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崔伴关心皇爷,还不肯教他知道么?也罢,我看皇爷近来是有些精力不济,所以才会让我们口述条拟,再口授朱批,可以省些精力。”孔结绿摸着下颌思索,三言两语肯定了中人的猜想,“只是不知崔伴是从何得知的?”
“嗯……他……”
皇爷近来要的次数不如以往,也不怎么折腾他了,多是他自己主动骑乘,这样的原由教中人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孔结绿从崔内侍烧红的面容,也能猜出几分,转而宽慰道:“我想定是因为这几日崔伴要离宫,皇爷心里舍不得,日思夜想,以至于害了相思,只要崔伴往后多回来看看,他自然便会好起来的。”
崔叙深感自己不能再跟这个可怕的女人多说下去了,否则非要羞得头顶冒烟不可,赶忙转移话题,拜托她替自己向申女史问好,并承诺自己出宫以后,会留意搜集本朝的女性文集的。
到最后,他也没有选择去司礼监与义父拜别。避嫌这件事就像一道魔咒,让他与身边的所有人都渐行渐远。
--------------------
最近码字字数屡创新低(挠头)
第121章 喝多了1.0
“你在画什么呀?”
鹤庆侯悄无声息地潜入书房中。他在天子卧榻之畔的甘露殿都能来去自由,小小的益王府偏殿更是不在话下,如入无人之境般,一路畅通无阻。
王恂被他唬了一跳,墨点飞溅,正好装作不动声色地将画揉成一团,扔进案旁的竹篓里。崔叙刚刚露出一点歉疚的神色,想要开口道歉,便被益王世子怒气冲冲的一眼瞪得手足无措。
“画我心中的苦闷。你怎么来了?”王恂搁笔问道,语气不忿,“我看你这时候来,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不,”益王世子立马想到一个更加贴切的形容,“你们分明是想鸠占鹊巢,而你崔明礼,为虎作伥,助纣为虐。”
看来软禁期间,王恂没少读书,歇后语与成语都能讲得一套一套的了。
崔叙赶忙解释:“我代皇爷给你道歉,但我真的没有和他同流合污,选妃一事都是按章程办的,最后还……谁知道竟会这样。”
讲来讲去,崔叙也解释不通,为何掷硬币掷出的世子妃,也会是皇爷的耳目。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益王世子松口极快,转过头便十分大度地表示了原谅,显然并不想真的追究此事,随口敷衍道:“罢了罢了,我信你就是了。”
王恂把住崔叙的两肩拍了拍,一把搂过,勾肩搭背地绕过书案在屋内漫步,依旧拿他当好兄弟看待。不过他似乎没有中人那样强烈的好奇心,没有提起过花径书寓那日崔叙的不告而别,也没有责问他为何迟至今日才想起来看望自己。
更没有半分身为人质与逆王之子的自觉,这么些天来该吃吃,该喝喝,啥事不往心里搁,出落得更加壮实了。个头本就比中人高出许多,再横向发展一点,俨然有如一位彪形大汉,可以将瘦小的崔叙完全笼在身影下。
但这位虎头虎脑的大汉对自己被戴了虚空绿帽子这种受人愚弄的丑事,也不太在意似的,并没有如崔叙料想那般引为奇耻大辱,只隐晦地提过那么一回罢了。
搞得崔叙既庆幸,又愈发觉得有所亏欠。他反复向王恂道谢,王恂也来者不拒,不同兄弟客气。
二人在窗下坐定后,他便开口说:“那你是不是得补偿我点什么?”
“补偿什么?”
“亏欠什么补偿什么,我想想,就比如……”王恂窃笑道,“你还欠我一个老婆。”
“我这人无亲无故的……”崔叙一愣,拍案道,“你别想我把扶芳嫁给你做妾!”
王恂挠挠头:“其实吧,自从与满珠结合以后,我才发现,自己可能还是更喜欢男人的。”
崔叙又是灵光一现,惊道:“你不会还念着你的胡学士吧?这回我可不会再做帮凶了。”
王恂见他老不开窍,便直说了:“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要你补偿我。”
“我?难不成要我做你的老婆?”崔叙只当他又在玩笑。
“是也,又非也。”王恂摇摇食指,故弄玄虚。
“其实就是假装成我的老婆。我前些日子给她置办了许多衣裙,她却还是闹别扭不肯理我,也不知是皇爷的命令,还是她压根就不想与我成婚。”
益王世子说着说着,突然陷入了一阵浓浓的悲伤之中,扶额道:“缎子不好浪费,只得改成你的尺寸,你穿了,也算了却我一桩心愿。”
饶是深知他悲苦的身世与离奇的遭遇,崔叙还是极不厚道地认为他看起来有一两分滑稽。
于是假咳两声,打破了沉默,问道:“我的尺寸?”
“没错,穿来试试看吧。”说起服饰,王恂便无缝衔接地进入了平日讲话时眉飞色舞的状态,不无得意地解释说,“我眼光很好的,隔着宽厚的袍服也能看准一个人的身材如何,上回又是裸裎相见,定不会错看的,我想你穿着一定合身。”
在崔叙审视变态的目光里,王恂浑然无觉一般,兴冲冲地遣人将一箱新衣抬进屋内,缠着中人一套套地换给他看。
益王世子还真是为了讨娘子欢心而下了血本,崔叙想着。至于他所受的软禁简直是名不副实,除了必须宅家以外,王恂的生活几乎不受任何影响,而他本身就不怎么喜欢宗室身份带来的强制社交与礼仪活动,倒还趁机躲了清闲。
自己又被皇爷骗了。都说天子一言九鼎,可他嘴里偏偏找不着一句实话。要是再信他,就真是小狗了。
这头王恂准备的新衣可谓是品类齐全。袄裙、大袖衫、褙子、比甲、披风、骑装……凡所应有,无所不有。连肚兜、膝裤这样体己的衣物都有数件。
王恂大饱眼福。
最后一套的裙摆尤其短小,堪堪遮过腿根,令崔叙想起不少难为情的往事,想尽快脱掉,却不防被益王世子拽住了胳膊。
“真好看。”王恂感叹着,目光粘在裙面与双腿间不舍得挪开。
“这个裙摆怎么这么短?”崔叙极不自在地问他。
“我看看,不是都遮住了么,也还好吧?这样穿多清凉呀。”王恂擦过裙边,将手探进了中人私处,略略抚摩了一遍,即抽手出来感叹道。
崔叙来不及推拒,见王恂一本正经地比划长短,又只是蜻蜓点水地一触,也没有多想,由着他去了。
而后来的局面,又像上回被稀里糊涂地下了药一般,变得越发不可收拾。
淳庆七年六月初六,又是一年天册节,鹤庆侯午后前往棠棣坊看望在府中斋戒祈福的益王世子,一直留到了晚膳时分,二人有说有笑,宾主尽欢,喝得酩酊大醉。
然而醉得东倒西歪的只有崔叙一人而已,为便于灌酒,益王世子干脆与鹤庆侯同坐一侧,将其搂在怀中,在其握不稳杯盏的时候,嘴对嘴地渡过去。
崔叙实在不怎么雅量,没几杯就软软醉倒,稀里糊涂地被人解去了衣袍,只剩下内里素净的荷花肚兜与脚踝上的绣并蒂莲膝裤。
满脸酡色的鹤庆侯呆呆地望着对他上下其手、吃他豆腐的变态,很疑惑地问:“你脱我衣裳做什么?”
“吃酒吃热了,脱了好发发汗,夜里睡觉才不会难受。”王恂像模像样地解释,仗着崔叙吃醉了,脑袋转不动,也没什么顾忌,光明正大地探进肚兜里轻薄鹤庆侯的身子。
--------------------
来到了益王世子的场合!
第122章 喝多了2.0
崔叙非但没有显出小媳妇似的羞赧模样,反而顺着话头问他:“怎么不把肚兜也解了?”
王恂忍俊不禁道:“你不是最怕羞了么?历来是不肯脱的,怕把奶子露给别人瞧。”
崔叙听了也不觉得害臊,更没有起疑,昏昏沉沉的,竟觉得他说得几分在理,又问:“那你怎么不脱?”
“我马上就脱。”王恂先三下五除二地解了革带,敞开外袍,扯松亵裤系带,硕大的阳具便以勃发之姿急不可待地探出头来,存在感极强地挺立在鹤庆侯面前。
“好大,”崔叙下意识伸手去握,又不免感叹说,“好烫……”
益王世子覆上鹤庆侯欲躲未及的手背,拢着他的两只小手在柱身上徐徐圈捋,缓缓舒出一叹来:“你摸了我的,我也要摸摸你的了。”
“可是,我好像没有。”崔叙双手都被借去玩弄,兀自低着头,视线从双臂间圈出的空间里穿过,看向自己光溜溜的下体,有些丧气道,“怎么办?”
“没事,把这里给我摸吧。”王恂指着崔叙目光所至的那处隐秘说,径直凑了上去,“明礼的尿眼和屁眼。”
“听起来好脏。”说是这么说,崔叙却被手指按摩得很舒服,哼哼唧唧地叫唤起来,嘴里还埋怨着,“好奇怪……”
“不奇怪,明礼每回都有洗干净不是么?”说着,还把私处拨弄着给他瞧。
这处刀口其实处理得并不怎么好,留下一道了难以忽视的丑陋疤痕,但唯一好在还算干净利落,在那样简陋的条件下,保住一条小命,且没有留下容易漏尿的毛病已是殊为不易。再加上养护得当,时常抹有药膏,疤痕也祛淡了不少,肌肤原本的肉粉色尽数展现出来,后来长出的嫩茬十分娇软,指腹轻轻一按,很容易便能予人灭顶的快感。
“嗯嗯,很干净。嗯……”崔叙对这异样的感觉有些上瘾,迷迷瞪瞪地睁着一双醉眼,依稀地记得对方是自己的好友,于是开口央求道,“帮我摸摸吧,好舒服,帮帮我……”
“我也被明礼摸得很舒服。”王恂低声笑着,“好兄弟之间就应该这样互相帮助的。”
“我也要帮你!好兄弟……”崔叙烂醉如泥,歪倒在王恂怀中,还自告奋勇地要帮他纾解,双手在益王世子的身根上卖力地揉搓起来。
“嘶——”王恂有些受不住他这样的蛮干,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围魏救赵,先用手指把鹤庆侯弄得丢了。
崔叙下体酸麻得厉害,手劲自然便松了不少,整个人泛着情欲与沉酣相混杂的潮红,眼神都是酥的,其间氤氲着水雾一般,还流露出几分茫然无措,似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望着崔叙这般懵懂无知的神情,王恂也起了坏心思,有意嘲笑他说:“明礼,你喷了。”
哪知道这会儿的鹤庆侯一点也不知羞,也意识不到什么礼义廉耻,理直气壮地质问他:“我们一起摸的,你怎么还不喷?”
王恂听到这句险些笑软了,正好就坡下驴,催促道:“你快来多帮帮我些吧。”
崔叙一瞬间仿佛重任在肩,生出几分豪气来,扶着王恂的臂膀坐直身,眨巴着快要合上的双眼,虚着眼缝,盯住那根微微吐出腺液的巨物看了会儿,才用酸麻的双手,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重新交握上去,从根部到冠头,自下而上、专心致志地抚摩起来。
王恂舒坦得直叹气,言语鼓励着崔叙继续践行兄弟义气,与他友好互助。
鹤庆侯被夸得有些飘飘然了,因而更加卖力,可也实在弄得手酸。崔叙心底一盘算,索性低下头用唇舌去侍奉。
益王世子那玩意儿生得实在硕大,鹤庆侯只含了冠头便再难进一寸,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只好鼓着腮帮子,用满怀歉意的目光看向王恂,尤带有几分嗔意,仿佛在说:好累,怎么还不喷?
王恂只看了一眼便再也忍耐不住,将浓精尽数射进了崔叙口中。
崔叙还没有完全戒除先前养成的吞精恶习,十分自然地将满口白浊咽进了肚中,连飞溅出来的白沫也没有放过,伸着艳红的小舌一点一点的舔净了,不知不觉间,将那巨物又舔得昂扬起来。
此时崔叙已有了些哭腔,抬手就要掰断这根恼人的玩意儿,幸好王恂没有沉溺在贤者时间的享受里,眼疾手快地拦下了他,保住了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
鹤庆侯一看更委屈了,骂道:“这臭玩意儿,怎么刚喷完又立起来了,看我不把他撅折了。”
“小祖宗,你不能累了就拿它撒气啊。”王恂哭笑不得,只得苦口婆心地劝解,一计不成,又开始转移他的注意力,“你看,你这里不也硬起来了?”
崔叙心想,我又没有,怎么硬得起来?但还是随着益王世子努嘴的方向低头一看,乳首果真将肚兜顶起来了一点,当下有些耳热,颇不好意思地糊弄说,“我这又没有喷过。”
王恂今晚被他的醉话逗乐了好几回,这次也不例外,指腹摁在光滑的绸面上,将其下挺立的乳尖按得凹陷,闷笑着:“你这里也会喷么?”
被问得有些自我怀疑,鹤庆侯撩开一边肚兜,对着另一侧的乳肉又捏又掐,自言自语道:“难道不会么?”
“会的会的,我来帮你。”王恂借势将软成一滩烂泥的中人毫不费力地推倒在榻上,又往他背后填了些软枕进去,好把上身垫成微拱的弓形,便于狎玩。
他俯下身,隔着肚兜的布料咬住了一团乳肉。鹤庆侯疼得抽气,双手胡乱捶打在益王世子脸上,因没什么力气,只如猫儿挠痒一般,在人眼前撩拨。
王恂却振振有词:“你看,下回帮我含的时候也得轻一点,知道了么?”
鹤庆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浑身酒气,熏得自己都有些受不了,蹙着眉保证道:“我下回一定好好含,你也轻一点啊。”
终于换得对方松口,紧接着被解开了胸口唯一遮羞的布料,浅褐色的乳晕双双露了出来。经年以来,被玩得仿佛晕染开了许多,还带着牙印与一点湿意,另一边则是被他自己没轻没重捏出来的红痕,都有些可怜兮兮的,盼着有人疼爱。
王恂捻着一点红樱,先用舌尖安抚那一圈浅淡湿红的牙印,专绕着乳晕舔弄,等崔叙舒服得合目喘息,才将乳头也攻陷下来,一并含在口中吸吮,嘬得啧啧有声。
另一边乳头的形状也被肆意捏揉得变了模样,可玩了半晌,也不见喷出什么东西来。
50/165 首页 上一页 48 49 50 51 52 5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