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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为皇帝描述雪人模样的鹤庆侯则在其身后深藏功与名。但他们到底还是慑于皇帝的威势,只敢跟他身边的近侍随从中看着最为和蔼可亲的崔叙套近乎,几番礼貌寒暄以后,才由胆子更大的郭应忱开口询问:开春以后,他们能不能领着其他小伙伴来东苑游玩。
  崔叙本来没有资格应承这事,但一想到皇帝属意要他再度挂衔督办工程,便觉得这也算是他的分内之事,又想皇帝本就乐于将皇家园林对外开放,自己代他做一回主应当不算僭越,索性哄孩子们高兴为上,先斩后奏,满口答应下来。
  郭应忱这时才仔细打量过崔叙的样貌,赫然发现他便是大名鼎鼎的鹤庆侯。崔叙也注意到他,蹲身下来,像伺候皇长子那般细心替他拂平玩闹时弄乱的襟口,哄道:“好了,当心着凉,梁小朗君,还有小符,快进屋里去吧。”
  郭应忱被梁邃牵着手拉走时,不知想到什么,还回头望了他一眼,终是欲言又止。
  崔叙颇为不解,回头原样说给了王缙知道,想从神通广大的皇爷那里讨个解答。王缙不满于自己方才受到的片刻冷落,话头拖到了入夜就寝时才重新提起,正好当成了睡前故事讲。
  “郭应忱是担心郭弘安会娶你的妹妹扶芳续弦,但又舍不得你这么位便宜舅舅,心里恐怕很是为难。”王缙枕在崔叙膝上,享受他的双手在头侧、眼周的按摩。
  “皇爷什么都知道。”崔叙埋低头,感慨的意味很少,仅仅是又一遍的陈述与强调,几乎说给自己听的。
  王缙却一副很无所谓的态度,抬手便想去捏中人的脸颊:“我也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皇爷别动,仔细奴伤着您。”崔叙拦腰截断了这个危险的话题,等王缙悻悻收回手后,方低声怜道:“小符也是个苦命的孩子。”甫一说完,才想到夭折的寿宁公主乳名也唤作小福,又是一阵心疼。
  “他的确算得上命途多舛,打娘胎里便开始了。”王缙只好四平八稳地躺着,暂且按捺下了他的歪心思。
  崔叙配合着他,一唱一和的:“哦?这是个什么说法?”
  “他是和母亲白氏一道嫁进永城侯府的。”
  “什么?他不是……”崔叙大吃一惊,挪开手道,“那他是谁的儿子?”
  王缙趁机翻身撑坐起来,同人卖起了关子:“想知道?”
  “皇爷又要给我设套了。”崔叙很有自知之明,也不挣扎,捧着皇爷的脸认输道,“我乖乖钻进去就是。”
  他这几日又照皇帝的吩咐换上了各色主腰,今日是鹅黄绣白梅的,身上单披着件近乎透明的白纱衫儿,地龙、火道、熏笼热气蒸得足,屋子里走动时裤子也让没穿,腿稍稍一分,便可让人恣意施为了。崔叙牵着皇爷的手引狼入室,探到自己清洗后湿软的穴口,咽了咽口水,合上眼道:“皇爷现在可以说了么?”
  “郭弘思。”得了好处的王缙交代得十分爽快,将食指抵着穴口缓缓侵入那方甜美所在。
  “那么他真是……”死于一场不见天日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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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愉快~最近又卡肉了,然而不开车的话,也没有想到具体的剧情,让我再慢慢想想……
 
 
第212章 糖
  后庭因昨日的荒唐仍有些微微发肿,嘬住指端时紧张得发起抖来,伴着一点难耐的疼痛与瘙痒,化成崔叙喉间的一点微喘。像乖乖摊开肚皮给人摸揉的小兽。
  王缙顺手往他臀上啪地甩了一掌,如愿听见几声隐忍的呻吟后,再伸开五指包覆上去,抟捏着两瓣浑圆的软肉,又往臀缝连拍数下,等崔叙慢慢适应着不再出声,才又重新摸索回到泛红敏感的肛周,一面按摩一面诱导地问:“你说,凶手会是谁呢?”
  崔叙面朝里侧身倚在床边,原是并着腿,经数次掴臀以后,慢慢屈起一条腿来,弓出一道震颤的弧,以便前后都任人玩弄。不太灵光的脑瓜一时间被过多的信息所填充、堵塞,掰着指头细数几人的年纪,试图寻出一点线索:“小符今年十岁。十年前,老侯爷郭常清还活着,应当是他做主,才让次子娶了已逝的挚友之女白氏过门。”
  “而那时白氏已寡居数月,就寄住在侯府名下的别院里。”王缙适时补充道,指节也趁机埋进了欲求不满的穴口,被内襞紧紧包裹着,不易开拓,便万分耐心地屈起指节一点点挣开桎梏,往敏感处钻去。
  崔叙的注意力仍集中在当下的话题上,望着锦被上的福禄云纹回忆道:“郭弘思那年约莫十七有余,还未被选为驸马。庶子先于嫡长子成婚,当时好像还惹来了不少非议。”
  “明礼对郭家的事情当真了解了不少。”此时已是二指并入,甬道在异物侵入下不时痉挛紧绞,却又因情动身颤而愈发腻软可人,与其说是抗拒阻拦,不如说是示好挽留。
  崔叙没想到这个话题还是套中套,一面承受着淫弄,一面辩称:“奴那时是……”是什么来着?是你情我愿、心照不宣。时至今日,崔叙也不打算用诋毁郭弘安的方式来撇清自己与他的干系,宁愿他过往的存在就这么不清不楚地横亘在两人之间。
  “奴常常在永城侯府做客,难免听说了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崔叙试图让自己显得坦坦荡荡些,哪怕是自欺欺人。
  王缙也不过问他们有过的那段日子,只好奇道:“那你怎么没有心生怀疑?”
  “像他们这样的大家族,有许多半真半假的阴私流传在外也不奇怪吧,奴向来不关心外人的事。”崔叙说着耸了耸肩,也是自寻了些台阶来下,迎合着皇爷的心思。
  话音刚落,崔叙察觉自己的颈背被掌心摸索着,直探到肩头,接着往后轻轻扳了些。他立刻会意,侧回身,便迎上一个突然而缠绵的吻。
  兴许是自己内外有别的话真的取悦到了帝王,又或者正是情到浓时自然有之,总之崔叙并不十分意外,很快沉浸其中。
  他们先是鼻头蹭到了一块,再是崔叙主动仰面,将唇乖乖奉上。王缙用唇描摹着,叼着中人的下唇吮吸,将唇珠蹂躏至充血鲜红。他想象着小狗被吮吻到泪眼含情的可怜模样,顿觉心情大好,两指在甬道内的抽送也越来越快。
  崔叙亦因此从接吻间的喘息里,从来不及合拢的唇齿间,漏出越来越多淫靡的叫声,身体也不自觉地逢迎相就、婉转承欢。
  良久以后,王缙才恋恋不舍地别开脸,缓缓退出了溽湿的手指,沿着会阴往前,一臂勾起那条屈起的腿,摸索着前头的尿眼。崔叙几乎是即刻打了个激灵,哀叫着蜷回身,肩颈绷成一根战栗的弦,强忍着不去拦腿间作乱的手。
  “抱歉,我不小心……”王缙赶忙缩回手。
  崔叙又是一颤,发出小狗呜咽似的叫声,被惯有的饮默碾成一道断断续续的浅淡辙痕。印象里皇爷不是头回向他致歉,连在床上也不是首次,但好像罕有这样随意说出口的时候,仅仅为了不慎碰疼了他的旧伤。而他似乎也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不必为此生出什么别样的愁绪来。
  “疼……”崔叙终于主动说出自己的感受,“也有点……舒服,皇爷可以试试轻一点弄。”
  王缙怜惜道:“算了,这回不玩了。”
  他吻上中人的后颈。崔叙知他并无恼意,也颇为轻松地因细密的痒意而笑得偏过头,把披散的发捋到另一侧的颈下,将整片光裸的肩背都留给他,自己又牵过皇爷的手,再度指引到被冷落的幽地,许诺道:“等皇爷眼疾好了,再给您玩前头好不好。”
  王缙轻轻咬着背脊上包覆的薄薄一层皮肉,在情热裹成的腻粉间留下一个湿痕以表达不满:“你这语气像是在哄要糖吃的虫虫。”
  “虫虫可没有向奴要过糖。”崔叙憋笑道。
  “你也没有这样哄过我。”王缙怪话还是一套一套的。
  崔叙听得一惊,他很少同皇爷这般自然地打情骂俏过,尤其是在二人神智都很清明的时候,本能驱使着他快要说出一些煞风景的话了。但一想到皇爷眼盲以后对自己的处处倚赖,难免以为自己在他心目中有了少许份量,不禁想到,只这一回懒怠、僭越也无妨吧?自己应当可以泰然处之,不必背上那么多心理包袱。
  “皇爷您……以前也没有向奴讨过。”崔叙壮着胆子扭捏道,然后静静地等待裁决降下。
  “唔——”恍然大悟的语气,王缙凑在他颈边呼吸着热息,有些低沉却难掩亢奋的嗓音响起,“明礼,我现在可以把手指放进你的谷道里么?”
  崔叙臊得两颊发红发热,懵懵地点头道:“皇爷请进来吧。”
  这回已然十分顺畅,王缙甚至感受到了这具躯体在隐隐地期待着。两指并入以后,直抵在最要命的地方,却未有多的动作,又问:“明礼,到这里可以么?”
  “可以的。”崔叙掩面道。
  王缙按捺住冲动,耐心地问:“明礼,我现在可不可以按你的骚心?”
  “皇爷!皇爷别说了……”崔叙捱不住,也拒绝亲口承认自己的后穴里长了什么“骚心”,“您随便弄吧,怎么弄都成,不要再问了好不好……”
  “好吧,我随便奸奸狗儿的屁眼。”乐趣骤得骤失,王缙处之自若,没有恶意报复中人的不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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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不忠
  接着自顾自把拐了老远的话题又捡了回来:“继续说永城侯府的事。其实不久以后,大家便懂了老侯爷的难处。那时郭弘思已被内定为嘉善公主驸马,而哲宗宠爱幼女是出了名的,不欲其像长女那般早早出降,开府居住,于是婚期一拖再拖,一度连三子郭弘家与闵氏的婚约都受了连累。”
  “他和白氏暗生情愫,无奈被皇家拆散,爱人还成了弟妹……且还有了自己的骨肉。”
  王缙将往事娓娓道来,崔叙则夹着腿,一边享受着快慢合宜的服侍,一边听着睡前故事,神思已有些飘飘然,听到最后一句艳情八卦才回过神,脱口而出:“难不成是他为报夺妻之恨……”
  略一细想便觉几无可能,郭弘安一心向往大漠边塞建功立业,对父亲强塞给自己的妻子并没有多少感情,更何况他背后除了仰仗不上的永城侯府外,全无政治势力可言,即便有心设计,也无力施行。
  “嗯!”谷道突然被大力揉摁得再度痉挛起来,不一会儿,由四肢向躯干腾起一阵充盈感,是万分熟悉的、将要高潮的预兆,“嗯、嗯……要……”
  “要什么?明礼?”越不直言往往越是在意,不满于崔叙对郭弘安的暧昧代称,王缙往骚心上略一搔弄,便将怀中的身躯推到了欲潮边岸,又飞快推翻刚刚答应好的事,句句不离情事的逼问。
  “要满了、要去……皇爷,”崔叙胡乱揪着胸口的乳肉,乳头被揪得发红发颤,以缓解下体过深过重的快意,“帮我、帮我。”
  “想想该怎么叫我。”王缙贴着崔叙的耳廓,极温柔地诱哄,手指却收了神通,仅是可有可无地抽插着,“叫对了才许去。”
  “皇爷……主子、主人呜……”崔叙也不挑,将床笫间的昵称嚷了个遍,“达达”、“爹爹”之类的也腆着脸叫了数回,最后才猛然想到,“伯猷、伯猷……”
  “嗯!呜嗯……”
  崔叙如愿以偿,将自己的又一次交代给了皇爷的手指,他无力地绞着腿,好一会儿才从慢慢退去的情潮中缓过劲来,从粗喘中攒出的第一句清晰的话语即是怯生生的“谢谢皇爷怜惜”。
  王缙慢条斯理地抽出手,将满手的水液抹在圆润挺翘的臀峰上,又忍不住拿捏在掌中揉玩,像拍击翻涌的浪花,意犹未尽地问:“还要么?”
  “再要,奴明日可起不来了。”崔叙翻过身来,一脸餍足的困倦,不忘继续刚刚的猜谜,“那就是嘉善长公主……不,是太康长公主,对不对?”
  “为什么?”王缙这么一问,崔叙更觉得十拿九稳了。
  “因为嘉善长公主当时身怀有孕。”
  他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段故事的狗血情节,开始自主加入大量脑补。永城侯世代肩负守边之责,导致嘉善长公主与驸马本就聚少离多,驸马又心有所属,夫妻貌合神离,情意自然越发淡薄,嘉善长公主常年独守空闺,难保没有过红杏出墙之事,若因此意外有孕……太康长公主为保妹妹名节,说不准真能干出杀人灭口的勾当。
  也不说崔叙脑补的是否准确,王缙直接公布了正确答案:“其实是因为永城侯手握重兵,又从不偏向任何一方。”
  崔叙眨巴着眼,不假思索道:“可永城侯府祖训如此。”
  “不,他该偏向胜者。”王缙搂着崔叙,不容置疑道,“胜者自然是我。”
  遗憾的是,王缙现下看不清中人的神情,经几息沉默后,只能问他:“怎么不说话,是觉得我太过嗜杀?还是不该放任忠良受奸计所害?”
  崔叙听闻此话,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惊讶,他已经渐渐接受了皇权争斗背后的血腥残酷,王缙这些年来在幕后的所作所为,无不是为了在夔都站稳脚跟。永城侯既然无法坚定地站在他这一方,便自然会有晋王、安定伯等人争先恐后地填补空白,你方唱罢我登场,是朝堂上的常事。
  何况这回也不是他亲自动手,脏的是太康长公主的刀。
  于是字斟句酌道:“他不忠不义,自然该杀,何况皇爷只是顺水推舟。”
  这话听得王缙都有些意外,追问道:“这是你的真心话么?倘若是郭弘安如此呢?”
  崔叙不禁想道,皇爷真的这么在意自己同郭弘安的那段旧情么,还是习惯性地试探?但都不妨碍他笃定地回答说:“若是将奴置于皇爷的处境,也不可能做得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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