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可若要中人爽到尿出来,单单一回寻常的高潮是不够的。很显然,王恂与堂兄都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做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人再去考虑这场情事最初的目的。
  “不许舔,不许……啊……”
  王恂乖乖照做了,没有伸出舌头,单是俯下身凑近了,用鼻尖去嗅,对着瑟缩着的尿口呼哧呼哧地喘着热气。见中人没有因此发作,便钻了他话里的空子,将脸贴了上去,在起伏律动间轻轻蹭磨着。
  当他抬头窥看中人的神情时,半睁的眼睫上还挂着泌出的淫液。
  崔叙羞得不敢看人,捂着嘴呻吟着,命令他:“……不许再碰了。”谁知王恂竟堵上前来问:“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明礼自己说说,碰哪儿才好?”
  他答不上来,王恂便问得更直白了:“是不是到了夔都,就只许堂兄碰了?”一拍大腿,长吁短叹,“明礼好生偏心啊。”
  “你们俩吵嘴别捎上我。”王缙已将中人的发拆散了,正吻着颈后温存着,并不介意崔叙对他的种种限制。
  崔叙此前还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情形,又不愿厚此薄彼,僵在原地说不出话来了。还是王缙舍得开罪他,退身出来后,取出手巾擦拭中人身上已经干透的酒痕。王恂心领神会,用绢帕垫在后庭底下,接住不断涌出的阳精。
  借清理之名,行调引之实。等中人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悔之晚矣。
  崔叙想骂,又骂不出口。以皇爷的脾气,惹急了,真有可能将他一人晾在这。王恂这厮必定做他的帮凶,到时候台阶更难寻。他不敢赌,便任由皇帝的手在身上作乱。
  右手掌心的伤疤分明浅到看不见了,偏偏崔叙还能体会到它的存在,有脉搏在跳动似的,尤其抚过乳尖的时候,会勾出一点难解的痒意。
  “皇爷……”崔叙的舌头依旧麻酥酥的,下意识低声唤着,却没有得到王缙的回应。
  痒。是心痒难耐。
  王恂则将绢帕一角塞进了尻眼里,留下大半盖住狼藉一片的下体,弄得中人会阴至尿孔一线也痒。痒得狠了,崔叙便不由自主地扭起腰来,无声地叫着:忱德。王恂也装作没有读到。
  崔叙的脸烧透了,眼眶湿红着,比高潮时的情态还要柔顺,不敢抬眼迎上任何一人的视线,怕融化在他们炽热的目光中。兀自捱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自己开口说:“……可以了。”
  可以什么,他没有明说,留给二人自行领悟。
  “抱你去内殿,好么?”耳边也痒,是王缙在问。
  呵出的热息扑在脸上,逼迫他回答,仿佛只要迟疑片刻,便有吻要落下。崔叙点点头,双腿环上王恂的腰,在他惊诧的目光中,八爪鱼似的缠到他身上。
  转过最后一扇屏风后,得见内殿布置如常,崔叙松了口气,攀着代王的胳膊,与他耳语道:“满珠会留下,你在大同,从此无人挟制了。”
  王恂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难以置信,转瞬间又归于了然,做着隐晦的口型:堂兄要盯着我,有千万种手段。
  你又何苦……不曾宣之于口的,是他心中的疑问。可王恂明知道不会是这样简单的缘由,与其说是交换的条件,不如说是崔叙私心给他的补偿。补偿这两年来的朝夕相伴与“痴心”错付。他们太了解彼此了。
  崔叙笑着摇头:“他答应我的,不会再有。你不信他,也该信我。”
  “你们俩,当着我的面说悄悄话呢。”王缙挑落帘钩,在他身后落下重重锦帐。灯影渐浓,王缙的影子绵延到二人脚下,影子的手中握着一柄小巧玲珑的玉如意。说话时偏头朝向他们的所在。
  崔叙笑意不改,高声状告道:“殿下正埋怨我呢。”
  “埋怨什么,让我也听听。”皇帝的影子慢慢爬上榻来,停留在崔叙足边。
  “左不过是说我不向着他罢了。”崔叙抱着王恂的颈子,抚摸他的脸颊,笑骂道,“那股子腻歪劲儿,我可学不来。”
  王恂已将怀中人抱到床榻边轻轻放下,此刻正单膝跪在床边,并未有一言反驳,而是欺近身,直截了当地问道:“那现在可以碰了么?”
  崔叙忽然不应声了。他偏过头,默默看着皇帝的方向。
  “看我做什么?”王缙的目光则落到代王身上,“又要祸水东引?”
  王恂依旧没有接茬。二人一道守在床头盯着,等崔叙亲口解开他所下的禁制。太荒谬了,崔叙心想。但熬不过他们赤裸裸的目光,一个个活像要扒了皮吞了他似的,只好别过脸道:“可以了……”
  “可以碰了?”
  王缙是在口头询问,王恂则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了。好在他还算克制,仅仅是握住了崔叙的脚踝,替其脱下趿拉着的鞋袜。
  事已至此,自知逃不过的崔叙红着脸点了点头。
  “哪儿可以碰了?”王缙不依不饶地问。手中的玉如意已把玩了几个来回,指尖点在钩头雕琢出的蕊心里,打着转地圈揉着。看一眼,崔叙都嫌脏了自己的眼睛。
  而王恂则荒唐更甚,火急火燎地伏下身,盯着中人无所遮蔽的私处,生怕旁人看不出他的心思。
  崔叙两害相权取其轻,并紧了双腿,回道:“胸口。”
  没有指名,二人各含了一边,较劲似的吮弄。崔叙更不敢睁眼了,捂着脸叫着:“皇爷就知道欺负我。”
  听他这般说,王缙抿了两下便松了口:“明礼怎么不说忱德的不是。”
  可让崔叙逮着话说了。他扬起头,一本正经道:“要不是仗着你在,他也不敢这样。”
  “好,”王缙抵着他额间认错,“都是我不好。”
  轻声细语的,哄得崔叙更加耳热。
  “皇爷言重了……”
  “那明礼说该怎么办?”王缙问道。
  崔叙笑起来:“给您赔罪,好么?”意有所指地说完,拍了拍代王埋在怀里的脑袋,小声嘀咕道:“懂不懂什么是见好就收。”
  王恂依依不舍地舔舐着红肿的乳尖,正应他那句狐假虎威,咧嘴笑道:“不懂。”
  崔叙也拿他没法,身下含着的锦帕被取了出去,换成玉如意的另一端,和王缙一句轻描淡写的“原谅”。
  ……
  迷迷糊糊中,崔叙听见王恂在梦中对他说话。可他折腾了一夜,实在困得睁不开眼,也发不出声音。
  “明年再会吧。”
  ……
  唤醒崔叙的是窗外的梆子声,而守在床边的则是他的主子。
  “皇爷?”崔叙的嗓子还哑得厉害。
  手中的茶盏正好递给他润喉,王缙探进帐内催促道:“内阁议事的时辰到了。”
  崔叙躲在他的影子里打着呵欠:“错过一两回,应当也不打紧吧?”
  “好啊,晚上别指望我给你开小灶。”王缙威胁道。
  崔叙两臂一伸,摊手给他:“那皇爷抱我。”
  ——“好。”
  --------------------
  到这里就可以当作是突然的HE了。
  休假最后一天,想了想还是一次性放出比较好。晚上还有一章。
  感谢阅读!
 
 
第377章 某年
  徐登迷路了,在白茫茫一片的雪中,在偌大的繁英宫。
  这座依山而建的皇家园林历经三朝,已然粗具规模。或许是营建的时间太早,某条荒僻的林径走着走着,便看不清路了。他搓了搓手,拨开横生的枝杈,翻过丛生的灌木,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
  草甸之中,是一片封冻的湖,和一座格格不入的小楼。
  与东苑雕梁画栋的宫殿相比,它太过质朴,又是如此突兀地出现在密林围合的湖畔。像冻馁者临死前才会有的幻觉。
  徐登赶忙呵出一口热气,捂在冷冰冰的脸颊上。
  他顾不上别的,蹑手蹑脚地溜进去,坐在烧得正旺的炭盆旁烤火暖身。等身子舒展了,才有闲心打量起周遭不寻常的一切。
  墙上与地上铺满了大大小小的画轴,而画中人总是同一个模样。
  徐登隐隐有些不安,又舍不下炭盆的温暖,决定再贪恋片刻后动身离开。可天不遂人愿,门外风雪又起,竟将他困在此地了。
  窗牖吱呀吱呀地响着,他合上门帘,猛一回头。
  有人在楼梯上看他。那道影子辗转落在屋角的纸屏上,有如鬼魅一般。
  “奴婢是误入……”
  徐登磕磕绊绊的,还没有来得及自报家门,那人便开口问道:“你是白鹿身边的?”
  “是,奴婢在代王世子身边供事。”徐登不假思索地回答。
  影子定住了,并未走出屏风。
  徐登看着屏上的那抹虚影,觉得他分明是想问些什么,又仿佛是叹了一口气。
  “沿着湖边的水渠走,一直走,便会找到回去的路了。”
  楼梯吱呀吱呀地响着,他合上门帘,捂着怦怦乱跳的心脏,迎着风雪向山下走去。
  “徐登,你跑哪儿去了!”王玳从四散奔逃的宫人中,抱住了自己惊魂未定的侍从,“找你半天,繁英宫失火,还不快跟我走。”
  徐登撞进他怀里,面无血色地看着他,一句句重复着:“繁英宫失火了,繁英宫失火了……”
  王玳见他吓得丢了魂,也不多话,背起人就往山下跑。
  徐登还在耳边念叨:“繁英宫失火了……”当目光掠过刀鞘上所佩的玛瑙玉饰,他忽道:“……殿下该去救圣上。”
  “圣上?圣上与父亲在……”王玳还真不知道父亲此刻所在,嘴硬道,“他们几个人精能有什么事。”
  徐登喃喃说着:“可我刚刚在山上见到他了。”
  “父亲?”王玳迟疑地慢下脚步。
  “是圣上。”徐登收紧了双臂,“只有圣上一人。”
  再折返时,徐登走过的那条小径已被卫士层层把守,围得水泄不通。王玳强闯不得,欲要拔刀,却被远处传来的熟悉的声音喝止了。
  “贺叔叔?”王玳看清了来人模样。
  “世子殿下,”他口中的“贺叔叔”跃下马来,取下鞑帽抖了抖积雪,三两步赶到跟前行礼问安,却是要劝他们回去,“等会儿大雪封山,路便不好走了。”
  王玳不顾旁人异样眼光,依旧唤这位穿红贴里的貂珰为自己的贺叔叔:“我父亲何在?”
  “代王殿下正在山下坐镇,还请世子殿下体谅则个,随奴婢……”
  贺逢春所答听不出有什么异样。
  可是——王玳惊觉,周遭着甲的兵士并非隶属于东苑卫,而是锦衣卫力士。或者说,根本就是东缉事厂的人。
  出事了。
  他话未说完,王玳又问:“崔伴何在?”
  贺逢春却是噤口不言。
  静默的僵持中,唯有风声在耳边低鸣,卷着零落的雪片,簌簌地扑进怀里。徐登替世子拢紧披风,冷不丁被人群后的一张熟面孔吓了一跳。
  崔叙?不,不是他。
  “逢春,你何苦拦他。”
  “宁叔叔?”王玳又应声唤道。那位拨开人群走来的秉笔太监也朝他颔首示意。
  可他心下疑窦更重。
  宁醴叉着腰打量他道:“好小子,一年不见,怎么又长高了。”
  来不及同人寒暄,王玳径自问道:“宁叔叔,繁英宫真的走水了吗?”
  宁醴环顾左右,锦衣卫力士皆知趣地垂首退后,恰与贺逢春投来的视线对上。后者微微摇首叹气,但拦不住他的大嘴巴:“当然是真的,世子殿下要是不信,便拎上一桶水,随我上山瞧瞧去。”
  两位身份贵重的大太监一前一后现身于此,还配合默契,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倒把王玳给弄糊涂了。
  他冷静下来以后没了一开始冲动行事的那股子莽劲,连身后的徐登也在退缩,嗫嚅道:“殿下,我心里不踏实,要不我们还是下山去吧。”
  无奈王玳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有徐登这么一激,当即决定:“走,随宁叔叔去瞧个究竟。”
  穿过密林,宁醴指向不远处:“看,好大的一棚烟火。”
  王玳的目光却被湖对岸的一个人的身影吸引了。
  那是他朝思夜想的兄长。
  ——废太子王琮。
  “朕以眇躬,绍承大统,嗣登大宝……”
  宣谕使的声音回荡在这一方与世隔绝的天地间,聆听圣旨宣读的人却不是端正地跪在香案前,而是一遍遍地挣脱近侍的束缚,折身奔向那座燃烧的小楼,又被拦下、拖拽着按回原地。
  直到瑞王等人也相继赶到,王琮才众目睽睽之下彻底放弃了反抗,和闻风而至的人们一起屏息跪候着遗诏中至关重要的那句话。
  “……皇长子琮,宜即皇帝位……”
  他猛地抬头,看向宣谕使身旁的梦魇。
  崔叙眼中倒映出的仅有燃烧的火光,看向他时,又多了几分恭贺意味的笑。
  让王琮不寒而栗。
  “……诏告天下咸使闻之。”
  遗诏宣读完毕,丧礼悉遵先帝旧制。看来崔叙吝于在他这位侍奉多年的旧主身上多费笔墨。
  王琮站起身,掐着喉咙干呕,怎么开不了口,眼睁睁看着他们向自己叩首跪拜,山呼万岁。
  和拜见父亲时一般无二。
  唯独呼唤过千百次的“崔伴”是例外中的例外。
  而他身后,是一座在雪中熊熊燃烧的无名小楼。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