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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穿越重生)——风语河岸柳

时间:2023-09-07 07:25:52  作者:风语河岸柳
  “或许,只是我那时候听不懂罢了。”周瑑这么想着,对小夏道:“你着人布置酒菜,把怀王接回来。”
  周瑑心上始终压着蒋升的事,偏昭妃和常宁在侧,他想问不知该如何开口,又怕自己情绪失控,只微笑着听常宁问东问西,听岳慕清讲一些军中往事。
  他不能饮酒,昭妃陪着岳慕清多喝了几杯,一时忘情道:“今夜你就不回去,到我那里睡一晚,我这丫头可被你迷住了。”
  岳慕清见到怀王和太子实在高兴,也酒意上头:“呸,我还敢在宫里住?你没听见白高商那入娘贼编排我什么,今日我不跟严梧一起回家,以后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
  昭妃被这句话吓得酒醒,惊慌地看向周瑑。
  偏岳慕清还拉着周瑑道:“瓜田李下的,我以后不好入宫,太子闲了去我们府上坐坐,省得外头人忒多鸟话。”
  看周瑑捂着怀王的耳朵,昭妃才想起自己也该捂住女儿的,但已经晚了,常宁公主一脸好奇地问:“母妃,什么是入娘贼?”昭妃忙让宫人把女儿带回去睡觉,转身对周瑑道:“殿下,郡夫人这是喝多了,想来她一个妇人,在军中实属不易,听多了兵痞们说话,难免沾染了这些习气。”
  周瑑道:“劳烦昭母妃再派两个宫人送严夫人回家。”岳慕清缠着他答应会去大将军府才肯走,昭妃回宫,东宫重归寂静。
  身边六岁的弟弟怀王还在专心吃糕,周瑑帮他抚掉手上碎屑,微微自哂。方才岳慕清说话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居然是对方在试探,更加感慨终究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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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起,本文渐入狗血
 
 
第24章 22 大喜中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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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功行赏的大朝会周瑑还是称病不去。又过了两日,他才起身叫拿来家常衣裳:“孤要去探望燕国夫人。”
  大朝会上皇帝终于换将,他下诏褫夺严梧一切官职,敕封其妻岳慕清为燕国夫人,位比国公,总领禁军军务。众臣苦苦相劝,却有御史触到皇帝逆鳞被传了廷杖。
  周瑑听说父皇盛怒之下已不在意言辞:“自登基来,朕始终唯才是举,岳氏为北征第一功臣,莫说她本就是二品夫人,今后凡有人立功,就算是贱籍朕也一样封赏,总好过一些尸位素餐的东西。”
  对这话周瑑不置可否,他回头又看了眼秋霜剑:“找个锦盒把它放进去,不必送到内库,搁到孤书架上。”
  他觉得自己终于能坦然面对这件事,下决心去问问燕国夫人蒋升究竟是怎么死的。
  “殿下说蒋升?他没死啊。”岳慕清与严梧对视一眼,夫妇二人皆有疑惑之色。
  周瑑极力克制的眼泪顿时消失无踪:“孤看阵亡将士名册,上面明明有蒋升,难道会是同名同姓?”
  “那次的名册……”燕国夫人道,“其实没有核准,是有人提议送捷报进京要附上名册,以示战事艰难。不过说起来也奇怪,蒋升没有跟我们一道回京,他带来的人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他带来的人?”
  “对,他投军带来了几百乡勇,可惜在昱州一战中损失惨重。我们原想保举蒋升为游骑将军,让他暂代允州都尉,谁能想来他不辞而别,难道是嫌官小?”
  燕国夫人说着起身亲给周瑑添茶,转而笑道:“倘若他和殿下有私交,也就难怪他嫌弃官小了。”
  “可是他也没……”周瑑略一思忖,怀疑蒋升是进京后乱逛被内卫抓了。
  既得到消息,周瑑不再久留,又与燕国夫人闲话几句就回宫。
  小夏惊讶地发现太子的病去了趟燕国夫人府就全好了,太子之前的晦色一扫而空,如今精神奕奕,笑容掩都掩不住。但小夏还没来及高兴,随后听到的话就令他头疼:“你是见过蒋升的,快去找魏礼,看看京城中近两个月来有没有乱逛被抓的,你都去认一认,看其中有没有蒋升。”
  这个名字听得小夏心里抽抽,而太子随后的话让他抽得更厉害:“你再去告诉东宫羽卫,若有叫蒋升的人来,只管带来见我。”
  小夏领命刚要离去,又听太子道:“去把那把剑拿回来,孤要再看看。”
  周瑑屏退左右,拔出宝剑乱七八糟舞了一会,心终于平静下来,自语道:“原来不是我害了他,也许上辈子蒋升也有这么一遭,只是那时我还不认得他,但为何不回来呢?”
  蒋升倒不可能嫌官小,难道他不想留下驻守边疆?周瑑如此想着,暗暗埋怨起来,既然选择去从军,自然要服从军法,怎可自作主张?
  周瑑走到庭院中,总觉得天比他出门那时更蓝,冬日树叶落尽,满目荒凉,他都能从光秃秃的枝干和残雪中看出水墨之美。
  太子穿着中衣冰天雪地里提着剑晃悠,夏公公又不在,把东宫里做事的内侍们吓得不轻,然而谁劝都不管用,有机灵的小内侍忙去请何尚功。
  “何姑姑怎么来了?”周瑑笑着迎上去,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
  何尚功叱责左右道:“你们是活腻了,就在这里干站着,还不取皮袍来?”
  周瑑这才感觉到冷,轻松笑着返回殿内:“孤无事,骤然感觉病全好了,这才出门走了走……快给何姑姑设座。”
  “孤是不是瘦了?”周瑑随便把剑丢在桌上,挽起袖子仔细看自己的胳膊,“是不是瘦得太过,都露骨头了?”
  何尚功劝慰道:“病中消瘦古来如此,奴婢去找御医们写几个药膳的方子,再送去膳房准备。”
  周瑑赞同地点点头,想不到自己独自悲伤了这么久,心情在鳏夫和寡妇之间徘徊数月,最终得了个这样的结果,真是令人不知该说什么。
  很快,皇宫内外、朝廷上下都知道了东宫康复的好消息,这无疑打消了许多人的疑虑。
  然而东宫大太监,可怜的小夏在京城的监牢里找了两三天,连蒋升的一根毛也没找到。他反复盘问一众羽卫,继续一无所获。
  失而复得的喜悦过后是遍寻无果,周瑑不由思索起来,蒋升到底去了哪里?
  燕国夫人很体贴地让儿子带蒋升的部从去东宫拜见太子。方偌从没想过自己还能面见储君,被吓得束手束脚,头也不敢抬。
  “对,臣和他有些交情,”方偌别扭着嗓子道,“但臣也不知道蒋校尉去了哪儿,我们回到鹰喙关的第二日,一觉醒来他就不见了。”
  周瑑觉得自己可能得跟郑慎学学查案,想了想问道:“可有人跟他一道离去?”
  方偌想了半晌:“许多军士的家眷都在鹰喙关附近,当时回家的人不少……不过蒋升走的那日,好像边耀也走了。”
  “边耀又是谁?”
  这个问题着实难解释,方偌总不能说是我们劫狱跟着跑出来的举人老爷,结结巴巴道:“边耀……边耀是乡里屡试不第的读书人,跟着我们搏出路的。”
  他的含糊其辞令周瑑心里不舒服得厉害,蒋升不回来,该不会是跟别人跑了吧?
  周瑑尽力克制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命小夏赏赐给方偌些金银绸缎,叮嘱道:“若蒋升有消息,你可直接来东宫报给孤,不必绕去燕国夫人府。”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方偌端着沉重的托盘跪地谢恩。但只是出于好奇,他起身时偷偷看了眼太子,随后腿一软,手也不听使唤,直接把托盘甩了出去,绸缎散开滚了一地。
  御前失仪是大罪,严临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还得帮他找补:“方副尉之前在战场上受过伤,想来是起身时旧伤复发,才会不稳当,请殿下恕罪。”
  方偌被吓得脸都白了,十分后悔自己大半年前凑的那个热闹。
  原来三月那时候,方偌押镖路过景阳城,听说少东家包了赌场玩,还要找些人一道玩。他凑热闹去找蒋升,却被拉做车夫,他听说去花桥沟要带面具,恶趣味地带着个方相面具前往……对了,面具!
  方偌终于冷静下来,伏在地上飞快地回想一遍,他只在城门处见过太子一面,而自己全程带着面具,所以太子不可能见过他。想到此处,他越发捏着嗓子磕头请罪。
  周瑑原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况如今只忧心蒋升,随意挥手让他们下去。
  方偌端着赏赐,临出门前又偷着瞥了眼殿内。路上他第一反应是想跑,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也不知道自己拖家带口的能跑到哪儿去,随后感慨蒋升胆子真大,对谁都敢动手,最后他认真想了一遍,当晚所有人都带着面具,除了自己,应该没人再见过太子殿下。
  被太子问询后,方偌继续被燕国夫人问询,他更不敢说实话,一口咬定不知道蒋升与太子有什么私交,绝对没听说过!
  大朝会封赏过后是军中保举,论功行赏,陛下亲批。然而等的人还是毫无音信,周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人知道了他俩的关系,为避免储君分桃断袖,半夜挖了个坑把人埋了。
  过了年又过了二月,被封赏的众臣赴任,周瑑的心情已从大悲大喜转为无悲无喜,之前以为蒋升死了,现在虽然知道他还活着,然而还是生不见人。此时朝堂上的话题转到秋闱,众臣又开始就各地学政人选争论,周瑑在勤政殿襄助父皇,把自己浸在海一般的奏章中。
  这日小夏奉上生鸡蛋,周瑑恍然意识到,他与蒋升分别已快一年了。
  朝会上皇帝道:“……正月时朕已往太庙将五州收复之事上告列祖列宗,朕将在清明当日与所有五品以上臣子往万安山良臣祠祭祀,以慰将士们在天之灵。”
  本朝世祖皇帝曾有明令,上良臣祠自皇帝起皆不许坐轿坐车,众文官听后明面不敢说什么,私下却议论不已,毕竟不是骑马就得步行。
  周瑑倒不必担心这个,上牧司自会有马童把训好的温顺马儿给他送来。
  有时,周瑑也会觉得自己是不是魔怔了,比如他现在骑着马,居然又想起驾车的蒋升,马在他手上倒是特别听话。
  皇帝和太子之后是王公侯爵,不同于贵胄,文武官员全体走路上山,还好良臣祠并不太高,众人走不过一个时辰就到了。按礼祭拜后,皇帝在簇拥下去后厢休息,群臣只能在石头桌凳上,或是随便找块干净地方坐着。
  周瑑独自留在良臣祠,这里原是供奉那些不配太庙的功臣的,后来世祖皇后摄政时把所有功臣的牌位都供奉到这里,并定下后世功臣永不配太庙、不陪陵的规矩。
  周瑑从最前的开国功臣宣国公依次看下去,一直看到新被供入的耿国公,这些人有的寿终正寝,有的战死沙场,还有的被隐诛,但无一例外曾为周氏江山挥洒热血。
  周瑑如此想着,信步而出,山间景色甚美,想起上一次上山还是……哦……上次他是被绑上山的。
  回忆起最初,周瑑也会想蒋升是不是抱着目的靠近,其实对自己并无情爱之思。他又想起前阵子方偌接了官牒,只托人给东宫带了封信,飞也似得去上任,全没趋炎附势向储君求恩典,想来蒋升也不是这样的人吧。
  他想着这些,漫无目的往前走,转角远远见燕国夫人安排完戍卫,笑着迎上去。
  看到他,岳慕清脸上从严肃转为笑意,然而……
  “别过来!”
  周瑑停在原地,一道白光闪过眼前,片刻后他才看清,那是一支羽箭,深深没入木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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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下章就出现继续往死里作了
 
 
第25章 23 突发性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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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瑑设想过很多种情形,蒋升或许会但确实没想到,再见到蒋升会是如今这样。
  蒙面刺客一箭不中即丢弓跃下,利刃直取岳慕清咽喉。
  岳慕清没有佩戴兵刃,端着未开锋的礼剑勉强拨开这一击,大喊道:“有刺客!快来人!”
  两柄短弯刀一正一反,锋芒展露,刺客似乎并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受伤,只一心要杀了岳慕清。她最怕刺客对太子不利,见对方对自己而来,虽步步后退,反而松了口气。
  周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刺客身形实在太像蒋升了,他试探叫道:“蒋升?”
  这声音并不大,但刺客明显滞了一霎,周瑑这才肯定,高声连喊几次:“蒋升!蒋升!”
  刺客恍若未闻,一人力斗五戍卫,他似乎也知道自己不宜久留,装作不慎从栏杆处翻身坠崖,却在戍卫查看时扬手两镖。他似乎穿着特殊的鞋履,在山壁上行走如履平地,直奔后厢。
  周瑑心道不好,跟着疾奔而去,他从没跑得这么快过,耳边风声飒飒,身后似乎有人在叫他,但他根本不及回头去看。
  然而他还是来迟了一步,内卫听后面有动静,忙重重护卫在皇帝身边,但谁也没想到刺客不走寻常路,他踩塌了事先动过手脚的屋顶,扬起无数尘土,所有人反应过来时刺客已用胳膊架住皇帝。
  周瑑靠在后厢门上气喘吁吁,心都要跳出来。岳慕清和魏礼随后赶来,见陛下身处险境,皆不敢贸然上前。
  局势一触即发,皇帝并不惊慌,沉着问道:“你为何刺杀朕?”
  刺客朗声道:“我无意伤害陛下,只要岳慕清自杀,我即刻认罪伏法,千刀万剐也好,诛九族也罢,总归我孤身一人,没什么好怕的。”
  这种要求太过奇怪,岳慕清想起方才太子呼唤,越看刺客越眼熟:“真的……是蒋贤侄吗?”
  周瑑抬头刚想说什么,一阵咳意袭来,随即喉咙发腥,有什么在往上涌,他忙捂住嘴,鲜血仍从指缝中不断溢出。
  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边是被刺客挟住的皇帝,那边是咳血的太子……禁军和内卫一时都愣住,不知如何是好。
  “本将自尽你就放了陛下吗?那不如我走过去,你亲自动手。”岳慕清说着丢下礼剑,展示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往皇帝那边走,却被一只血手拦下。
  周瑑嘴角还在流血,坚定地一步步向前,在所有人惊讶的眼神中伸手握住刺客拿刀的手,而刺客毫无动作。众目睽睽之下,太子把刺客的手一点点往下掰,随着当啷一声,短刀落地。
  皇帝往边上挪了两步,马上有内卫将他护住,太子却仍在危险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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