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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穿越重生)——风语河岸柳

时间:2023-09-07 07:25:52  作者:风语河岸柳
  周瑑放下些心,贺则他是知道的,此人被封为安边侯,还娶了堂姐资清县主。若真是父皇下诏杀害余涣,怎么会再把侄女嫁给他弟弟?
  说来说去全是蒋升的猜测,一概证据皆无,周瑑既不能遂了他,又不能依着外面的意思诛杀蒋升,勉强说和道:“你也说了,严大将军之前还被叛贼暗算,他也不能神机妙算,当时天降大雨,想来……”
  “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吧?”蒋升难得正色道,“而且我本来没有怀疑,是听到梁录背后议论我才开始怀疑的。”
  梁录是严岳夫妇身边第一心腹。
  原来蒋升回到鹰喙关那日,边耀面色不好地向他辞行回家,蒋升好奇询问才得知他因残疾未受保举,一气之下想去质问梁录,却在门口听屋内说起师父。
  “世上会有余东家这种人吗?”这是梁录身边帮忙的录事声音。
  随后是梁录的苦笑声:“谁知道呢?也许他死的也没那么简单。”
  这句话如一根刺狠狠扎在蒋升的心上,他由此起疑,当夜便辗转反侧索性再次出关调查。
  “所以你是调查出什么才去刺杀燕国夫人的?”
  周瑑小心翼翼问询,却得到否定回复:“不是,我什么都查不到,但我觉得此事获益最大便是岳慕清。我家出钱出人出力出命,最后竟成就她的千秋功名,我觉得不公。而且我师父原来遇到姓岳的就叹气,总说姓岳的没什么好人。”
  周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前人还是一副觉得自己很有道理的样子。
  “所以你什么依据都没有,全凭猜测就要谋害别人……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周瑑这次是真想拂袖离开任他自生自灭去。蒋升却在他身后低声道:“可是,我总得有个仇人吧?我师父之死处处是疑点,我想杀狄人,岳慕清却接纳了西狄五部。我虽没有学识,却也知道安史之乱。”
  “那你就不知道平定安史之乱的功臣李光弼也是蕃将?”周瑑没有回头。
  “他不是姓李吗?”
  周瑑神情复杂地转头看了蒋升一眼,还是走了回来:“你师父的事,我会查清的,必不会像你这样冤屈了无辜之人,就算一时扳不动那人,等我做皇帝时也一定为你报仇。”
  蒋升那强撑起来的气势被戳破,情绪低落下来:“……只要闲下来,我总在想咱们在后方花天酒地的时候,视我如亲子的师父却在前线决心赴死。”
  连日来八面玲珑的周瑑一时词穷,终于明白了蒋升胡作非为背后的真实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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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周瑑很想说——谁跟你花天酒地了啊!
 
 
第27章 25 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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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把蒋升捞出来并不容易,最快莫过于苦主代他求情。
  岳慕清还在喝清毒的汤药,见太子亲临看望就要起身,周瑑忙前走几步把她按了回去。
  “蒋升疯了?”岳慕清皱眉摇头,“那日有很多木棍打入山中,组成很窄的栈道,所以蒋升才能在山壁上步步前行如履平地,所有可以休息的厢房屋顶全被破坏过,又用瓦片掩饰着,里面藏有大量尘土,疯子怎么可能做到这些?”
  母亲受伤,严临更是怒气冲冲:“殿下,就算这人是疯子,也该在牢里关到死,怎能再放出来害人?”
  岳慕清道:“臣也听说他救过殿下,但此人性情乖戾,喜怒无常,殿下万不能留他在身边。”
  这话让周瑑疑心更甚,难道真的是岳慕清骗杀了蒋升师父吗?
  这条路走不通,周瑑只得夜夜挑灯,结合残册和御书房存的算术相关书籍,自己编出几页算术相关的书页去找父皇:“儿臣问了些出来,请父皇先看看对不对,儿臣怕是蒋升胡诌。”
  “怎么就这几页?”皇帝翻了翻,“此人看上去不甚聪明,还是找到原书为上。”
  听这话周瑑只得换了方向,先编出一本真书——想来蒋升记着的,也只有武学一道。
  蒋升一开始不愿意,被劝了几句立刻屈服,这他记得牢,对答如流,周瑑把蒋升说的略加修饰,不到一月就写了一本书出来。
  太子常常往来于东宫和内卫值房,虽然最危险的就是他见的人,但因良臣祠刺杀事件颜面大失的禁军和内卫还是堵了几条街,害得不少大臣上下朝往官署需要绕路,时日久了,怨言也是不少,逐渐上达天听。
  周瑑自然也知道了这些议论,不但不在乎,甚至有意多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日周瑑解了蒋升手上的镣铐,让他拿着看自己编的书和宣公留下的残页。
  蒋升活动活动僵硬地胳膊,拿着笔的手略略颤抖,他圈出几处错误,头没抬但又问了一次:“你真的肯为我报仇吗?”
  他的语气十分犹豫卑微,周瑑无奈地帮他按摩左手:“你都问了几次了?只要有真凭实据,孤肯定会为被冤之人主持公道……要是没力气闹,我就不让人给你上镣铐了?”
  周瑑回去亲自把校对后的书册誊写一遍,奉上去道:“父皇,蒋升喝了药疯病好了不少,这是他交出的武学秘籍。”
  皇帝随手翻了几页,摇头道:“看来蒋升也不知道余涣的东西藏到了哪里。”
  “也?”周瑑本能问出,又赶忙低下头不敢再说。
  皇帝将儿子辛辛苦苦编好的书丢在一边:“朕命资清县主在贺家寻找,她嫁过去也有大半年,至今一无所获……”
  依着自己之前想的计策,周瑑忙道:“若父皇真想得到宣公遗书,儿臣倒有个笨主意。”
  “你讲。”
  周瑑在心里斟酌良久,自觉没有什么问题:“儿臣想,如今蒋升是阶下之囚,他也不十分相信儿臣,必不会交出他师父的遗物。近来他也不那么疯了,若放他出来,父皇以礼相待,过个一年半载待他懈怠后,放其一任外官,蒋升必然会顺路去拿他师父遗物,那时再命人跟着他……”
  周瑑暗窥父皇脸色,继续道:“父皇,蒋升与他师父功劳不小,此人是个莽夫,留着他……或许也不算一件坏事。”
  “我儿说的有理,”皇帝点头,“那你觉得让他做什么合适?
  周瑑恭谨道:“物尽其用,此人既擅于刺杀,反过来想,自然比一般戍卫更懂如何防范刺客,父皇不如在京城六卫中给他寻个位子,顺道还可看看此人背后有无指使之人。蒋升虽是草率莽撞之人,但若有人利用此人危害父皇或是燕国夫人,那便是其心可诛。”
  “你还是不够老成持重,”皇帝笑道,“不过也无妨,我儿还年轻,就依你说的做吧。”
  回到东宫,周瑑擦着额上的汗,想自己真可谓用尽全力,才把蒋升勉强捞出来。
  昨日重犯摇身一变成为今日同僚,任谁也不能接受,以魏礼为首,六位卫戍统领分别秘密上奏,谁也不要蒋升在自己麾下。
  皇帝召了周瑑来,将密奏给他看:“……既然如此,就让他去东宫羽卫吧……说起来你弟弟也大了,过不了几年常宁出阁,昭妃平日寂寞……”
  兜兜转转,重回原点。
  周瑑本以为父皇会把人派到离皇城最远的骁卫任职,而今却把自己绕了进去,蒋升不可能在皇城中任职,那就只能……
  “父皇,”周瑑轻咳两声,识趣道,“东宫早该修缮,儿臣又身体不适,自请往行宫养病,还请父皇允准。”
  从勤政殿出来,周瑑看了看阴沉的天气,还是命人去唤昭妃,自己绕路去了后苑。
  等待中飘起微微细雨,昭妃赶来时看到周瑑独自撑伞站在落花之中,心下叹息。她命宫女不必跟着,上前轻声唤了句:“太子殿下。”
  周瑑并没有回头:“之前都是我亲自教英儿,如今要去养病,父皇定会另派博学大儒教导他,今后有劳昭母妃。”
  昭妃道:“自然……但陛下怎能……”
  她不敢继续说下去,未尽的话语化为泪水涟涟:“妾既受先皇后大恩,又受先贵妃救命之恩,真不知今日怎么会……”
  “昭母妃不必多想,”周瑑转身给昭妃打伞,“千万不要信旁人胡说,你只要记着,咱们才是一家人,好好抚育怀王即可。”
  周瑑慢慢走回东宫,蒋升已被人送来,他忍不住斜了这个烫手山芋一眼,两人甫对视还没说话,怀王已哭着跑了过来。
  “我不走!”怀王用力抱着周瑑的腿,什么礼仪体统都忘了,鼻涕眼泪全抹在他身上。
  “乖,”周瑑抱起怀王,“东宫要盖新房子,英儿先去和常宁姐姐玩几个月,等新宫盖好哥哥就接你回来,好不好?”
  “真的吗?”
  “真的,”周瑑给怀王擦干净脸,“昭母妃每日会去给大娘娘请安,到时英儿还能跟小妹一起玩……不过你也不能光顾着玩闹,哥哥回来还要检查功课的。”
  怀王这才信了,噘着嘴不舍离去。
  “那就是怀王?”
  这句话从表情阴鸷的蒋升嘴里说出来,惊得周瑑一个机灵:“你要做什么?”
  蒋升偏过眼,讽刺道:“我一直以为怀王与你年岁差不多,结果那么个小崽子,就有人效忠于他?怕不是都想着自己的荣华富贵。”
  刺客被赦,随太子离宫修养,岳慕清卸职在家养伤,一切纷扰又隐没入泥沼深潭。
  直到进了城外行宫,满目荒凉凋敝,宫女内侍们忙着整理内室,蒋升陪周瑑在花园闲逛,这才反应过来:“你这算不算被你爹……嗯……逐出家门?”
  周瑑掰过枯枝,随口道:“还不是为了你这条狗命。”
  蒋升停下脚步,沉默不语。
  “你几岁了?还得有人哄着?”周瑑走了几步才发现蒋升没跟上来,无奈去拉他,“这里原是先皇常来的一处行宫,陈设皆是当年宠妃庶人关氏所喜,所以父皇登基后就废弃了。”
  蒋升闷声道:“所以我就是个废物,现在什么都没了,不但没报成仇,还拖累了你。”
  提起蒋升那个家仇周瑑就头疼,他忙岔开话题道:“这行宫建在半山上,倒让孤想起一首诗,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如今孤身在局外,也许才能看清一些事情。你放心,咱们最多住几个月就回去,不过有件事我得同你说。”
  “是秘籍的事吗?”
  “差不多,”周瑑点点头,“有些事我不想瞒你,省得你将来从旁人处听到又多想。”
  面对蒋升清澈疑惑的眼神,周瑑无奈道:“什么都没了你还能活下来吗?我父皇同我说,多年前他曾托你师父寻找宣国公的遗书,你知道宣国公是谁吧?”
  “那是谁?”
  周瑑压下一口气,慢慢给他解释:“我朝开国皇帝为高祖,但世人皆知,一统江山的其实是世祖皇帝,宣公景茂就是世祖皇帝手下文治武功的第一功臣,可惜他后来生了真疯病,御前发病被诛……这些都不说了……”
  蒋升皱起眉头,不悦道:“景茂我当然知道,他是我的祖师爷,就算他留下什么,那也是我家的东西……当然我的就是你的,但不能给你父皇,不过我确实都……啊!”
  “怎么了?”
  蒋升自知无法隐瞒:“之前我变卖家产的时候,万谨死活不让我把你住过的院子卖掉,啰里啰嗦的我也没听懂,还不给钱。我本也没想着能活着回来,就把家里没用不值钱的东西一股脑塞到那里,里面好像有书,放心,门窗都封好锁死的。”
  周瑑环顾四周,幸而没有人听到他俩说话:“你能不能小声些,让旁人听到怎么办?”
  蒋升本想说他防备着的,但下一秒周瑑就牵起他的手,带着他往假山上跑去。
  “你有没有什么生死相交的弟兄?”周瑑低声问,“不会被旁人收买的那种。”
  蒋升很诚实地摇摇头。
  周瑑不知是喜是忧:“那算了,万谨不敢动那处宅子,等以后再去拿。”
  “我看宣公似乎很喜爱九这个数,”周瑑在虚空中画了个九字,思索着,“武学占了一个,数、书、御、射、乐、礼,还有两个是什么?”
  蒋升犹豫片刻:“我师父于兵法上有不少心得……但只让我种地。”
  “那把农和兵法顶进去,正好够九个,这九本书,现在剩下八本,就是你的命,若没有这些,你早被弄死了。”
  周瑑说着见蒋升仍是无所谓的样子,气恼地推了他一下。可惜蒋升站得太稳,周瑑自己反而脚下一滑,从假山上跌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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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本文的情节虽然可能会很生草,但是……绝对都是有内在逻辑的,虽然逻辑也是生草逻辑
 
 
第28章 26 温泉水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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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会有人摔下假山,蒋升俯身抱住周瑑几步踏假山而下,稳稳落地后把人松开。周瑑觉得头晕,往前仰去,蒋升只扶了下就又放手。
  这下换周瑑觉得不对了,蒋升几时这样注意过他俩的距离?
  等到夜里越发明显,周瑑半睡半醒,朦朦胧胧间等了一夜,蒋升也没有来。
  太子没有歇好,小夏觉得今天自己又得吃迷药,两眼一闭,破罐破摔睡足一夜,第二天准时醒来,倒是让他颇有些惊讶。
  小夏手上活计不停,嘟嘟囔囔着行宫是庶人关氏原先喜爱的住处,又脏又乱又不祥。
  周瑑本就带着隐隐的气,听小夏抱怨行宫不悦道:“关氏是妖妃,又与这行宫有什么关系?砖石草木何辜?若是觉得辛苦,命人去宫中抽调人手即可,不必在孤面前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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