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前面被自己精水浸湿处紧紧贴合,沈灵均在后面的小动作都牵动着亵裤布料吸着苏兆晚的性器动弹,没一阵子苏兆晚又半勃,后面的骚穴不可控地挤出更多水液出来。
沈灵均衔着他乳头又吻又吸又舔,苏兆晚舒服得蜷紧了脚尖,挺着胸将自己的奶珠越发送到他嘴里,只盼着他再吃重一些,小腹一下一下地缩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沈灵均的手指便没入了他后庭里,当他发觉的时候少年早已寻到他最怕的那几处嫩肉,飞速地打转捻弄。
沈灵均顽劣,有意地将整个情事的过程拉长,当他总算肯抱着人的腰将那硬了一夜的物什插进去时,苏兆晚已然被他用嘴和手指伺候得失了魂,歪在褥子上喘,汗涔涔的动也动不了。
忽然胸前一疼,沈灵均伏在他身上咬了一口。苏兆晚嘶了声,将将回过点神儿,沈灵均劲瘦的腰猛然一冲,狠狠插进最深处,将里头嫩腺撞得发疼,如愿听得苏兆晚仰着脖子惊喘。
这一夜的性事他都埋在苏兆晚衣服里,像只馋奶的小兽一般不肯出来。他态度较之从前,多了几分依恋撒娇,衔着乳尖,底下的动静却凶狠凌厉。
苏兆晚被肏得两脚无意义地蹬踹床单,看着自己胸腹衣料隆起,里头装着个自称是他的孩儿,却又偏执地巴望他给自己揣种的别扭少年,在他里面不安分地耸动作怪。
苏兆晚盯着肚子的那团隆起,像是身怀六甲般伸手抱着,抚着,连连喘息,脑袋一团浆糊,忽然内腺被硬撞出几分舒爽,他被一阵难以言喻的畸形又极度浓烈的快感摄走了最后几分意识,大哭大喘射得一塌糊涂。
“阿晚……”沈灵均折腾够了,苏兆晚衣带也松了,他索性从人领口中冒了出来,珍重小心地捏着人的下巴,与他亲吻。
“阿晚不是小娘,阿晚是我的!是我先认识的你。”两人稍稍分开,沈灵均抚摸着苏兆晚的柔发低声说道。刚刚射完的东西还塞在人身体里舍不得出来。
苏兆晚喘息渐平,眼神空空地看他,没言语。这错了焦的眼神却仿佛落进沈灵均心里去,他心尖发痒,又不甘心地往里顶了顶。苏兆晚被顶得哼了一声,泪涟涟的桃花眼微合。
“沈灵均,你恨你爹么?”苏兆晚勾了勾嘴角,爱怜地摸了摸沈灵均的耳朵。
-本章完-
第46章 枕孤鸿·46 绯叶
================================
沈灵均抬眸看了看他,没说话。
苏兆晚仰头吻了吻他唇,眯着眼睛道:“倘若是如今的我,杀他又有何难!沈阕、沈熹……”说着,他手探下去抓着沈灵均滑出半截的性器,报复性地捏了捏,声音软而媚:“还有你这臭小子!”
“你们的魂儿,我全吸走!就像吸干你们小雀儿里这些脏东西一样。”他瞪着沈灵均,磨牙霍霍,底下的小嘴儿像个贪嘴蛇似的,腔肉蠕动,又把沈灵均半硬的东西吞进去,衔得紧紧的。
这人爱恨交叠的挑衅,沈灵均看得直发笑,深深吸了口气,看到苏兆晚嘴角的嘲意明显僵了一僵,他那玩意儿被人嫩穴吮吸几口重又挺立起来,把苏兆晚涨得挺了挺肚子。
“阿晚不比从前了,倘若遇上的是如今的你,我必不敢碰你。”他嘴上这么说,拿手盖着人小腹,慢悠悠揉拢轻团,隔着人薄嫩的腹皮弄自己的龟头,那东西在里面更兴奋了,大得把人内腺都推高几分,挤着肉径微微跳动。
苏兆晚才射完,不禁碰,被弄得哀哀地喘叫,有些羞恼:“你这叫不敢碰?”
沈灵均道:“趁着孤鸿羽方子还在阿晚脑子里,我须得多要你几回,省得日后浑身是毒时,我想碰你也不叫我碰。”
说着,按人肚腹的手重了几分,他性器梆硬如铁一样在苏兆晚身体里狠狠进出,那里头的极乐点活络开了,一团团腔肉充血饱胀,痴恋娇憨地吸附着他狰狞的阳具,被磋磨着。穴儿里的褶皱在他插入时被碾平了,抽出时才又堆叠起来,来回几次苏兆晚根本受不住,手脚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尖尖指甲没进他肉里,哭喘哀求,泄得一肚皮全是精,两人皮肉相贴,黏腻腻的精液把俩人身体蹭得滑溜。
沈灵均按了按他小肚子,笑道:“好多!还有么?”
“没……没了。”
沈灵均嗤笑一声,继续按着他肚子狠肏,作势要将他肚里的精全给弄出来才罢休。
苏兆晚头都昏了,身体不受控地乱抖乱射,那少年劲儿大性儿混,他若不肯停下来,自己挣不开打不开,只能被弄得高潮迭起,到最后连告饶的声音都发不出。
沈灵均终于抵着人嫩腺射出来,他一把将苏兆晚捞进怀里,吻着,低声揶揄:“阿晚,你跟我说说,谁是银样镴枪头?”
他居然记这句话的仇记到了现在,苏兆晚气得头发晕,一开口却是认怂:“不是你。不是你。”
“是谁半盏茶时分便不成了?”
“是我!”苏兆晚哭丧着脸。
沈灵均笑了声,揉弄着他这会子还射得直抽抽的小腹:“阿晚今晚出了好多,这里头还有么?”
苏兆晚气笑了,咬着牙:“怎么没有!这里头是揣的全是你的种。手爪子给我放轻些。”他啪地抽了沈灵均胳膊一巴掌。
沈灵均满意地笑几声,起身抽出性器,苏兆晚软腰一颤,里头被射得鼓鼓囊囊的一肚子精随着从后穴里漏了出来,他哎唷一声按着身前,他肠穴痉挛了好一阵才将将排干净,身子都蜷了起来。
沈灵均眨巴着眼睛,一本正经:“阿晚,你揣的种全跑出来了。”
苏兆晚抱着肚子挥他一胳膊,斥道:“再胡说八道,我不把‘孤鸿羽’的方子告诉你了!”
沈灵均忙握着他的手:“我瞎说的!阿晚大人有大量。”
苏兆晚瞪他,哼笑:“小混球变脸倒快。”
他理了理衣衫:“那你先告诉我,你查到的沈阕的死因究竟是什么?”
沈灵均看了他一眼:“你当真要听?”
怀中人抬眸看着他,扬了扬眉。半晌,沈灵均轻叹了声,握着人的手却不松,拇指在他手背上轻轻打着圈儿,慢慢道:“冷兴验出,父亲肌体内残有剧毒。”
苏兆晚面色一变:“什么?”他一下直起了身子:“沈阕死于中毒?难道我的孤鸿羽……”
“啧,阿晚你急什么。”沈灵均看他眼瞳中又泛起几丝光,心下略有不忍:“天下之毒难道只有‘孤鸿羽’一样?父亲所中之毒,名唤‘绯叶’,毒性温吞阴狠,潜伏多日后发作身亡,且死状凄惨骇人,早被江湖上所不齿弃用。却不知是何人又弄到,下到父亲身上。”
绯叶,身为药王庄少主的他自然听说过。可沈阕的死状……苏兆晚水眸流转,想了一会儿,愈加困惑:“……我记得沈阕死时极为平静,他的尸身看不出分毫中毒或横死的惨样,怎会是中了‘绯叶’?”
“那是因为,阿晚你一直在为他化毒啊。”沈灵均看着苏兆晚,怜惜地抚摸他面颊。
“你胡说什么,我并没有……”苏兆晚瞪着他,张口要分辩却又止住了话头,心里一团云雾忽聚忽散,捉摸不清。
沈灵均道:“想害他之人算好了剂量,在你嫁入沈府后对沈阕下手。那时你正得宠爱,沈阕十日里有八日都要和你在一处,绯叶大半被移转至你体内。因而,原本烈性的药,硬被你化成了柔性的毒,磨了两年,方才将他磨死。”
他停住了,手掌中,苏兆晚的腕子止不住地发抖,他叹了口气,轻轻握住。
沈阕……与自己有着血海深仇的沈阕,几乎灭了药王庄百年基业,杀他家人、卖他姊妹的沈阕。自己苦心孤诣毒杀他不可得,他刻意勾引沈阕频繁发生性事,却白白用身体帮沈阕化了毒。苏兆晚气得发晕,眼闭了闭险些栽倒。沈灵均忙将他揽在怀里,让他靠着自己胸膛,重重吸了几口气。
沈灵均摸着他脸颊发顶,轻声道:“还听下去么?”
苏兆晚气息低弱,却斩钉截铁:“听。”伸手环着沈灵均的腰,倚在少年健阔胸膛:“……你都告诉我。一五一十,一个不落。”
他似打定了注意,抬起头:“别再教我蒙在鼓里,做个劳而无功的傻子。”
沈灵均心下有几分钝痛,望着他,两人眼神相缠,一时都无言。苏兆晚道:“那后来,绯叶最终累积成疾,他就死了?”
沈灵均道:“却也不尽然。”他低头吻了吻苏兆晚鼻尖,轻声道:“即便有你之故,足量绯叶之毒爆发致死,也绝不可能是那般安详之状。”说着他的手顺着苏兆晚鬓发轻轻梳拢,“验尸之时,我们还发现了一处暗伤。”
“沈阕身上有尚未愈合的针孔。极细极小,应是医馆中针灸所用。”
苏兆晚道:“他长年患有风疾,需按时施针,有针孔也不奇怪。”
“确实如此。只不过,你不知医者下针极为讲究,哪怕是同一处穴,手法不同,效果亦是迥异。”他的手离了苏兆晚的发,开始往脖颈出滑去,然后抚着后颈一路慢悠悠向下:“验尸时划开皮肉,便可看见针在皮下的走向,以此来判断是‘补’法还是‘泄’法。父亲那日又如往常那样去诊疗,亦同样受了针。其他几处的针法皆是补中益气的常规手法,唯独身上有几处针——”
说到此处,他的手指已然溜到苏兆晚后腰,怀中人抽了口气,身子绷了起来,一双桃花眼警觉地瞪着他,怪可怜兮兮的。
沈灵均扯了扯嘴角,在他腰侧某处轻轻挠了两下,苏兆晚触痒不禁哼喘着躲开。
沈灵均道:“便是落在这里。三针,皆被换成了‘泄’针法。此出要穴主阳气固,精元生。若是补法则身骨力健,可若是泄法,多几次便会神劳体虚,精元大伤,且那时他体内已积了绯叶余毒,几项齐发,才使他在你房里一时精气枯竭而毙命。”
苏兆晚听得愣住,眨了几下眼,半晌道:“这……他这算是什么……!算谁的?”
沈灵均将他抱得更紧,出了奇的耐心,柔声道:“自然……也可算一部分是你的。”
“你查出来了?下药的是谁,施针的又是谁?”
“我原以为,是二叔给父亲下的毒。毕竟那般江湖上已然绝迹的毒,也只有身为知秋堂二把手的人才可能得到。可后来我又发现了些新的线索。”
苏兆晚皱眉:“什么线索?”
“阿晚,”沈灵均道:“你还记得我方才说的吗,父亲与你在一起久了,绯叶大都被灌入你体内。”
沈灵均道:“你的身体自有抗毒性,再加上你又日服自己调的‘孤鸿羽’,虽然是不全的方子,但却是毒中之王,以毒攻毒,反而把绯叶化去。”
“可若是换普通人,被那种毒灌了两年,早没命了。”沈灵均搂紧他,道:“你说,那两年,父亲独宠你一人,除了他自身好色外,有没有母亲推波助澜之功?”
苏兆晚偏头想了想,登时一阵恶寒。他记得初入沈府时,沈夫人云氏举止颇为殷勤,吃穿用度照拂他之外还常劝沈阕多到他屋里来。沈阕本身重色,尝了苏兆晚后便再分离不开,恨不能日日夜夜与他痴缠。
苏兆晚心里恶心得不行,却坚信自己能用孤鸿羽毒死他,便也只能忍着。却不曾注意到沈夫人的异常。苏兆晚原以为,她不过是为显着自己贤德罢了,此刻想来……他冷不丁打了个寒噤。
“夫人……你是说沈夫人?”他一把攥住沈灵均,掌心里早被冷汗浸湿。
-本章完-
--------------------
沈府全员恶人了🤔
第47章 枕孤鸿·47 配方
================================
却说长安西市,兰绫坊中。
日头逐渐偏西,坊内喧闹一如往常。人影绰绰觥筹相交,丝竹舞曲声此起彼落。落蝉看了一阵,将帘子放了下来。
内室是教坊的舞榭,拉了帘幕,是用于教坊女平日里演习排练的。此时舞榭里站着七八个如花似玉的少女,个个身量纤细,衣服单薄,却热得冒汗,拿汗巾子擦着脸颊。
红鸾随手在琴上抚弄了一下,拨出几声乱弦,对落蝉道:“排演了一早晨我也乏了。你且先回去,让她们休整片时。等到未时二刻你再来。”
落蝉敛衣答应了一声,垂眸慢慢退了出去。
她一走,兰绫坊的姑娘们便知道这半日的排演算是暂且止歇,顿时大松了一口气,几个瘦弱的直接坐倒下来,气喘连连。
红鸾看了她们一眼,冷笑道:“怎么,这点子疲累都受不住,还想着能被陛下看重,选进内宫里去?趁早别做这梦了。”
一位少女倒了杯冷茶,猛灌了一大口,抱怨道:“姐姐,咱们陛下那宫里,别说女官娘娘们,即便是内廷宫女,也不见得像咱们这样辛苦的。”
红鸾看着她,微眯了眯眼,凉凉地道:“噢,听阿柔这话,你是不乐意了?”
见她当真恼了,那名叫阿柔的少女扁了扁嘴,不敢搭话。
红鸾道:“你不乐意,那容易啊,你们莲步坊有的是拔尖儿的姑娘想要这位置,我这便让人去将蓝樱唤来,叫她将你替了去!”
说着,作势抬起手便要唤人,阿柔心里一着急,慌忙扑上去拽着她衣摆:“姐姐!”她抬着头,可怜兮兮道:“姐姐,阿柔错了。我向来都心直口快,各位姐姐又不是不知道!”那蓝樱,从前在莲步坊里便是她明里暗里的劲敌,此时那处处压人一头的宁月亡故,她才争得这个百年难遇的机会,可以在正月大典为宫里献舞,背后不知多少人羡慕,怎能就这么轻易拱手让人!
红鸾冷冷道:“心直口快在宫里便是将你送上死路的利刃。阿柔你今年已然及笄,还是这般的脾气,就算进了后宫,尚未摸到陛下的衣角便死了。还谈什么荣华富贵,更是痴心妄想!”
她眉眼秀美,额间花钿如火焰,怒起来倒有几分威严:“远的不说,就说你们那姐妹楼兰。她当年琴技卓绝在宫宴上一展身手,可那又怎样?她行事粗鲁胆大妄为,最终落得个菜市斩首的下场!”
26/45 首页 上一页 24 25 26 27 28 29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