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招刚用到第三题就不管用了,时斐放下笔盯着时言,时言悻悻的笑笑说:“数学太难了嘛,我是真的不会做。”
然后时斐就合上自己的作业拿着时言的作业写起来,时言瞠目结舌感觉时斐整个人都散发着光,他抱着时斐的手臂直蹭:“哥你真好。”
把作业放心的丢给时斐以后,时言打开微信群准备发信息让他们出来打游戏,接着他就看见他们的f4变成了,gay4。
想养一只猫:张宇你为什么把群名改了?
绝不继承家业:靠近现实。
想养一只猫:靠近什么现实?我还是直的呢!
驰骋三国:呵。
绝不继承家业:我知道,我懂,我不会说出来的,先不聊了写作业呢。
想养一只猫:???
驰骋三国:呵。
y:?
时言不知道张宇抽了哪门疯,他还会写这作业?这是准备大干一场夺回属于他的东西了?
y:言言,你发信息是有什么事吗?
时言打字说,他本来想喊张宇打游戏的,但他沉迷于学业只好作罢。
y:我可以陪你打。
驰骋三国:加我一个。
这下时言犯难了,他是很乐意和宋顾怜玩的,可顾驰,他们之间发生了那种事还能好好相处吗?
时言还在考虑中顾驰已经把战绩发在群里了,他眼前一亮嗖嗖打下两字,上线。
因为顾驰实力过硬时言选择跟着他能保小命,宋顾怜为了保护时言也跟着,但跟着跟着时言就发现有哪里不对劲。
时言残血没药让顾驰给他一个,顾驰不理他反手扔给宋顾怜一个,宋顾怜又扔给他。
时言开着麦说:“顾驰,你就不能直接给我吗?还非得递给宋哥哥。”
顾驰还是没搭理他,这小子一路上捡着什么好东西都给宋顾怜,然后宋顾怜又扔给时言。
打到最后好装备全在时言这了,宋顾怜开麦问:“言言,什么时候回来?”
时言说:“可能过完年就回来了,小言怎么样?”
宋顾怜:“它挺好的,打完以后要视频看看它吗?”
时言:“好呀。”
顾驰:“我也想看。”
时言:“?”
不是,他知道小言是什么吗就看?
宋顾怜压根没当有顾驰这个人在,继续跟时言说小言的情况,他说它胖了不少,每天在屋里的各种角落换着睡觉。
顾驰终于不再插嘴他们的话题,可是他把时言给诈死了。
时言都懵了,他质问顾驰:“不是你干嘛呀?你是不是有病干嘛炸我?”
可他都被炸死了,顾驰是听不见他说话的,他气得咬紧后槽牙,紧接着他看见游戏里宋顾怜的建模朝顾驰扔出一个手雷。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这下时斐心里舒坦多了,他退出游戏准备和宋顾怜打视频看看小言,忽然时斐把作业啪地一下放在他前面。
“哥……?”
时斐跟他说:“自己做。”
时言看了一眼作业只觉得头晕说:“明天再做吧,我现在要和宋哥哥打电话。”
时言正准备按下视频通话,时斐一把扣住他的手机。
时言和他解释:“你还记得我们一起送去宠物医院的那只小猫吗?我只是想看看它而已。”
时斐微微张开口要说什么,宋顾怜那边已经打来了视频电话,时斐反手把他挂断。
时言伸手去抢手机,可他根本就够不到时斐的手,时言不高兴了,“你干嘛啊!”
时斐又要说话的时候时言的手机又响了,这一次是顾驰在群里发起语音通话,时斐板着脸毫不留情的挂了。
时言谨慎的打量着时斐的脸色,好声好气和他说:“我只是看看小猫又不干什么,难道你就不想看它吗?”
时斐非但不想看还觉得很烦,烦时言身边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于是他把时言的手机扣下了说:“写完这题就看。”
时言撇头看向那道题,全是中文可他看着就想睡觉,也看不懂,“这题太难了,做不了,换一个。”
时斐按住他翻页的手:“不行。”
时言:“为什么不行?我都跟你说了,我不会做这题,我又不是你。”
他可真是憋屈,时斐这一点点小事就吃醋的毛病怎么还是改不了。
时斐哪管他会不会做,直接把时言的手机关机。
时言没想到他吃醋竟然这么恶劣,当即就要和他吵起来。
“你上辈子是醋精吧?!照你这样,我这辈子都别想和除你以外的人做朋友了!”
时言觉得他很不讲道理,连他妈都没那么管这他呢,他倒好,巴不得时言一辈子孤家寡人,身边只有自己。
“你这样很自私,我都没有限制你的交友权利,我还想让你多交点朋友呢。”
时言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他,可时斐压根不把他的话放心上。
时言见他不为所动,他凑近时斐眼眸澄净清澈直勾勾盯着他:“哥,你真不想看小言吗?它刚在我手里的时候才这么大点,宋哥哥说它现在长胖了。”
时言双手抓着他的手臂:“哥,我只看看小言不会和他说太久的好不好?”
时斐还是没被他说动,他就铁了心的不想让他和宋顾怜接触,任时言这么软磨硬泡都没用。
最后他使出必杀技。
时言深吸一口气身体稍微向他倾斜,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
“哥……”
他话还没说完房门就被打开了,吓得他腿一蹬离时斐老远。
“时言堂弟!”
开门的这个人叫时坦坦是时家三少爷的养子,人如其名,他的身材比较肥胖到了冬天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就跟个球似的。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他朝时言走去,脸上的肉随着他的动作抖动着。
第35章 有哥就是不一样2
时言蹭蹭地往时斐身边靠,时坦坦想勾住时言的肩膀却被时斐一把挥开。
时坦坦望着时斐嘴一咧笑起来:“你就是我那流落在外的堂弟吧?”
时斐掀开眼帘神情冷漠像在看什么死物一样。
时坦坦对他这副表情很不满,他顶了顶腮帮子不屑道:“还真是个会装逼的,搁着这张臭脸,怪不得这么久才被认回来。”
他走到书桌前,粗鲁地翻着桌上的作业:“哟,你这病秧子也会写作业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发烧发傻了呢。”
时言捏紧手底下的扶手,眼里快冒出火星子了。
时坦坦比他大五岁,他第一次来时家的时候就是因为他进过一次医院,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温婉才带着时言出去过年的。
“哎,堂弟别生气,我小时候那是手滑,我也真不知道你身体这么差啊,而且那水这么浅。”
时言皱着眉胸脯快速上下起伏着,霎时间脑海里闪过一丝灵光,对啊,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呀,他有哥哥。
想起之前一打五的时斐,时言壮着胆子挺起腰板:“你手滑不滑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就是轻轻一推是个人都会被你推死。”
“嘿!”时坦坦扬起手,“怎么跟我说话的呢,好了伤疤忘了疼!”
时言偏过头闭上眼睛,那巴掌迟迟没落下,他慢慢睁开眼,时斐抓着时坦坦的手腕,手臂上的青筋凸起。
时坦坦的脸都扭曲了,他不服输的又扬起一只手,谁知时斐把时言拉进怀里抬脚把他踹飞。
时言目瞪口呆,真的是踹飞,不是踹开他直接飞到门那边去了!
肉体和地板碰撞发出砰的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地震了呢。
时坦坦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直到楼下有人听到动静上楼来扶起他,时坦坦的父亲时提指着时言的鼻子骂:“你怎么回事!还敢打你哥了!”
他的声音又尖又细,四肢瘦的跟个竹竿子似的,脸颊两侧凹陷下去。
“时提你先消消气,把事情问清楚再说,要不然可要错怪言言了。”祁荣拍拍时提瘦得硌手的背。
时言听她这么喊自己,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温婉现在不在,时言斗不过这群妖精,但他把时斐护在身后说:“是他先动手的。”
时提:“你说是就是?我还说是你先动手的呢,口说无凭!”
祁荣在旁边煽风点火:“是啊,言言,你也没个证据,要不然我们等你爸回来再说吧,我相信言言一直都是乖巧懂事的,怎么会打人呢?”
时言瞪着祁荣,她明明知道时峥是不会站自己这边的,还要在时峥面前说出来告状。
时言百口莫辩这时时夫人走进来,祁荣上前扶住她:“妈,您怎么来了?小辈这点事情怎么也惊动了您?”
时坦坦二十几岁的人了还哭着喊了声:“祖母……”
时夫人镇定自若对祁荣说:“既然是小辈的打打闹闹,就没必要查的这么清楚,况且小斐是第一次来,我都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说话。”
这番话的意思就很明显了,但祁荣说:“妈说得对,小辈之间这样很正常,只是刚刚他摔的这么大声,恐怕是哪里摔坏了,要不去检查检查?”
时夫人看了时坦坦一眼:“他长那么多肉,谁摔坏了都不可能他摔坏,老爷子刚走,恐怕也不想看到家宅不宁。”
时夫人搬出时老爷子,祁荣倒是闭嘴了,她知道时坦坦不是时家血脉,时言再不受重视也是时峥的儿子,更别说时斐了,那可是时老爷子亲自接回来的。
可时提却不管这些他说:“妈,哪家小辈跟他们似的打这么打闹,这要多打几次坦坦还有命在吗?”
时夫人平静的看着他,不带任何表情的脸不怒自威。
“你有这功夫和我在这争辩,要是真担心他,不如带他赶紧去医院检查。”
时夫人说完这话走到时斐面前整理他的衣领:“好孩子,前些年让你在外面受苦,是我们时家对不起你,现在没事儿了,有祖母和你爸在,你就安心吧。”
时夫人这话的意思是她会护着时斐,时峥也会,要是再有哪个不长眼的撞上来,就别怪她不客气。
此话一出时提也不闹了,他带着时坦坦下楼,看热闹的如今都明白过来时斐回来的目的,谁还敢傻乎乎的往上撞。
时夫人朝时斐一笑说:“要是有哪里不顺心的,不满意的,尽管告诉祖母,你祖父当时坚持要把你接回来,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说完时夫人转身离开,时言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问:“是祖父把你接回来的?”
时斐没回答他。
时言这下算是知道了,怪不得时夫人这么护着他,时老爷子是什么人,年轻的时候在a市叱咤风云,说一不二,那是何等风采,他能主动接时斐回来,这意思就很明显了。
“哎……”时言坐在椅子上叹气,他以前还傻乎乎的说什么把时家的产业分他一半,现在看来得时斐分他了。
“等以后你继承了时家的家业,会给我一口饭吃吗?”
时言已经开始想象自己是电视剧里争夺家产失败的配角了。
“到时候你该不会把我关起来不给我饭吃吧,你现在就……”
他话都没说完,时斐掐着他的脸转到一边,低下头吻他的脖子。
“时斐……”时言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使劲想推开他,可他那点力气哪里比得上时斐。
不知道啃了多久时斐总算满意的放开时言。
时言又跟他说,这样是不对的,他们上次已经说了,只能亲脸,亲脖子也是不行的。
于是时斐掐着他的脸用力亲了一口,还发出啵的一声。
时言脸涨红又立下一个规矩,以后亲对方的时候不能使这么大劲。
时斐毫不犹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时言将信将疑的看着他,似乎不相信他会这么爽快。
晚上吃饭的时候时峥回来了,时夫人让人准备了一桌子菜,她也不问老爷子的事有没有进展,一个劲的给时峥夹菜。
第36章 到底对不对
可时夫人不问不代表时峥不会说,杀时老爷子的凶手查出来了,是二哥时岱。
知道这个消息后饭桌上寂然无声,时夫人放下手中的筷子,脸上并未露出惊异之色,连二哥的老婆祁荣都没反应,第一个先开口的是时提。
他站起身留着长指甲的手指着时峥:“你特么说什么狗屁话呢?!二哥怎么会是凶手,时家谁不知道他才是最孝敬老爷子的!?”
时峥抬起头目光锐利,仿佛能将人心里的秘密洞穿,“这和他是不是凶手没关系。”
时提脸上血色尽失,抓起桌上的碗往地板上摔,瓷片飞溅一地,“时峥,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的目的,特么的你就是为了那小子扫清障碍对吧?”
这话指的是时斐,但他转身捡起瓷片朝时言走去。
时言意识到事情不妙正起身想逃,谁知道时提直接抓住他的脖子,锋利的切口陷入时言脖颈的皮肤留下一道血痕。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这么干,纷纷起身戒备的看着他。
时言在他的劫持下不敢动,时斐离他们最近,他眉头皱起脸部绷紧,眼底闪过一丝慌张的情绪。
祁荣:“时提啊,你先冷静,这大哥会看着二哥入狱吗?他是这样不顾兄弟手足的人吗?”
祁荣这话看似是在劝说时提,实际上是在敲打时提,时峥和时老爷子一样,做事只讲利益不看情分。
祁荣这话刚说完温婉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不会说话就别说。”
祁荣捂着脸,手掌下的皮肤火烧般疼,她好似被打懵了,竟然真不说话了。
温婉:“时提,你要是怕时岱一个人在里面无聊,想去陪他,那我也可以成全你,家里那些东西还没用完吧?那些门路也没断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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