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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喏!”王恂伸开右拳五指,向下的掌心中吊着一枚玉坠子——定睛一看,正是初见那日拾得的扇坠儿,“你看!”
  “你……”崔叙一时语塞,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日尹微寻他说话,冲突之中不知为何将其掳走了去。只因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太杂,自己也从未深想过其中深意,很快在沮丧放纵中将其抛之脑后……若他已经拿着此物到王恂跟前交换过什么,自己此时如何说得清呢?
  崔叙的心思一五一十地写在脸上,证明他压根就没把这事搁进心里过。王恂即便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反应,面上也难掩失望,或说是刻意地表露,口中却怪旁人用心险恶:“看来我又被尹微摆了一道。”
  听来分明是指桑骂槐,崔叙心虚,只得借饮茶躲避王恂直勾勾的目光,好奇问道:“皇爷当时是命你去结果晋王的性命吗?”
  “我只是替他看看场子,做些扫尾工作,避免军中因此生乱……”事到如今,王恂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将自己肩负的使命和盘托出,“好在并没有出什么大乱子。”却有意无意地把事急从权、相机决策的差事说得十分轻巧。
  崔叙越听越心惊,忍不住向他求证:“那你岂不是……”
  王恂一脸委屈,闷闷不乐地打断说:“早该知道你会求堂兄收回成命的,毕竟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扭转乾坤,晋王当日能活着落到我手里,只能算他命大。”
  “我当时心烦意乱,实在考虑不周,没想到尹微他会抢了去做这种事,事后也没有……”崔叙欲言又止,想到王恂的那句话,更不知该如何解释的好。他倒是没有求过皇爷,是自己擅自做主,事后才征得默许。若王恂要误会,也只好由他去了。
  “你不必自责,堂兄给你的东西不也一样么?说到底,你没那个责任。”王恂很会自我开解,却说得崔叙越发歉疚自责,甚至来不及注意到他为何听说过玉玦的事,绞着手指试探着问:“我该怎么……补偿你一些才好?我一定要还你这个人情才行。”
  “这倒不用,我宁愿你多欠一些呢。”王恂随口道:“你若坚持,不如再收下一次吧,虽然你也不太需要……就权当是个纪念。”
  崔叙连连点头,接过后牢牢攥在手心里,郑重其事地承诺道:“这次我一定会好生收着的。”
  “不,不要束之高阁,就像之前一样贴身佩戴就好。”王恂适时提出了他的附加条件,说完又摆了摆手道,“没事,你再弄丢多少次,我也会寻回来给你。”
  “好嘛,不过……”崔叙将玉坠往颈上一系,又捧起瓷盏,小口小口地啜饮完余茶,眉目含怯地望着他,“这样怎么算是补偿?你不妨再多提几个要求,看还有没有我能做到的。”
  王恂得了这话,又开始狮子大张口:“那过几日随我去大同,去代王府小住几日,如何?”
  “我病愈以后在朝中还有公务。”一样的借口,崔叙又拿来搪塞了王恂一遍,“你不如拿这话去问皇爷,看他准不准假。”
  这就是变相的拒绝了。王恂也不气馁,反倒愈挫愈勇。
  “那——”他从炕桌上翻身而过,扑进崔叙怀里抢夺襟口被角的控制权,眼神挑逗,语气暧昧,问道,“这样也不行么?”
  崔叙被他吓了一跳,但却没有用心挣扎,只当闺房闲趣一般欲拒还迎地虚掩两下,便束手就擒了。他这样的身份做小伏低惯了,无论是把王恂当朋友还是同僚,亦或是像从前那样当成半个主子,在这种事上都无甚分别。多数时候就是张开腿伺候人罢了,唯独与他偶尔还会有些相互慰藉、相互取暖的意味。
  他知道王恂骨子里的孤独无依。
  尤其王恂的所作所为也不算罪无可恕,除了屡屡趁机欺负自己,其他时候,大多同自己一般是为谋生罢了,看在他此回为国出生入死实有苦劳的份上,崔叙渐渐松口道:“可以……用手服侍一回。”
  不过片刻之后,他已和王恂紧紧交缠在一起。绿缎被面绣福寿桃纹的锦罗被凌乱地压在身下,居家所着的白缎道袍与领口露出的寝衣一角几乎一色,身上还扑着一条介于发情与克制之间的狼犬。狼犬并未挥舞利爪将他的衣衫撕碎,尚还留着它们用以蔽体,崔叙却感觉自己已与裸裎无异,再不能保有一丝颜面。带有薄趼的掌从下探进,来去无阻地游走在锦罗包裹的体肤之上,将他的身儿摸遍,慢慢勾起那些不堪言说的回忆。
  崔叙心中想的竟是:或许能凭皆这身白肉,感受出王恂的掌心因兵戈戎马新生了几块薄趼。
  被揪住乳首搓捻时,崔叙下意识地弓腰欲躲,迟迟解释道:“唔……我是说用手服侍你的。”
  早已来不及纠正过来了,身体比意识更早向欲念妥协。
  “怎好劳动侯爷,该是小的服侍您。”王恂钻进宽袍下摆,从他半敞的宽袍衣襟里探出头来,发缠着发,肉贴着肉,各处都严丝合缝,已是木已成舟,反悔不成。
  崔叙识时务地放空目光,仰看着房梁高顶,任那双手在他身上肆虐,点燃一处又一处烽火,战事连成一线,而他已然溃不成兵。
  王恂盘踞在自己精心铸造的爱巢里,肆无忌惮地丈量他劫掠而来的领地——至少此时此刻归属于他。一分一毫的细处都不想放过,要把崔叙的身子尝遍吃透,才算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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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三了,日子过得飞快——
  不小心截到了开车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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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环痕
  “嗯、嗯……”崔叙喉间发出微弱的细喘声,眼睁睁看着王恂信守诺言,仅用双手便将他狎玩得一塌糊涂。犹如一条池边脱水的鱼,解脱近在咫尺却偏偏触碰不得,只能无力地翕动着湿润的腮,一心等待意识涣散消逝,偏偏又有甘霖降下,教他在生死边缘徘徊,不得解脱。
  但他也不想再低头,自甘堕落到央求他人随意轻贱的地步。
  王恂却没想这么多,一心笃定自己凭双手、甚至双指也能教崔叙快活欲死。先在胸脯上使劲,揉红了薄薄的乳肉,揉得双蕊含苞挺立,揉得腰柳舒展款摆。又用指端频密地叩击在红樱上,激得胸脯主动去迎。原是他眠花宿柳时学来的法子,此际灵光一现,把崔叙当女人摆弄竟也十分奏效。
  “轻、轻点啊……”崔叙低声惊呼起来,拽着他的胳膊或想阻拦,又忍不住使唤他伺候,“慢点、太重,再多揉一揉……”
  “明礼又来招我。”目视此景,耳听此言,王恂还得忍着不用唇齿采撷,不用那话儿贯穿,想着自己的狗屁承诺,无异于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但他依旧执着。
  膏脂化了满手,余下的皆填进久未待客的幽谷。王恂按捺住身下硬涨的家伙,仅用手指插弄几转,便激得中人轻喘低吟,腿软得蹬不动,声儿腻得像喃喃情语:“说好只是手的,你又骗人……”
  “谁知你又信了?”一声轻笑落在崔叙耳边,“这回没有骗你。”
  等他彻底凿通了这孔淫窍,再抬头看去时,崔叙已然爽然失神,满面潮红,微微吐着舌尖,眼中不剩多少清明,在王恂的侍弄下媚态横生,宛如一头初识情欲的小兽,只循着本能向来人敞露自己的全部身心。
  王恂自然知晓是下在茶中的迷药已经见效,却不见崔叙催促,面上佯问:“明礼,觉着舒服了么?”
  崔叙双眼饧涩,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陷进了情潮欲海中难以自拔,原是羞于面对的,被这样柔和一问,心防尽卸,茫然无觉地点着头。只不过舌头打结,已是话也说不甚清了,很快便嘟哝着含混不清的字句昏睡了过去。
  等他合目后,王恂忙探了探脉搏与呼吸——平稳徐缓,是沉沉坠入了梦乡。
  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将身下雪躯从凌乱的袍衫中全然剥出。
  崔叙不在皇帝身边伺候时,自没有服用女式小衣的习惯,身着中规中矩甚至古板严整的亵衣亵裤。被三两下脱净以后,即可摸到内里包裹着的体肤因方才情动已出了几分薄汗,一时更像是雨后新生的嫩笋。王恂迫不及待地咬着肩头肉尝了一口,滋味确是妙不可言。
  崔叙浑身一丝不挂,仰身卧在暖榻织毯上,双腿微并,俨然成了砧板上的鱼肉。王恂将碍事的燕居道袍、亵衣袴袜通通撇去榻下,抱着鹤庆侯歪倚在引枕上,自己却穿戴齐整,跨坐在其两膝之上,郑重其事地取下鹤庆侯发顶的冠。五指并成梳,在如瀑的鬓发间穿行,凭着些许记忆与天赋般的直觉,为他挽了个薄松松的堕髻,活像窑街儿懒起迎客时随手梳就。虽不见美目流转,却也内蕴风情。
  王恂顾自欣赏片刻后,低头埋在青鬓里闻嗅,很清淡的皂香,似乎没有用过什么名贵的发膏香料涂抹浸泡,但胜在乌黑柔顺,五指穿行自如。王恂将烟云般的浓密发团捧在怀中,绕在十指间,爱不释手地抚玩、亲吻,似乎怎么也摸不够。
  “明礼,他应当没有为你梳过发吧。”王恂喃喃着,沿着青丝渐渐吻至鬓角与耳际。
  于是两只肉乎乎的耳垂顺理成章地成了下一处临幸的地方,被他轮流含在口中吮吻,又用舌尖去钻耳廓……单就耳朵这处小小的软肉,很快便给人里外都舔了个遍。
  “这里呢,也没有留下环痕,是舍不得么?”
  其后便是微张的唇,依旧保持着睡着前喃喃自语时的模样,睡颜安静恬淡,覆着薄薄的晕红,落在王恂眼中也成了十足的媚态,是在诱他去品小巧的唇珠。他撬开齿关去惩罚越发伶牙俐齿的小舌,将彼此的津唾搅得一塌糊涂。只可惜除却颊边渐深的红云与急促粗重的呼吸,崔叙再不能给他更多可爱的反馈。
  有舍才有得,王恂倒不觉得遗憾,将崔叙的舌尖牵到唇边半露以后,便沿着颈项吻至胸脯,又是一处教人流连忘返的地界。
  乳首经过多年调教,调弄后始终硬挺着,含苞待放,静静等候着来人采撷。王恂将崔叙缓缓平放下来,头枕靠着隐囊,以便手口并用地狎玩,然而仍觉不足,又用犬齿去磨乳孔,惹得崔叙喘息不已,难得从喉间吟出几声呜咽般的声响,惹得他倍感怜爱,渐渐换成舌尖去钻。
  “这里也没有穿过孔。”他感叹着。于是身下的躯体突然颤得更加厉害,像有所知觉,王恂探手去抚,发觉尿口、后穴都已有几分湿润,心道再这样撩拨下去,恐怕很快会将人推至高潮。
  “这么想要?怎么一听到就险些吹了。”然而王恂不想崔叙泄身太快,早早失了趣味,便只得舍了两朵高高肿起的艳色蕊花,一路吻至脐眼,将这处矜持娴静的孔隙也舔得湿淋淋、水润润,泛出淫靡的亮色,才往下体攻去。
  为便伺候枕榻,下阴的尿口、后穴常常灌洗清洁,味道不重,透着些许与乌鬟相近的清香,毛发稀疏,隐约看得出几分修剪过的痕迹,不知是否是堂兄近来的闲趣。
  “明礼知不知道这处也可以打孔穿环,缀上我赠你的玉坠子,教旁人看了一眼便认出你到底是谁的娈宠。”
  王恂拿手指抵着会阴说完,还是放过了极为敏感的尿眼,单对着后穴发难,方才那壶芽茶也被他提来,将壶口顶入谷道摆弄了一阵儿,终是作罢。手指探进去搅过几转,便低头俯身,捧高两股,用唇舌叩开紧闭的谷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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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
 
 
第218章 叙旧
  昏睡时的反应远没有清醒时那般紧张局促,不会下意识将肌肉绷得轻颤,一圈褐色皱襞在按揉下渐渐放松,含羞带怯地露出一点小小的孔隙,以便舌端钻弄。像是邻家淑女将大门紧闭,却私下留给情郎一扇小门,邀人夜会。
  崔叙的恬静睡颜仿佛也因此蒙上一层抹不去的艳色,着实看得人心痒难耐。
  王恂暗骂几句,便埋头专心探索幽谷秘地,仅靠舌尖似乎也能够到骚心,将崔叙生生奸弄至高潮。然而如此插弄到底太过费力不太好,尝了会儿新鲜后,兴趣便转至别处。
  从下阴、肚脐、胸脯一线望去,那对高高挺立的熟红乳果依旧招人,神情却是一副熟睡中的无辜模样,只因身体的异样而微微蹙眉,看得王恂再度血气上涌,终于又一次背弃自己的承诺,解开下身桎梏,将半勃阴茎随意抵在玉白胸脯上轻轻蹭磨。双手则遵照专心搓揉着两圈浅晕,将欲求不满的乳尖衬得更艳。
  指甲掐进乳孔挑逗之时,昏睡中的崔叙也嘤咛出声,像在乞求放过。
  王恂哪里会依,把腰一挺,冠头便送入了崔叙口中,不过是无知觉地被顶开唇齿才挤了进去,看起来却是崔叙低着头乖乖品箫,还用乳肉服侍着茎身,十足的柔煦驯顺。王恂双眼瞪得发直,粗气喘个不停,身心皆有极大的满足,于是再接再厉,让崔叙给他含了更多,将面上红霞顶出了淫靡的弧度与起伏。
  再往深处却是不成了,怕茎首硕大把人给噎坏,王恂只得浅浅抽插三两下便遗憾退出,将铃口清液涂在唇周眼尾聊作慰藉。
  随军的那段日子里,王恂忍得辛苦,手边仅有一件崔叙未来得及穿用的主腰而已,如今温香暖玉在怀,任他取索,便不急着发泄了,总要慢慢玩得尽兴。手指的花样玩过了,便甩着巨根下榻,翻找柜中好物来使,头一件便是主腰。
  许是受了皇帝潜移默化的影响,王恂也欣赏崔叙在床笫间穿用女衣的娇俏。系上条什么也遮不住的透红软纱当主腰,再披上件纤薄如云的素纱披风,配着素色膝袴,虽早已不是少年模样的骨架体格,也不及女子娇软婉媚,却不令人感到突兀与违和。肤理从中透出浅淡朦胧的肉色,比之赤身裸体更显风情。
  榻下所藏檀木匣中的器物花样繁多,便信手取来逐一试之。先是两串极小的勉铃,做工极为精巧,握在掌心便能受热自震。王恂灵光一闪,拨开两段薄纱,将其贴在双乳之上,替了乳穗子做饰。然而不等他挑选出下一样玩具,崔叙便哼吟着夹紧双腿,几乎被猛地激振至高潮,口中呜咽浪叫,眼皮也颤动不止。在情潮的汹涌冲击下,仿佛随时都会醒来。
  王恂见状忙将胸口嗡响不止的勉铃取下,张口含住饱经蹂躏的乳尖试图抚平欲潮。然而为时已晚,崔叙下体已经开始汩汩吹水,漏出些许清淡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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