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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九季(穿越重生)——鱼和草会冒泡。。

时间:2023-09-09 09:37:37  作者:鱼和草会冒泡。。
  青袍美少年,黄绶一神仙。形容他俩一点也不为过。
  至于自己,唐三木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差距。
  瞿辞看见了唐三木起身去接他,却让唐三木回绝了,自己默不作声的走到跟前,一句话也不说的坐下来,说到底,还是心虚。
  心虚到不敢见两个人。
  屋子里寂静的让人后背发凉,此时, 瞿辞起身,不知从哪搞来的茶具,一整套整齐的摆在桌子上。又从袖口掏出茶叶,一遍一遍的沏茶,不紧不慢,不慌不张。
  唐三木接过瞿辞递过来的茶,没心情的酌了一口。却感觉,一股熟悉的味道直逼心尖,他惊讶的看了看杯子。不信邪的又喝了一口,茶水初入舌尖的感觉,如触电一般,依旧真实。
  唐三木大抵猜到了,这是瞿麦最爱的饮品,正如自己喜欢喝红枣酸奶一般,想到这里,唐三木的手不自觉的赚紧了些,就因为喜欢喝红枣酸奶,还被同学嘲笑,说只有女孩子喜欢喝。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身处异境,还挺怀念之前的生活。
  见唐三木沉思的模样,秦艽也没打扰,自顾自的拿起一杯,尝了一口,茶确实清香,但也不至于让唐三木陶醉成这样吧。
  “这茶是黄山的毛尖。一直是放在我住处的。昨晚我便回去取了些。”瞿辞说。
  唐三木回过神,假笑了一下,回答,“原来如此,我说感觉不一般呢。兄长有心了。”
  瞿辞又说道,“你打小就喜欢这股清香尽儿。还说着这叶尖独立,就像是一个个人一般有着思想,有着自由,不像那铁观音,都团在一起。”
  听到这里,唐三木心里有些不安,他不知道是应还是不应,放下手里的杯子,极其正经的回答,“兄长说笑了,以往的事,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
  听到唐三木的回答,瞿辞原本温柔的脸,有些阴沉,随后眯着眼,抿了一口茶,转头一脸宠溺的看着唐三木,说:“三木,你衣服脏了,上去换一件儿。”
  唐三木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裳,前襟,袖口,都干净着呢?哪里有污垢。
  秦艽听了兄弟俩老半天的话,知道瞿辞想支开唐三木,又瞧着唐三木认真找着衣裳的脏处,端起杯子,就往唐三木身上泼了去。
  因为茶水是凉的,秦艽倒也不担心是否会烫到唐三木。
  “这不是脏了吗。”泼完指了指唐三木前襟还留下的茶叶。
  “小九,你发什么疯了。”唐三木对于秦艽突然性的泼茶表示不满。站起来骂道。
  秦艽却不以为然,笑着说,“没别的意思,就是觉着今天哥哥的衣裳穿着不好看。想你换一身。”
  唐三木冲着秦艽哼的一声,气急败坏的往楼上跑。跑前还听见秦艽说着让他穿那件浅绿色的袍子。真够矫情的。
  见没有唐三木的踪影,秦艽开口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瞿辞也不装迷,捋了捋刚刚沏茶弄皱的下身衣裳,抬头说,“我探了他的记忆。他很喜欢唐三木这个名字。”
  这句话跟个定时炸弹一样,一下拉了秦艽的保险丝,情绪有些紧张,说道,“你对他做什么了。”
  瞿辞回答,“没做什么,就简单的看了一下。”
  “简单的看了一下?”秦艽有些不相信。
  “确实是很简单。”瞿辞话语间透露着失落感。
  对于瞿辞这个人,秦艽是琢磨不透的,城府极深,极其温和,却又吃人不吐骨头。
 
 
第18章 
  四月的天气阴晴不定,前几天还朗朗晴明,今天就阴沉的很。
  天气氤氲着,闷热的很,秦艽和瞿辞都换上了春装。只有唐三木穿着薄一点的棉服,对于本身就体弱多病的人来说,春捂秋冻是最正确的。何况这副身子这么苗条,穿再多也不嫌臃肿。
  午后,瞿辞提着一篮黄纸敲开了唐三木的门。
  看到篮子里的纸钱,瞿辞不说什么唐三木也知道这是要干啥了。
  最终竹林里那片墓地还是要去的。
  这是秦艽最不愿发生的事。
  唐三木其实也有些为难,毕竟秦艽费劲心思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这么明目张胆的去,也不好看,还挺犯愁的。
  正在这时,瞿辞却发话了,:“三木,喊上秦艽。”
  唐三木大吃一惊,睁大了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什么?”
  瞿辞则非常有耐心的对唐三木又重复了一遍。
  唐三木去找秦艽的时候,秦艽正在擦剑,见唐三木倚在门口慌忙起身,“哥哥不用睡觉的吗?”
  唐三木打了哈欠,换个姿势,说道,“今天气有些躁,没心思。”
  “哦。那哥哥来有什么事吗?”秦艽问。
  唐三木深吸了一口气,回答:“也没啥大事,就是带你去见见家长。”
  秦艽一愣,心想着,“见家长?瞿辞不是好好的吗,天天都能见到。”
  见秦艽没有说话,唐三木有些焦急,进去拉着秦艽,边走边说,“哎呦,就是去烧纸钱,懂了吧,林子。”
  被唐三木拽着的秦艽听完这句话,心里很不是滋味。眼皮耷拉着,眼光也有些黯淡。原来哥哥早知道了。
  穿过竹林,整齐的一排墓碑竖在地里。瞿家老少都在,打理的相当干净。当然也包括瞿麦的墓碑,这样一看不免有些凄惨。
  瞿辞带唐三木走到自己的墓碑前,想碎了这块碑,却被唐三木制止了。
  瞿辞有些不解,但唐三木觉着,立都立了,何况瞿麦真的死了,碎他也没用。
  “秦艽,把东西送过来。”瞿辞吩咐道。
  瞿辞说完,就看见秦艽抱着一个大纸箱子,里面林林总总的装着很多东西。
  原先不解为何让秦艽来的唐三木,这下茅塞顿开。哪是真正见家长,是来当苦力的。
  一声闷雷,打的好响。吓得唐三木一哆嗦。瞿辞抬头看看天。随手扬了一把纸钱,嘴里念着几句话,那飘在空中的黄纸一下子就着没了。
  “回去吧。”瞿辞说。
  一路上,唐三木和秦艽两人心照不宣。
  “哥哥就不伤心?”秦艽小心的问道。
  唐三木:“啊,就还好。”
  秦艽:“啊?”
  瞿辞:“三木知道。”
  瞿辞忽然间插入的一句话,顶的秦艽脑门一热。“知道!”
  瞿辞漫不经心的回答:“嗯,知道,你来林子沐浴修养的时候,都是三木和我两人。”
  瞿辞说完,唐三木不好意思的冲着秦艽笑了笑。准确的说,唐三木知道的更早,只是不想让秦艽的功夫白流。
  但是现在,想遮也遮不住。
  秦艽回想起槐序节前,也是下雨的时候,还有更早的时候 ,遇见焦糖和王潜的时候,或许那时候唐三木就知道了。
  一想到这,秦艽就觉着自己失败极了。一时间很沮丧。
  城西有座民居。方方正正,坐北朝南,一眼便是大户人家的住所,正门三层台阶,往左一米开外有开侧门,许是仆人夜里方便的。但是坐落于此地却显得特别突兀。高墙院深,青瓦白墙。
  进入里面看见的就是以高深的天井为中心形成的内向合院,四周高墙围护外面几乎看不到瓦,唯以狭长的天井采光,通风和外界沟通。
  唐三木一行人进来的时候正看到是这些。唐三木一眼便认出了这是徽派建筑,因为这电影里拍的宏村就是这样。
  三个人之所以会到这里。全是因为瞿辞的紫珠和唐三木的琉珠,在一起竟然亮的可怕。还指这个方向。这个地界是不归瞿辞管的,所以他也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奇怪的建筑会让这两个珠子不正常。
  民居看墙土成色也有二十余年。里面还是有着人生活的气息。里面建筑全完没有被毁的痕迹,桌椅板凳还没沉积太多灰尘。以及这植物花卉。假山泉水都还在一片生气样。看样子至少在三天前还有人住,现在却是了无一人。
  以天井为中心的四周都是房屋住处。共两层,分别以前门左右两侧建了楼梯。在往里走便是正屋。和其他家并无差别,中堂,太师椅以及下边的客座。
  唐三木转悠了一圈。天井养着荷花金鱼,再往上看,四处屋顶瓦砾对齐天井,雨天雨水会集中的流进天井,高深院墙,屋内陈设,一看就是有钱人的居所。
  若是小雨缠绵,唐三木倒是希望能在二楼过道里坐着,听雨眠。
  四水归堂,连雨水都知道往好地方流啊。真是够徽派。
  和唐三木不同,瞿辞四处打量了一下,眉头便拧了起来。这种建筑是不该在此地的。大户人家居所讲究天时地利与人和。可是这块地靠山越不靠水。就算是建在了山之阳,但这引水却是很困难的。
  想到这里,瞿辞便把唐三木和秦艽叫了过来,指着外墙的马头山墙又指了指中央的天井,“这是防火墙和天井,不属于这边的建筑,看来这房子的主人另有来头。”
  唐三木撩拨了一下头发。越过秦艽,“这是徽派建筑,确实是不属于这。”
  “徽派?”瞿辞疑问。
  唐三木:“是徽派。”说完走向刚进门的地方。指了指门前没被杂草遮掩住的一段水渠,尽管没有水。
  “原来如此,靠这引水用。”瞿辞说。
  秦艽看着还未干涸的水渠,心里有点疑虑,这分明是有烟火味的。
  先是城西消失了一户人家,消息却无影无踪,后城东又出现了一个疯子,还是一位大户少爷,近来闹得沸沸扬扬,这两者想必有些联系。
  几经周折,三人才了解了这户人家。
  城西为梁家,城东为章家,这俩家本是有婚约的。
  抬眼看着无人的住处,门牌上的梁字也被人刻意的悔去,只剩下刀刃和木,想必有些故事。
  章家位于城东与这梁家一头一尾,闻言,章家公子章丘涟与这梁季夏本是有着婚约,如今梁户一家人不知所踪,苦的章丘涟本是一表人才,如今是丢了娇妻,失了心疯,变得似人非鬼。
  离着城西约五里地,就到了章家。门口石狮坐镇,一左一右。大红漆的门赫然对着街,红墙绿瓦与别家无常。
  秦艽上前敲了敲门,启料这门轻轻一推就开了,不同于梁家景象,一进门贵气就扑面而来却少了生气,没有下人忙碌的身影。
  四周都是静静的,唐三木不由得打个寒颤。
  “大户人家就是气派,把我惊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唐三木随口说着。
  启料秦艽听完冷冷的回了句,“在朱山,难道我们家不气派么。”
  唐三木让秦艽的这句话噎得死死的,这瓜娃子怎么这么较真,在朱山能不好吗,当个大少爷,自己就只是随口说说,抱怨完就冲着秦艽翻个白眼。
  瞿辞见状接着秦艽的话,又说道,“三木,咱家以前也是这般气派,只能说有过而不为。”
  唐三木没想到瞿辞也会这样认真,只能尴尬的笑。
  由于院内看护不利,再加上事发的动静挺大,三个人很快就找到了章丘涟的所在地。
  和传言不同,此时的章丘涟并不是一表人才,意气风发,而是一身红裙薄纱,面扑白粉,嘴涂血红。头插步摇,妥妥的美娇娘装扮。
  举手投足尽露着女子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身材略魁梧的姑娘。一旁的男人只叹气,一旁的妇人直暴风雨式的哭泣。其余只有一个扶着妇人的丫鬟,和站着男人旁的老仆人。
  唐三木着实想笑,但碍于情面,再好笑也只能憋着回去。悄悄的看了秦艽和瞿辞,发现他俩正一本正经的严肃的看着,唐三木立马觉着自己此刻有些过分了。
  男人似乎注意到了三个陌生人,没有大声呵斥,显然是已经习惯了。背着手,回头看了一眼老仆人,招呼着三人离开房间。
  顺着男人的步调几人一路走到了客房。男人差事了仆人上了茶,坐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让诸位见笑了,犬子不知得了什么恶疾,七天前便是这种状况,起初还好,后来见到男人就上去打,还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
  瞿辞听到这里便接了话,“章老爷说笑了。”
  男人又叹了一口气,双手抵在膝盖上,抬头望了望三个人,打量着说,“我听管家说了,犬子的恶疾,你们有把握么。我已经寻了很多名医圣手了,到头却是无能为力。”
  “治不好,也要治,拿了我的钱就必须像其他人一样,要么治,要么没。”就在这时,一声命令炸了出来。
  妇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走过来,坐在男人旁边。和在厢房哭啼的不同,这时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唐三木看了一眼,我的妈啊,这一脸刻薄精酸样,一看就不是个好惹得主。这梁季夏真要是嫁了过来,还不知道该受这恶婆婆多少气。
  “夫人言重了,我等只能尽自己绵薄之力,至于成果还要看贵公子的运气了。”瞿辞站起来说道。
  “我看是没本事,最近怎么尽出现这骗钱的不入流的人,老李,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放啊,当这是狗窝么。”被点的老仆人一个激灵,忙下跪回着不敢。
  “夫人,哪里的话,这三人是李管家与我说的,涟儿如今这样,也只能试一试了。”坐着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说着。
  “最好是这样,小凌,搀着我走。便离开了。走出客房,唐三木还能听见这夫人哭天喊地的哀嚎自己的儿子是多么的不幸。
  看来这章老爷也是个十足的妻管严,在老婆跟前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凭现在见的,唐三木觉着章老爷人还不错,那章夫人就算了吧,但这章丘涟就说不准了。
  外界说是好,可这眼见怎么也扯不上关系啊。在唐三木走神的期间,瞿辞不知道和章老爷说的什么,回过神来就看见章老爷作揖鞠躬还连连道歉为先前夫人说的话赔不是。
  随后便让老李带着三人去客房。
  唐三木一路走着。也不忘调侃秦艽。拉着秦艽的衣角,小声的嘀咕着“九弟弟,你若是那梁小姐,嫁了这户人家,估计也不好受。”
  秦艽白了唐三木一眼,扯掉唐三木拉的衣角,脚步加快了,只回了句,“无聊,我看还是你享这个福吧。”
  唐三木一路小跑追过去,“我才不要呢,这老妇人如此恶劣,我还替梁小姐谢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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