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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行禁止(推理悬疑)——野有死鹿

时间:2023-09-06 20:37:57  作者:野有死鹿
  “最早也得明天晚上。”中介最后忍无可忍地说。
  丁了点头,挺冷酷的。
  张灼地想到邻居至少在那个房子住了五年,居然明天晚上就搬走,钞能力确实不一般。
  房子没什么好看的,主要就是邻居开门后八卦的目光如有实质一样一直剐在张灼地身上,他脸皮厚如城墙也感觉到有点不自在,丁了倒是非常满意,摘了墨镜仔细看了半天,说道:“装修还不错。”
  中介说:“是啊,精装。”
  “砸起来很费劲吧,”丁了说,“都换了。”
  中介笑容都要维持不住了,还好张灼地实在不想再听他在这里拉仇恨了,跟中介道:“挺好的,就这样吧。”
  俩人这房看得十分潦草,丁了临走话音的余韵还落在屋里:“要重装修的话,我快递这几天放哪儿?”
  留下中介和邻居面面相觑。
  “你太危险了,”回家之后,张灼地対丁了道,“雇几个保镖吧。”
  丁了实在是太能激起人民内部矛盾了。
  “不是有你吗?”
  “我也不行,”张灼地道,“我也想揍你。”
  丁了笑了起来,挺可恶的。
  张灼地觉得他应该是故意的。
  这两天丁了过得非常舒服,坐在客厅窗前的沙发上玩手机,半天都不动一下,看着张灼地的身影来来回回,打扫完卫生没过多久又开始做饭,时间过得非常快,没看完两集电视剧,张灼地在厨房探出头来,叫他吃饭。
  丁了餐桌礼仪很到位,叫吃饭也不拖沓,放下手机就坐下了,张灼地炒了两个菜,杭椒炒肉和刀鱼,还拌了一碗沙拉。
  丁了対于沙拉很感兴趣,吃了不少。
  他在张灼地家的时候胃口一直不错,只是一去游戏的时候就又没有胃口了。
  张灼地发现丁了并不是很挑,张灼地做饭口味清淡,丁了从来没抱怨过,吃得很香,吃完饭还主动去刷了碗。
  张灼地道:“我买了个洗碗机。”
  丁了背対着他挤洗洁精,说道:“为什么?”
  “之前想买来着,”张灼地说,“一个人的话没什么必要。”
  他没说的是,丁了并不适合站厨房刷碗,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很违和。
  丁了擦了手,慢吞吞地说:“哦。”
  他这种慢吞吞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拖着说的时候,就是开心了,说道:“你非要买的话,那就买呗。”
  张灼地好笑:“対,我非要买的。”
  无数次,张灼地都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丁了这样的人呢?
  他是天生就是这样的性格,还是说后天被环境影响的呢?
  丁了完全不像是一个真正的人,好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红皇后,像恶毒女巫养大的一只小猫,真挚地恨着每个人,瞪着眼睛等着让伤害自己的人十倍百倍偿还,有会因为有人摸了摸自己的头忍不住喉咙里发出“咕噜”声。
  一个这么单纯的坏孩子,长着雕刻成苹果模样的红水晶一样的心脏,丢掉了一只眼睛。
  怎么看,也是童话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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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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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穿越人海(五)
  夜色渐渐深沉,城市里亮起了霓虹晚星,车水马龙的高架后面是高耸入云的大楼,半截身子引入灰蒙蒙的云层之中。在钢筋水泥铸成的现代森林中,两人晚上吃完饭,驱车前往烤鸭店。
  丁了又叫人换了辆跑车来,最近丁了安全意识很强,每次出门都开着不同的车。
  车泊在门外,门僮拿走了钥匙,丁了紧了紧墨镜,轻车熟路地和他握着手。
  张灼地以为他害怕,安抚地用大拇指抚摸他的手背。
  其实丁了并不是总在紧张和害怕,比如这个场合,他是完全无所谓的,但是让张灼地觉得自己害怕,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张灼地会主动走在前面,干燥的手用力地握住他,背影也比平时更挺拔可靠。丁了意识到自己会激发张灼地的男性气概,让张灼地不得不展现出自己更强大的一面。
  这个时候的张灼地往往是非常有魅力的。
  俩人走过一扇扇门,最后进入转角的第一间包厢,张灼地没做犹豫,推门进去,屋里坐了个穿着花衬衫,戴金项链的中年男人,正往嘴里塞烤鸭。
  “怎么来了两个?”男人看了他俩一眼,不满道,“谁是猪猪公主?”
  张灼地都快忘了自己那个弱智网名了。
  “我是。”张灼地走进来,坐在了男人对面。
  “你是?”男人笑了起来,脸上油光在灯下更明显了,“公主啊。”
  张灼地“嗯”了一声,男人道:“吃点什么?”
  “吃过了,”张灼地说,“谈谈正事吧。”
  “哦,”男人拿起旁边的布擦了擦嘴,说道,“正事。”
  “你那些东西都还新鲜吗?”
  “有新鲜的,”张灼地说,“要几天的?”
  “两三天的最好,”强哥说,“超过一星期就不能要了。”
  张灼地:“有。”
  强哥有些怀疑地看着他:“我以前在圈子里没见过你。”
  张灼地:“我也没见过你。”
  估计是因为张灼地从一开始就可以拿到丁启的尸体,强哥并没有特别怀疑张灼地的人脉,而是马上谈起了价钱:“给你实价。”
  “你知道的,”张灼地说,“我单卖器官,都不是这个价。”
  强哥:“……”
  强哥伸出五根手指来说:“这个价一个,不能更多了,我批发啊。”
  张灼地状若好奇,问道:“你要这么多干什么?”
  强哥马上警惕道:“这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张灼地点了点头,示意了解,他道:“准备好钱,等我消息。”
  “你挺牛逼,”强哥笑起来牙焦黄,看得人食欲全无,“我信你一次。”
  “什么时候交易?”张灼地说。
  强哥:“越快越好,越快越好。”
  他一边说话,嘴上也没停,不一会儿就把一整只烤鸭拆吃入腹,张灼地说道:“我回去看看,尽快给你安排。”
  强哥点头,然后说道:“你们走吧,走吧。”
  双方都很懂行的情况下,交易不需要说很多,双方试探了下对方的底细之后,便这么定下了。
  临走之前,强哥忽然拦下他,说道:“问你个事。”
  “丁启的那个,怎么没的?”
  “被偷了,”张灼地面色如常回过身来,“不是说过了吗?”
  强哥:“你见过那个人吗?”
  张灼地感觉到他问出这个问题后的情绪有些紧张,说道:“没有。”
  “哦,”强哥点头说,“那好,那好。”
  张灼地和丁了走出来,丁了说:“他不是异食癖。”
  “嗯?”张灼地说,“为什么?”
  丁了说:“手。”
  “他的手不抖,”丁了说,“以他的程度,如果真的是吃人,手一定不会这么稳。异食癖的手会颤抖。”
  张灼地说道:“这属于我的盲区了。”
  丁了道:“他是替别人干活。”
  张灼地:“除了异食癖,要这么尸体干什么?”
  “不知道,”丁了摇了摇头,“我让人跟踪他了。”
  “今晚给他发消息,说后天和他交易,不要太着急,”丁了说,“他肯定会准备很多人搬货,到时候一网打尽,就知道了。”
  “他为什么问你?”
  丁了说:“不清楚。”
  “不过如果他和风是一条线上的,那就可以理解,”丁了说,“那个风应该知道些什么。”
  张灼地嗅到不寻常的味道,感觉在他们的身后似乎无知无觉地发生了些不太妙的事情,耳后的汗毛微微的竖起,很快又被他用心火平息下去。
  张灼地想起件事来:“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
  “论坛里,有一个词我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丁了了然了:“彘?”
  丁了:“大家都说那是规则游戏的关键词,里面的东西很杂,有些东西就连白风风也不懂。”
  “有些人说,那是死后世界,”丁了说,“在游戏里死掉的人通过这个帖子在向外发布线索。我们的线索都是从那里弄的,有的能弄明白,有的不太明白。”
  张灼地说道:“那岂不是宁一航他们也……”
  “可能吧,”丁了不太关心,“这都没有确切的证据,也许都是谣传。”
  丁了似乎一回到现实社会里,就没那么小心谨慎了,有种粗中有细的魄力。
  他这一天干了不少事情,累得不行,是面对张灼地才没发脾气,其实早就已经不耐烦了,皱着眉头打电话训了几个为他办事的人,坐在车上散火气。
  张灼地还在想“风”的事情,听见丁了叫自己,转过头来。
  丁了说道:“有人在跟车。”
  张灼地看了眼后视镜,莫名其妙地说:“谁?”
  吴世超已经不可能再有余力管他们了,李党展理应也顾不上他们,还能是谁在跟他们?
  丁了道:“别管,前面拐弯。”
  “拐弯就去高架了。”张灼地说。
  丁了不容拒绝地说:“上去。”
  张灼地:“别发疯。”
  他没听丁了的,在拐弯处直行前进,踩了脚油门,一下子拉开了些距离。
  高速上出事,丁了存心要弄死身后跟车的人,张灼地肯定不可能陪他疯,丁了面目阴沉,看着后视镜里马上追上来了的车。
  张灼地油门踩到底,在交叉路口右转进入了一条路灯稀少的辅路,这条路连接出城的国道,路边立着绿色的围栏,张灼地把车开上了国道,身后的车穷追不舍,势头很猛,眼见就要追上了。
  张灼地猛地一打方向盘,向**斜,离开了国道,将车插在了路边,后车反应不及,紧踩刹车,擦出去数十米,柏油马路上搓出轮子的黑印来。
  丁了也被惯力耸了一下,张灼地按住他,说道:“别动。”
  他从车后面抽出高尔夫球棒,说:“还好你准备了。”
  丁了这几天频繁换车还不放心,每辆车后面都放了防身的武器,张灼地不习惯用明器,丁了放了不少棒球棍和高尔夫球棒。
  前面的车上下来了三个彪形大汉。
  张灼地从这个画风判断出来是谁派来的,说道:“你跟踪他,他跟踪你,双向奔赴。”
  他难得开了个玩笑,然后就见其中一个男的走过来,敲了敲他的车窗。
  张灼地放下一条缝来,男人的脸凑过来,凶狠地命令:“下车。”
  男人扫了眼他们的车,笑着威胁:“这么好的车,砸了可惜了。”
  张灼地说:“有什么事吗?”
  “废话那么多,”男人说,“下车。”
  张灼地做出为难的样子,说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你奶奶个腿,”男人说,“我给你仨数,给我滚下来。”
  张灼地犹豫片刻,见他真的开始数数,这才打开了车门,就在车门打开的这一瞬间,男人瞅准了机会,拽起车门把手伸进来想要张灼地拉出来,张灼地抓住他的手,反手一掰,发出一声脆响,然后狠狠地甩上了车门。
  男人的胳膊被夹在门缝,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张灼地又使劲开合两下,男人的胳膊顿时呈不自然的形状耷拉了下来,脸色由红转青白,大汗淋漓地抱着胳膊,退后了两步。
  张灼地从车座下拿出高尔夫球棍,走下了车。
  片刻后,三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东倒西歪地趴在车窗上,嘴里痛呼不止。
  张灼地拍了张照片,在论坛上发给了强哥。
  丁了打开车窗,厌恶地说道:“血流到车窗上了。”
  “忍着。”张灼地说,“拍个照,得车灯打光。”
  丁了坐回车上,打开了雨刮器,雨刮器刮着男人们的脸,把车窗糊得更脏了。
  张灼地站在车灯前,收到了强哥的回复。
  “误会。”强哥回复,“我不认识这些人啊。”
  张灼地说:“只此一次。”
  然后收了手机,把人从车窗上推下去,坐回了车里。
  丁了恶心地说:“都脏了。”
  “大小姐,”张灼地也弄了一身的血,手上胳膊上都是发粘的感觉,“忍忍吧。”
  张灼地压着一个男的的腿把车开上了国道,听到一声哀嚎,然后一边开车一边打了个120。
  丁了道:“强哥怎么说?”
  “没承认。”
  “有他好看的。”丁了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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