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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错地府后被迫打工的日子(玄幻灵异)——淅雨三月/墨染陌人

时间:2023-09-07 07:34:46  作者:淅雨三月/墨染陌人
  当狄天泽听书听得入神之时,孙琅秋遣来小二拿酒过来。送酒的小二刚刚离开,孙琅秋就开始倒酒喝,刚喝几口,嫌杯子喝得麻烦,就捧着酒坛喝。
  “他和师兮衍是挚友?可笑至极!”
  狄天泽不劝不问,拿起一个杯子,倒点小酒给他作伴,听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吐露关于他身边人的事情。
  “说起来,师兮衍这家伙就是个叛徒!装死投靠敌国的孬种!”孙琅秋这一声让旁边的人都看过来。
  狄天泽对他们摆摆手,一来道歉,二来以示不要跟一个醉酒之人计较。
  “我不想看见他们两个……一点也不想……一个疯了,一个叛国……我去死都不想再看见他们……呜哇哇哇哇……”
  看着眼眶通红、泪珠下落的孙琅秋,狄天泽开始不知如何收尾,他从来没有遇见过男人在他面前落泪的情况。
  “林朝暮和师兮衍都是讨厌鬼……”
  孙琅秋天生酒量极差,胡乱地喝酒,还大哭,很快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倒在桌上。
  狄天泽有要抗酒鬼的觉悟,所以一开始就没有碰酒。看着孙琅秋醉得像条死鱼的样子,他忽然想起一个场景,当年他奶奶去世的夜里,他老爸喝得烂醉,倒在他老妈怀里哭了一晚。他老妈对此还说了一句,“再强的人也会有一件事,至少一件事,能让他放声大哭。”
  “不哭不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辛苦了。”狄天泽轻轻地摸摸孙琅秋的头,用他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他老妈当年安慰他老爸的话。
  正安慰着,狄天泽看见桌面多了几颗沙砾,随手拂去,结果从上而来的沙砾越来越多,他没有抬头,起身顺势带着孙琅秋一个翻转远离原座,动作那叫一个迅速,路过的小二都惊得只喊“哇”。
  就此一瞬,一道黑影从上摔下,正中桌面,无辜的桌子被砸得稀巴烂。
  “无礼之徒!你敢动我,你爹娘是谁?教出你个没教养的东西!”躺倒的人所发怒吼,听着让人笑话。
  “你谁啊?我没有爹娘,不需要教养!”那戏谑之音的主人站在品香楼二楼的木栏上,坏笑着看底下狼狈的人。
  “我叫周景律!周无忧是我哥!”周景律眉梢傲扬,一脸“你怕不怕”的傻样看着楼上的人。
  “哇!好厉害!你哥是将军,那你算什么?看你嚣张那劲儿,我还以为是皇帝老儿呢!”那少年对此无感,还掏掏耳朵。
  狄天泽对于那少年的话,想鼓掌。
  周景律这人虽在习武方面有过人之处,但这头脑就跟天杀的一般,所以周家人连官场都不敢让他上,更别提战场了。
  “你一个南蛮野子!方才是我先到的,你耍赖不打紧还要对我大打出手!你毫无规矩,你不讲道理!”周景律气得指着那少年大喊。
  “我从来就是把没规矩当规矩。不服气你来打我……哦,你打了,还打不过我,还周无忧的弟弟……少在那丢人现眼、有辱周家了。”少年一跃,似是回到二楼的雅间。
  周景律听着人们的碎语,狠狠扫视一番,哼一声就离开。
  经这么一闹,狄天泽原本的情绪多少有些冲散,他背起孙琅秋路过残处时,见碎木中静躺一柄通身银耀,月色剑穗沾染灰尘但不损佳色的佩剑。
  要不是双手无空,狄天泽一定是用掩面的举动向世人表示自己无眼看。
  佩剑都没了还不自知,周景律这孩子心真大……
  狄天泽磨蹭小会,出门已寻不到周景律的身影。
  “唔——”背上的孙琅秋迷迷糊糊地哼吱。
  “能不能下来走?”这具新得来的身体似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又瘦弱,背着孙琅秋这成人身躯感觉很是吃力。
  “嗯……这剑是谁的?”孙琅秋捂着脑袋,显然是对那小场闹剧没有印象。
  “周景律的。”狄天泽才想起他不认识这人,就补回一句,“他是周无忧的弟弟。”
  后面这名字让孙琅秋表情微变。
  “周无忧的弟弟?来这干嘛……”
  话音不大,但狄天泽还是听见了。他施咒让周景律的佩剑指路寻主。
  狄天泽本想着佩剑寻主他寻说书先生互不打扰,谁知他与佩剑一直同路。
  “怎么又是这里?!”
  佩剑到达处,正是之前遇到半身鬼的江畔。
  佩剑欲要向前,却被一股无名之力反弹。
  狄天泽上前几步,触碰佩剑被反弹的地方,一道紫光牢印正对着他。
  紫光牢咒,是牢咒中最低级的牢印,就是普通人一碰也能看见。牢印是三界通用的法术。
  “周景律下的?”醉酒带来的晕眩让孙琅秋一路拉着狄天泽的衣袖往前走。
  狄天泽伸手,那紫光牢印瞬间消失。他们之前在此处可没有见过牢印。
  “应该不是,佩剑若与法阵同主,理应不会相互排斥。”狄天泽认真地说。
  “你俩干嘛呢!”
  两人回头。
  狄天泽认出这是方才在品香楼争执中站二楼的少年。
  少年身着红衣,黑发高绑在脑后,嘴角上扬,看着两人。
  “小兄弟,我们只是随这佩剑指引到此寻找它的主人。”狄天泽说道。
  少年走过来,拔起因为反弹而半身埋地的佩剑。左看右看,玩味一笑,道,“呦,这把剑的主人我认得。”
  说着又走近一些,低头看看水里,道,“还以为他多厉害,怎么,才一会功夫就掉水里了?”
  “好像是这样的……难道在牢印是小兄弟下的。”狄天泽道。
  “正是。”
  狄天泽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看着佩剑不停颤抖指着江里,只觉先找到周景律要紧。
  “这紫光牢咒,能让普通人不能接近这里啊。这傻子跑来这里干嘛?输了愧对他哥就跳江自杀?”少年蹲下来,看着江水嘀咕。
  “为什么要下咒?”狄天泽问。
  狄天泽拿过少年手里的佩剑,在剑身再添道咒印。
  “防止脑子不太正常的平民过来这里寻死。”
  少年站起来,找一块小石头,拾起,施加少许法力,朝江上边扔,扔得很远。
  这时,狄天泽才注意到,江对面的景象被重重雾气掩盖。
  忽然,对面有东西向他飞来,他刚想出手,但孙琅秋先一步帮他挡住。
  孙琅秋放下手看手里的东西,正是少年扔出去那小石头。
  “回来了?……你用了返纹阵,还是……”
  “哇——”
  孙琅秋迅速锁住狄天泽的腰,不知这无名力超出他想象,一把把两人强行拽进水里。
 
 
第三十三章 算国艳仙材,翻恨相逢晚
  狄天泽的鼻腔灌满江水,但他的手还紧握住佩剑。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腹前的手臂越发收紧。
  “嘣!”
  佩剑突破坚壁而发出的声响贯穿狄天泽的耳膜。没有了水的阻挠,他才张开双眼,眼下自己竟是随着佩剑划穿云层往下坠。云影抚开,底下是碎琼般的地砖长道,往来无人。
  “松开它!”
  孙琅秋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他便松开了握住佩剑的手。就见它速度越快的往下袭,一声碎石声,它的半身就掩埋在碎石之下。
  孙琅秋则是把他抱起,稳稳地站落在剑柄之上。
  两人落地,孙琅秋便将狄天泽放下,后者顺手拔起剑。
  沿西南而望,那里花色迷人,细听还有人轻哼小曲。
  他们疑惑于江下此景,又想到方才如此阵仗竟无人理会。此番思索断于孙琅秋示意他过去看看。
  万花丛中,一白檐小亭立于之中。方才的声音正是从中而来。亭中一抹藕粉倩影与花相融。
  只见那女子长发玉簪辫绕,狼牙月眉桃花眼,肤色白皙额缀红,红乃桃花正娇盛,丹唇轻哼曲,意起悄一笑,秋水泛漪,叫人倾心。正然风起,女子朝一方而望,神色稍敛,可难收瞳眸所印爱慕明光。
  “陛下。”女子收好方才风过弄乱了的书,对来者微微一笑。
  男子一身墨绿驳白印衫,眉宇藏冷冽,眼眸隐寒渊,翩翩郎儿,气质清冷隔人。
  “陛下,您让臣妾看的书,臣妾都看了,可臣妾愚笨,有几处还是不懂,陛下能否教教臣妾?”女子眨着明眸,歪歪头看着男子。
  男子没有说话,好似不情愿,但他犹豫一会儿还是点头。
  林朝暮?!
  独孤星落?!
  狄天泽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孙琅秋,对方脸色也是如此。
  “来人啊!静慈宫走水啦!”
  不知何处的人在喊,但在狄天泽看来这边的两位似是没有听到般沉醉于他们的世界之中。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狄天泽问。
  孙琅秋点头,同时,他听着这一句,又在回想着什么。
  就在两人以为要走许久之时,他们一个转身,场面竟忽转至于静慈宫前。
  静慈宫所建范围不小,火势一来,烧得乌烟滚滚,直窜冲天。单凭宫女们那一桶桶水,想要扑灭这样的大火实是艰难。
  “这是怎么了?”
  “锦枫姑姑我也不知啊!我回来就这样了!”
  “娘娘呢?”
  “娘娘还在里面呢!方才过来的孙少将已经进去救人了!”
  “你去喊太医,我留在这。”
  “诺。”
  狄天泽听着两位宫女所说,在她们提到孙少将时,偷偷看了孙琅秋一眼,对方脸色却是越发凝重。
  “娘娘!”
  这一喊,让狄天泽把目光投回去,火海之中,孙琅秋抱着一个女子从中而出。那人正是星落。
  那边救人的孙少将,是狄天泽没有见过的样子。脸上沾染黑迹,却掩不住少年郎的意气风发与青涩稚嫩。
  小孙把星落轻放在地,锦枫速速前来接过,稍稍抱住星落的上半身子。
  “让它烧吧,现在灭也来不及了。”小孙对那些提水的宫女们说,声音不大,却是冷静沉着。
  “多谢孙少将。”
  “天气干燥,容易起火,还望锦枫姑姑多留意。在下先走一步。”
  锦枫是个聪明人,听着就知他真正要说的是什么。
  “我会的,这次真是劳烦孙少将了。”
  “我只是路过,请锦枫姑姑莫要提及此后我。”
  “我明白。”
  这番话倒是别有深意。
  “孙少将,是林朝暮特意叫你来的吧?”
  “是。”孙琅秋表面不在意他调侃自己,但内心已深陷回忆之中那些可能快要被他遗忘的日子。
  “那林朝暮,是太忙了,还是不愿意来?”
  “两个都有吧。”
  两人稍稍移步,场面又是忽变。
  “嘣!”
  爆炸声似是要撕碎这天。
  各式哭喊,声音越发响亮。
  他们看见紧锁的宫门,和门前无助的想要破门而出的一众宫中奴子。
  “星落把宫门关了?不是只有城门吗?”
  看见奴子们绝望的哭喊,狄天泽看向孙琅秋,对方也是一脸惊异。
  “你觉得他们两个现在会在哪?”
  “大概是在御文厅。”
  狄天泽觉得可以去御文厅看,就示意孙琅秋带路。这次竟没有因为动作变动而变换场地。
  只是两人才走没几步,就有一道隐形的屏障阻了他们的去路。
  看着一个个奴子轻轻松松毫无阻拦的从他们眼前跑过,狄天泽后退一步,孙琅秋跟着他退回。
  “你觉得……”
  “我们进来时破开了一道类似屏障的东西。”
  “……我们方才的视角,会不会是其他人的?”
  狄天泽没有在意孙琅秋打断他的话,但也没有接上对方的话。只是说出自己突然想到的问题。
  “如果是他人视角,那在小亭里的场景是有人看见了。在静慈宫失火时也是由他人的视角转给我们看的。而这次我们的视角也是被捆在这个范围……”
  狄天泽不急不慢解释着。
  “这个视角,可能是这里的某个奴子的?”孙琅秋道。
  “有这个可能。但在静慈宫失火,我们所见的场景十分安稳,试问哪个奴子会在这种时候这么冷静?”
  “可能是小云儿。”孙琅秋解释道,“她是他们两个的女儿,不过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
  狄天泽:“……”没想到这两人还有孩子了。但想到这可能是星落设下的咒,狄天泽为这孩子感到悲哀。
  “姑姑!姑姑!你不要回去!爆炸就是从那边开始的啊!”
  一位少年拼命拉住一位发疯似的往回跑的女子。
  “小姐还在里面呢!我要回去找她啊!”
  “锦枫!”孙琅秋惊呼。
  那位女子正是锦枫。而锦枫情急之下所喊的“小姐”,怕是星落了。
  “等一下……门上有道牢印!”
  经狄天泽一说,孙琅秋便朝宫门那边看去。铮铮血色的牢印,刺痛孙琅秋的眼睛,已经想要遗忘的事情此时又浮现出来。
  “红色的牢印……”话说一半,狄天泽忽然紧锁眉头,“中间还有一个字,可是很扭曲。”
  “牢印中间的字,是不是‘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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