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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声中了了(穿越重生)——一枝橄榄

时间:2023-09-09 09:10:24  作者:一枝橄榄
  而他被欺负了,父母只说他没出息,让下人欺负了去,反倒把他大骂一顿!家里惯会看人下菜碟的下人照样逮着他欺负!
  他的处境甚至不如父亲小妾生的女儿屋里的粗使丫头!
  从小他就知道,要想不被欺负,只能靠自己!要想被父母看到,只能建功立业!
  直到他少年老成,带军出征,九死一生,平定四海,建立赫赫战功。将整个大业的江山双手捧到父亲跟前,才在父亲的脸上捕捉到一闪而过的赞许。
  大哥亲自请旨,父亲封他做了秦王,赐下一枚十瓣莲花重瓣牡丹,白茸莲蕤样式,刻着‘蘅’字通体洁白的玉坠给他。
  蘅字在上,玉石为璋。
  蘅璋!
  正是他的名字!
  他如获至宝,再不肯将玉坠示人,却自此将白茸莲蕤作为秦王府的纹式!
  ………………………………………
  李蘅璋单手撑在枕头上,手指描摹在时穗红润未褪的唇上,彻夜的欢愉让他还在沉睡中。
  ‘你和他一样,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带给我意想不到的温暖。’
  ‘啾……啾啾……啾……啾啾……’
  听着鸟叫声,李蘅璋轻缓的揭开被角,悄然的随意拿了一件外套退出房间。
  他拢了拢敞开的衣襟,看着上面还有些爪印,心里好笑:真是只爱挠人的野猫!挠的人心痒难耐!
  他披着外套,走到院子中间,轻声说:“出来!”
  高峙从墙外翻进来,正欲开口,李蘅璋伸出手打断他。
  他竖起一根手指头放在唇边,示意他噤声。然后与他走到另一头的厨房外,抬抬下巴。
  “轻声些!”
  高峙神情古怪的看着李蘅璋。
  这样浑厚低沉的声音配合冷漠无情的表情,说出的却是如此体贴入微的话!一刹那间,高峙几乎以为几日的功夫,自家王爷是不是中邪了?
  高峙有些发怔,一瞬,低头见礼,说:“爷,圣上赐下了寒食的糕点,明日宴请百官,问您是否前往?”
  李蘅璋抬手示意免礼,他站在瓜棚下,贵气依然:“这等场面,往年也并未曾召本王前去,今年也免了!”
  “是!”
  李蘅璋拂了衣衫,坐在凳子上,单手放在桌上,双眼看着菜畦里才冒尖儿的嫩叶。
  “太原王氏有何动静?”
  高峙回答:“他们似乎已经知道王妃不在府中,正私下派人寻找!”
  “连秦王府都不干净!哼!”
  李蘅璋嘴角上翘,带着微不可闻的笑意,不怒自威,让高峙内心有些颤抖!
  秦王府不留无用之人,更不对叛徒手下留情!
  想起李蘅璋曾经的毒辣手段,高峙不由得提高音量,就地跪下请罪:“是属下失职,请爷恕罪!”
  李蘅璋一双杀人的视线扫射过来,阴寒闪动,怒气喷薄而出,压低了声音,冷冷道:“本王让你轻声些你当耳旁风吗?”
  高峙后背发凉,手心冒汗,把头埋得更低了!
  李蘅璋将他的恐惧收入眼底,又说:“太原王氏要查就让他们查,不用理会!只是本王回去之前,不想再听到府中有不干净的事情!”
  高峙点头:“是!”
  李蘅璋理了理衣角,又问:“玄武门近来如何?”
  “已经严密监视,凡驻守过玄武门的兵将,都一一单独立档,将日常行动都记录在案!”
  李蘅璋点头:“告诉裴先生,尤其要注意他们接触的人等。”
  “是!属下不敢怠慢!”
  李蘅璋颔首,说:“起来吧!”
  想起时穗信誓旦旦的那句‘秦王必反’,尤为在意。
  又说:“去查查前朝皇室可有漏网之鱼,比如遗腹子、外室子!”
  “是!”
  又说:“把皇兄赐下的糕点挑些好的送过来,今日寒食,家中不便生火。”
  “是!”
  高峙对李蘅璋的命令从不违背,这是刻进骨子里的衷心!也是李蘅璋在战场上用命换回来的真心以待!
  当日若不是李蘅璋在战场上身先士卒,将他们这群人连拖带背的从尸山血海里扛出来,他们早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他们知道,李蘅璋并非真的冷血无情,只是过往的经历让他永远用冷漠无情来掩饰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却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
  当时出生入死的19人,除了高峙在明面上跟着李蘅璋进出贴身保护外,其他人都没入秦王府暗部,只听李蘅璋一人命令!
  高峙不明白太原王氏和玄武门之间有什么联系,甚至不清楚王妃在中间又起了什么作用,又和前朝扯上什么关系!但对于李蘅璋的命令,依旧坚定不移毫不偷工减料的贯彻落实下去!
  不得不说,李蘅璋杀伐决断,胆大果敢,不论是战场上还是朝堂上,都是一把好手!
  兵将们都知道:虽然不清楚秦王的目的,但只要按照秦王的命令做,就一定能成功!
  李蘅璋独自坐在瓜棚下,阴狠毕现。
  ‘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管你到底是谁,任谁都不能动摇我大业江山!任谁都不能威胁皇兄的天子之位!’
  ‘你口中真真假假,既然真假难辨,便也是宁肯错杀一万也不能放过一个!玄武门也好,太原王氏也好!本王誓将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我兄弟四人几无嫌隙,除了我论谁都无造反的可能!太原王氏说是反,必得一个契机,早年风闻前朝有个遗腹子流落民间得以幸存!’
  ‘无论真假,必杀之而后快!断不能让野心之人利用,动摇国本!’
  李蘅璋看着菜畦那一堆他根本不认识的绿叶,脑海里出现的便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吆喝着要手拿锄头砍神仙的时穗。
  心里涌上温暖,脸上不自觉的漾开笑意,却很快被杀机遮掩下去。
  ‘不管你是谁,若你挡了皇兄的道,本王亦不会手下留情!替身终究是替身!好好做你的影子,本王可保你一生富贵!’
  李蘅璋在心底坚定了一番信念,好一会儿,才站起身。单薄的衣衫让他有些凉意,他走进屋内,脱了外衫,摸进被窝。
  温暖的被窝温暖的人,感受到他的凉意,有些畏葸,蜷缩着皱着眉嘤咛。
  李蘅璋听不真切,大手揽着人取暖,在他暖乎乎的颈肩蹭蹭:“穗穗只顾自己温暖,也不理会为夫受冻!”
  时穗嫌弃的呢喃:“你走开,好冰……”
  “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野猫!心情好就来撩拨,心情不好就踹人不要!”
  李蘅璋心情大好,被子下的手开始卖力的点火。
  时穗昨晚的疲惫还没消解,腰背酸软,说不出的地方大概还有些红肿,小小穗也毫无精神的耷拉着。
  他被李蘅璋揽着,只能小范围躲闪,略带哭腔的拒绝:“不要了……”
  他哪里是李蘅璋的对手?
  李蘅璋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指腹在他的耳后围着红痣在周围打圈,时不时的浮光掠影般蜻蜓点水而过。
  “当初我拔屌相助,穗穗涌泉相报!穗穗日进斗精的心愿我自当为你达成!昨天的份儿已经在这儿了!”
  李蘅璋满心恶趣味的按压时穗灌满未清理的小腹。
  时穗一阵蜷缩,瑟瑟发抖,感觉有东西从后面流出来,羞赧非常。
  李蘅璋得逞的笑弯了眉眼,覆在时穗的耳边,舌尖轻轻触碰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包裹着已经红润欲滴的红痣。
  “今日份儿的日进斗精已经在路上了,穗穗不能拒绝!”
  “唔……不……唔……”
  拒绝的话未说出口,红润未消的嘴唇自己被含住了。
  身边躺着温香软玉,却只看得着吃不到,压抑多时的李蘅璋逮着机会还不吃个够本?
  干柴烈火烧的旺极了!
  起初他还跟个听话的大狗子一样,时穗说快他就快,说慢他就慢,多被折磨两个来回,哪里还管哪些?
  掐着时穗的腰身,逮着人跟随自己的节奏律动起来。
  晨间运动完美收官,时穗乏力极了,抱着被子看着蚊帐怀疑人生。
  “说好单纯的睡觉不动我的呢?”
  “嗯,为夫的是为穗穗泄火!”
  李蘅璋认真的揉捏时穗的腰肢,捏的他舒服的嘤咛起来:“嗯……”
  “胡说!”
  时穗声音沙哑,媚眼如丝,情欲未散,反驳的毫无抵抗力:“我说我就蹭蹭不进去,就真的没进去!你这个骗子!”
  李蘅璋恶意的在他的腰肢上用力一掐, 眼里寒光迸现,威胁的问:“穗穗还想进哪里去?”
  “嗷……”
  时穗躲闪不及,应该说是根本没力气躲闪,造孽兮兮的说:“赶明儿去给你买张床,省的你躺我旁边天天想着要睡我!”
  李蘅璋把手覆在时穗的有些鼓胀的小肚子上,稍微用力按压:“穗穗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
  沙哑的声音毫无威慑力:“滚!老子是个男人!被你上已经够惨了,生个屁!”
  李蘅璋也不恼,心想:等查清楚你的真实身份,确认你对皇兄没有威胁,倒是可以让你吃下延灵,或许还能生下一个长得像他的孩子!
  刚才李蘅璋在肚子上一按,有些东西被按压的顺着股缝流出来。意识到那是什么,让时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煞是好看!
  李蘅璋逗弄的趣味不减反增:“穗穗想什么呢,脸都红成这样了!”
  他支支吾吾,小声的说:“流,流出来了……”
  李蘅璋故作不明,问:“什么?穗穗大声些,为夫的没听清!”
  时穗羞红了脸,哪里还能重复?
  睁着带了水汽的眸子,控诉的看着李蘅璋:“你明明就听见了的!”
  李蘅璋对上那双眸子,心中漏跳一拍,暗骂:该死的妖精!
  “穗穗,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不确定还能不能忍住不来下一场!”
  时穗当即恶狠狠的瞪了他几眼,心里怒骂:狗日的哪儿来这么好精力!
  李蘅璋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物件,不大不小,圆润非常。
  他微微抬起时穗的腰,拿着东西趁时穗不注意从后面推进去,用手指推到那个点旁边。
  玩味儿的笑笑,捋了捋时穗惊恐万分的脸上有些凌乱的发丝,说:“我说了,别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
  “你,你放了什……唔……为什么……会……动……唔……”
  “穗穗,陪我玩会儿?”
  “嗯……唔……我不……唔……”
  “都说别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
  于是又拿了个略大些的物件放进去。
  两个物件有些奇巧的机关,前前后后,来来回回,揉搓碰撞。
  轻拢慢捻抹复挑,泉眼无声惜细流。
  银瓶乍破水浆迸,金簪深穴已久埋。
  钱塘潮涌接天际,渭水东流半路拦。
  蕊红肚满无处释,此时无声胜有声!
 
 
第8章 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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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食节是纪念介子推的节日,家家户户吃冷食不得生火。又是阴雨绵绵的清明,外间的天空有些阴沉的不见阳光,凉丝丝的风吹散了杨花。
  高峙从王府挑拣了些上好的糕点拎着过来,耳力极好的他才到墙外就已经听到熹微的浅浅呻 吟,难耐又挑逗!
  他翻墙而入,将四层雕花漆盒放在瓜棚下的桌上。转身着人准备了沐浴用的行头,轻手轻脚的放在杨树旁的独立沐浴间里。
  王府带来了很大的沐浴木桶,桶下可以烧炭,用以保持桶中水温不减。
  他见安置妥当,又把干净衣衫放在一侧,退散了随侍的丫鬟,自己守候在墙外。又用鸟鸣声略微示意,告诉李蘅璋自己就在外侧等待。
  李蘅璋功夫不差,耳力也好,院子里也安静,即便是再轻声的动作,搬运之中也无法避免响动。
  屋内脸红心跳,当事人已经大抵知晓了,他揉捏在时穗的小腹上,心道:若是有个孩子,会与皇兄有几分相似呢?
  时穗被蹂躏的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看着身旁的肇事者,不仅没事人一样神清气爽心情好到没边!
  总是沉默寡言,面冷如霜,喜怒不形于色的冷酷僵硬的脸上竟然也挂着笑意,活像黑锅底脸的阎罗王嚷着‘每日家情思睡昏昏’,春心荡漾!
  时穗越看越气,身体酸软无力,肚子里酸胀饱满,肇事者还不轻不重的在肚子上揉搓,生怕那些东西出不来一样!
  稍微的压力让那些充盈的东西顺着那里潺潺流出,让他羞耻难堪!
  os:作者大大你特么神经病吧!羊癫疯都没你这么癫痫!没事给种田NPC点什么道具调 教系天赋?还点的这么满!?
  嘶哑的声音透露着干涸与主人的不满,踩着情欲的尾巴裹挟着春色,怒嚎:“滚,别碰我!”
  李蘅璋心情甚好,言语之间撩拨非常,温热的手掌微微用力:“穗穗明明也是如此享受,怎道此刻翻脸不认人?”
  “嗯……”
  饱胀的肚子自由散漫的释放,时穗已经羞的涨红了脸!
  偏偏李蘅璋还真没说错!他就真的被纸片人收拾的爽利无边,咬着牙缝都无法阻止舒服的呻 吟滑落出来。
  李蘅璋看着他,心满意足的继续撩骚:“不是你求着我给你的?过河拆桥的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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