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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声中了了(穿越重生)——一枝橄榄

时间:2023-09-09 09:10:24  作者:一枝橄榄
  李蘅璋无比诚恳的点头:“有!”
  “大概是因为他缺爱又偏执,是个心狠手辣还喜欢自己亲哥哥的变态!”
  时穗瘪瘪嘴,不经大脑的话条件反射而出,他还沉浸在要把自己睡过的人推出去的挣扎中!
  不住地在心里谩骂:男人的占有欲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虽然自己得不到,也不想被人得到!
  李蘅璋扶着椅背的手不自觉用力,在听到‘喜欢自己亲哥哥’这句话时瞳孔地震惊恐万分,周身萦绕着杀气,深邃的眼眸里弥漫着杀意!
  ‘太原王氏到底从何得知如此之事?除了皇兄,此事根本无人知晓!时穗,留不得!但他本就是太原王氏的人,太原王氏又有多少人知道?’
  他盯着时穗的头顶,像是要在他身上看出所以然来:不行,暂时不能杀他,还得从他口中套出到底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个秘密!此事若传将出去,皇兄必将威严扫地!
  他很快整理思绪,松了松拳头,把手放在功课上,问:“这题,穗穗打算如何作答?”
  时穗回过头,双臂抱胸,略微沉思,蹙眉抿嘴:“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他嘟囔了嘴,歪了歪头,觉得不妥的摇头:“可我也没嫁人啊,不合适!”
  “这么为难?”
  时穗点头:“朱夫子人挺好的,和我也挺聊得来,算是我在大业朝的第一个朋友!可是遇到这茬……”
  他摇摇头,甚是惋惜:“一个不小心,朋友都没得做了!”
  李蘅璋心想:别人想睡你,你还要跟他做朋友?
  他手指敲击在纸面,说:“不如我帮你作答?”
  时穗大喜过望:“对呀,我怎么把你忘了!”
  李蘅璋佯装抱屈的说:“夫夫本为一体,穗穗怎就将为夫的忘了?”
  时穗:……?!便宜不能随便占的祖宗!
 
 
第6章 寒食
  =======================
  戴着冷漠的面具,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通通都深深地藏在内心深处,打落牙齿和血吞了二十几年。
  李蘅璋从来没有尝试过毫无芥蒂的做一个真正的自己是一件多么没有负担的事情!
  他明知道时穗是太原王氏的人,可是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比起最初把他当做影子,试探他的目的。
  现在他的心里似乎觉得时穗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城府深沉的人,他就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开朗活泼。有点贪财有点不思进取又十分容易满足,只想着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就已经能让他足够笑靥如花了!
  从未体验过的寻常人的生活,有时候竟然让他内心深处生出了‘也许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错’,倒是逗引起他的归隐之意来!
  太原王氏该不会用如此迂回愚蠢的策略来让自己离开朝堂,断皇兄一臂吧?
  李蘅璋坐在铺子里,拨动算盘,问:“穗穗,你没想过回太原王氏吗?”
  时穗正在整理布匹,他扭头摇头:“我可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我就这么卖卖布帮人写写功课,日子过得挺好的,去蹚他们家浑水做什么?一个不小心怕是连小命都没了!”
  “哪里会这么严重?”
  李蘅璋好笑不已:时穗每次说起门阀贵族,总是担心自己和他们扯上关系就小命不保!
  起初李蘅璋带着脑子听,绞尽脑汁分析,只觉得他话里有话!后来听的多了,才觉得这人根本就是把怕死两个字刻进了骨血里!
  “就有!”
  时穗走过来,双手臂叠放在桌面,说:“曾经有个公主说‘愿生生世世不复生在帝王家’一句话道尽了帝王家的心酸冷暖!”
  “自古天家多薄幸!手足相残弑兄杀父,妻儿又算什么?一旦扯上权利啊,本来干净清澈的泉水都能搅的比黄河水还浑浊!”
  他轻蔑的耸肩:“我可不想当那些缺德冒泡儿的棋子,最后死于非命!”
  李蘅璋怎么也想不到是这种原因导致的时穗逃婚,嘴角上扬的问:“所以你才在新婚之夜就跑了?”
  “不逃难道等死?”
  时穗往前靠了靠身子,单手遮住侧颜,小声说:“你看王府至今安静如鸡,说明王爷根本不知道我跑了!要不然就是想借机寻太原王氏的错,借机发挥,打压门阀,收回权利……”
  李蘅璋惊讶于时穗某些时候脱口而出的洞察力,他盯着他,问:“你怎就知道朝廷想收回打压门阀?”
  “这个说起来就复杂了。”
  李蘅璋颔首,放在纸笔,说:“你说,我听着,索性店里也没甚客人,就当打发时间了。”
  时穗看看自家门可罗雀,继续说:“也算不上多复杂,哪有中央不想收回权利,愿意被臣下掣肘的?门阀政治,说白了就是皇室的权利被无形分散导致的!”
  “不过门阀政治由来已久,要想真正解决这个问题,也不是一二百年间能做到的!”
  可不是?唐朝从高祖起,太宗高宗武皇谁不是终其一生想要彻底搞定门阀政治!虽然说长孙无忌的下台代表门阀政治走下政坛,但那也只是让门阀政治的影响力急剧缩小!
  直到唐后期黄巢起义才彻底解决了门阀政治!
  大业朝就像是一本唐初同人小说,时穗简直太熟悉了!
  他耸肩摊手:“依我看,要彻底解决门阀政治只有一个方法!”
  时穗竖起一根手指头。
  李蘅璋对他的真知灼见便是哑然甚至惊愕,三两句就将波谲云诡的朝堂说的明明白白!
  他急切的问:“什么方法?”
  时穗惊觉不对,反问:“你倒还挺上心!”
  李蘅璋有些尴尬的解释说:“听故事也没说只听一半的!”
  时穗心想:倒也是!
  “肉体毁灭呗!”
  “啊?”
  时穗叹气:“你不是问我什么方法吗?肉体毁灭呀!要是哪天出现个看不惯门阀政治的叛军,提着刀杀将城来,把门阀贵族歘歘歘三下五除二当白菜萝卜一样的砍了!得,肉体消灭,一劳永逸,以后绝对没有门阀政治了!”
  时穗边说边手舞足蹈的比划,绘声绘色的惹得李蘅璋似笑非笑,心中竟然有些失望,对他的欣赏转瞬即逝!
  心想:这办法真是,有够儿戏的!
  “你这又是照搬的哪本传奇话本里的桥段?”
  时穗嘿嘿的笑笑:“哎哟嘿!给您发现了!”
  “看官您看,要不小的给您来一段《隋唐英雄传》!话说当年……”
  李蘅璋眉眼带笑,宠溺的摇摇头,看着时穗学着坊间说书人的狡黠模样,笑容不断。
  ‘方才竟还真当了真,真是和他待一起久了,脑子都越活越回去了!’
  时穗站在那里,看着李蘅璋从未有过的真心笑意,有些发呆。
  ‘笑起来真好看,就像写意的水墨山水画多了一分朱砂,如此的夺人眼球!平时装模作样给谁看呢?累不累!’
  “穗穗哥!平安哥!”
  鱼团子才下学,蹦跶着进来,问:“穗穗哥你干嘛呢?”
  时穗收回耍宝的姿势,动动手脚掩饰尴尬,说:“嘿嘿,生意不好,活动活动筋骨。又有功课啦?”
  “嗯!”
  鱼团子从书篮子里拿出好厚一叠功课:“这次有多些,放心,大家给的银钱也保量!”
  时穗看着那叠古代版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挑眉:“这次怎么这么多?你们夫子收拾你们还是收拾我呢?”
  鱼团子哭丧了脸:“明天寒食节紧接着就是清明节,书院放假五天,功课所以就这么多了……”
  “是不是每个夫子都说‘我的功课很少’,结果每个很少加在一起就是无穷多!”
  鱼团子十分认同的含泪点头:“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假期,根本不让人休息嘛……”
  时穗想起自己读书时候的老师,心想:果然古今老师都一样,每门功课都说自己布置的作业少,可是他们就没想过我们要做9门作业啊……
  时穗爽快的拍在功课上,大方的说:“行了,看在钱的份儿上,这活儿我接了!”
  鱼团子把定金的六贯钱放在桌上,又说:“附近几个书院的夫子都说反正我们也要找你,让你好好写,要是学下测试我们都过关了,还要给你赏钱呢!”
  时穗扭头看着李蘅璋乐不可支:“哎哟嘿!那我不如直接开堂授课,让那些中间商赚什么差价?”
  鱼团子和时穗关系一向很好,没大没小的凑上来拉着时穗的手臂,说:“穗穗哥,你要是开办书院,我和我的小伙伴都过来!你可别给我们布置这么多功课!”
  时穗直摇头:“免了,那种费心费力的活儿我也不想做!我就帮你们写写功课赚外快,挺好的!”
  鱼团子心里嘀咕:没出息!亏我姐还这么喜欢你!把自己的零花钱都给我。让我多付给你写功课!生怕你累到了!
  时穗转身趴在桌案上,勾着身子从李蘅璋身下挡着的抽屉里拿出朱鸢布置的功课。那张纸已经被李蘅璋答好了,时穗也没看,直接递给鱼团子。
  “喏,朱夫子的功课,有空帮我给他吧!”
  鱼团子点头放下自己的书篮子里。
  “对了,我姐说你初来乍到,也不是咱们大业的人,想来不清楚我们的风俗。”
  时穗点头。
  鱼团子又说:“明日寒食节,家家户户都不能烧火,必须吃冷食,你千万记住了,要是家里燃起了炊烟是要被抓的!”
  时穗连连点头道谢。
  鱼团子拱手作揖,道别:“嗯,那我先走了!”
  走了两步又说:“对了,我姐说明后两日是寒食连着清明,大家都要出去踏青春游。坊市基本上都闭户,也没有顾客,你有空可以来找我们玩。”
  时穗站在门口,爽朗的笑道:“好的,替我谢谢你姐!”
  回头却见李蘅璋脸色微变,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他摸摸自己的脸,问:“怎么这么看着我?”
  李蘅璋张了张口,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生生吞咽下去,转而问说:“你整天帮他们写功课,哪里是帮?分明是害了他们!他日科举场上,成败早定!”
  “我倒不这么认为!所谓的科举制度,只不过是权衡门阀政治的一种方式,但只要贵族还在,科举就徒有其表!选拔出来的人才也难有作为!”
  李蘅璋并不赞同:“朝廷的恩科也确实选拔了人才,为朝廷补充了新鲜血液!若所有的学子都如同他们一样捉刀代笔,于朝廷于自身何益?”
  时穗摇头,说:“人并不是只有读书科举一条道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牛不喝水也不能强按头不是?”
  他们还是和现代不一样!并不是说现代没有强权政治,而是对平民来说,读书真的可以改变命运!但是对大业朝这种古代设定来说,除非特别有天赋,强逼着读书还不如回家继承家业呢!
  时穗继续说:“除了少数家中有钱的子弟可以一辈子科举外,大部分的寒门子弟也要为生计奔波!就像团子,他本来就不喜欢读书,与其让他读书,不如让他继承家业来的现实!”
  意见相左,各有各的道理,李蘅璋难以反驳,而且时穗说的,确实是针砭时弊,鞭辟入里入木三分。现在的科举,形同虚设,大部分的重要职位还是被门阀把控着。
  如此意气风发,发表着真知灼见远见卓识的时穗是那样的耀眼,就像是在朝堂上挥斥方遒一般闪烁。
  李蘅璋的脑海里,两个身影不知不觉有些重叠,让他难以分辨!
  …………………………………
  夜里洗漱干净,时穗走到桌案前,看着正埋头写功课的李蘅璋,微微蹙眉,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我确实不是大业土生土长的人,我是意外才来到这里的。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回太原王氏吗?一方面是我并不想蹚浑水,另一方面是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他们家的人,也无谓去攀亲戚。”
  “其实我们家那边也有寒食节,只是大家都不过这个节,所以我也没当回事。要不是团子提醒,明天我可能就真的犯忌生火烧饭了!”
  李蘅璋抬头看着眼前的时穗,脸上带着诧色?
  时穗噘嘴,索性说:“装什么装?你不是早就想问我吗?还搁这儿演戏呢?”
  李蘅璋一时震惊,心想:世人都说我喜怒无常,不行于色,面具戴久了,我自己都以为是这样!你为何能一眼看出我在装,而且还有话要说?
  时穗又说:“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这有话不直说的毛病得改!有时候明明心里不乐意,还要勉强自己接受!”
  “就说前日,那黄脸婆子指着你鼻子骂的那么难听,你也不还嘴!我知道,你又要说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何必计较!”
  “可是你的嘴巴也长在你身上,你想怼谁还能拦着你不成?就像我做的菜,你明明就不喜欢吃,还是面不改色的吃下去。”
  “做人哪儿有这么麻烦?不喜欢就说不,被骂了就怼,怼不过就动手,打不过还不会跑吗?”
  “有什么就说痛痛快快说出来,这么憋着闷着,你不难受我在一旁看着都难受!”
  从未听过类似这番话的李蘅璋心中一时间混沌的跳动,感动不已,撂下笔,上前一把捧着时穗叭叭个没完的嘴深深的吻下去。
  “唔……”
  从来,没有人告诉我,原来我也可以拒绝,我也拥有拒绝的权利!
 
 
第7章 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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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李蘅璋就知道,他和他的兄弟姐妹不一样!一母同胞的大哥三弟被欺负了,父亲母亲会把他们揉在怀里,心疼的叫着心肝,把欺负他们的人都大骂一顿才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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