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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孤鸿(古代架空)——剑林诗侠

时间:2023-09-09 09:06:10  作者:剑林诗侠
  窗外风更紧,夹着初冬的凉意接连扑进屋里来。
  沈灵均去了一回,浑身都热了,苏兆晚的脚踝半搭在他肩上,一低头便看见自己还没软下来的东西塞在人嫩户里,把那处撑得发白。身下的人余韵未消,还在抖,一抖就绷不住哼喘一声,耷拉在大腿根里的嫩茎慢悠悠渗出精水。
  看了一会儿,沈灵均抿紧了唇。
  他感觉到自己底下越发滚烫,苏兆晚哀哀柔柔地抽搐,带着颤,底下一张吃人精魂的穴儿却将人吸得更紧。沈灵均盯着他,手指毫不怜惜地玩弄他乳尖,那粒粉俏的乳头似会知羞,气鼓鼓地绷胀起来。
  眼见着小肉粒在自己指间变得肥硕,沈灵均忍不住掐了他一下:“馋猫。”
  苏兆晚刚要反击,却忽然一声呜咽,难耐地捂住了肚子。
  他的腰腹修长,又白又细,沈灵均随便顶一顶便要承受不住,今日这少年却似格外的龙精虎猛,再次在他身体里硬起来比平时更长、更大,几乎要将他内脏都顶高几分,苏兆晚眼角生生溢出泪来。
  看他这模样,沈灵均没忍住,重重往里挺送。那截腰被他一顶便不要命地乱扭,一层薄薄的腹皮下都能看见少年粗虬的东西在里头捣弄,弄得人气息声音支离破碎。
  苏兆晚被弄得头昏眼花,他一手抱着下腹,一手插进自己发里,牢牢攥着,将唇咬得红肿,却愣是不喊停,半睁桃花眼倔强地看着沈灵均,眼泪不住地洇,底下的水更多,被肏得身下被褥湿答答的。他踩在沈灵均肩上的脚被人深入一记便紧紧蜷起来,稍松口气时便跟着松开,一个劲儿地抖动。
  猛地一波高潮,他未及防备,大声哭喘,沈灵均那玩意儿凶狠,招招冲着他的嫩腺儿去,见他射,少年愈加兴奋,动得更深。苏兆晚只觉那东西在他肠穴里横冲直撞,忽然一记狠的几乎肏进他肠胃里,他捂着嘴一阵干呕。
  “阿晚!”沈灵均吓了一跳,慌忙放轻了动作,将人捞进怀里,捉着他的手放唇边吻:“我让你难受了么?”
  苏兆晚从剧烈到反胃的高潮里偷了几分神志来,索性伸起两指挡在他唇上,薄喘几下,发白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沈灵均,”喘匀了气,他开口,声音比水还柔媚:“今晚操我舒不舒服?”
  沈灵均一愣,嗅到他指缝间逸出丝丝缕缕的甜香,如有实质,苏兆晚的手指摸到他鼻尖、口唇,那缕香味便留在那处,久久不散。
  没多时,他身下邪火更盛,后背都汗津津的,嘴唇发干,他舔了口,忽有些惶惑。
  苏兆晚却没等他说话,嗤笑一声:“舒服便多来几回。日后还有没有这机会便未可知了。”
  他已然丢得一塌糊涂了,满床满褥子都是他今夜喷的水,说起话来声音发虚。沈灵均心底忽然升起几分不妙,他道:“什么意思?”
  忽然面庞一阵温凉,苏兆晚张开手,整只掌心覆到他脸上,那缕甜香顷刻间浓郁,宛如置身一片花海,令人心神飘荡,身酥骨醉,进而眼瞳渐渐浑浊,而身体的反应却空前强烈起来。
  沈灵均甩了甩头,眩晕感猛烈,他下意识掐住了骑在自己身上那截细腰。朦胧间听得苏兆晚又隐忍着呻吟,他底下那货浑硬如铁,又燥热如火,被一层温凉幼嫩的腔肉包裹着,穴儿里头源源不断冒着淫水,他忽然焦渴,本能地往那肉穴里狠狠地顶送、深捣,恨不能把囊袋都塞进那肉穴里去。
  眼看着沈灵均双瞳迅速失焦,神志也如潮水似的退了下去,只剩下本能,着了魔一样痴恋着自己的身体,苏兆晚忙乱中用力地撑住对方的胸膛,他虽然骑在人身上,可少年的腰肋似有用不完的力量,两颗囊袋重重撞击他的臀,却进得比方才更深。
  苏兆晚给肏射了几回,嫩腺敏感到他害怕,被这体位触碰几下腰都软了,跪在床上的大腿根发抖。沈灵均失了轻重,身体里那巨物半分不知怜惜他,只管往狠里弄,苏兆晚肉穴酥痒,又奇异地发麻,那汹涌的快感直直窜上他脊梁,一口咬住了手背才不致尖叫出来。
  片刻,沈灵均肌肉分明的腹部被喷了一大片精,精水已经稀薄,沿着少年隐约的腹部线条暧昧地流动。
  苏兆晚耸着肩,攥着自己好容易停止射精的性器,呼呼地大喘好几口。汗水沿着脸颊淌下来滴在自己精液上,交融到一起,色情得不堪看。
  “……臭小子。小畜生。”
  他额头抵在少年胸膛平复着高潮,喘息间腰肢颤抖:“给你下点儿药,差点没把我自己给弄死……”
  沈灵均已经睡着了,半敞衣襟,虽然苏兆晚给他把衣服盖上了,依然能看到那处半勃,小山包儿似的。
  苏兆晚盯着,磨了磨后槽牙,半扶着腰想下地,却觉足踝到膝盖一水儿发软,踩了好久才站稳。
  窗边月露着窗缝,白惨惨的青光洒在他一侧面颊上,苏兆晚站在床边看了沈灵均许久,面色有几分复杂。
  先是隐隐含着薄怒,一双桃花眼嗔怨地凝视他,过了一会儿,他闭上眼,悠悠叹了口气。
  “沈灵均,你就是一胆小鬼你知道么!”说着,他屈起手指,轻轻抚着少年眉角。
  “瞻前顾后,投鼠忌器。一会想保这个,一会想护那个。呸!”他跺脚,“到头来什么都做不到!”他忽然生起了气,却把脸别向一旁,没看着沈灵均,也不知他话里话外,到底是在气谁。
  苏兆晚道:“还说想保护我,用骗我的方式保护我?你以为你是谁?狂妄自大,多管闲事的臭小子。”他含恨霍地占了起身,几步走向月光里。
  借着月光,他抬起了一只手。苏兆晚手指细长,肌肤白净,却在指甲尖泛着异样的、淡淡的青黄色。
  像极了药王蜂翼的颜色。
  沈灵均这小子也不知道随谁,生来就背负着一股子莫名其妙的责任感。
  从前在沈府里,人人都忌讳他这个药人,说他是怪物,是灾星,偏偏沈灵均就要贴上来,给他吃的,同他说话。虽然他鲜少回过话。再后来,这小子自告奋勇去帮他救茗儿,没救成,还搭进去了一条腿。呵,蠢得要死。
  苏兆晚白了他一眼。
  现在呢?现在考取了功名便更加自以为是,自顾自地替他去京城找茗儿,还被卷进兰绫坊这刺手的案子里。他想着毫发无伤地将这个扎根长安数十年的兰绫坊连根拔起,连带着把背后势力一网打尽。这让苏兆晚不晓得该说他天真还是蠢。
  “沈灵均,你想当孤身英雄,我偏偏不让你那么称心如意。”
  苏兆晚忽然偏了偏头,又望了沈灵均一眼:“……这便当是我最后留给你的一个哑谜吧。”
  “沈灵均,要解不出来,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到我了。你就等着痛悔终身去罢。”
  -本章完-
 
 
第57章 枕孤鸿·57 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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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坟岗深夜里阴森凄惶,又因着长安本就干燥,入了冬更甚,一阵北风过便有青碧碧的磷火在枯坟白草间闪烁不定。
  京兆府的两个哨兵狠狠打了个哆嗦,其中一位忙不迭往个低墙垣后一缩,不慎脚底打滑摔了个狗啃泥。身边那个胆子稍大些,见他吓得狼狈,嘲道:“瞅你没出息那样儿!”
  摔了的哨兵慌忙蹭到墙根,小心翼翼探脖子看了一眼,见几步外那红漆棺木没什么动静,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怨道:“冯峦哥,你小点声。”他嗓音稚嫩,显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大约是新进京兆府的,没什么根基,因而被拨来做这苦差事。
  冯峦笑了几声,虽然在故作老成,却也听得出他没比对方大多少,两个愣头青,在这乱坟岗凉风里互相挤挨着。冯峦朝手里呵一口气,搓了搓,打趣道:“这儿方圆十里,除了我俩没旁人,你怕让谁听去?”
  他不问还好,一问那少年哨兵更怕了,低声:“你别瞎说行不行!”顿了一顿,黑云遮月,更暗了。他不禁抱怨:“说什么守株待兔,不就是欺负我俩是新来的么!那大理寺的沈少卿今天都来看过楼兰了,这大晚上的,怎么可能还会来?”
  冯峦敲了他头一下,“你这名字叫‘林光’,人可一点儿也不灵光,柳大人让我们蹲的是沈少卿么?必然是那个苏兆晚啊,今日他有多在意棺木里的那女子,你是没看见呢。”
  “苏兆晚,”林光眨了眨眼:“你是说,那个生得跟姑娘一样的小白脸?”
  冯峦噗嗤一笑,伸手在少年肉嘟嘟的腮上掐一把:“嘶,就你这副模样还好意思说人家小白脸!”
  “哎呀!”林光甩脱他的手,不满地声音大了点:“若是说他,那我看他更不敢来!他那种动辄就晕倒的软棉花,让他半夜上这地方来?几条命都不够吓死的。”
  冯峦道:“嚯,这小嗓门。你这下不怕‘她’听去了?”
  林光道:“谁?”
  冯峦抬了抬下巴,朝不远处土地庙里的红棺怒了努嘴,笑得揶揄。
  忽听啪啪连声,林光恼怒地朝他肩膀猛扇巴掌:“呸呸呸呸,让你嘴欠,让你吓我……”
  冯峦被抽得直笑直讨饶,乱坟岗静谧的夜色中他们瞎闹的声音更明显,冷不丁听不远处细细弱弱飘出来一声虚邈的叹息。
  林光的手登时停住了,瞪着眼直勾勾盯着那团深黑的浓夜:“……你,你听到什么了吗?”
  冯峦显然也是听见了,面色发白。
  只听凄风凛凛,卷动地面一连串蒿草,发出阴森而细碎的沙沙声。
  白天看完楼兰尸身后,沈灵均虽将棺盖掩上,却未关实,留下一条窄窄黑黑的缝隙,此刻正朝着二人,说不出的诡异可怖。
  林光咽了一下,悄悄攥住了冯峦的手腕,轻声:“冯峦哥……要不咱们走罢!”
  冯峦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不行啊……”
  “都这会儿了,就别管什么命令了。”林光急了,带了点儿哭腔:“咱们都已经蹲到后半夜了,的确是没人来!要不……要不我们偷偷回城里去,找个驿馆挨到天明,就回去报说一切安妥,好不好?”
  冯峦抿着唇,眼睛盯着红棺一眨也不眨。
  林光哀声:“冯峦哥,我怕……”
  “别怕,没事的。”冯峦干巴巴道,却见几道绿光闪动,那红棺里竟溢出青碧色的鬼火来,悠悠然然飘荡着,便有几缕朝着他们扑过来。
  林光大喊一声,扯着冯峦就要跑。冯峦当即站立起身,将林光挡到背后,抽出佩刀喊道:“什么东西!”
  绿光毫不停留,朝着他面门扑了过来。
  冯峦浑身发颤,却想着身后还有个林光,他不能逃,生生站稳了脚步,眼见着鬼火扑到眼前,他一咬牙,大喝一声,闭着眼就砍了过去。他刀挥得又快又凶,却什么也没砍到。
  耳旁林光又嚷道:“冯峦哥!那……那……”不住地扯他。
  冯峦回过头来,只见楼兰披散着头发阴恻恻便站在他们眼前,见他回转头,猛地提起双手,那指甲尖尖泛着青。
  林光惨叫一声,腿脚都软了,战栗着瘫倒在地:“你,你你你……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们害的你呀!”
  楼兰只悬着手,不言语。
  林光生生吓哭了出来,道:“有怪莫怪,我们来当差可是拜过土地神的,你不能吃我们!”
  楼兰盯着他们半晌,一开口,声音极低:“滚。”
  冯峦定了定神,横刀,手腕子颤得上头的玉穗叮叮作响,他强壮胆气:“你这妖孽,我可告诉你,小爷我这柄刀可是饮过黑狗血的……你,你识相点儿就,就速速退去,不然……不然我可就要灰飞烟灭了!”他最后几句几乎是嘶声吼了出来,吓得不行却在硬撑,连话都说岔了。
  苏兆晚险些没笑出声来,他也懒怠和两个不晓事的少年耽误功夫,便更大力地挥了一下手:“滚!”
  冯峦吞了口口水,看了看林光,又看了看眼前的鬼魂,呀地一声,举起佩刀没头没脑地就朝苏兆晚扑了上去。
  苏兆晚没料到这冯峦年纪不大胆气倒不弱,竟然还敢冲上来,忙躲着刀锋,袖里两颗蜡丸掷了出去,蓦地四下里包裹进一阵浓郁甜腻的酥香。
  随之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冯峦吸进一缕,立时脱了力,方举起的佩刀眼见着要直直砸到自己天灵盖上来。苏兆晚吃了一惊,忙抢上前去,抓着刀刃,将那十多斤重的钢刀生生接住。
  冯峦一头栽倒在地,余光瞥见那鬼夺了刀,却好似被伤到了,疼得直甩手。他心下一喜,强忍着剧烈的晕眩,朝林光爬过去。林光功力较弱,闻到药王庄的忘魂香就晕了过去。冯峦竭力朝他爬,却是越爬越慢,近在咫尺了却愣是抓不到,只徒劳地抻着胳膊。就在他要失去意识的瞬间,背上一沉,林光便落进他怀中。
  是身后那“鬼”看不下去了,推了他一把。
  “啧!”苏兆晚掀起了脸前的几缕乱发。他本就生得秀气美艳,容色与苏茗有六七分神似,如今再着意一装扮,这黑灯瞎火的地方,倒真像是苏茗显灵了似的。
  抬手看了看手心,他接刀接得急,划了好深一道口子。苏兆晚自语道:“京兆府的一群废物,配的兵刃倒好。”没好气地拾起刀,借着钻出云层的月细看了看。薄刃如水,刀脊流畅,弹一指,铮声龙吟缭绕不绝,端的是口不可多得的宝刀。掂了掂,分量着实不轻。
  他对京兆府的人没什么好感,虽然方才出手救了冯峦,却也只是下意识的不忍。这俩人如今倒在他的毒下,便算作他的手下败将,他捡冯峦的兵刃不存在什么道德愧疚。
  若非他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不方便带着这玩意儿,不然还真想顺手捡回去,送给沈灵均玩玩。
  苏兆晚可惜地叹了两声,将刀抛下了,这才抬起头,望向那具红漆棺木,深深地看。
  他本应抬脚走过去,却不止为什么挪不动脚步。他想看,又怕看,踌躇了许久,闭眼深深吸了口气。他找了苏茗那么久,那么多年……他从看着苏茗被沈府塞进车笼里便开始找她。而此时此刻,苏茗就在那里,安安静静地卧在那里。兄妹二人就隔不过短短五步,一层薄薄的木板。
  却远过万水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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