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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声中了了(穿越重生)——一枝橄榄

时间:2023-09-09 09:10:24  作者:一枝橄榄
  时穗听着这些虎狼之词,丢脸丢到家了!他觉得他家高冷听话的大狗子变了,果然是憋得太久生出造反的心来了!
  从昨晚开始也不知道打开了什么奇怪禁忌的开关,这人变着法儿的收拾自己,似乎是要把这些日子压抑的躁动完完全全释放了一样!
  关键是自己!怎么回事?配合的那么好是几个意思?!
  “狗比平安,给你时穗爷爷闭,闭嘴!”
  李蘅璋打趣:“还气呢?”
  “就气!”
  时穗口不择言:“不争气!”
  李蘅璋当下了然,原来是气自己不争气。
  他笑着站起身来,随便披了衣服,连同被子把人抱起来,看他鸵鸟的闷着头躲着,有些好笑。
  “都这样了,才想起来害羞?那日怎么就那样急色的跳到我身上求爱?”
  “闭,闭嘴,狗比平安!”
  李蘅璋试了试水温,把赤条条的时穗放进去,自己也褪了衣衫坐在他身旁揽着他,让浑身无力的他靠在自己身上。
  首次与人共浴时穗慌张的手指都没地方放,还故作镇定,说话都有些支支吾吾:“我,我们家,哪,哪儿来这么大的……唔……浴桶……”
  然后咆哮:“你在干什么!”
  李蘅璋软语安抚狂躁的时穗:“不弄出来会生病的,乖,不疼!”
  “滚!狗比,那你别弄进去!嗯……”
  中气十足的谩骂瞬间偃旗息鼓,化作无限春水软绵绵的靠在李蘅璋的身上,心跳加速,生怕又被吃一顿回锅肉!
  李蘅璋看着他,手上动作不停:“放心,不动你!”
  时穗嚅嗫:“没信用的狗比,谁信你!”
  事实证明,这次李蘅璋是真的没骗他!纡尊降贵很单纯的帮他清洗了,又为他穿上干净的衣衫。
  从未帮任何人做此等私密之事的李蘅璋极尽温柔,眉眼中都是无尽的春色。
  “狗比平安放我下来,我自己不会走吗?”
  李蘅璋很听话的把他放下,扶着他问:“你确定你要自己走?”
  脚尖着地,双腿发软腰背酸软,幸好狗比李蘅璋技术够好,倒是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损伤!
  但是过度劳累的周身还是透支的太过了,差点就要跪下去,他挂在李蘅璋的身上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死鸭子嘴硬的说:“确定!”
  李蘅璋摊开手,放开时穗,后退两步,看好戏的盯着他。
  时穗双腿打颤,见他还真的就拔吊无情不理自己,心里不爽的瞪了他好几眼。
  忍着难受艰难的挪动半步,对方还是岿然不动,怒吼:“狗日的,还不来扶着你爷爷!”
  李蘅璋这才听话的过来,打横抱起时穗往正堂走去。
  时穗os:狗比平安是真的狗!说一句听一句,起初还挺听话的,说快就快说慢就慢!还寻思的收拾收拾他!没想到这玩意儿精虫上脑,大狗子也造反了!
  回到正堂,桌上已经摆放了精致小点,雕花的漆盒放在一侧,床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被褥。
  时穗有些困惑:“这?”
  他看着李蘅璋,脸上写满了问号。
  李蘅璋把时穗放在自己的腿上坐着,说:“今天是寒食节,这些都是我哥着人送来的。”
  他倒了一杯茶水送到时穗嘴边,示意他喝。
  久旱逢甘霖的时穗一口喝完,指着身后,问:“那些都是你哥送来的?木桶也是?”
  李蘅璋点头。
  这体贴入微的,让时穗眼红不已。
  他仰天长啸:“国家欠我一个哥哥!”
  又拍拍李蘅璋的手,说:“放开,我自己坐!离我远点,发情的狗比平安!”
  李蘅璋听着污言秽语,不重不轻的在他侧腰一掐:“穗穗说谁?”
  无处可躲的时穗秒怂:“说我,说我行了吧!”
  他看着桌上见都没见过的琳琅精致的点心,试问:“我可以吃吗?”
  李蘅璋点头,拿起一个点心递给他,说:“这是樱桃毕罗,你吃吃看!”
  时穗咬了一口,薄薄的酥皮下,红润的樱桃酸甜可口,经过高温炙烤的樱桃竟然还像刚刚摘下来的一样香甜可口!
  ‘这特么是什么神仙美味!’
  时穗好吃到都要流泪了,狼吞虎咽,激动的说:“平安,你哥是什么神仙,这个好好吃!这个也好好吃!”
  李蘅璋没有接话,只是淡淡一笑。
  时穗把每一种糕点都吃了一块,最后拿起一个喂到李蘅璋嘴边,说:“这个梅子酥最好吃,你试试!”
  李蘅璋一愣,张嘴把小巧的梅子酥咬了一口,点头:“嗯,好吃。”
  又倒了一杯水喂他:“我亏待你不成?怎么狼吞虎咽的,慢点吃,小心噎着!”
  时穗os:可不就是虐待我,不给我吃的还要让我跟你运动!
  他和着茶水吞咽了,有些被噎到的锤了锤胸口,说:“有哥哥真好!”
  李蘅璋脸上略显平静,冷哼:“有甚好的?”
  时穗当即摇头:“过年过节还想着你,怎么不好?”
  李蘅璋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时穗又说:“我们家计划生育只有我一个独生子女,看着别人家有兄弟姐妹,我可羡慕了!”
  李蘅璋有些陷入沉思,有些压在心底的话不知为何,就特别想要说出来:“我有一母同胞三兄弟,但是,爹娘都不太喜欢我。”
  时穗正色道:“人这一生,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谁都不能守着谁一辈子!虽然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你看看,手心的肉还是多些!”
  他稍作停顿,又说:“十根手指还不一样长呢!父母偏心也是常事,又何必计较这么多?”
  “我知道,我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可是想的多了,不累吗?需知道‘不忮不求,何用不臧’。”
  这番话李蘅璋不是不知道,却从未在别人口中听到过!而且是这样不带功利的劝解!
  他微微一笑,释然的由内而发。
  时穗捧着他的脸,说:“你看你笑起来多好看!你就应该多笑笑!平时装的那副冷酷的模样给谁看呢?”
  “明明心里难受别扭的要死,还戴着虚伪的面具!”
  李蘅璋内心有些嘀咕,微微蹙眉,脸色凝重的问:“我平时,有这么明显?”
  时穗很肯定的点头:“一早就看出来了!你难道没发现你最近的表情都多了许多,之前可没想过你还会笑呢!”
  李蘅璋脸色陡然一变,他自小养成的习惯戴着面具把自己藏在暗处,就连皇兄都看不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为何你能一眼看出?
  你果然是经过训练的太原王氏派来的细作!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让我在你面前露出马脚?还真是深谋远虑心思深重!
  时穗被李蘅璋盯得浑身不自在,他本能的往旁边挪去,后背发凉,一言不发。
  ‘他的眼神怎么好像要杀了我?’
  察觉腿上的人在往一旁挪动,李蘅璋也不阻止,把眼中的杀机掩饰了,又恢复平日冷淡的模样,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你是哪里人?”
  时穗没成想他突然转换话题,顿了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着这个突然又恢复冷漠的李蘅璋,有些不自在。
  “大唐人!”
  李蘅璋微微抬眸:“哦?”
  时穗提高音量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大家都知道,就你不知道而已,你又没问过我……”
  李蘅璋抬头看着他,审问犯人一般的问:“大唐是什么地方?”
  时穗被刚刚李蘅璋身上弥漫的杀机吓到了,本能的觉得他好像可能不是NPC这么简单,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话里审问的意思。
  “大唐是一个和大业很像的地方,挺远的。”
  “有多像?”
  “嗯……大唐也有一个秦王,也有门阀政治。只是……”
  他见李蘅璋脸色不变,继续说:“只是大唐的秦王最后发动玄武门事变,杀兄弑父,开创了贞观盛世!”
  “所以你觉得大业的秦王也会杀兄弑父?”
  时穗一时哑然:按照剧情推进,秦王必反!不过因为跳章太严重,中间具体发生了啥有些不记得了。只记得最后秦王派人在皇宫行刺失败,从秦王府的书房搜出了龙袍!败北的秦王被皇帝李定君当堂亲手斩杀!
  不过这些怎么能说?
  时穗哑然无语,又踟蹰不言,如鲠在喉的模样看在李蘅璋的眼中便是欲盖弥彰!
  ‘你果然是太原王氏派来的细作!因为你这三分神似的模样,就断定本王一定会将你留在身边。呵!你们也太小瞧本王了!’
  ‘既然如此,本王便将计就计,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想从本王身上谋夺什么!’
 
 
第9章 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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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之后,虽然二人还似从前那般,一起打理店铺一起代写功课,过着天下间最平淡无奇的日子。
  李蘅璋除了那日一闪而过的杀机,不仅与平时无异,时不时的撩骚,张口就是虎狼之词,看起来更与时穗紧密了。
  可是时穗心里有些颤抖,那日李蘅璋的眼神在他心里造成不小的心理阴影,以至于这几日看着稍微多了些温柔的笑意的李蘅璋,总是心里不踏实。
  “平安,把那边的那匹红的递给我,不是朱红是绯红,对对对,就是那个!放在这里,醒目些!”
  时穗把布匹放好,从梯子上下来,李蘅璋顺手把梯子收起来放在门后。
  “平安,你看着店,我出去一会儿!”
  “嗯。”
  李蘅璋放好梯子回过头,时穗已经没入人群了。
  ‘怎么觉得你最近对我有些闪躲?连夜里的情事都有些拼命压抑着情不自禁,仿佛有些怕我。’
  他微微蹙眉,不得其解。
  这些日子朝堂上并无异样,就连派出去查访的人都一无所获!安静的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一般,让人不知所措又内心毛躁不安。
  李蘅璋坐在布行,看着桌案上的算盘:若你不是有所图谋,这样简单平淡的日子,倒也不错!
  那日他借剖心之举试探时穗,他的那番劝解之言萦绕耳边,要不是一心认定时穗是有意接近,李蘅璋已经要被攻陷了!
  从小的区别对待要说他没有嫉恨过是不可能的。他曾经不止一次扪心自问,为何爹娘就如此嫌贱于他?大哥三弟四弟唾手可得甚至挥霍着的爹娘的疼爱,是他穷极一生都无法探求!
  有些瞬间,他甚至动过杀机,若是他们都不在了,若是爹娘只有他一个儿子,会不会就会回头看看他?
  那年的冬至,他才七岁,不过打碎了一只盖碗,就被爹娘打了一顿罚跪在雪地里。
  冬日的雪地里刺骨的朔风带走了他的感情,那霎那间,他几乎想要提起刀将其余兄弟都斩杀了。
  双腿下融化的雪水湿润了他单薄的衣衫,在衣角裤腿结了一层冰。冷彻心扉的他在寒冬腊月也感受不到一丝寒意!
  长他三岁的大哥李定君趁人不注意,悄悄的跑过来,身后还有一个才五岁的三弟李武项,拉着他的衣角怯懦的跟着。
  李定君把自己的大氅脱下来披在他身上,又从后腰拿出一个蒲团塞给他:“二弟,赶紧垫垫!”
  大氅上还有他的体温,失去温暖的李定君抱着双臂,跺着脚,说:“一会儿我把爹娘引开,你赶紧去我屋子里。一路上我都已经打点好了,别怕!”
  李蘅璋面无表情的问:“你不怕受罚?你才从太原过来不知道,谁帮我谁都要受罚。”
  李定君敲敲他的额头,说:“说什么呢!我们是兄弟!”
  李武项胆子小,拉着李定君唯唯诺诺的,最后咬咬牙,上前一步,把怀里暖着的馒头塞到李蘅璋的手里,扭头就跑!
  李蘅璋看着抱着手臂冻得不行的大哥,还有那个走路歪歪扭扭的三弟,泪流满面。
  ‘这么滚烫的馒头塞在怀里,得多烫啊!’
  李定君和李武项一直养在太原,这是自小跟在爹娘身边,与他们不过一面之缘的李蘅璋第一次正式和他们说话。
  ………………………………
  闲逛在东市的时穗有些打退堂鼓,觉得自己这些日子实在是不对!李蘅璋对自己是真的够好了!而且很明显能发现他在为他改变!
  刚来的时候不苟言笑,沉默寡言,不喜欢吃的东西也能面不改色的吃下去!被人指着鼻子骂也能当做耳旁风!
  虚伪的让时穗都替他觉得这么活着实在是难受!
  但是慢慢的,他开始像个活人一样有了表情,会看着自己微笑,会有些怒气,有时候会捧着脸傻看着自己,还会在功课里骂朱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像情侣之间吃醋一样!
  在情事方面那么强势的一个人,也会很在意他的感受。
  有时候时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真的在和纸片人在虐文里开启种田谈恋爱的日子!
  ‘那天会不会是我的错觉?或者是我哪句话说的不对惹到他了?’
  时穗思来想去,都觉得没毛病啊,可是为什么他当时脸上会露出那样凶狠的表情?
  ‘算了,想不通就算了,没必要钻牛角尖,今朝有酒今朝醉!’
  “你这川贝怎么卖?”
  “五十钱一两。”
  时穗挥挥手,心道:就这成色,抢人呢?
  斜前方有一个卖纸鸢的,面生的很,正在和一个衣着光鲜的小孩说话。
  小孩和时穗差不多身高,娃娃脸梳着高高的马尾!那小孩有些吵不过,脸红耳赤,眼里噙着泪水。
  时穗走过去,假装拿起一个纸鸢,问:“老板,怎么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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