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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狂飙同人)——泡茶噢oreo

时间:2023-09-13 17:09:23  作者:泡茶噢oreo
  揪心疼痛和心烦愤懑。简直想把他直接放倒在他二楼的小避难所里,狠狠教育一番。
  我强忍着,而他只是诉说他那片炽热的衷肠。
  我终于狠狠咬了他一口,就在肩膀边、上臂的肉。他疼得嘶一声,躲开了,很诧异。我抬眼看他的脸,镜片隐隐掩盖了我的目光——我猜我的眼神一定很可怕,他皱着眉头,非常惊讶地看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这样。我只是忽然像个畜生,我明白,我只是真实本质的我突然难以隐藏。我忍得太难受了,十七岁,我把我能做到的、最好的伪装到做到极致
  了。
  我没有移开我的眼神,一眼不眨地盯着他,又慢慢张开了口。我暗示,他接收到了我的暗示,只看着我。
  而后,他没有躲,眉头也展开了,随后微微闭上了眼睛。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什么都给。
  我又咬了他一口,换了个地方,咬在肩膀后背侧,他任我咬住,疼得咬紧后槽牙、仰起了头。我好半天才松口,松口时借机舔了舔那个牙印。
  很深的牙印,洇着紫色的皮下伤口。
  他看着我,叹了口气,“舒服了?”
  我眼神没有离开,但抿着嘴,点了点头。
  他又叹了口气,把衣服穿好,摸了摸我的脸,“是我不好,我也该知道,你长大了,也是有脾气的。”他微微笑着,像在讨好我,又拿起护腰,“我很喜欢的……我们阿盛,很贴心,
  懂得关照我,真的长大了……”
  我在镜片后看着他,知道我完了。
  ————————————————————
  TBC
 
 
第2章 夏
  05.
  我哥发达之后,风光派头里塞满了掩饰。别人看不出,我看得出。无父无母,农家子弟,
  以初中学历干到今天这一步,算他豪杰,可惜骨子里还是农家子弟,对权力小心翼翼的畏惧。
  “以很委婉得体的事由坐进官员们的酒桌,双手扶膝危坐扶手椅间的圆凳,谦恭地跟着举杯和小声笑,有问必答而不多话。”我在报纸上读到讽刺他的文章,差点笑死。拍着大腿看公司落地窗外——我哥背负着担忧、愁苦和自卑长大,钞票镀了他金身,可里子还是十三岁的他。我也常陪他对着各路神仙喝酒卖笑,和幼年吃百家饭上门讨食的脸一模一样。
  可我却没有那样多的畏惧。我哥背负着责任,而我,我背负着仇恨。
  如今官员、商户皆对他兴趣盎然,但不知道他自己意识到了没有,他敬酒时站起来,说了多少遍 “各位领导我十分荣幸。”
  我了解,如果不是我逼他,如果不是我非要。
  他到不了今天。
  1998年夏天,他和鱼贩争执,被打断了胳膊,又从渔船上滑跌倒在船梯上,摔断了腿。他没有告诉我,是旧场街卖肠粉家的女儿喜欢我,周末打电话告诉我的。
  我从学校坐了一个小时的车回家,他看见我,先是眼睛亮晶晶地惊讶,但立刻反应过来我为什么回来,又生闷气,喊我回去上学。
  省理工离家不远,一周也只有几天有课。我选择省理工的目的不就是这个?按照我的成绩,去北京最一流的学校并不难。可我还是留在这个鬼地方,志愿填的像围着他转的一颗行星。为志愿的事,他也跟我生过气,他想让我离开这里,离开他,去更广阔的天地。
  我心底冷笑,他做梦。
  鱼贩的事,我找了旧场街的老住户,唐小龙。给他的钱是我自己赚的,尽管没几个钱,但唐小龙只要是钱就赚。我则除了上课的几天在学校过夜,其余的时间都回来在鱼档卖鱼,
  他留在家里做饭。
  他觉得很对不起我,一直嚷嚷用不着我帮他卖鱼。我说我在帮你卖吗?赚的钱难道只有你花吗?我是在帮我赚,我害怕我自己饿死。他就闭了嘴。其实大学之后我一个月只跟他要300块,是小兰上了大学后一个月需要800块时,他才意识到300块有多离谱。但是我说我有钱,我做家教嘛。
  他信了,他不知道我还在学校给别人买饭跑腿、低头做小,赚一切我能赚的钱。我帮人考试、写作业、打扫宿舍,我帮人编材料、做假报告、凌晨翻墙出去买夜宵。我甚至在同城网络上和一个四十七岁的阿姨接触了三个月,真的好笑,我哥要是知道了得打死我。这个阿姨人很好,一段时间我有吃有喝,甚至买了个手机。但后来因为宿舍里的人看出了端
  倪,我担心他们为了羞辱我把这事捅破到辅导员那里,要是我哥知道了,我得发疯。遂断了联系。
  但是,这个阿姨教会了我两件事,第一件是,有钱不赚王八蛋。
  第二件。
  第二件事,我不说你也明白。
  那个夏天,离暑假还有一个月,我只有周一和周二是满课,周三和周五只有半天课,其余时间都休息。所以我早上五点半就出门,坐六点的公交,七点半就到学校了。只有周一在学校过一夜,其余的时间都早上去学校,下课就到鱼档卖鱼。卖鱼后回家,高启强已经做好饭等我,他右腿和右手都打着石膏,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饭。
  他百无聊赖,只能在家等我,等我回来吃饭,给他烧水,帮他洗澡。
  那个月小兰还在学校,我窃喜的心疯涨。很难得,高启强不得不依靠我,他也爬不到二楼的小避难所去了,只能睡在我的房间里。他睡在我的床上,我睡在小兰床上,中间的帘子敞开着。
  再带他洗澡的时候,他依旧笑眯眯的。不知道他是太看得起谁,用一个父亲的心态面对如此的我,总是要摔跟头的。
  他肯定感觉到我的奇怪了。
  因为胳膊和腿都没法顺利使用,厕所逼仄,我买了一个瓷水盆,有点像给小孩子洗澡用的,但是足够大,成年人半坐进去没有问题。我总是在卧室里就脱他的衣服,再扶到客厅去。树叶的脉络、深浅不一的鞭痕依旧淡淡地缠绕着他,我显得很正经,假正经,从头顶剥下他的上衣,再要他自己抬一下屁股,两手一起剥掉他的裤子。他会不自然地拢住腿,
  完好的手掩盖着私处。
  “也给你哥遮一下嘛,”第一次时,他开玩笑似的想够另一张床上的毛巾,我把毛巾抢先一步拿起来挂在我肩头,“你是洗澡,不是去走秀,有什么好遮的。”我一把将他扶起,他拽过我肩头的毛巾盖住下半身,“搞笑哦,走秀有我这样用毛巾挡着鸟来回走的吗,直接被当流氓抓走。”
  我笑起来,他也笑起来。
  只有我知道我的神经在腿根处砰砰地跳。我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我要试探他愿意给多少。
  把他放进盆里,一只腿架在盆外,一只腿折在胸前,他半卧着,因放在浴缸外的那只腿而门户大开。
  “吁吁——”他像勒止一匹马那样呵斥我,拍了拍我的脸蛋,好笑道,“看什么呢。”
  我眼神明目张胆不加掩饰,盯着他像有瘾的恶棍。
  我闭了闭眼。至少不是今天,至少不该是现在。
  但是我还是变了。给他洗澡,我摸他的方式怪异,他几次向我投来皱眉的一瞥,紧着漫出一点笑脸拿水撩我,“往哪儿摸呢!”他以为我是恶劣的小孩子逗弄他。
  可笑,我确实是恶劣地逗弄他。
  只是我不是小孩子。
  果然清醒的时候就警醒得多,不像上次喝的烂醉死鱼似的被我来回翻面,这次稍微揉搓到腿根他就不让碰了。我把他的手打开,沉默,给他几个“你少在那儿无理取闹”的眼神,他遂觉得自己扭捏,便不再乱动,随我握着他打石膏的脚腕,另一只手往深处去洗。
  大概是太私密了,他脸上堆满尴尬的笑,在我从后到前用泡沫在他的臀丘间揉搓时,他紧张羞涩地连着“喂”了几声,是劝我没必要洗这么细节。
  我噗地笑出来,埋下头笑的肩膀颤抖,满手泡沫撑在浴盆边。他耳朵红透了,湿哒哒的手抬起来拧我耳朵,“臭小子,”他的声音里全是窘迫的笑意,我不用抬头也知道他此时一定眼睛晶亮闪烁,嘴角翘着,面庞湿糯红润。
  “臭小子,等我八十岁拉到病床上,你岂不是都要给我接粑粑啊?怎么这么不知道嫌弃?”他是不是真觉得好笑,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他有些害怕,十分的羞怯,可却还是在笑。他信任我,他信任我。我劝自己。他妈的。
  我坚持用这种,近乎完全不体面的方式给他洗澡,仔细地像给医疗器具消毒。他通红着脸,看我一脸正经与单纯,遂放弃,他看我的眼神像看个医生,似乎我学历高我做的都对。高启强是很会催眠自己的人,他不愿意看到我的怪异。
  我在他眼里,只能是优秀的好弟弟,没有瑕疵的假儿子。
  于是我一周给他洗两次。是从我要求一周三次被拒绝到一周两次,他说他打着石膏,洗澡不方便,不要来回洗了。可广东的夏天闷热,我说你闻起来都馊了。他反驳,“大前天才洗的怎么会馊,臭小子!”
  而后还是乖乖躺进浴盆里,腿架在外面,门户大开。
  他开始习惯了,也不再要那条毛巾遮掩。有时候还会红着耳朵“喂喂…”的提醒我,但我充耳不闻,还会在他不配合地时候拍下他的胸脯,是打他,很轻,他立刻护住胸口,眼睛亮起来骂我,“还打人,你屠夫啊你!” 但立刻笑起来。
  我过分孝顺,根本不符合常理。
  他找不到我不尊敬、不爱护他的证据。他找不到我企图诱导他、伤害他的念头。他随我去了。
  高启强的性格不好,为了我和小兰,优柔寡断。我之前想,要是没有家人,他大抵过得比现在好得多。
  06.
  我的胆子怪异又肮脏。那时候他睡在我的床上,被我洗的干干净净,用毛巾吸干了每一滴水。过往梦境,他跪着被鞭打,或裸身坐在卫生间的小板凳上垂着头,或躺在浴盆里,举着打石膏的手、敞着打石膏的腿,都在我的手掌间热喘。
  如果他醒着,他就能听见我。听见我在干什么。
  时年二十一岁,给大哥洗完澡后躺在隔壁自渎。
  任谁看都是教导无方。
  不知道我哥听到过几次,可他什么都没说。只在有一天忽然要求我睡自己床上,他睡小兰床上。
  我问为什么?
  他扬手照我后脑勺拍了一巴掌。
  “还要我说吗?厚脸皮,少往你妹床上躺!”这次看着有些生气了。
  我装出惊讶的样子,再装出尴尬,又层次性地装出羞愧和难以启齿。
  他一下泄了气,眼睛往四处瞟了瞟,像个大家长一样望回我,眼神里尽是些温柔和包容,“我明白……大小伙子了嘛。都是男人,我明白,只是妹妹的床要干干净净。不行的话你睡到我二楼铺子去。”
  “我可以跟你挤一张床。”我说。
  他眼神闪躲一下,立刻佯装权威,“少来了,再把我另一只腿也压断了。”
  “啊?我是个秤砣吗?”我说。
  他笑出来,揉我的脑袋。
  他很爱我。我非常明白。
  那个夏天我被过度纵容。也许是他总算发觉我是成年人了,一边感叹我长大了,一边谨慎又磕绊地给我传播他稀薄的两性知识,要我“一旦恋爱就要好好对人家”,要懂得买安全套,讲卫生,之类的。
  太无语了,真可爱。
  我时常装成傻白甜,试探着不会将他惹恼的亲密极限。观察他像研究课题,他的底线很迷茫,是溺爱、纵容、没有原则的家长。我甚至半夜看到他跪在父母的遗像前,哭着说对不起我和小兰,发誓一定要让我们过上好日子。
  我哥他是个窟窿,当时我在想,愧疚感吞噬了他,他是个空洞的、黝黑的、深不见底的窟窿。他哪有什么主见——他干什么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为了小兰。
  可世界如此不公,我哥想拿自己的窟窿填满这个家。可他自己就是个窟窿。
  我充满疑惑,班里的富二代挥金如土、践踏我的自尊时,我很疑惑。受伤动物般的我哥对着土里男女的照片发誓时,我也疑惑。
  我非常疑惑,为什么该死的人不死?为什么该幸福的人不幸福?
  我知道,几天前有人想给他说媒,但是不想要我和我妹。他拒绝了对方,媒人骂了他几句。他可能真是觉得委屈,30岁了,孤苦伶仃养着我们两个小的,没有人照顾过他的委屈。
  他还打着石膏,洗完澡,我把他放到床上,一边擦他身上的水,一边没什么语调地问:
  “你昨天半夜三点在遗像前说什么呢?”我站着,擦一只淋雨的动物一样擦着他。他愣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我。
  那眼神很躲闪,当下他十分气弱,我质问他,他一丝不挂,他甚至潮湿,行动不便,且年长。他避开眼神,小声地说,“没什么,起来上厕所,拜了两句。”
  我继续用毛巾胡乱擦着他,显尽了我的主导,毛巾摩擦过他的胸部,他的背,他的臀和腿根。他蜷缩起来,用毛巾被遮盖自己。
  我抓住毛巾被,从上往下看他。
  “你是想结婚,对吗?”我知道他不想,可我等不及利用这点,“你是想抛下我和小兰,跟别人结婚吗?”
  他一下皱了眉头,“怎么可能!” 他生气了,抬起脸来,气愤的肢体动作让他胸脯的肉颤了颤。要命,这个角度看他,真是要命。
  我只是看他,用凶狠埋怨的眼神看他。他立刻纠结地辩驳,“是有人……谁告诉你的?不是真的!是有人,想问我,有没有这个意愿,但是我不管有什么想法,第一位永远是你和小兰,如果对方不接受你们,我肯定也不会接受的,更别说答应见面了!阿盛,你了解我的,我们是一家人啊……”
  他怕我误会他,看我的眼神很可怜。我却知道时候到了,再讨点什么的时候到了——不早不晚,不多不少,就是现在,立刻要,很可能能要到点什么。
  我一把将他摁倒,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他嘶的一声,没有推,只让我咬着。我松开口时,
  肩膀上一圈牙印,我看他一眼,他也看了我一眼——却是在看我眼色。我往下移了移,又咬他一口,他忍着,轻声说,“……你小时候,也是一生气就咬人……一生气就咬人……”话没说完,我狠狠咬在他胸上,他惊了一跳,使劲想推我,可只有一只手能用,直接被我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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