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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女二爱上我(GL百合)——到天堂看地狱

时间:2023-09-06 20:39:44  作者:到天堂看地狱
  我最后还是没说什么,把报告递给了她,然后又崩了她脑门一下。
  惩罚结束。
  怎么吃药怎么疗养医生说了算,我在旁边听着,只是担心那小坏蛋不往心里去,自己记了个七七八八。都是那些老生常谈的话,三分靠治七分靠养,少食辛辣,少暴饮暴食,睡眠要充足,不要思虑过重,啊,巴拉巴拉。然后开了一堆药。
  都拿着吧那就,自己拿,别想我帮忙。
  中午本来定的西餐厅,但都这样了,改中餐吧,吃点养生养胃的。
  另外还有件小事,是我出发去接陈小羽的时候发生的。本来以为她大概又会穿着她那身运动服出门了,所以我还专门给她准备了服装,不然她那一身在音乐大厅也不大合适啊。结果接到她之后发现,好像用不上,她自己那身就很好。
  大概是上周末买的吧,要是之前就有也不至于去海边的时候不穿。
  我其实一直都知道陈小羽底子好,比例好,体态好,身姿非常挺拔。虽然太瘦这一点暂时还没办法改变,但是只需要稍微掩盖一下就能非常显气质,毕竟大部分的模特都是瘦得脱形的,但是她们也能把那些高级时装穿得很有气质。
  但我其实不太能想象出她那种样子,我说了,我的想象力一直都很匮乏。就一定是要她亲自打扮成那样站在我面前,我才能确认:哦,原来真的是可以的。
  然而即便我想象力匮乏,判断力还是没出错,她那一身比在海边穿的那两套更适合她,以至于小小的惊艳到了我。略显宽松的上衣恰到好处的掩盖了过瘦的身形,裙摆遮住了她不知道又在哪儿磕了一块的膝盖,就像知道自己眼睛好看一样,她似乎也很清楚自己该怎么穿衣。我也是在那一刻意识到了她是个普通的会爱美的小姑娘,并不是真的埋首书山不问红尘的学霸,是俗世中的芸芸众生。
  总之,就是这样一件小事了。
  那套提前准备好的长裙就被压在了后备箱。
  我原本只打算做两件事,不,其实是一件:带陈小羽去音乐大厅,为她演奏肖邦的夜曲。周五临时加上了体检的项目,以至于中间有了一大段空出来的时间。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并且没什么计划,就像在度假村一样问陈小羽。她想去天文馆,我陪着她在天文馆逛了半天,终于在定好的时间把她带到了音乐大厅。
  我就只想做这一件事,虽然她不介意,或者说表现得不介意,但这是我对她的道歉。我准备得很充分,包括为她挑选好的服装都是为了此刻,我甚至奉上了我能想到的最高礼仪——我事先准备好了一套林若楠的演出服,放在了后备箱。
  我们进到音乐大厅,我知道她已经猜到了我打算做什么,但仍是借口要去后台准备,让她独自在定好的那个位置坐下。
  我其实还知道,也许她今天一直在等待这一刻,可能我和她一样。
  林若楠的演出服可以说是性感也可以说是端庄,她毕竟是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大小姐。我穿不惯这样的服装——所以我才说是我的最高礼仪,我安慰自己不是我穿的是林若楠穿的,看着镜子里那张脸,深深呼吸,然后把自己塞了进去。
  林若楠经常出现在这种场合,我不是,那光照着的舞台和上次在度假村有着太大的差别,我努力想让自己看上去优雅一点像林若楠一点,告诉自己不过就是把之前在音乐教室弹过的,我弹过无数次的一首曲子再弹一遍,但还是紧张。
  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我不是林若楠,我怯场,我手脚都有些发冷,我甚至想到了干脆算了吧。我想着这件演出服穿在我身上会不会奇怪,我想着自己那天是怎么想不开非要搞这一出,有点斤两行不行,普通道个歉又不会要你命。
  我站在幕布之后,灯光打在中央的那架钢琴上。我深呼吸,然后深呼吸,从舞台这一侧走了出去。高跟鞋踏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没有看台下,独自走向那架钢琴,坐到了凳子上,摊开琴谱,再次深呼吸着闭上了眼。
  我缓缓吐出了那口气,抬起手,放在了钢琴上。
  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困难,此刻我似乎真的成为林若楠,琴声从我指尖流淌而出,回荡在空旷的大厅。台下坐着我唯一的听众,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朋友。我看不见她,随着琴声倾泻而出,我心中的的忐忑与不安也渐渐淡去。
  肖邦的夜曲随着夜色的到来进入了尾声,然后结束。我停下手指,再次轻轻呼吸了口气,我的额头浮起了一层细细的汗,我站起身,朝向了台下的人。
  然后我学着记忆中的林若楠的样子摊开双臂,但我不是她,这个动作让我忍不住发笑,灯光晃着我的眼睛,我看不清台下的人,只看得到她坐在那里没有动。
  “……没有掌声吗?”别让我太尴尬好吗?
  片刻的宁静之后,终于有掌声响了起来。我向着台下鞠躬,也因此躲开了耀眼的灯光,我躬着身看着台下的人,陈小羽仍然挺直了腰坐在那里,轻轻鼓掌。
  我悬了一天——确实是一天,甚至更久的心终于落了下去,没丢脸,太好了。
  下次不要搞这种事了,仗着林若楠有这能力也不行,能力是她的心态是我的呀,我这小心脏可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要充分意识到自己只是个普通人。
  “你要不要上来试试?”我问她。
  “嗯。”过了很久,她回答。
  我示意灯光师调暗了灯,从舞台边的台阶上把陈小羽接了上来,牵着她到了钢琴前坐下。我让她跟我一起弹,但她一直不肯把手放上去,我几番催促,她也仅仅只是放上去,不肯按下。她好像也怯场了,也觉得这环境有些吓人吧。
  “没事,你别怕,我也紧张的。你把手,”我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压着她的手指按了下去,发出了第一个音,“你看吧,其实也没什么对不对。”
  我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没事我脸皮厚,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第一个音,第二个音,第三个音,直到第一小节结束我才放开了她。算了,不欺负小朋友了,我自己刚才什么怂样我还历历在目呢,转眼就欺负上了别人。
  “不闹你了。”我笑着,“喜欢吗?”
  “喜欢。”她低着头,没有看我。
  “还有什么想听的吗?”
  “没有了。”她说,“谢谢你,明天店里重新开业,我想早点睡,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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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我如果再把陈小羽的反应当成紧张,那我就是眼瞎了,她很明显不是。
  “怎么了?”
  “没事,我们回去吧。”
  “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吗?”
  “没有。”她抬起头,朝着我笑了笑,“我们回去吧。”
  我思索片刻,点了点头。她不说就算了吧,但是下次还是别干这种事了。
  回去的路上,陈小羽始终一言不发,我把她送到了小区门口,她才回过头朝我笑了笑,挥了挥手说“再见”,就像刚从度假村回来的那天一样。
  “早点睡。”我说。
  “嗯。”她点点头。
  我还是不知道今天是哪里出了问题,想了一路,直到入睡都没能想明白。
  可能就只有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了是最明白的,真的再也不干了。
  刚躺到床上,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那个声音响了一遍就停下了,但我已经被惊起,开了灯摸过手机看了眼,发现是陈小羽打来的。我疑惑地拨了回去,陈小羽很快接起,却没说话。
  我慢慢从床上坐起:“怎么了?”
  陈小羽沉默了片刻,然后:“没事,不小心按到了。”
  这理由她自己能不能信。
  一向聪明的人编造了一个最蹩脚的理由,要么是希望被我看穿,要么是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她的心理控制,让她的理智短暂掉了线。无论哪一种,事情都应该很严重。我的睡意散去了一大半,又想起了今天的事:“发生什么事了?”
  然而陈小羽依然还是那句:“我按错了,你睡吧,晚安。”
  我没说话,过了很久:“晚安。”
  挂了电话,从床上翻下了地。
  我换了套衣服,去了车库,负责值夜班的保安试图阻止我深夜出门未遂,最后只能开了辆车跟在我后面,一路跟到了陈小羽家。我一路跑上了楼,敲响她家的门,过了很久,门打开了,陈小羽站在门口,身上仍穿着白天里那套外出的衣服,只肩上多了件外套。现在可不是需要夜里穿外套的天气,我心中正疑惑,突然闻到了一股辛辣刺鼻的味道,像是芥末又像是辣椒,眼睛也感觉快流泪了。
  ……等等。
  我脑子“嗡”的一声,陈小羽朝我挤出了一个笑:“你怎么来了?”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浑身的血液倒流回了心脏,我拉开她的外套,她急忙拉了回去,但我已经看到了她肩上的红痕。像是被人的手抓过,那样的红痕。
  我看向房间,干净整洁,没有丝毫的异常,我又看向她,她低着头用力抓着外套,一只手按在那个痕迹上。我站在门口,张不开嘴,说不出话。
  我知道那味道是什么,防狼喷雾剂。那味道在房间里,在她身上。
  我这个人有点悲观主义,我总是喜欢去想最坏的那个可能。我能想到的最坏的那个可能让我无法承受,所以我到最后也没有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是学着她的样子挤出一个笑:“我自己开车过来的,就在楼下,走吧,跟我回家。”
  陈小羽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我们一起回到了庄园,女仆长早已安排好了房间,我亲自送她进了卧室,笑着跟她说没事了早点睡,然后替她掩上了门。我来到楼下,管家已经等在了那里,我坐进沙发里,他和我说的那些话仿佛远在天边,我仰起头,捂住发烫的眼睛。
  “翻了天也把人给我找出来。”
  我这个人有点悲观主义,我总是喜欢去想最坏的那个可能。我知道她衣服穿得好好的,房间也整洁得不像发生过什么,但我忍不住会去想。我会想为什么我上周末就想过了可以把她接过来却没那么做,我擅自改动了剧情又把她一个人扔在了外边,我总想着她是女主角是自带光环的,却忘了她的光环就是让她受苦。
  如果她真的发生了什么。
  我坐在沙发上,古老的摆钟的分针绕了一圈,又绕了一圈,管家的手机接到了一通电话。他来到我跟前低声向我汇报,说人找到了,正在带过来的路上。
  “辛苦了。”我说。
  分针又绕了一圈,管家的电话再次响起,我站起身。
  应该没抓错人,他的眼睛红肿,鼻涕眼泪流个不停,一看就是被人用防狼喷雾对付过。我让人帮他稍微处理了一下,以确保他能清楚看见我。我爸之前给我找的两个保镖压着他的胳膊让他跪在地上,有人给我端来凳子,我坐在了他面前。
  我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我也不是恶人。我这辈子做的最坏的事大概就是拧断天牛的脖子,对于法律的畏惧、良心、道德,这些所有拉扯着普通的人东西也拉扯着我,我真的没有对谁做过什么太过分的事。但我不知道,我不清楚,我一直都有幻想过在极端的条件下我到底会变成什么样的人,我母亲那一脉有精神病的基因,我时常觉得自己也许会在某一天也发病,也成为了一个精神病人。
  但我没有,至少到现在还没有。
  “你是想自己说,还是我逼你说。”
  “臭娘们儿,你们他妈的放开我!”
  哦,我懂了,我不能说脏话,他可以。
  “你今天干了什么。”但我还是平静地问他。
  “老子干了什么?老子什么都干了——”
  我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人的肚子原来那么软,踹上去还不如踹张桌子来得爽。
  “妈逼的——”他惨叫着缩到了地上,嘴上仍骂骂咧咧,“妈的你再踢!谁让她穿得那么骚啊,大晚上的穿那么骚出来,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吗——”
  我拎起凳子朝他砸了过去。
  我不能,我随便说个什么都要和谐我,他随便骂,他随便说。我说强——
  【亲爱的穿书者您好,绿江系统提醒您——】
  你看,我连说都不能说,他可以做。这世界太——
  【亲爱的穿书者您好,绿江系统提醒您——】
  ——的好了,你对陈小羽太——
  【亲爱的穿书者您好,绿江系统提醒您——】
  ——的好了。好啊,好——
  “你妈的,你——”
  我一脚蹬在他脸上。
  我那一脚似乎踢到了他的下颌,他把自己舌头咬伤了,满嘴的血。那些血随着我之后的每一脚溅到我身上,直到他囫囵着已经说不清一句完整的话,依然叫嚣着是陈小羽勾引的他:“妈逼的……你们算计我,那娘们儿算计我……”
  “老子搞过那么多人谁像她啊妈逼的没有二两肉……”
  我只记得听到了这句,之后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躺到了地上,我的脚正在往他头上踢,但没有踢中,因为有人拉住了我。
  “楠……”那个声音从一片嗡嗡声中钻进了我的耳朵,“楠!别打了!”
  我回过头,陈小羽拉着我的手臂,通红的眼睛看着我:“我没事,别打了。”
  她好像要哭了。
  “别怕,”我拍拍她的手安慰她,“这里都是自己人了。”
  “我没事,他什么也没做,你不信,你不信你可以找人来检查……”
  “查,什么?”
  “他就只是拉了我一下……”她还是哭了,“什么也没做,别打了。”
  什么也没做。
  我听到了。
  我脱去了浑身的力气,跌坐到椅子上,陈小羽抱住了我,对我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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