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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立储典礼当夜的家宴上,代王妃面带歉意地笑着,脸上浮着两团酡红,在宫人的搀扶下步出殿外。席间便仅有王缙、王恂兄弟二人了。这也是代王的践行宴。
  等到代王妃回到席间,饮得半醉的代王抬了抬眼,忽踉跄起身,指着御座高声诘问道:“圣上这是何意?!”
  皇帝却装出一副并不知情的无辜模样,停杯道:“有何处不妥?莫吓坏了弟妹,让她先避席吧。”
  代王妃躬身称是,在宫人的搀扶下再度起身,而簪冠烟鬟间,俨然是另一人的面孔。王恂自不会放她离开,伸手要拽,目光却钉在了代王妃腰间。
  那块玉,系在腰带上显得过小过轻,系在扇柄上却刚刚好。
  王恂默默收回手,不动声色地跪坐下来,举杯便饮。
  崔友兰扮作的代王妃便在如此剑拔弩张的氛围中,趋步退出殿外,恰与赶来的崔叙目光相接。
  “无事,你先回府上去吧。”说着,崔叙脱下斗篷,披到代王妃肩上,临别道,“白鹿一定很想你,代我向他问好,说以后的生辰礼,还会按时送到他枕边。”
  崔友兰垂目,压下心中来不及诉说的话,道:“往后……”
  崔叙的语气却很轻松:“往后还会再见的,每年入京叙职的时候。再过几年风波渡去,你与白鹿还可以回京长住。只怕到时候你不舍得再回来了。”
  “明礼。”当他孤身一人步入殿中时,席间二人异口同声地唤道。
  崔叙并未应声,也并未驻足停步,而是径自走到代王身畔,牵过他握着酒盏的手,说道:“今夜是为殿下践行,我来晚了,先自罚一杯。”
  王恂不作声地看着他就着自己的手饮下一盏,不慎漏出几滴,便用指节蹭着唇拭去。崔叙盯着他,眼圈不知何时红的,是为酒还是为他。
  他不再想,笑着持壶满上,说也要自罚。没讲理由,头一仰,杯中绿尽倾入喉中。思绪烧在心间,一盏、两盏、三盏……怎么也浇不灭。
  崔叙怕他饮得太急伤身,伸手要拦,却正中王恂下怀,入他臂弯,承了一口呛鼻的烈酒。他旁若无人地亲吻着崔叙错愕的唇,相信对方会纵容他的放肆。也许是最后一回。
  高居御座之上的皇帝吻着玉杯,仿佛能从酒中品到崔叙唇间酥蜜般的滋味。
  等步至二人跟前,中人身上的绿衫已铺作了一张盛放他的薄毯,只留下了一件主腰,系带也松,袒露着大片雪也似的肌肤,在烛火照耀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无所遮蔽的双腿分敞在两边,门户大开地迎入了代王的阴茎。
  以王恂的尺寸,这对二人来说都不是一件易事。
  崔叙眼中的景象颠倒回旋着,喂入口中的醇酒也在舌尖翻搅,从唇边滴落,染红了靥窝。王缙含着杯中未倾倒出来的一点余浆,俯下身来吻他,渡给他,拥着中人的肩背将他徐徐扶起。
  来不及咽下的香醪顺着微启的唇流淌而下,浸透了秋香纱上的绣花,缘着汗湿的水痕漫开,漫开成一条深色的边纹,勾勒出乳肉的形状。
  王恂就势环过他的腰,搂进怀中坐定,又伸长了脖子,没脸没皮地凑上前。像是要跟堂兄争抢中人唇间的蜜意,暗地里,却偷偷使着坏,把着中人的胳膊,要他坐得深一些,再深一些。
  方才不过是抵进了龟首,大半的茎身都还孤零零地悬在外头,没个着落。
  “别太心急,明日才从府上出发。”王缙洞若观火,在旁提醒道。他看似体面地退出了争抢,取出巾帕擦拭着唇角,眼神不经意地掠过他们的交合处。
  王恂半条腿踏进温柔乡,正享受着,分不出神来搭理他。
  三两句话的功夫,王缙又在袖口的遮掩下,探到了中人几乎被阳具撑平的皱褶,指尖蹭在那圈颤动着的肉环上,轻轻地按揉着。
  “不行,”意识到皇爷举动间藏掖着的坏心思,崔叙尖叫起来,斩钉截铁地摇头拒绝,“我不成的。”
  “我知道,我也舍不得。”王缙笑着收回手,抚摩着中人的脊背,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了。
  他垂低双目,看着那孔嵌在腻白肉丘间的淫窍,随臀浪每次颠动时,那副熟糜模样都像是快要被进出其中的粗大性器给捅烂了,又分明感觉到它正一点一点地,蛇吞象似的,将柱身慢慢吞吃得完全。
  若抹了催情的软脂进去,还不知道会在王恂身下骚成什么模样。
  王恂乐于见到堂兄吃瘪,没来得及出言嘲弄,便听到王缙又拿出一贯的和柔语气哄着崔叙说:“放松点,会好受些。”
  烈酒酿出的热意刚刚从体内涌上来,崔叙的额间已有了细密的汗珠。的确是因代王的冲动而纳入得分外辛苦,皇帝这话说到他心坎上了,哪怕想好了要向着王恂,也没法帮着开脱。
  他咬着下唇,微微颔首算是回应。若再开口,堵在喉间的呻吟便要溢出来了。
  那厢正埋头苦干的王恂听懵了,想反驳的时候,已能感受到崔叙正在努力接纳他的阳具,坐实了他的不是。王恂的神情和语气中都流露出不满与委屈:“你们一唱一和,说得我是在有意折磨伴伴似的。”
  “谁教你生得那般不像话……”崔叙嘟囔说。嘴上埋怨着,却又攀上他的背轻轻拍打起来,要把人当成小孩来哄。只是没拍两下,又被王缙骗过去托着脸颊亲吻。
  起初是轻啄,落在两片单薄的唇上。
  中人的眼睫忽闪着,每一次羞怯的合目,都以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即离来结束。稍稍得寸进尺的,也不过是探出舌尖飞快地舔过他的唇珠。
  这样的克制可不像皇帝的作风。以他细致入微的心思与技巧,仅仅是亲吻和抚摸便能教中人高潮。
  渐觉不足的崔叙松开了紧咬的牙关,迎上去叩开另一双唇,舌尖还未吮在一处,身下又闹腾起来。自然是王恂在使坏,不等他再多适应一会儿,就急吼吼地想讨要更多。
  崔叙习惯了漫长而细致的前戏,解开衣裳便纳入的情事这些年来本就做得少之又少,而王恂那厮的玩意儿又实在太大了,大到难以忽视它每一次饱胀的律动,更别说在紧狭甬道里的蛮力开拓。
  他耐不住地皱眉,不怎么客气地嗔其一眼:“不是说好了别心急么?”
  王恂教这一眼瞪得心荡神摇,应声慢下来,可那口腻穴已将他的大半阳具都裹了进去,紧紧地箍着茎身,仿佛刻意的,一阵阵地收缩着,明目张胆地撩拨着他的神经,却又不许他轻举妄动。
  要坐怀不乱地等着崔叙与另一个人交颈相拥、吻到尽兴,哪怕心甘情愿,也着实忍得辛苦。
  无奈中人在床上的脾气本就一日大过一日,此时又有皇帝给他撑腰,王恂心中再憋闷,也不得不处处依着他的意愿。
  崔叙真正从这般淫乱狂放的欢爱中品尝到别样的趣味。
  他一如既往,将残破的身躯与缺损的心抛掷在近岸的礁石上,任汹涌的潮水淹没自己,随波逐流。
  不同以往的微妙却在于,翻腾的浪头开始随着他胸膛中的呼吸起伏而动,拂面的风雨也因他伸向云雾的手升腾而起,穿过指缝,平静或激荡,一切都在于他的心意。
  他将双手揽在皇帝颈后,本是仰面向其索要,王缙却一低再低,教中人俯首,如何垂怜地施下一个吻。那是皇帝平日里常做的事。崔叙青出于蓝,换得一段意犹未尽的唇齿交缠。
  像贪杯的醉汉在饮最后一盏酒,玉杯倒置,清透的边缘抿遍了,又伸舌向内,抵着圆润的杯底,不知足地舔了又舔。
  王缙慢条斯理吮咂着崔叙口腔里的每一寸,用舌尖有力地来回扫过柔软的内襞,卷去甜美的津唾,不愿遗落角落里的任何一滴甘露。到后来,连浸透酒香的腻人气息也一并夺去。
  若唇舌也是性器之一,那么崔叙的口穴早就被奸透了。
  王缙牢牢把控着崔叙呼吸的节奏,知道怎样力度的吮吻会教他在情山欲海中渐渐沉沦,又恰到好处地让意识在缺氧中短暂地浮起,维系住眼瞳中的最后一丝清明。
  这点不入流的小手段,足以让中人不知不觉间卸下过重的负累,享受他一直避如洪水猛兽的快感,又不至于顷刻间溺毙,失了挣扎求存的意趣。
  崔叙垂低头,绵软无力地挂在王缙身上,双眼迷蒙地盯着他看了半晌,却不说话。明明哺过了好几口酒,可越发觉得唇干舌燥。
  他将之怪罪在王缙头上,在接下来无休无止的深吻中失手挠破了颈后的皮肤。
  “指甲又长了。”王缙牵过他的手腕,抿去了指尖的血渍,淡淡道,“给你剪剪。”
  当王缙起身去寻铰刀的时候,崔叙才得暇去找水吃,扭回头,目光便零落地洒到了王恂身上。本是要责备他的,一开口,扭捏的吟哦声便从嗓子眼里冒了出来。
  听得出来,他太舒服了。
  但他还想要更舒服,这是他们暗自下的判断。
  不被允许大开大合肏干的王恂并没有坐视二人缠绵,而是同他的堂兄一样,嗅着扑鼻的醇香,舔舐起中人身上沾染过酒浆的地方。有意选中了濡湿的薄纱遮掩不住的一段曼妙弧度。
  在崔叙想起来训斥他以前,两粒乳头已经被吃得硬挺起来,隔着湿透的秋香纱,淡褐色的乳晕充血后,同样淫艳得教人挪不开目光。更何况薄薄的乳肉上,还有王恂反复揉按出的指痕。
  然而从崔叙口中断断续续的话语可以拼凑出他的意思:不许再玩他的奶子了。
  无计可施的王恂巴望着崔叙,开始思考自己近来是否做了什么错事,惹恼了他,以至于受到这般严苛的惩处。他忍得快要崩溃了。
  残存的理智游走在悬崖边上,听着碎石滚落至谷底的遥远声响,怕失足跌落,又想纵身一跃——管他什么皇帝老儿,刀架在脖子上,也要先痛快地干他一顿再说。让他看着中人在自己怀中高潮不歇。好心的崔叙却突然冒出来,在千钧一发之际狠狠推了他一把。
  王恂如坠深渊,脑中闪过一阵阵刺痛的快感,眼前散落着细碎的光点和崔叙重叠的影子。他强忍下射精的冲动,任凭崔叙猛然坐进去,坐到他能够抵达的最深处,伴着一声直冲颅顶的叹息。
  这下恨不能将卵蛋也塞进那口销魂窟里暖着,王恂一遍遍想着,却做不到,怕一挺腰、一泄气便缴了械,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圈肉环不见丝毫留恋地缓缓退出,难过得要哭出声:“明礼……”
  崔叙酸软无力的腰同样撑不住这样重的刺激,好在王缙回来得及时。中人仰靠在他怀中,扶着他的胳膊借力,将身下含着的粗胀阴茎退出少许后,才堪堪缓过了劲,又抵在肠道里的某处搔痒似的磨了磨,酥麻的唇舌间发出一声不可闻的轻叹。快意还未吐尽,又被王缙追着吻去愉悦的尾音。
  王恂自是领会,双臂圈在人腰后,往下按住了,便着力往那一处抽送。深浅缓急由不得他自己,俱是听从崔叙舍予他的眼神来决定。
  在亲吻后稍稍平复的瑕隙里,清冽的酒香又开始在鼻尖萦绕,渗进彼此的呼吸里。崔叙哪里分辨得出是自己贪杯,还是王缙有意含了酒来勾他腹中的馋虫,只知道他刚一闹着要饮,玉壶嘴便如愿塞入了口中。
  他仅仅是嘬了一口便呛着了,咳了几声,仍舍不下,伸出舌尖去够。王缙提着酒壶,由着他猫儿似的舔着莹润的玉壶口。那副可怜模样,看得人总想塞点别的玩意儿给他,又不忍心打搅他的专心入神。
  直到崔叙惬意地合目睡去,在梦中游历巫山,宿在阳台之下。
  他恍惚间看见头顶纹饰繁复的藻井化作海上的蓬莱,想腾身遨游其间,却被沉重的快意拖拽着跌落。于是当胸一脚踹在王恂心口上,要挣脱这份登仙的桎梏。
  铰刀发出清脆的声响,王缙一板一眼地修剪着,其间不曾错目,至此时方有一顿,窃笑着:“怎么总惹明礼不快。”
  听到堂兄幸灾乐祸的揶揄,王恂并不恼,低头吻住了中人的脚趾,也呵出一声笑,是问崔叙:“可以射在伴伴里面吗?”
  不知是真的吃醉了酒梦呓,还是借着酒劲折腾人取乐,崔叙虚睁着眼,语焉不详地呢喃着。指甲修剪得圆整的右手正好掐住皇帝的颈项,揽近前来,为的不过是抱住他,作势要抽身而离。
  明眼人看得出,他多半是想吓唬王恂。王缙也乐得配合。
  唯有当局者迷的王恂会栽进去,以为中人要另投他怀,下意识抱住腿、把住臀丘,不管不顾地往里挺送,没两下便一泄如注。回过神来又仓皇地退出去,弄得里外都一塌糊涂。
  “明礼……”王恂呆呆地看着刚刚含过他鸡巴的穴眼,正一缩一缩地吐出他射进去的白浊,像无心做了坏事的孩子,还未受到大人责怪,自己先难过地哽咽起来,“我不是有意的。”
  崔叙没想到王恂真为此红了眼,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虔心忏悔犯下的过错,弄得他自己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宽解。
  “射就射了,等会儿让明礼也尿你一身,便算是扯平了。”王缙突然开口打起圆场、拉着偏架,满嘴昏话能把崔叙气个倒仰。
  “明礼瞪我,可是我有哪里说错了么?”王缙笑得开怀。
  “闭嘴!”崔叙气得浑身发颤,却不知皇帝何时解下了亵裤,硬了许久的阴茎已经探头探脑地露出来,就着精水的润滑替了进去,一样顶在崔叙亲自教授过王恂的地方。但没有前者那般老实,时不时便往别处临幸。
  “啊……”中人轻叫一声,喘息里藏不住的满足,到底没有说出什么推拒的话,甚而不计前嫌地使唤起他来,“皇爷,那儿磨得好痒,再多顶一顶……”
  先教中人得了几分趣作饵。等他上了钩,舒服得哼哼起来,无暇和自己打嘴仗以后,王缙也就不再掩饰一肚子坏水,搂起人一边膝弯,将那副耽于情欲的痴淫模样全然展示给代王。
  “真好看。”王恂心里清楚,堂兄是在借他的眼睛欣赏。
  精水已经顺着腿根蜿蜒流下,而王恂刚刚拓开的肉蚌俨然成了他的形状,本该是合不上的,此刻又严丝合缝地嵌入了另一根性器,等待着盛放另一个人的欲望。而他留下的东西有的从中噗噗溢出来,有的则被一次次深顶带到看不见的地方。
  小腹上,王恂掌心抚摸着的被顶出弧度的位置。
  崔叙头一遭体会到水到渠成的高潮,来得太满,太平静,太不可思议。连王缙手中拆下的一绺头发丝都是舒坦的。
  在他自己的掌控下,筋络狰狞的阳具在穴中无比驯从地抽送着,循着既定的节奏,不多不少,解了痒,舒了乏,又送来缠绵缱绻的快感。射精时也不突兀,腰背的酸胀感都恰到好处,成了娱兴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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