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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声中了了(穿越重生)——一枝橄榄

时间:2023-09-09 09:10:24  作者:一枝橄榄
  李蘅璋脸上冷冷的,淡淡的,只是不自觉的有些蹙眉,一闪而过的不明就里。
  心中却早就已经弥漫了剪不断的纠葛,不可明说却也无法明说。那是根植在内心深处的不信与无可救药的爱意纠缠不休,你死我活!
  “唔……啊!”
  李蘅璋正盯着点心陷入内心的挣扎,未料坐在对面的李定君一脸痛苦的蜷缩起来,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顺着总是温润如玉的脸庞滑落。
  李蘅璋心慌的扔了小心走过来扶着李定君:“皇兄!”
  “速宣太医令孙正!”
  李定君面色苍白如纸,坐靠在在龙床上,李蘅璋为他在身后放了一个枕头,又把被子拉到肚子上盖着。
  一身冷气的睥睨跪了一地的人。
  “说!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是打哪儿来的?”
  声音带了浓厚的怒气,喷薄而出似乎就要把人就地分尸。
  饶是见多了大场面的安然也有些瑟瑟发抖,冷汗直冒。
  李定君抬手,说:“都起来吧!今日只是朕吃错了东西,其余一概不知!若是让朕听到其他的,格杀勿论!”
  声音虚弱无力,温润有加,却带了天生的不怒自威。
  众人:“是。”
  他满意的挥手:“都下去吧!”
  李蘅璋面冷如霜,见人走了,一脸不耐烦的问向在一旁叉手作礼安静如鸡的太医令孙正。
  “孙大人,皇兄可安然无恙?”
  孙正对大名鼎鼎意图谋反的秦王本能的惧怕,有些结巴不敢抬头:“皇上自来不能食用麸皮类食物,少则如刚才那般上吐下泻;食用过量恐危及性命!”
  “但也正因为如此,皇上摄入的毒素有限。臣已用金针抑制毒性,之后只用按时服药,把余毒驱散便大安了。”
  惊魂一刻,让李蘅璋有些脱力。
  “是何毒?”
  孙正微微蹙眉:“乃是‘昼颜’。”
  李蘅璋脸色冷了几分,问:“为何如此肯定?”
  孙正又说:“‘昼颜’本应该是无色无味,但一到碰到花生,便可以让花生呈青绿色!”
  他端起另外一盘点心,说:“这叠糕点和旁边这颗明显不一样,应该是情急之下将有毒的糕点放在这里。盘子里原来的糕点含有花生,依稀能看出接触过的地方有些青绿色。”
  他捧着点心送到李定君和李蘅璋跟前。
  二人面面相觑!
  这有毒的糕点是秦王府送来的,而这颗正好是李定君递给李蘅璋,他没有吃随手放在盘子上的。
  歪打正着,却有惊无险!
  李蘅璋脸色三分阴冷,挥手:“下去熬药!”
  “是。”
  他拱手单膝跪下:“皇兄,臣弟……”
  李定君掀开被子,下来扶起他,说:“朕心里明白,是他不甘心……”
  “哎……说到底是朕自作自受。”
  李蘅璋扶着他坐着,一身戾气的又说:“若不是他还有用,臣弟定不能让他活着!”
  他在心里冷哼:昼颜!你以为用这样肮脏下作的手段就能将留在本王身边?呵!可笑!连他也不在了,本王要你这个影子作何?
  李定君一愣,只说:“人之常情,别太苛责了。”
  李蘅璋摇头:“皇兄总是如此仁厚!”
  “崔峤参见陛下,秦王。”
  李定君点头:“起来回话!”
  他起身,披了衣裳,做到对案的一侧,又示意李蘅璋坐了。
  他眼见崔峤手里捧着东西,淡然的抿了一口茶,说:“可是密信有所发现?”
  崔峤点头,将手里的东西按顺序放在桌案上。
  “这是密信原件,这是译件。”
  又把一本女红针黹的书放在桌上:“这便是母本。”
  李定君拿起母本,随意翻了,有些嘲弄的抖了抖:“没成想竟然是这样一本书,就把咱们搞得晕头转向!”
  李蘅璋冷淡的拿起桌上的原件,脸色竟并无波澜:“好灵巧的心思!臣弟整日看着他写着东西,就在眼皮子底下被糊弄至此!”
  他把时穗亲手写的一叠功课扔在桌上,带了怒气又讥讽,手指敲击在纸面上:“当真是大隐隐于市!再没有藏木于林更好的伪装了!”
  崔峤微微低头,谨慎的叉手作礼立在一侧,说:“臣与高将军追查安邑坊雷劈一案时发现在房屋上安装铁丝之事大有可疑!细细插探发现竟是道始书院的朱鸢所授!”
  “而在排查秦王妃的社会关系时发现他与道始书院的夫子朱鸢往来密切!锁定目标后经过多番探查,发现在秦王妃与朱鸢的功课来往不俗!”
  李蘅璋冷笑:“为了获取本王的信任,这番苦肉计也算得上心狠手辣的大手笔了!”
  崔峤又说:“臣等认为一介夫子,家中藏书多并不奇怪,但他所有书本中唯独这本《针黹要》翻阅痕迹最重!”
  “经过多次尝试,发现只要把每隔十日的功课横向数字单独列出,便能在《针黹要》中对应出密信内容!”
  座上二人分别将原件、译本,与《针黹要》现场对应起来,皆点点头。
  李定君微笑的看向李眉头微蹙的李蘅璋,笑道:“也是,堂堂夫子,不应该整日抱着《针黹要》,这算不算是太过因小失大,百密一疏?”
  崔峤也说:“只想着出其不意取巧,却临门一脚功亏一篑,落下这样的破绽!”
  最后一张译本写着‘毒杀’二字,扎眼不已,让李蘅璋心生杀意!
  李定君又拿起译本,不解的指着右下角的一个花纹,问:“这是什么意思?”
  崔峤摇头,面露难色的说:“按照功课对应母本,便是这样一个图案!基本上每一张的最后都会有这么一个图案。臣惶恐,此物实在不得而知了。”
  李蘅璋皱眉,从怀里拿出时穗送给他的艾粽囊,对应的说:“皇兄,您看这两个图案是否一致?”
  李定君接过去,仔细看了,又递给崔峤。
  崔峤对比了问:“不知王爷此囊何处得来?”
  李蘅璋冷笑:“这是时穗做的,他说这是他的签名!名副其实童叟无欺不可假冒!”
  译本上花式的mori确实与艾粽囊上的mori十分神似!
  李定君叹了口气:“看来太原王氏果然按捺不住了!想来此番不仅仅是他自己的想法!”
  他看着李蘅璋有些反常的镇定,有些担忧,关心的问:“看来蛇确实要出来了!只是……”
  “二弟,你俩到底?”
  他怎么可能相信李蘅璋那句‘逢场作戏’?他与李蘅璋不仅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手足!
  观人于微的他比李蘅璋本人更先知道他对自己暗藏的情意!
  时穗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时时刻刻都牵动着他的心!在他这个旁观者看来,自从时穗的出现,他的世界再也没有杀伐决断与泱泱野心,极目之处,全部都是时穗!
  这样自然流露根本掩饰不了的浓情蜜意怎么可能是所谓的逢场作戏?
  你送他白茸莲蕤玉坠,记得他喜欢吃的每一样东西,记得他喜欢的每一处地方!你为他做花灯做汤羹,做一个低贱的商贾!
  他说怕放纸鸢人多,你便不顾规矩带他去禁院;他让你回家娶亲,你气的带着萧月娘去惹他吃醋生气!
  真是幼稚的可笑!
  你为了他遣散姬妾,甚至想抗旨拒纳萧氏为妃!
  千言万语都抵不过人在危机时候的本能反应!禁院随便的试探早就已经把你的深情厚谊暴露的一点不剩!
  现在却又是这般满口拒绝的模样!呵!二弟,你莫不是对这皇位真打了什么主意?
  李定君又说:“起初看时穗性子豁达洒脱,本以为是良配,没想到他却是心机深沉。可惜可惜。”
  李蘅璋面冷如冰,心中一闪而过的柔情再也不剩,他冷冷的起身拱手,低沉的声音从有些干涸紧张的喉咙里穿出。
  深信不疑的说:“皇兄放心,臣弟早有分寸!与他不过权宜之计,从无情意可言!”
 
 
第40章 嫌隙
  ========================
  “那群波斯人还真有趣,下次我们……”
  时穗兴致高昂的拎着个小玩意儿和尔茶有说有笑的回来,一进门就看到李蘅璋面无表情的坐在木君堂的侧间,手里拿着一卷书。
  “爷!”
  尔茶施礼,李蘅璋周身散发着冷气,她有些纳闷,心道:爷几日不回府,怎么这会儿一回来便发了火?瞅着王妃这几日的模样也不像是吵架!
  她连忙挤眉弄眼的示意对李蘅璋置之不理的时穗。
  李蘅璋放下书,抬眸,看时穗依旧无视他,挥手示意尔茶下去了。
  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李蘅璋稳坐钓鱼台,继续拿起书卷看起来,一言不发,面无表情。
  干坐了好一会儿,时穗坐不住了,他蹭的站起来,走到桌案对面,一巴掌拍在桌上,怒气满脸。
  “几个意思?一言不发走了好几天一句话都不往家里捎,回来又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外面惹了气少拿回来撒气!老子不吃你这套!”
  李蘅璋放下书,对着时穗的怒不可遏劈头盖脸的审问,他淡定的让人抓狂。
  冷冷的凝视时穗,只有一些不悦的动动嘴唇:“谁准你剪掉头发的!”
  时穗一愣,心想:我特么一肚子火想吵架,狗比平安说什么头发?
  他毫不在意的拉了拉短马尾,说:“我说了懒得洗!”
  李蘅璋扔了书,说:“本王说过,你的头发必须留着!”
  时穗看着有些陌生的李蘅璋,如此的淡定冷漠,毫无丝毫的柔情,他微微皱眉,心道:这孙子吃错药了?
  被扔莫名其妙扔在家不闻不问的时穗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此刻自然没好脾气:“老子的头发老子自己说了算!”
  李蘅璋怒而起身,脸色阴郁了几分,掐着他的脖子,阴狠的靠近他的脸。
  “本王说过,你的头发必须留着!”
  “咳咳咳……你……你放……放开…………”
  时穗自从遇到李蘅璋,除了在最开始见过一两次面无表情的李蘅璋,其余时候都是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着,什么时候被这样粗暴的对待过?
  李蘅璋冷眼看着眼前这个三分神似的人,他竟然想要毒杀他心中最重要的人!是谁给他的胆子?
  想起中毒的李定君,想起密信中落款的签名,‘毒杀’二字就像是刺穿内心的凶刀!化作李蘅璋手上无尽的暴戾。
  时穗被对方掐着脖子往上提,求生的本能让他踮起脚,不停的拍打李蘅璋的手背,试图挣脱开。
  眼前的人因为缺氧和反抗,满脸通红,眼角带泪不停的咳嗽。
  李蘅璋心中有些触痛,蹙眉松了松手,时穗得到求生的机会,连连退后好几步,大力的喘息呼吸新鲜空气。
  “你动十个萧月娘本王都可以不跟你计较!可你竟敢给他下毒!”
  他想起姬妾们讨论是说时穗给萧月娘下毒的事!当时萧月娘之所以一口咬定有毒,就是因为糕点中的花生呈现了青绿了!
  这和皇兄所中的‘昼颜’如出一辙!而时穗本人,本来就是配合吃了好几年的‘昼颜’!他手上有这样的毒药根本不足为奇!
  时穗靠在柜子上,摸着自己掐的生疼的脖子,恐惧防备的看着周身冷漠的李蘅璋,心中忐忑又惶恐。
  平安不太对!他刚才满眼杀机,是真的想杀了我!你说走就走,说来就来,我还没发脾气呢,我特么做什么了就要杀我?
  “你,你神经病吗?下什么毒,老子没下毒!”
  李蘅璋冷哼的睥睨:“本王喜欢他的长发!作为影子,你没资格讨价还价!”
  时穗一愣,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脑子里想起了当初李蘅璋说他长发好看的往事。
  他支支吾吾的有些可怜,问:“你不是说,我长发好看?”
  李蘅璋冷笑。
  他上前一步捏着时穗的手腕,怒气喷薄而出:“区区外室子,不过影子罢了,竟敢动他!”
  “他不在了,你这个影子安敢妄想留在本王身边?”
  时穗心中一阵酸疼,紧盯着一身暴戾恣睢,满脸恶心至极的看着自己的李蘅璋。
  心中的怀疑和本能的恐惧让他忽视了手腕的疼痛,他可怜的笑着:“我?我特么莫名其妙到了这里,我特么动谁了?”
  李蘅璋拉着他的手腕用力的拖着他往内间走,大力的把他扔到床上,毫不客气的欺上去。
  “唔……”
  时穗有些吃痛的皱眉,下腹一阵难耐的闷涨。他脸色泛白的蜷缩着身体,本能的把手放在肚子上护着。
  李蘅璋心中有些难受,想冲上去嘘寒问暖的念头一闪而过。他稍微顿了顿,又开始根本不管不顾,把人掀开禁锢着,抓着他的头发强迫让他看着自己。
  “本王的好王妃送给陛下的糕点多加了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清楚!”
  时穗被压着动弹不得,怕死的本能让他意识到此刻的李蘅璋绝对惹不起!
  他看着周身危险萦绕的李蘅璋,头发被大力的抓着,吃痛的眼角带泪,示弱求饶的说:“王爷,在下没有给陛下送过东西,又怎么会多加了东西?”
  李蘅璋冷嗤:“影子就是影子,就算他不在了,你也没资格站在本王身侧!”
  “你的价值!不过是在床上用这张三分神似的脸取悦本王!”
  “我不是!我没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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