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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雪的十四种迹象(近代现代)——茶引CHAR

时间:2023-09-15 10:09:25  作者:茶引CHAR
  片晌,傅屿慢慢将嘴角往上弯。
  “你现在才意识到我的脑子真的有病吗?姜医生这几个月一直跟你保持联系吧,没警告过你?”
  他露出个平静的笑容。
  “这么害怕,为什么又勃起了呢?”
  手掌用力,隔着内裤从下面揉捏两颗睾丸,胀硬的茎身翘了起来,被裤腰上的松紧带勒住了,只探出一点点。
  “差点忘了,负面的情绪会让你有性欲对不对,害怕、难受、疼痛……”
  他用膝盖抵在简叙安的大腿内侧往外别,让简叙安无处可逃。
  “哥,说啊,说你怎么看我的。为什么害怕?”
  简叙安用石膏抵住他的肩膀,反倒袒露出无助。
  “不说我就强奸你了,你要对我下手吗,我也给你找把美工刀。”
  “闭嘴。”简叙安的声音变得尖锐。
  闭嘴就闭嘴。他低头亲吻这具充满恐惧的身体,脖子、腋窝和大腿根是烫的,手脚却是冰凉的。简叙安的呼吸中由带着紧张的急促,开始渗入被唤醒的情潮。
  “……其实你知道是我对不对。”
  “什么?”他正在扒开简叙安的内裤,心不在焉地听着。
  “你知道是我,那把扳手还是砸下去了。你叫了我的名字……”
  *是吗,我叫了吗,在砸下去之前还是之后叫的?*
  手指在穴口处探了探,简叙安天天忙活这忙活那的,这段时间就没做几次,太紧了。
  这样不行。
  “你就承认吧。”简叙安无力地靠在角落。
  *我也想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有什么办法能知道呢——*
  傅屿从床上爬起来,家里肯定有润滑液的,他们之前在这儿做过好多次呢。
  “如果我真的错手杀了你,我就跟你一起死。”
  润滑液在哪里?他把床头柜的抽屉一个个拉开,喀哒喀哒响。
  他再次感受到了在学校里被简叙安挡在办公室门外时那种咬指甲的冲动。简叙安明明把他好好地养在观赏鱼缸里,某天夜里他跳了出来跌在地板上,缺氧得濒死,结果简叙安站在他面前,竟不是把他捞回鱼缸里,而是怀疑起他是否愿意住在这个家的真心来。这不符合他的计划,他跳出来是要消灭总来家里偷鸡摸狗的贼,谁知道简叙安觉得贼是人类而他是异族。
  简叙安起身,托着伤臂要离开这里。
  不,简叙安不能走,他要把他留下来。他要找到答案,证明自己。
  *有了,我想到办法了。*
  他拉开下层抽屉,润滑液旁边的工具箱是刚搬进来时他帮简叙安装完窗帘放进去的。还好,扳手还在。他取出来,直起直落,砸出一声骨肉的闷响。
  简叙安在房间门口猛然转过身,整个人都僵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当时究竟用的是怎样的力度?右前臂立刻肿了起来,看着没折,他用力活动了下,虽然不太灵便,但能屈伸,应该也没有骨裂。
  他第一次看见简叙安这么惊慌失措。他还想再试一次,简叙安冲过来将他拽开几步,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手。
  “哥,你看,跟你同样的位置。”他眼睛亮了,举起右手给简叙安看,“如果没有药物影响,就凭我自己主观意志的话,不会骨裂。”
  “去医院。”
  “你不信吗,因为我昨天用的是右手?那我用右手砸左手试试。”
  “去医院!”
  “不去,去了就没办法证明我没事。”
  简叙安攥住他的手,抿着的唇失了血色,苍白得跟被砸了一道的是自己似的。简叙安太累了,拉不动他,近乎妥协地:“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信我了吗?”
  简叙安与他各说各话:“听我的,然后你想怎么样都行。”
  *不愿意回答我呢。*
  他搂过简叙安的腰,将嘴唇凑上去,简叙安别开脸:“不是说这个行。”
  “这样吧,”他将简叙安按倒在床上,他的哥哥忽然变得很脆弱,被身体和心理双重折磨着,根本没有招架他的力量,“只要你说安全词,我就停下来。”他将简叙安敞开的衬衫脱得只能左袖,连同左臂一道绑在床头。
  *上次我们做爱,你对我袒露心声,你说因为有我,所以一无所有也不觉可怕。*
  *差一点点了,差一点点你就会对我说出那句话。*
  “我们换个安全词,”他撑在简叙安身上,“现在开始安全词是:我爱你。哥,只要你说安全词,不管你让我上医院,还是上刀山下火海,上油锅下地狱,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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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存在血腥暴力情节
 
 
第42章 42 爱与不爱
  安全词在双方共同认可的前提下制定才作数,上次那句已经是被蒙住眼睛钻了空子,简叙安相信傅屿再怎么只有跟他一个人的经验,也不至于不清楚这一点。BDSM从来就不是爱情的游戏,现在更直接变了质——简叙安冷汗涔涔地想,不,从一开始他们之间就夹带私货,明知故犯,索求超乎了契约可达成的范畴。
  傅屿用左手卡住简叙安因发热而泛起粉色的后颈,前胸贴近对方的后背,将润滑液挤进简叙安的臀缝里,穴口像沼泽一样湿漉漉。手指伸进去,只草草扩张了几下,简叙安就艰难地扭过脖子:“小屿,不……”
  傅屿吻掉简叙安剩下的话语,将阴茎插进去。
  简叙安闷哼一声,纤细的脊骨弓起,头抵住枕巾颤动。傅屿的阴茎也很疼,也忍不住吸气,又泄愤似的咬在简叙安薄薄的背肌上。
  他们需要这份连心的疼。
  红肿的右手伸到简叙安面前,握住对方同样伤痕累累的右手。“叫大声一点。”
  简叙安像是被他的伤势刺痛般转开眼珠。后面的器物退至穴口又深深捅进来,勃起的阴茎紧紧磨在小腹与床单之间,简叙安忍不住骂了一句。
  “不是这样叫。”
  髋骨撞上髋骨,裹住关节的皮肤很快发红发烫,每一次抽插都是实打实的进入与夺取。床单在推搡间皱成一团,相亲的肌肤都沁出细汗,互相渗透。“*要说安全词吗?*”傅屿停下一刹,见简叙安的腰随着惯性晃了一下。傅屿为这蝴蝶翅膀般的颤动而满足,迎合着大力顶进去,顶破拥挤不堪的甬道,擦着前列腺抵在里层的软肉上。简叙安咬住枕巾,又被傅屿夹着自己的右手手指掰开唇齿插了进去,与舌头交缠出水声。
  “对,就是这种呻吟。”
  从手指与舌尖之间漏出断续的喉音,变了调,哑了声,连绵成一片。傅屿将简叙安操熟了,操软了,骨头操化了,上半身都塌了下去,弧度从后颈沿至腰背,再没入臀缝,只余被束缚住的左臂被迫延伸成斜线,腕表上的数字在疯狂跳动,肌肉的走向流畅利落地沿着腕部与手肘往内至腋窝,再展向平实的胸腹。一只被囚禁的飞鸟。
  “受不了了吗?*说安全词吧?*”傅屿娓娓诱骗。
  鸟儿垂死般仰起脖子,全身肌肉绷着劲,夹着他的阴茎一阵一阵收缩,自顾自地射精了。手指裹挟着舌尖拉出双唇,将高潮时的喁喁化作了模糊不清的呜咽。
  “在说什么?”傅屿在紧致的后穴中再度顶进来,一口气从最表至最里,发梢上的汗珠沿着抛物线落在简叙安光滑细腻的背部,心满意足地喟叹。
  简叙安努力侧了侧身,攫取多些空间与氧气。“停……一下。”含着手指一说话,指尖趁机往喉肉深入,逼迫人现出窒息又失语的神情来,刚射完的阴茎应激般颤了颤,无法硬起却流下精液。
  傅屿俯身吻在被汗水渍得红彤彤的眼尾,那锐利的线条终于折了,现出自怜的、难堪的屈从。
  不放松地顶入,顶入,直到对方的身体防线丢盔弃甲,一边痉挛一边让开了路,随他侵犯。
  “……别撞了,”呻吟中掺了虚弱的颤音,“好麻。”
  “哪里麻?”
  语言系统已经紊乱。“尾……尾……”
  “尾巴?”傅屿愉悦地笑了,“你没有尾巴。”
  傅屿的手指按在微微凸起的尾椎上,底下的骨头抖得厉害,如果真有尾巴,肯定就翘起来了。简叙安适合怎样的尾巴呢?四肢这么修长优美,配上猎豹或骏马那样长长的尾巴应该很帅气,交合的时候缠在他的腰上。或者像兔子那样的尾巴,要纯白色的,短短一团绒球,手掌揉巴揉巴就碰到了敏感带。
  傅屿将绑着的衣袖解下来,酸痛的手臂让简叙安皱起眉间。他将简叙安翻成正面,亲吻对方被床单蹭得通红的乳尖,手掌拢住湿漉漉的今晚再也硬不起来的阴茎,用脱下来的衬衫擦拭,“帮你擦干净。”指腹不客气地在已经变得极其敏感的铃口上揉搓,“怎么越擦越湿?”
  简叙安一边低吟着摇头拒绝,一边在没有精液可以释放的情况下干性高潮,用仅剩的体力挣扎,摆动的臀胯钳着他濒临界限的阴茎。“好吧,给你。”傅屿呢喃着,整具身体压下去,骨骼与肌肉相互嵌合,他咬住简叙安的锁骨射精了。
  他的精液被简叙安的身体完完全全吞了进去,但两人的小腹间一片濡湿,他撑起手肘,简叙安的阴茎顶端仍微张着小孔,小股小股地淌出前列腺液。他一握住茎身,简叙安整个人都敏感得蜷起来,依偎在他怀里,任由他掌控生杀大权似的。
  傅屿看着这场景,又看向简叙安,简叙安的眼皮浮肿,被流下来的汗水刺激得湿润发红,不知道什么时候精液都粘到了头发上,是只在他面前呈现的靡靡情态。
  “再这样高潮下去要失禁了。很难受吗?”
  简叙安失神地点点头。
  “很爽吗?”
  简叙安点头。傅屿怀疑问什么简叙安都会点头。
  “不要再做了……”简叙安的左手无力地抓了抓他的肩膀,声音缥缈得像缕烟。
  “*那说安全词。*”
  傅屿亲吻简叙安那如同小水洼一般的眼睛。“*求求你了,说安全词吧。*”简叙安右臂上的石膏溅了几滴精液,而他的右臂已经完全充血,肿得青紫。
  两只受伤的右手十指相扣,钻心连肉。
  “哥,你看,这样就两相抵消了吧。”
  简叙安没力气阻止他叫哥了,半闭着眼睛,嘴唇翕动,彻底投降的模样。
  “我……我……”
  傅屿将耳朵贴过去,想听清楚简叙安说的安全词。
  他的哥哥如此正直,说不出一句违心的话。
  “我……现在没有办法爱你。”
 
 
第43章 平行世界彩蛋 第七道门
  一队装甲车驶近基地,在雪地留下沉重的轮印。两位卫兵将铜墙铁壁般的大门打开,待车队进入后迅速关闭,门轴转动发出沉闷的械响,在这无垠荒野中昭示人类现代文明残存的遗迹。
  每辆装甲车的车身上都挂着数不尽的划痕、尘沙与血迹,“第二纵队”四个印刷体快要无法辨别。中间的车玻璃也破了,飘散出浓厚的铁锈味。可以看见里面坐着的几个人满身血污,一脸阴沉地互相瞪着,显然正在暴走边缘;边上有个座位被放平了,一个很大的袋子被牢牢捆在上面。那是个人形的轮廓,像裹尸袋,只是上面设计了很多拉链。当然,他们知道这种特殊材质的袋子叫束缚袋,成本巨大,用来裹尸体可太浪费了。
  卫兵们行礼目送车队往第二道大门疾驰而去,只剩两人时肩膀立即塌了下来。其实他们一日之内可做的事越来越少,大部分时间松懈下来也无所谓,像《等待戈多》里的两个呆瓜。现在要是跟塔里的图书馆提交申请,倒应该还有这种文学书可以看,据说第二纵队的简队长不出任务的时候就常常泡在图书馆里。
  其中一个卫兵叹了口气:“他们是哨兵,我们也是哨兵,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去里面的门呢?”
  另一个卫兵年长些,见多识广:“嗐,去里面有什么好的,隔三差五要出任务。一个月前车队走的时候有十二辆,回来就剩三分之二了,你想成为那三分之一?”
  年轻卫兵连忙摇头。“不过还真没想到,简队出发经过这儿还微笑着跟咱俩打招呼来着,那股周正的气质可真不一般,结果回来就成那样了。这次看起来战况很惨烈啊,束缚袋都用上了,该不会熬不过来吧?”
  “不会的。”年长卫兵笃定地回答,视线转向那座矗立在第七道门内,意味着权威和责任的高塔,“毕竟他的专属向导可是那一位啊。”
  *
  塔内的人早已严阵以待。
  A级与S级的哨兵大多拥有专属向导,这些向导的对应等级也比较高,经验丰富,沉着镇定。对比起来,其他待匹配的普通向导显得紧张多了。与他们的状态都不太一样的傅屿站在角落,明明不说话也不走动,存在感却强烈到让人无法靠近,怎么说呢……比起带来安抚的向导,他更像随时暴走的哨兵。
  由远而近,装甲车以极快的速度精准无比地停在塔前,车门打开了,有人喊:“先让简队下来!”
  束缚袋被从车上抬下来的时候,人群自动腾出一条道,让担架笔直通往傅屿所在的位置。无需言语,傅屿将袋子右侧一道拉链拉开,手指刚伸进去,就被里面有灼烧痕迹的手紧紧攥住,甚至指甲将皮肉嵌出鲜血。
  有人要上来解救他,他不以为然地拒绝了,试探性地释放精神力,在陪着担架往里走的过程中已作出判断:“屏障太牢固了,精神联结已经进不去。这样的状态持续多久了?”
  傅屿非常年轻,也不怎么说话,但他一旦开口,所有人都知道不容置疑。
  一旁的身体状况较好的队友心惊胆颤地看向他:“十天前我们追击到了高山寒漠带,能力匹配的人员都负伤了,简队是一个人去的,昨天才下山……”
  “尽快通过肉体联结进行疏导吧。”傅屿的语调轻描淡写,“准备白噪音的房间,任何人不准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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