬如先前以鹤庆侯的爵位换取他在各项庶务上的让步或支持。
  再有便是,较之前两年,眼下多了几分人气的皇帝似乎更好打交道一些。
  于是在十一月初九这日,神龙殿正堂中再度架起一座十二扇曲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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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日常,一点剧情
 
 
第337章 屏风外
  十二折屏扇上绘大夔万里山川形胜,尤其注记边镇雄关、沿海商埠,将君臣隔于两端。好在阁臣们通常会将各项事宜按事先拟定的顺序进行商讨,唯有意见不合难以折中的时候,才会静待圣上的金口玉言。故而皇帝露面与否他们并不过问。
  保险起见,王缙还是令崔叙衔上口枷。软皮口枷是他早早备下的,除过精心选取的材质以外,内里还嵌上了特制的玉势,长短粗细合宜,正适合封堵住中人的嘴。柱首恰好压在喉头,触感仿佛阴茎含入,吞咽不便,却又不至于阻塞呼吸。
  崔叙仰着脖颈,由皇帝亲手为他佩戴,被晋王囚于笼中的那段阴影又在眼前挥之不去,故而格外驯从,任由他摆布自己的身体。
  与此同时,屏风外,以孙彦远为首的六位阁臣在宫人导引下依次入座。都说不是冤家不聚首,举凡他们六人同在一个屋檐下,便免不了一番唇枪舌棒、面红耳赤的争论,哪怕是众人一致同意的提案,也少不得为了各自立场在细枝末节上争个高低。时常是谁也不肯相让,都等着皇帝来打圆场。
  起初崔叙还能跟上府库改制的讨论,渐渐明白内廷十库的统管不过是税法革新中一次试验而已,而自己仅仅是替皇爷验收成果,不想竟被拎出来夸奖一番。中人坐在皇爷怀里羞恼得抬不起头,好在阁臣们或多或少都是了解其中内情的,也愿意卖皇爷个面子,并未扫他的兴。
  再往后的事宜,睡意上头的崔叙便听得不甚清了。他疑心皇帝在过去的两年中并非戒去了那些稀奇古怪的癖好,反而变本加厉地钻研起了不便为外人所知的行当,否则绝无可能拿出这样多趁手的淫具来——崔友兰明明说他这两年中并未踏足内教坊,也没有召见过来路不明的幸臣。
  崔叙想着想着,便在阁臣们抑扬顿挫的激烈讨论声中犯了困,猫在皇帝怀里打起了盹儿。
  他今日穿着一身再寻常不过的绿罗贴里,混在一众内侍中随驾来此。襟口一层层剥开后,便露出系在胸前的杏黄色汗巾子。
  皇帝信手一拨,淡褐色的乳首便怯怯地探出头来。自万寿圣节那晚被亵玩至破皮流血以后,皇帝便很是小心翼翼地将此处珍养了一段日子,其间还叮嘱崔叙不许偷偷自渎,弄得人哭笑不得,又不得不赌咒发誓不会背着他自己玩奶子。
  直到此刻,皇帝的目的才暴露无遗。
  书案上除过寻常文房用具与几摞奏疏,还有一方并不起眼的小木匣。调转一圈过来,才露出匣身上设计精巧的开关。皇帝熟练地从中挑选出一支笔身十分纤细的“毛笔”,笔端却是由极为松软的羽毛填成,抵在香炉边上烤得热蓬蓬的,像雀鸟张开翅膀时露出的细嫩绒羽。
  当它轻轻拂过乳尖时,睡梦中的崔叙并未觉察出有何异样,直到它们在柔若无物的抚弄下双双翘立,才隐隐感到几分不同寻常的酥痒。乍然停止以后,中人不由挺了挺腰,眼睫颤动着,喉咙里发出舒缓的呼噜声,看起来想要努力捱过这一阵儿难以言述的失落。
  皇爷见状又取了一支笔,蘸了蘸砚滴里的清水,笔端的毫发反复舔在玉壁上,相较之下多了几分坚劲韧性。
  崔叙迷迷糊糊地醒来,一睁眼便瞧见那玩意儿,神经紧绷地盯着它,却无力阻止它慢慢靠近自己几近赤裸的胸脯。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王缙耳语道。
  “唔?”崔叙口中含着玉势,根本无法开口应答。
  就这么一分神,笔尖便颤动着落在了乳晕上,随即画起不规则的圆圈来。在皇帝的信手操弄下,笔端时而擦过乳尖,教崔叙的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媚吟,时而驻停在一处,将那地儿的肌肤压得微微凹陷。
  崔叙“唔唔嗯嗯”地摇着头,连喘息都极为克制。王缙却还凑在他耳边低语,一五一十地描述着他的身体在挑逗下一塌糊涂的表现。中人直感到耳朵也被他强暴了一般,连同呼吸拂过的脖颈一起烧红得不像样。
  渐渐的,圈越画越小,乳首肉眼可见地充血胀大。最终毫端抵在尚还闭合着的乳孔上飞快地打起旋来。
  “唔……嗯唔……”崔叙竭力摇着头,瑟缩着身子,显然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可皇帝却误解了他的意思,欣然将毒手伸向受到冷落的那一边。
  如此故技重施,两朵含苞的花蕊皆在这位技法精妙的画师笔下绽放。
  若不是事先衔住口枷,中人呻吟求饶的动静可能早就传到了屏风以外的地方,而刻下情难自禁的喘息却是化作了沿着颈项流下的汗珠与口涎,以及随之晕染开去的一片水红。
  皇帝欣赏片刻尤嫌不足,丢开“毛笔”将汗巾子解下来,目光示意内侍上前取走,用熏笼烘暖以后,连同两串小巧的缅铃一齐呈上。
  不等中人有所抗拒,系着缅铃的汗巾子便覆上了胸膛。皇帝又贴心地替中人掩好外衫,一一舔去口边流下的涎水,托着屁股催促他起身为自己研墨。
  崔叙自是依从他的心意照做,无奈一对缅铃被烘得暖热的汗巾子束在胸口,虽在皇帝的改良下已不会嗡嗡作响,却仍旧会贴着充血挺立的双乳震颤不止。
  仅仅片刻功夫,还没够着墨锭的中人踮着足尖、绷直脊背,单手撑着案沿想要并紧颤抖不已的双腿,眼神却直直地盯着屏风上的大同字样,不知想到了什么。
  王缙却总是先他一步,伸手探进了未缝裆的亵裤里,很是从容地分开了两瓣肉圆屁股,抵着会阴揉按片刻,果不其然得了满手的淫水。还要质问高潮着的中人,是不是想用这污秽玩意儿为他研墨。
  崔叙百口莫辩,默默垂低头,委屈地吸着鼻子,任由其谴责自己的淫乱。
  他把袍摆掀开,顺理成章地进入了中人的身体。在阁臣们已然告退回府用中饭时,皇帝也开始享用他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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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又可以玩中人了
 
 
第338章 色令智昏
  王缙本以为崔叙吃了一回教训以后,必定知难而退,没想到第二日梆子声响起时,中人还是悄悄伸出手牵住了他的衣袂。
  尽管崔叙默不作声地别过头,但脸颊上的红云却早已出卖了他的心思。王缙“色令智昏”,再次应允了他。
  于是崔叙便亲眼见识到了木匣中的另外三支毫笔。皇帝用不上它们的时候,便让中人拿着这些将要用来玩弄他自己的器具。崔叙已然知晓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无心听取阁臣们的争论,也无事可做,便认真端相起它们的做工来。
  与昨日不同的是,这三支毫笔笔管皆用白玉制成,质地莹润细腻,无他纹饰。其中两支的笔毫较昨日一软一韧则并无什么不同,仅仅是笔杆制得更为细长。
  崔叙定睛观之,才认出濡湿后依旧柔韧有力的应当是紫兔毫,余下一支摸起来又与寻常霜兔毫别无二致,也不知作何用途。
  不过他没来由地相信,这一匣不务正业的毫笔皆是坏心眼的皇爷亲手制得。又不禁想象皇爷将用它们如何玩弄自己的身体——还是乳头吗?这会儿还肿着呢。
  今日没有衔口枷,弄起来若是忍不住叫出声该怎么办?
  正这样担忧着,皇爷便解开了他的外衫,又将下袍掀起,露出未缝裆的裈裤。崔叙心下一揪,又缓缓松了口气。
  屏风那头,阁臣们正在一条一条头头是道地分析着巡按山西监察御史所上盐法五策*的利弊。
  屏风这头,衣衫不整的中人坐在皇帝怀中,雪也似的双腿分敞在左右两边,恰好被圈椅扶手勾住膝弯,露出微微拱起的腰臀,半悬在空中透着怯生生的粉意。
  若崔叙留心,便会发觉身下这张圈椅也并不寻常,高、长、宽,无一不是迁就着他的身高腿长而制,可说是专为他量身打造, 用以承欢受幸的。
  “修筑堤堰固其基本自不必说,但款项从何支取,诸公可有见解?”
  皇帝先取走的还是绒羽笔,只不过这回遭殃的不是中人的胸脯,而是许久未开张的穴眼。
  自那回被皇帝诓骗以后,这地儿同样被珍养起来,吃过的玩意儿便仅有玉势和皇帝的手指,如何耐得住这般撩拨?经笔尖一点点拂去所剩无几的羞耻心,他越发期待玉管能在后穴淫肉上狠狠捣上一捣——若是笔身再粗上一圈便更好了。
  可惜这一点小小的心愿也落空了,笔毫只顾着勾描穴眼上的褶皱,丝毫不顾里头的骚心已经痒得没脚处。中人吞咽着唾沫,徒劳地晃着腰聊作慰藉,又生怕被皇爷看出端倪,取笑他的淫乱,便偷偷地别过脸去,将玉白透红的肩颈露给人瞧。
  “正是国库改制之时,此例不可滥开,正应那一句‘随补随坏,非为永久之计’。”
  任外头争论得如何激烈,王缙都一丝不苟遵循着作画的章法,勾线、铺色,全神贯注,也不为崔叙意乱神迷的模样所动摇。直到他自觉满意,才将换作第二支笔沿着臀缝而下,慢条斯理地叩开了紧闭的谷门,把那地儿当作砚台,开始在其体内“研墨”。
  中人身子一僵,陌生的触感使他本能地畏怕起来,含着刚刚塞入一半的笔头猛地抬高了腰胯躲避,头颈却因此与皇帝贴合得更为亲密,于是只好乖乖奉上自己的唇舌乞怜。
  孰料王缙只当作是欲拒还迎,一面低头浅浅啄吻,一面加重了力道,将笔毫搅入甬道内抵着穴心搔弄。
  因并未用膏脂浸润,单靠着每日惯常的灌肠清穴,中人吃得并不顺畅。尤其是紫兔毫健硬有力,搔刮在穴道内襞上的劲道不可小觑,如此进进退退,便如同手指反复搔刮一般,教崔叙爱恨交加。
  王缙到底怜惜中人的身子,时常抽笔出来浸入砚滴蘸足了清水,舔齐了笔尖,再插入穴中翻搅,如此兴味盎然地来回数趟,终是进出自如、任其施为了。
  牙根咬得酸麻难忍时,崔叙才明白昨日的口枷其是何等的恩赐。
  “……事涉王府禄银,伏请圣裁。”
  “《宗藩条例》既已颁行,一切遵照办理即是。不必事事询叩。”
  亵玩之余,王缙甚至还分出神,正儿八经地敷衍了阁臣的提问。与此同时,手中甚至“笔耕不辍”,两不相误,更教他怀中衔泣吞声的崔叙羞窘不已,恨不能当场晕厥过去。
  他们一来一回的如常对答,无一不是在提醒崔叙认清当下的处境,是他主动纠缠着皇爷白日宣淫的,甚至连召见阁臣时也不放过。
  好在等阁臣们围着一本奏疏打够了机锋,余下的事务总算平顺许多。一连阅过数本以后,王缙示意左右以自己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结束了今日的召见。
  沉浸在绵长而柔缓的高潮中无法自拔的崔叙毫无所觉。他口中横咬着笔杆,眼白微微翻出,像是刚刚沐过热汤,浑身泛着熟红,乳首在描摹下艳若桃蕊,臀丘间仅仅露出一小截湿润的玉管。
  第三支兔毫还端端正正地握在皇帝手中,笔端仍旧片刻不停地舔舐着淫水四溢的尿眼,笔毫吸得津润饱涨,直到舔出一小点合不拢的肉红色孔洞,笔尖便时不时地探入,撩过最为敏感的肉襞,在这具快意锈蚀了心智的身体上引出一阵阵高潮般的颤栗。
  中人的双腿依旧分在扶手两端,像一只钉死在书页上的枯蝶,再无振翅的可能。蝶翼下的字里行间都写着捕手对它细致入微的观察,一丝不苟地记述着他身上每一处漂亮的纹理,以供后来者玩赏。
  孔窍喷出的爱液将肉茬也润得娇嫩可爱,诱人采撷。碍于姿势所限,王缙未能将其含在口中品咂,因而深以为憾。在崔叙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残缺不全的下体在反复熬煎下再度渗出了淡淡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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