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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别逃了(近代现代)——爱吃钱的猫

时间:2023-09-14 08:19:12  作者:爱吃钱的猫
  今天的运动量超了好多他得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他正开心的等着他的犒劳呢,可等犒劳真正上来的时候他却笑不出了,因为那杯法式拿铁是时斐端过来的。
  时言心虚地不敢看他,时斐弯腰把咖啡放到时言面前,时言低着头摸摸自己脸上的口罩。
  摸到口罩的那一瞬间时言放心不少,他松了口气等时斐转身走开的时候,他才转过头正大光明地盯着人家看。
  时斐穿着服务员的衣服也依旧惹眼的要命,好多女孩见到他脸都红了,还有些大着胆子去要微信。
  哎,也对,那一双大长腿摆在眼前谁不喜欢。
  时言撇了撇嘴还是很在意他的身高。
  时言就坐在那个位置看了好一会,他感觉时斐真的是比机器人还机器人,别的姑娘要他的微信他就两个字,没有,回绝人家,人姑娘再问电话吧,他又说了三个字,没必要。
  时言真觉得要不是他那张脸店长估计都不会雇他。
  时言就这么一直观察到拿铁都冷了,这个店里的客人也渐渐少下来,可时斐还是在忙,他一会去补补收银员的位置一会又去给客人送咖啡有时候还在擦桌子。
  时言就想不通了,时家是养不起他了吗?晚上去酒吧当服务员,早上又在咖啡店里打工,估计他这两份工资都比不上时言的零花钱吧。
  时言觉得今天早上是不会有所收获了,他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一双大长腿停在自己面前。
  时言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他连忙低头回避着时斐的视线问:“怎,怎么了?”
  时斐弯下腰抬起时言的下巴,时言被迫和他对视。
  “你,你要干嘛,我可是客人。”可怜的时言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时斐。
  可时斐却毫不留情地扯下他的口罩,时言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好像时斐扯下的不是口罩而是他的衣服。
  “你别乱来。”他这下知道怕了,双手握着时斐的手腕推拒着。
  “你来这干什么?”时斐松开他问。
  时言急忙带上口罩,尽管他现在已经被时斐认出来了但他仍旧觉得戴上口罩要安全些。
  “这家店是你开的吗?我还不能来了?”
  时言就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等人家把他捏在手心里的时候才知道求饶,但等他脱离后又会变得很放肆。
  时斐没说话端起他面前那杯冷掉的拿铁走了。
  时言以为他是去给自己换一杯热的了,没想到这人竟然又去忙了。
  时言气急,有些后悔昨晚对他心软了,早知道就该多灌他点酒。
  他瞪了时斐好几眼才起身离开了咖啡店。
  时言出了咖啡店取下口罩,他正准备打道回家补觉的时候,在咖啡店外看见了酒吧里的那个女孩,白雪。
  “是你啊。”白雪先认出时言,“上次的事情我还没跟你道谢,真的很谢谢你,你要买咖啡吗?我帮你。”
  时言摇摇头说不用,又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问:“你在这送外卖吗?”
  白雪点头,“是啊,你不来买咖啡,是来找你哥哥的吗?”
  白雪不知道时家那点事,她以为他们就是纯粹的兄弟。
  时言的脸上带着些怒意语气也很不屑地说:“我才不是来找他的,他也不是我哥。”
  白雪哪里知道他们那些弯弯绕绕她愣了愣点点头说:“那我先走了。”
  “等一下。”时言叫住了她,“你知道时斐在这打工?”
  白雪:“知道啊,我们以前是邻居。”
  时言拿出手机在网页上点了一杯咖啡,“那你下一单就是我了。”
  时言让她接一下单,两人走进对面的书店,时言问她是怎么认识时斐的。
  白雪:“因为那栋楼的房租特别便宜,我当时就冲着这个去那里租房了,在那里住了有一段时间吧,有一次,楼上传来类似摔东西的声音,而且还特别频繁,我不放心就上去敲门了,我们就是这么认识的。”
  时言皱着眉提问:“摔东西的声音?”
  白雪:“嗯,但我没有进去看,时斐打开门的时候就跟我说没什么事儿,然后把门给关上了,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时言陷入了沉思,何萍的检查报告上说何萍很自卑且情绪非常低落,一般抑郁症患者都不会伤害别人的,只会伤害自己。
  “那后面呢,你还知道什么?”
  白雪想了想说:“还有他妈妈去世的前一天晚上,我当时正好在楼下超市上夜班,看见时斐下来买了一把锁。”
  时言追问:“大概几点啊?”
  因为那天自己租房子的地方死了人,白雪还挺害怕的所以还记得,“大概凌晨一两点的样子。”
  时言:“然后呢?”
  白雪想了一下说:“然后他买了锁就出去了,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怎么了,你为什么要问这件事啊?”
  时言想起之前那个开车师傅说的,时斐会把何萍给锁起来以防她自杀,可她死的那天却没有上锁原来是锁坏了去买了吗?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时言没有告诉她自己在调查这件事。
  白雪好奇地问:“时斐都找到他爸爸了为什么还要出来打工啊。”
  白雪看着时言这细白嫩肉的昨天晚上又在酒吧点的那些酒就知道他家肯定不差钱,可时斐却还要出来打工。
  时言:“我怎么会知道?”
  白雪:“你不知道吗?昨天看他那个样子好像是有点醉了,你还把他给带走了,我以为你两个的关系不错呢。”
  时言切了一声,他觉得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和时斐关系好起来,两人只可能是仇敌,不可能是兄弟。
  等时言问完以后白雪走进店里把他要的咖啡买了。
  “好了,你这一单完了,那我先走了。”白雪骑上电动车说。
  “好,拜拜。”
  时言终于如愿以偿的喝上了法式拿铁还获得一个新的消息。
  可惜他不知道何萍是什么时间死的,如果知道他就能推断时斐在这期间有没有可能行凶。
  “对哦!我应该问她警察是什么时候来的,不就可以推断出何萍是什么时候死的吗?”
  时言愤恨地猛喝几口法式拿铁结果把自己呛着了。
  他捂着嘴克制的咳了起来。
  “言言?”
 
 
第14章 迷雾
  时言好不容易缓过来抬头就看到了宋顾怜抱着小猫出现在自己面前。
  “宋哥哥你怎么在这?”
  宋顾怜递给他一张纸,时言擦了擦自己的手。
  “我出来带小言检查伤口,你怎么会在这?”
  时言把今天早上的事全告诉了宋顾怜,他听后抿着嘴神情严肃道:“何萍是在时斐不在的时候自杀的。”
  时言:“确实很有可能,但那个师傅说何萍死的时候好多人都在,晚上一两点左右就算有警车来也惊动不了这么多人吧。”
  宋顾怜摸了摸小言的脑袋,小言舒服的发出呼噜声。
  “有两个可能,一时斐买完锁后去了别的地方或者被别人叫走了第二天回来才发现何萍已经死了,二时斐在杀了何萍后下楼买锁又去了别的地方用这段时间做不在场证明。”
  这两个可能一提出来,就是说警车到的时间不等同于时斐知道何萍死掉的时间,也就不等于何萍自杀的时间。
  他可能早有预谋,又或者是真的在天亮以后才发现何萍的尸体。
  “哎,我都觉得自己要变柯南了。”时言扶额。
  宋顾怜安慰他说:“我们言言这么聪明有当侦探的潜质。”
  时言连忙摆摆手:“算了吧,我胆子太小了看到那些东西就害怕。”
  宋顾怜手里的猫叫了一声。
  时言起身坐到宋顾怜的身边摸了摸小言的脑袋问:“小言几天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小言抬起脑袋在时言手心里蹭了蹭,时言心都要化了,“它好会撒娇啊。”
  宋顾怜温柔的注视着时言说:“和你一样。”
  时言:“我才不撒娇呢,谁和它一样,我从来不撒娇。”
  宋顾怜摸摸时言的头笑着问:“真的吗?”
  时言是不会承认自己撒娇的于是他赶紧转移问题,“宋哥哥我们或许可以查查那家超市周围的监控,你有办法吗?”
  宋顾怜考虑了几秒说:“我试试。”
  时言勾住宋顾怜的脖子眼睛弯弯地笑着说:“宋哥哥真好。”
  宋顾怜一只手抱着猫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时言的后脖颈。
  时言和小言玩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道别。
  “你要是想它了随时欢迎你来看它。”
  时言狠狠亲了一口小言,它现在非常干净可爱被宋顾怜照顾得很好。
  “以后我一定会经常去看它的,可是我现在得回家了。”
  宋顾怜:“去吧,我还要去给小言买点东西。”
  时言一脸遗憾,他也很想和宋顾怜一起去挑小言的猫砂猫盆,可他实在是太困了,跟着时斐跑了这么久,又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他真的要累死了。
  时言回到家倒头就睡到了下午,他迷迷糊糊地下楼想喝水却被楼下的时斐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时言瞬间醒的不能再醒,睁大眼睛看着时斐。
  时斐正靠着柜台喝水,视线停在时言的锁骨上。
  时言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见自己的衣服扣子大开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和轮廓清明的锁骨。
  他着急忙慌地把扣子扣上,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流氓。”时言扣好扣子眼神怨恨地看了几眼时斐,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还不够竟然还觊觎他的身体,果然变态。
  时斐不知道他在时言心里已经成了一个喜欢男人的变态,他放下杯子向时言走去。
  时言立即开启十级预警,他连连后退说:“你,你要干什么?就是在客厅,别乱来。”
  他说来说去就这么几句话,哪一次能拦住时斐。
  他看警告不成撒腿就想往楼上跑,时斐伸出手扣住他的后腰把他抱起来抵在落地窗前。
  “干什么干什么你又干什么!放我下来!”
  时言锤着时斐的肩膀挣扎着。
  以前时斐发疯的时候,好歹会挑一个没人的地方,现在这里可是客厅啊,他还被抵在落地窗上,要是被外面的人看见怎么办?要是温婉这时候回来看见了怎么办?
  “我今天又没惹你你别发疯。”时言使劲推着他可时斐却纹丝不动,“你忘了吗?我这里可是有你的把柄的,你要是敢敢……我就把它给警察!”
  时言以为自己搬出那个视频会让时斐停下来,没想到这人还是不为所动。
  “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不介意。”时斐冷着声音说。
  时言还真是小看他的变态程度了,这小子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他到底怕什么啊。
  “时斐,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妈妈是怎么死的,你要是不放开我,我就真的去公安局举报你了!”
  时言现在很怕他会乱来,所以他故意搬出何萍的死想吓吓他让他收敛点,可是时斐颠了颠他的屁股反问:“怎么死的?”
  时言吓得攀住他的肩膀咬着牙说:“你别以为骗过了警察就能骗过我,是你……是你亲手杀了何萍对不对?”
  时斐淡漠的眼神好似会结出冰霜把时言冷得一激灵。
  “所以呢?”时斐问。
  时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时斐这是承认了?承认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妈妈?
  虽然时言恨那个女人和时峥出轨,但何萍可是他的妈妈,他竟然能下这么狠的手。
  得到答案的时言更害怕了,眼下就算他拿这个事情威胁他,保不齐会被他灭口,所以他决定硬的不行来软的。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迫不得已,我都理解我知道。”
  刚刚时言还在威胁他,说要是敢对自己做什么就去公安局告他,现在又跟他说理解他。
  时斐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他低头在时言颈窝蹭了蹭。
  时言顿时周身过电,他的呼吸都停滞了。
  这时候时斐突然松开手,时言失去着力点条件反射地勾住时斐的脖子,腿缠在他的腰上。
  时斐一只手撑在落地窗前一只手撩起时言的衣服下摆探进他的身体里。
  时斐的手很粗糙顺着时言的背脊反复抚摸着。
  时言紧紧勾着时斐的脖子埋在时斐的肩上,肩膀轻微抖动着。
  “你是不是就喜欢这一挂的才总是找我麻烦,可是我不喜欢啊。”时言带着哭腔说,他现在已经不再妄想自己能够拦住时斐了,只希望能换回他的一点理智。
  和一个男人还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做这种事,这种可怕程度不亚于要杀了时言,这时候他是抱着要死的心态劝时斐的。
  就在时言以为过了今天自己就不干净的时候,时斐却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下来。
  时言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还在哭,后来时斐打的力道又重了一点,时言啊了一声,抽噎着松开时斐。
  时斐直接转身出门了,什么也没解释。时言简直想不通,这个人每次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但是又不真对自己做点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时言还哭着,一头雾水,难道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难堪吗?
  想不通的时言在原地抹眼泪,等心情终于平复后才上楼回房间洗脸。
  洗好脸后他坐在床上,正巧宋顾怜把那天晚上监控给发了过来。
  时言咬牙决定不能再让时斐这么欺负下去了,他要反击他绝不可能是这么好掌控的。
  于是他打开视频,看见那天晚上时斐确实在买了锁后去见了一个人。
  时斐从超市出来,走到那栋破旧楼房下那里停着一辆黑色汽车,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夜色中抽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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