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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穿越重生)——风语河岸柳

时间:2023-09-07 07:25:52  作者:风语河岸柳
  小夏领会周瑑的意思,唯唯诺诺出去,命人去叫蒋升过来侍奉,却不想又出了事。
  虽然周瑑编了很多故事,但有一件事他说对了,让一个刺客负责守卫,也算物尽其用。只一夜的功夫,也不知道蒋升从哪儿弄来的铜铃绳索,挖下陷阱坑道,把行宫按照军营一样布置得十分严密。
  至于众人是怎么知道的……东宫羽卫中的一人巡查时跌落陷坑,被别人发现时晕在坑里,众人把他弄上来一看,幸而骨头没什么事,只是脱臼而已。
  东宫羽卫不设统领,副统领被尊称一句将军,顾将军看不上蒋升,由这事发作起来:“夏公公你看,这人什么东西,听说还是军中出身,难道他在军中也是这个不服管教的德行?”
  小夏实在不敢多说,苦劝道:“顾将军,这人出身不高,也没读过书,您不必跟他置气,白白降低您自己的身份。”
  顾将军却不听劝,他自恃出身名门,拖着蒋升跑去周瑑面前告状,却碰了个软钉子。
  “若那陷坑不是蒋升挖的而是旁人挖的,咱们这不就着了贼人的道?一个羽卫,连陷坑都不曾发觉,掉下去也就罢了,还摔晕了?呵!”
  这话说的顾将军反要告罪,周瑑看着他忽然想起来,上辈子自己登基前他就被外放出去,然后……羽卫将军似乎换成了金密,那是之后逼自己宫的“重臣”。
  周瑑捏着茶杯陷入回忆和思考,顾将军跪着大气不敢喘一声,蒋升自作主张站起身拿走周瑑手中的杯子:“水凉了,我给殿下换一杯吧。”
  此时顾将军才明白方才小夏的话是什么意思,这蒋升明显和太子有私交,他想起家里长辈之前说的话,目前储位不明,自己在太子身边未必是好差事,不如放出去一任,一来长见识,二来避开京城纷争。顾将军想起自己当时留恋京城尊贵,如今看来,姜还是老的辣,确实该出去避一避。他这样想着,又告罪几句退了出去。
  顾将军走之后,周瑑摆摆手,殿中伺候的内侍也都退了出去。
  却趁着屋内没别人,蒋升不老实地跪下,双手搭在周瑑膝上:“你刚才说的真好,我也是这个意思,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是我方才给你些脸面,”周瑑不快道,“你夜里有劲去挖坑玩吗?”
  这话中意思虽然含蓄,但也挺明显的,蒋升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听不懂,居然开始认真讲起行宫布防,说到关键处还在地上画起来。
  这反应激得周瑑不怒反笑:“既然如此,你起来把行宫布防图画一张给我,若是错了一点你就继续挖坑去,挖一个晚上算什么,连挖十天八天一个月才好呢。”
  蒋升好像还是听不懂的样子,当真站起来研墨沾笔画起来。周瑑无奈去看,几座宫殿还有内侍和侍卫们住的院落画的清楚。蒋升又换了朱笔,把自己挖的陷坑、牵的绳索铜铃都画出来,还给周瑑详细解释了为何要在这几处布防。
  但他说的再详细也没用,周瑑意不在此,指着其中一处宫殿道:“当年的关妃生育后有上气症,说是泡汤泉好,先帝才令人勘测泉眼为她建了这处玉华行宫,后来父皇登基,关氏之子谋逆连带亡母废为庶人,这里就荒废了。其实依我说,泡汤泉大有益处,何必为了个妖妃就废弃一座行宫呢?”
  “昨日我让他们清洗池子,也不知洗好没有,小夏!”
  随着周瑑一声唤,守在门外的小夏忙进来回道:“殿下,汤泉池都已清洗完毕,连着殿内也都打扫过了,只还没开闸放水,刚放的水太烫,不如用过午膳再去享用。”
  周瑑点点头,吩咐蒋升与他一道用饭。
  在景阳时,两人从来是一桌吃饭,如今回到京城,分了正席偏席蒋升不习惯起来,他下意识夹了周瑑爱吃的菜往前递,六尺的距离让他转了一圈送回自己嘴里。
  周瑑看他这样,自己夹了一筷子那道菜细细咀嚼,冲着蒋升笑了笑。
  即使如此,蒋升还是感觉到一道看不见的墙横在两人之间,让他心内不安得很,所以到了汤泉,他终于主动要求侍奉。
  周瑑以为他终于不装,要露出大尾巴来了,却不想蒋升居然连甲胄都没脱,认真为他按摩,绝不带一丝狎昵。
  玉床上周瑑百无聊赖趴着,旁边有一股细细的温水淋下来,蒋升控着力道为他捶背,又顺着经络为他按腰揉腿。按摩过后,周瑑裹着麻质大巾走过短廊去汤泉池,蒋升扶着他下池,马上退出守在门口。
  若不是知道蒋升脾气,周瑑简直要以为他学了什么速成礼仪,方才在玉床上明明自己都硬起来,蒋升愣是装成没看见,还扯过旁边的大巾覆他身上继续按。
  要说周瑑之前还疑心蒋升是不是听不懂话中暗示,如今他可算明白,这人就是故意的!欲求不满的太子气得打了几下水,忽然想起之前方偌说的那个边耀,难道蒋升真的出去跟别人乱搞了?
  周瑑如此想着,在池子里滑了下,险些站不稳。他气恼地看着窗纱上映着的背影,索性压着嗓子喊了一声,随后憋气隐在水下。埋在水中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周瑑觉得自己等了许久,快憋不住才感到水波激荡,有人把他往上托。
  知道是蒋升来了,周瑑不再闭气,真的呛了几口水,到水面上还在咳嗽。
  “蒋升!”
  周瑑咳完喘匀了气,抱着全身湿透了的蒋升不放,与蒋升重逢后他殚精竭虑,过了这许久,趁着全身的水,他终于能放肆地宣泄自己的情绪。
  滚烫的泪珠也是水,但是不同于汤泉水的感觉,一滴滴落在蒋升的后颈上,他知道是周瑑在哭。
  “袍服太重,我先脱了去。”
  温柔的语气也没有让周瑑放手,蒋升又道:“顺文,我身上有些东西,再这么泡下去咱俩得毒死在这里。”
  听这话周瑑才松手,蒋升翻身上去卸甲,然后解了一条斜胸带,上面插着密密的脱手镖,足有十几支。在周瑑惊讶的目光中,蒋升又解下一条腰带,上面又是银针,又是各色扁瓶罐,腰带右侧还露着软剑剑柄。这还不算完,蒋升撩起袍子,从腿上解下绳镖,抽出靴子里的两把匕首。周瑑看着池边满地的软甲兵刃,几乎是呆愣地看着脱完衣裳的蒋升拆手腕绑带,左手腕绑带下是袖箭,右手腕是毒镖。
  蒋升最后摘下束发的木簪玉冠,周瑑看这两样不搭,好奇问询,蒋升没有回答,轻轻捻开木簪,里面居然是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映着长窗漏进来的光线,散发着不祥的幽幽蓝光。
  蒋升脱得只剩中衣,又在池边犹豫起来。
  周瑑忍无可忍,直接问了出来:“方偌说你跟一个叫边耀的一起离开,那是谁?”
  蒋升心中暗骂方偌多话,不再犹豫下水把人抱住,语气不屑:“我没跟他一起走,我当时往北去调查我师父的事,他往南回家跟家小团聚,别听方偌胡说,我怎么可能跟边耀有什么事?”
  这人说着话,手指摸到周瑑身后打着转儿,一股股温水沿隙涌进去,在不适中他攀在蒋升身上,像抓住了洪流中的浮木。
  “有水进来了……”
  “不是你水太多了吗?”
  周瑑努力斜了蒋升一眼,随即被卡着腿根抱起来,不由往后一仰。无法保持稳定的感觉让他惊慌片刻,忍不住在水里踢了几下,但之后熟悉而充实的感觉令他的呻吟更大声了些。
  眼前的水雾朦胧,周瑑看到蒋升眼中全是欻欻的小火苗,只不知是欲火还是其他什么。
  蒋升硬挺的东西深深埋在周瑑体内,却突然停了下来,吊得人不上不下的难受。
  “蒋升,”周瑑压抑着羞耻道,“你是不是有病?”
  蒋升仿佛还没回过神,本能地深一下浅一下地继续动作着,这完全惹恼了周瑑。
  太子殿下怀疑蒋升是不是打仗时伤到脑子还是腰腿,他气恼地用力推开眼前人。每走一步周瑑都感觉到有水在往自己身体里涌,这实在太难受,但周瑑却不想再和蒋升纠缠,快走几步到池边要上去。
  蒋升很快追了上来,一把拽住周瑑,却又把人按在池壁上肏干起来。
  周瑑双手扶着池壁,水中的身体随着身后人的抽插前后摆动,蒋升的手还在不断地揉捏着他的胸前,引出更多刺激。
  悲哀的是,周瑑很快发现自己又身陷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啊……啊!”
  周瑑胸前一疼,混乱中低头看时,才发现蒋升不知从哪儿弄得闪闪发亮的小玩意夹在自己乳尖上,两个银夹中间还耷拉着一条细细的银链。
  本就在温泉中,淫靡的样子更激得周瑑自己脸颊火烫,偏他被困在池子和蒋升中间,只要一动就会被按在池子上,只能闭上眼承受这一切。
  蒋升粗喘着,恍惚间周瑑好像觉得和自己交媾的人在哭,许是两人离别太久,不多时便双双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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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更的这俩月……只能说人生的际遇真是生草
 
 
第29章 27 最倒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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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周瑑和蒋升的关系仿佛回到了之前,只是仿佛。
  背后不说人,这日严临来问安,带来一个让蒋升头疼的人——边耀。
  严临没好气,不看蒋升却对他说:“这人说是来投奔你的,在京城都快混成乞丐了,是我娘心善,让我带来给你看看是不是你原来的部从。”
  摧毁一个人的到底是什么?边耀之前在黑牢被折磨大半年还能有精神随着劫狱的逃跑,此时蒋升再见他,却诧异地发现这人眼中失去了全部光芒,混如一潭死水。
  周瑑一听“边耀”二字心顿时提了起来,见到本人却莫名放心。无他,边耀本人实在是太消沉,虽然燕国公府给他换了干净得体的衣衫,也掩盖不住他骨子里散发出的颓废。
  “殿下,您看?”蒋升不敢私做主张,摆在台面上请示周瑑。
  “边文士残疾不宜加官,就留他在这里帮蒋校尉处理一些文书上的事吧。”周瑑说完觉得不妥,这人既残了右手,还如何写文书,但蒋升和严临都没异议。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边耀不是傻子,在看到太子的一瞬间,他就明白了蒋升当年写诗的意思,他在心中默念这句话,不由苦笑连连。
  说是处理文书,其实蒋升并没有文书给边耀看,自从发觉周瑑误会,他时时刻刻远离边耀时尺以上,绝不跟他多说一句话。羽卫们心里连蒋升都看不起,何况边耀,最后边耀只得跟小夏几个内侍混在一起。
  过了十来日的午后,周瑑半靠在美人榻上翻着那几页残页,蒋升坐在榻边地上也看,然而一会就倚着周瑑的腿睡着了。周瑑怕他着凉,随手拿过自己的明黄披风披到蒋升身上。
  小夏送茶来的时候一声不敢吭,心里不是滋味,出到外殿时脸色就不大好,碰到边耀时还是如此。
  “边文士。”
  边耀并无官职在身,又有残疾不能科考,众人都跟着太子尊称他一句“文士”。
  边耀右臂一直藏在宽袖中,左手扬起一叠纸笑道:“夏公公好,小人看羽卫这些记录有谬误,想跟蒋大人说一说,但到处没找到他。”
  小夏往内殿一努嘴,嘴上却说:“我也不知道。”
  边耀会意,说了两句闲话笑着离开。他走出殿门,装作不经意回头,看小夏坐着气鼓鼓地看地上,趁人不备矮身顺着墙绕到内殿外。窗户都没开,他小心地探出半个头,顺着窗纱最靠下的缝隙往里偷看。
  然而蒋升何等警醒,周瑑披衣裳时他心里暗喜,小夏进来时他不在意。一旦感受到有人在窗外窥探,蒋升暗暗捏了一支脱手镖在手上,忽然暴起用披风裹住周瑑滚下榻,两人双双隐在书桌后,脱手镖随之发出。亏得边耀只探着一点头,镖沿着他头皮擦过去,只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怎么了?”周瑑悲哀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天旋地转,片刻缓过神问道。
  “外头有人。”蒋升听到惨叫声已经知道了外面是谁,但他不知道边耀为何会窥探他俩,扶起周瑑才开窗去看。
  蒋升居高临下看着捂着头指缝里全是血的边耀,冷冷问道:“谁让你来的?是严梧岳慕清还是旁人?”
  蒋升终于打破了和边耀的距离,却是提鸡仔一样把人提着丢到正殿。
  被这不寻常的声音吓到,小夏忙冲进内殿看发生了什么,恰好错开全部戏码。周瑑见他进来,叹道:“帮孤把头发梳一梳,又有事找上门了。”
  小夏给太子梳头时,外殿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吓得他手抖了抖。周瑑丝毫不慌,把自己松散的发丝拢上去道:“抖什么?”
  “宫里从来都是把人送到永巷再审的,”小夏战战兢兢的,“就算行宫没有专门审讯的所在,也该拖出去审,怎么能让殿下听到这样的声音呢?”
  周瑑不以为意,梳好头后,他怀着一种奇异的怜悯回头看小夏,上辈子小夏在自己的面前被活活拷打致死的。
  “你要是还隐瞒,我可不在意把你另一只手也打断。”
  周瑑更衣出外殿,就听蒋升这么说。他略扫一眼,边耀头上全是血跪趴着,伤口上面似乎有什么粉末。
  太子端坐在上位,脸上含着一丝令人发寒的笑容:“蒋校尉停一停,孤来问问边文士,是谁让你敢窥探皇太子,你也读过律法,不知道这是灭族的罪吗?”
  却不想听这话边耀苦笑一声:“灭族也挺好,反正我也被逐出宗族了。”
  周瑑听这话不对,怕他自裁,换了缓和口气问道:“孤听蒋升说过你原来的事,但无人知道你为何流落街头,现在可以说了吧?”
  边耀自觉必死,也没什么可怕的,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离军后的遭遇说了一遍。
  他当日回家见妻子在家,刚想诉说分离之苦却发现家中居然有个刚满月的小女婴,不用多说,在他失踪这段时间,他妻子早与别人私通还生了孩子。
  “后来我要告,想不到和我妻子私通的是族中很有势力的人,我据理力争又换来一次禁闭黑牢。”
  “那你怎么跑出来的?”蒋升也知道乡下地方宗族势力大过天,反好奇边耀怎么脱困的。
  边耀道:“是我叔叔求了人,偷偷把我放出来的,他老人家劝我远走他乡……所以我才来了京城想看看能不能碰到故旧帮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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