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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当时哲宗已满八岁,开蒙读书,独院居住,便没有另择养母。直到宝应二十年孝安皇后病逝,当时还是宜贵妃的老娘娘得以摄六宫事,名义上抚养景王、郑王两兄弟。
  宫中老人传说,沈氏并非郁郁病殁,而是囚于殿中饥渴交加而死,亦有说她雨天爬伏于廊下,饮房檐滴漏的雨水止渴,却因此染病而亡*。
  简而言之,死状凄惨,后以宫人身份收殓入葬,不知埋于何处,皇次子亦未能得见其最后一面。孝安皇后死后数年,惠宗方才想起此事,追封其为荣昭皇贵妃。哲宗即位后,又追赠孝敬皇后,以几样生前遗物合葬于惠宗敬陵中。而时隔多年,沈氏入宫前的亲眷已无任何线索可寻,即便恩封一二,于那一缕香魂而言,也都只是无用的死后哀荣罢了。
  而这以后,内廷中的厮杀仍未休止,甚至愈演愈烈。稗史常言:惠宗为立毫无政治根基的宜贵妃倪氏为后,又或是表明与何家决裂的野心,先后设计了荣惠皇贵妃闻氏、荣贤皇贵妃梁氏的病逝。而她们一个是孝安皇后何会玉的外甥女,一个是颖国公何经纶外孙女、孝安皇后何会玉侄孙女,皆是勋爵姻亲之家的贵女,身份不凡,与权势熏天的何家有着极为紧密的联系。惠宗或许也不得不忍痛割爱,为倪氏铺平道路。
  宝应二十五年的惠宗,终于来到了他权力生涯的顶峰,族灭何氏二房,除尽朝中何党,开国勋戚与何氏有交者,嫡系或被斩首,或流放充军,再由他亲自遴选新的继承人……此时正值年富力强之时的惠宗,看着自己仅存的几名子嗣,也一点不想放权,且唯恐勋戚们借夺嫡之事结党反扑。
  景王就这样在久不建储的长子诅咒与父亲神经质般的怀疑之下熬到了这一年,终于盼得父亲的骤然离世。在内宦与外臣的运作之下,急病中没有来得及留下遗言的惠宗,被迫遗诏传位给了皇次子景王,而非他生前所爱之人生育的嫡子淮王。
  因有这样的童年与青年,哲宗便对他青梅竹马的结发妻子尤为爱重。而景王妃邓青陟,乃定国公邓叡明与仁宗真定公主王相贞之女,亦是孝安皇后何会玉的外孙女,地位本就十分超然。
  母家所尚公主虽出自何家血脉,但定国公邓氏一族因五王之乱而有从龙之功,且一直被何家压过一头,素来不睦,故而在宝应新政中得以保全。而邓皇后又得夫君偏宠,于内廷、外朝之中横行无忌。
  哲宗亦不纳妃,与邓皇后如寻常夫妻一般相处。然而子嗣艰难,不得不另寻他法。每每有宫人为哲宗诞育子嗣,无论男女,生产当日便被邓皇后抱走,而后宫人多因产疾离世,亦无追封。
  她们所出的子女,最终也未能成活。哲宗无奈,又寻宗室婴孩,结果也无分别。
  正因如此,邓皇后残杀非己出子女的传闻才会甚嚣尘上,至今不衰。
  而自太祖以降,历代皇帝亦多好男色,更有如仁宗一般厌近女色者,只与孝安皇后相敬如宾。百年来宫中宦宠伶人无数,其倾轧之事,尤胜于女子,动辄致残伤废。其多有一时荣宠,少见安度余生。
  褚典苑从前只是听说这诸般秘事,只是知晓崔内侍亦为天子嬖幸之一,也是头回目睹失宠者的下场。若无素客这般痴傻之人,任他这般衣不蔽体地倒在荒僻之处自生自灭,恐怕过不久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某口井中,某地楼下,再一张草席卷尸,拖去乱葬岗埋了。
  *参考明熹宗张裕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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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一下惠宗、哲宗两朝的故事。
 
 
第43章 梦境
  素客与那些同龄的年轻宫人们一般,对崔内侍有着一份不切实际的倾慕。崔叙在地位卓然的穿红内侍中,五官生得尤为端正,看着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又待人和善,常常为宫人们进言,且颇得皇爷倚信。最重要的是,他是内廷中少有的至今并无妻室的贵珰。
  国朝并不明令限制宫人们互结对食,御下宽和的宫妃,还常常做主,私下替他们牵线、证婚,好让宫人们更为死心塌地,心甘情愿地留在内廷侍奉一生。因而即便崔内侍身畔始终萦绕着许多与皇爷之间不清不楚的传闻,如素客这般天真烂漫的少女,还是会偷偷怀春,想着有朝一日与之结为菜户。
  然而这样美好的念想,终究是被现实赤裸裸地撕碎了。
  素客替崔叙擦拭身上残余的浊液,直盥洗到双手麻木,心中更甚。待一切妥当,掩上被后,她跪到褚典苑面前乞求,乞求她请一位医女来看诊。
  褚典苑扶额摇头:“我这院中本就还有几名洒扫在,你还想牵连多少人。”怕她长跪,只得解释说,“你到了尚药局,也没有医女敢理会,即便诓一个过来,也是要躲着事走的,更不可能尽心诊治,也无处寻药,何必多事。”
  “可再怎么说,这也是一条人命,总不能眼睁睁看他……”素客说不了两句,再忍不住,掩面低泣起来。
  崔叙躺在卧房中,模模糊糊地听着帘外传来的饮泣声,心中五味杂陈。
  尹微最后给了他一次选择的机会,可以将他送到皇城中任意一处地方。崔叙在皇城中并无落脚之地,也不愿教义父瞧见他这副模样,更不想这样面圣,只得在记忆中搜罗出此地,寄希望于他人的一份善心。
  如今他得逞了,心下却愧疚得厉害。
  崔叙想,待养好了身子,去求义父给她们一份恩典,也算是报答了。至于皇爷那头,脑中杂念太多,他已不愿去想。
  ……
  然而隔日转醒时,眼中又是熟悉的帐顶,过去的几日有如幻梦一般,只余身心的酸楚尚在提醒他,不要沉浸于下一个甘美的梦境。
  饱经折磨的穴眼似乎还含着什么异物,崔叙枕在皇爷手臂上,不便侧身探手去摸,却也颇为在意。
  “是泡了药的玉势,温养那处的。”王缙说着,仍闭目养神。
  崔叙惊了小跳,他还没有想好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皇爷,下意识点头“嗯”了一声。
  王缙搂着他的肩头,把人往怀里又带了几分,下颌搁在崔叙颈侧,轻轻蹭了两下。
  开口道:“抱歉。”
  几乎是一刹那之中,崔叙便怔怔地落下泪来,他平白受此无妄之灾,心中自有万般委屈不曾道说,可皇爷下一句便让他竭力抑住喉中呜咽。
  “若我不会为此责罚任何人,你会怨我么?”
  崔叙抵在皇爷心口拼命摇头。他知道自己同王缙这些年的情分,说穿了也只是上位者偶尔的施舍与垂怜罢了。
  “乖明礼,同我说说心里话。”王缙拍着他的背,哄小儿入睡似的轻声抚慰。
  明礼听罢,又呜咽着点头。脑中一片混沌,他知道,都知道,又都知道多少呢。
  “人为器物所伤,毁去伤人之物,倒像是持器者在推卸责任。”
  王缙吻去他眼角的泪,“我不想如此,宁愿你恨我怨我。”
  明礼哭得更凶。王缙耐心地舐泪,直到怀里的小中人累得抽噎着睡去,才颇为不舍地在他紧皱的眉角印下一吻,揽着他继续小憩。
  ……
  “院判说,须细细调养,不便行房。”王缙替他换好药玉,按揉放松腿根紧绷许久的肌肉。
  崔叙脸一红,把腿一并:“谁说要……”
  王缙看他恢复如常神情,便又问他死亡问题:“狗儿不要我,想要谁?”
  “现在不要。”崔叙一偏头,将脸埋进软枕里,内心仍有几分抗拒皇帝的玩笑。
  “好——”王缙笑着,将榻上人小孩儿似的抱起,径往明间走去。
  崔叙想起,二年被囚于甘露殿的那三日,皇帝也是这般,隔着一扇屏风搂着他,听外头臣工言事。
  不同的是,这回真的只是抱着他,并没有一点亵玩的意思。崔叙倚在皇爷怀中,听着帘外臣工入殿唱礼奏报,终于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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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没有ddl,不摸鱼,好像也就没有写文的动力了(瘫),靠前几天的存稿度日。
  感觉单纯写车比情感描写容易好多啊……写不来心理描写,那些光心理描写就把我虐得死去活来、泪流满面的太太好厉害。
  至于王缙从头到尾知情多少,怎么理解,应该都可以,反正他是没有感情的背锅机器。崔叙的这场开始和结束都很莫名的奇遇差不多就到此为止了,如果有地方觉得奇怪的话,之后应该会有解释,也可能就是我情节上处理得、描写得比较奇怪。
  欢迎和我讨论!因为我写的时候感觉还满自我的,也没有朋友和我交流阅读感受(甚至不敢告诉他们我开文了草),真是贯彻了自娱自乐的初心。
 
 
第44章 屏风
  如果真能耐得住崔叙裸着身在眼前乱晃的诱惑,谨遵医嘱,王缙就不是王缙了。
  今夜轮值的御医也十分识趣地改口称,勉强可行房事,但次数不宜过多。那王缙自然要勉强一回了。
  可没等他怼进去,崔叙便浑身僵直地挺在榻上,腿肚子颤个不停,任凭他怎么抚弄都放松不下来。以往王缙总爱教中人扮贞洁烈女给他玩,如今真成了,他倒软了。
  “皇爷玩狗儿上面吧,”崔叙吐着舌尖讨好。
  “你那点口侍功夫,我还不如自己撸呢。”王缙兴致寥寥,即要抽身下榻。
  “缅铃、角先生呢?”崔叙头回在侍寝时开口挽留。
  王缙自套上外衫,没有分给他目光,“只是助兴的玩意儿。”言下之意,他没有兴致玩一具惧怕插入的身体。
  崔叙望着帐顶,极为难堪地合上双眼,不多话了。
  一阵衣物窸窣的响声,以为皇爷要走了,他又禁不住怯怯乔乔地虚开眼缝去瞧,正对上王缙望过来的目光。
  他赶紧闭眼装死,却被兜头盖了一件外披,再从被中打横抱起。
  “带你去个地方。”
  ……
  那地方并不远,就在甘泉宫东配殿神龙殿中,王缙抱着半裸的中人,通过两殿间连接的短廊便能抵达,不必与殿外侍候的宫人们照面。相比皇爷读书进学所用的西配殿安仁殿,崔叙对用来宣召臣工神龙殿中的布局知之甚少,也鲜有踏足。
  殿中东稍间的书房,原本布置得十分清幽雅致,但自从入秋以来挂了那幅崔贵妃酣眠花丛的海棠春睡图,便多了几分暧昧的情色意味。
  暖阁内灯火通明,崔叙自也看到了那幅画,羞得将脸埋进皇爷的襟口,不愿抬头。
  此时房中以一座孔雀开屏图的紫檀木边米色绸地围屏分出两块小天地,一边摆着把紫檀木藤心圈椅,椅背、扶手亦雕孔雀纹样,置有两只软垫,而另一边,隔着屏风,影影绰绰,崔叙也看不真切。
  王缙教中人跪坐在圈椅中,垫着软枕,双手扶住椅背,如此正好是供人后入的姿势,也得以从屏风上孔雀翎羽的镂空处,窥见对面春光。
  如同春宫画册的某一页所绘,对面一人赤裸着上身,被两名男子抱于怀中,半挂的衣摆下遮掩,似乎是双龙齐入。还另有一人,正欲将阳物置于那人口中含吮。感受到有目光窥探一般,这张画页倏然间鲜活起来,二人齐出齐入,上下颠弄,另一人则是徐徐抽送,缓进慢出。三人填满了上下两处淫窍。
  崔叙定睛一看,中间那人分明是俊秀男儿模样,却挺着一对少女般的酥乳,一边被身后的——尹深揉捏把玩,一边被身前的人扇打得微微泛红。再听低喘呻吟之声,他不得不相信,被三人亵玩的男子,正是前不久折磨了他一天两夜的尹微。
  人皮面具下的面孔英奕秀举,却被欲火镀上一层泪水冲刷不去的艳色。
  “你不是说……”崔叙一回头,正迎上覆在他背上贴过来的王缙。
  “这与你无关,”王缙亲了亲中人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得颤动的双唇,又含在唇齿间抿了抿,才退回去托着他的屁股,用指头去试那处紧窒的反应,漫不经心道,“何况对他来说,这也算不上什么惩罚。”
  崔叙心中震骇,目光却从屏风那头吞吃着两根巨物的艳红穴口上挪不开了。三人有意表演似的,特地将衣衫褪尽,让那秘处敞给屏风这头瞧。怀中人也不似受迫,又或是已被肏出了痴态,浑然不觉有异,高高翘着被绸带捆缚的玉茎,自摸着双乳,亲达达、耶耶地唤着,叫得孟浪极了。
  崔叙听着也有些情动,可身体依旧本能地抗拒着。
  王缙耐心地按摩着肛周,给他揉臀放松。
  那一头,酣战正激,各自抽送了百十来下后,尹幽、尹深交换了眼神,改为交替送入,且愈来愈急、愈来愈重,撞得臀瓣啪啪作响。尹微被颠弄得几乎含不住口中的巨物,迭声哀吟乞怜,尹邃索性让他捧着奶子给自己乳交。
  不多时,尹微便被三人弄得丢了一回,后穴随高潮痉挛着,前端却不能泄出,捧着泌乳的奶子淫态尽显,哭叫着还要。那三人也似配合惯了,分食了乳汁以后,再相继顶入他体内射精,直灌得精瘦紧实的小腹也隆起柔软的弧度。
  崔叙看得险些自己也去了,惹得皇爷在他耳边轻笑。
  谷门终于舍得松一点口,准允一小节手指入内,却还是连谷道敏感处都碰不到。王缙也有点急躁,索性俯下身,伸了舌头去舔。那处被弄了多年,色泽不如乳首熟艳,更接近茶色,褶皱簇拥的小口一嗦一嗦地,似乎很想要留住他的舌尖。
  崔叙一愣,意识到发生什么以后,便被这从未有过的心理快感,激得直接丢了一回,前头怯生生地流着清液。只换来王缙更加卖力的舔弄,甚至用舌尖去钻、奸他的尻户。
  双腿抖得几乎跪不住。屏风那头的尹微也一样,虽已被摆弄成马伏模样,双腿却软得直打颤,支持不住后入冲撞的力道,只能被尹深搂着腰胯被动地迎送,口中、手上则交替侍弄着尹幽、尹邃的两根性器。
  见崔叙有些软化,王缙急不可待地扶着阳锋去捅,依旧进得十分艰难,耐性几乎见底,厉声威胁道,“再不乖,就把你换给他们玩。”
  崔叙闻言,自觉地将此刻正被前后夹击的尹微代入为自己,想象着浑身淫窍都被阴茎填满的充盈感,又羞又耻,又爽到了极点。魄门一松,一下被贯入到深处。
  “唔,好满……”崔叙总是第一时间知道皇爷想听什么。
  二人皆是一声闷哼。过后,王缙即刻畅快地驰骋起来,不忘揶揄他:“狗儿的身子真是淫荡,光想想就爽了?”
  崔叙也学着尹微方才那般摸乳自娱,低低淫喘着点头。
  等到屏风那头换作一人抽送,两人吮乳时,王缙早已受够了崔叙的分心,将他翻过来按在圈椅上,两腿分搭在扶手两侧,孔雀开屏似的,露出穴眼乖顺地纳入他所有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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