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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日记(近代现代)——碳基老爹

时间:2023-09-19 08:56:45  作者:碳基老爹
  杜敬弛晃晃大虹胳膊:“他们爬得也太慢了。”
  大虹喝道:“这一圈超过五分钟就上重量!速度不行就练体力!”
  瑞挪看见杜敬弛那嘴一张一合,就认定是他给教官煽风点火,心里痒死了,巴不得即刻完成训练,扑上去撬几句解释听听。
  一解散休息,好几个人就冲到楼底下逮杜敬弛。
  杜敬弛使劲往大虹身边凑,惯闲散的年轻士兵也不怕,大虹阿盲两个甩手掌柜悠悠落下他,坐在长凳上,看他被抓进太阳底下,耳朵脸被晒得通红。
  好多手拽着杜敬弛这、拽着那,他是颗香喷喷的烤土豆,皮都快给这群饿死鬼扒没喽,尽挠他痒痒肉,杜敬弛笑得乱躲,手腕攥在不知道谁那,挠也不让他挠。
  “哈哈...哈哈——停!别挠了——哈哈哈...好痒...”
  杜敬弛脑袋撞在一堵硬邦邦的肉墙上,耳朵嗡嗡响,睁眼还没看清是谁,腰就给掐着抱了起来。
  躁动的人群安静下来,看着铜墙铁壁的高壮佣兵,瑞挪不死心地揪着杜敬弛揉皱的衣摆,说:“萌蠢先生,现在是休息时间,你为什么打扰我们?”
  杜敬弛好不容易逃开魔爪,残余的笑声与喘息呼哧呼哧混成一团,在孟醇耳边响起。
  “哎!”杜敬弛惊叫一声,给孟醇举着放到了脖子上坐着,胯下就是男人厚重的呼吸声,震得他腿根肉发麻。
  孟醇颠颠肩上的人,面无表情地撞开一条道路,驮着杜敬弛大步流星的样子,好像没有重量加身。
  大虹说:“看他那样。”
  阿盲笑而不语。
  孟醇一手拎着杜敬弛的拐,一手摁在杜敬弛的大腿上,招摇过市地走过各种惊诧目光。
  大男人这样算怎么回事儿啊?!杜敬弛脸皮薄,受不了别人那样看自己,抓着孟醇的寸头要他放自己下来。
  “唉哟!”杜敬弛捂着脑袋痛叫出声,没看见前面的大灯,撞上了。
  孟醇哄小孩似的,跑起来带他兜风。
  杜敬弛揪着他两只耳朵,风吹在脸上,脑门好像不那么疼了。
  骑别人头上,尤其是一个男的骑在另一个男的头上,显然被骑的应该比骑的人更屈辱。偏偏孟醇悠然大方,杜敬弛好不自得,使劲揪男人耳朵:“你放我下来!”
  拐杖不知道随手扔去哪,孟醇两个巴掌盖在他大腿,劲儿大的,拿起来,肯定要留两个红手印。
  “说点好听的,我考虑考虑。”
  杜敬弛认了,声音打抖:“醇、醇醇哥?放我下来行不行?”
  嵌在腿根肉的指头紧了紧。
  杜敬弛又说了一遍,那十根手指头跟声控的一样,听见醇哥就用力。
  “醇哥?”他试探道,“...醇哥?”
  唉哟哟哟哟哟,这汗出的,他屁股都湿了。
  杜敬弛揪住他耳朵根就不撒开了,一声声醇哥叫得千回百折,振聋发聩,好像他不把杜敬弛放下,杜敬弛就能臊死自己。
  “醇——”
  杜敬弛突然不叫了。
  他的裤裆被孟醇狠狠抓了一把,疼得他两颗豆大的汗珠啪嗒打在孟醇头顶,又顺着孟醇太阳穴滑到有棱有角的下颌。
  “再喊一遍。”
  杜敬弛闭好嘴巴,顺带松开捏他耳朵的手。
  孟醇声音低沉,声代的波动传到他腿间,连带屁股都震麻了:“杜敬弛,再喊一遍。”
 
 
第49章 
  他的吻总带着压迫感,很急,好像一秒都忍不下去。
  杜敬弛紧紧抱着他健壮的腰,偶尔嘴唇分开时才急促地呼吸两口新鲜空气。两颗肤温相似的额头抵着,杜敬弛听见自己的声音正在问孟醇上不上楼?
  他喘着粗气说不用,然后迅速地跟了一句就在这。杜敬弛的神经紧绷一瞬,接着便被孟醇排山倒海的气势掐断,双手紧紧摁在他宽阔的后背,两条舌头从他的口腔追到自己的,吻得滋滋作响。
  巷子不长,但藏得很深,孟醇几乎死死挡住他,罩在他身上,一只手抓揉挤满裤子的臀肉,一手搂着他精韧的腰,说:“操!真他妈细...”
  杜敬弛也伸手往他衣服里探,脖颈被气息烧得滚烫,锁骨洼了一窝岩浆似的。五根微凉的指头扒在孟醇深凹的腰线,迷乱地上下摸索。
  他抓着孟醇挂汗的脖子,爱干净的毛病大概是彻底治好了,作乱地往他后脑勺抹开,舔舔满是口水的下唇,对着孟醇胸膛就是一口。
  “咬得爽不爽?”孟醇问他。
  杜敬弛松开牙,拿舌头临摹这圈湿印子:“你猜!”
  孟醇照他屁股打了一掌,两团满登登的肉晃来晃去:“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浪呢?”
  杜敬弛反手回他胸肌两巴掌:“再逼逼就别做了唔——”
  所有话音都吞进孟醇嘴里,只剩滔天情欲在空气中涌动,灌进一呼一吸,属于对方的味道霸占了杜敬弛所有思考空间。
  左腿被跨在孟醇肩膀,他在杜敬弛身前半跪,张口吃进那根硬到不行的性器,极富个人特色地粗鲁舔吸,含得杜敬弛右腿发软,整个人打着颤贴在墙上,叫得仿佛下一秒魂就没了,该飞到孟醇体内,停在那,永远同他合而为一。
  孟醇半个脑袋都钻进他的衣服里,杜敬弛一边捂着嘴,一边隔着布料按在这颗扎手的刺头上:“可以了...可以了孟醇...”
  他一把薅起孟醇的脸,要他抬头看自己,“再、再舔我就快射了。”
  孟醇闻言,玩味地挑挑眉,直接咬着他通红的软头,狠狠一吮,逼得他缴械。
  孟醇站起身,手夹在杜敬弛腿心拍了拍:“趴墙上。”
  他吐出杜敬弛的精液,曲起拇指草草在掌心摊开,摸着滑弹结实的臀,往勾人的缝隙摸去,激得杜敬弛一哆嗦,两条大腿紧绷,支撑着孟醇的动作。
  杜敬弛听见身后传来解皮带的动静,臀尖被抽出的两抹红色不断在热气里抖动,看上去非常欢迎男人进犯,惹的孟醇又是眼红,往撅起的白屁股上盖了两个大手印,弄得杜敬弛想一头撞晕过去。骇人的大鸟打在湿润的臀缝里摩擦,紫红的头部与茎身啪啪抽打左右白肉,沾满杜敬弛的水,怼着那张软嫩穴嘴,说:“撅好。”
  严丝合缝填满的一瞬间,两人皆爽得发出呻吟。
  杜敬弛身上穿的还是孟醇昨晚的衣服,简单的沙色短袖,明明去操场上随便抓谁来都是这个款式,杜敬弛却是最抓眼的,扫过去,哪也不乐意看了,就愿意盯着他一举一动,蹙眉低眼、放肆大笑,每个小表情都不想放过。
  手臂伏着泥墙,肉似乎硌红了,孟醇环腰将他拉进怀里,缚住两条挣扎的手臂,胯部好像铁做的,挤得杜敬弛臀肉四溢,变成他一人的海浪。
  两个人从巷里出来时,一个头发变成鸡窝,一个衣服上全是褶子,面庞红云不散。
  孟醇好说,他长相刚毅,脸红起来照样野性横行,叫人看得腿软。
  杜敬弛就不行了,他相貌有硬朗之处,但五官生的风情万种,帅气漂亮各五十,加起来却是百分之两百戳人心窝,看吧太过惊为天人,不看吧浑身刺挠,好像不欣赏两眼就是对不住视觉器官。
  后者还没缓过劲来,双眼迷离,两腿虚浮,要没有身边那座煞山,别人早上来热心询问要不要扶了。
  孟醇神来杀神佛来杀佛地跟着,找了处空桌子把人安置好,对犯迷糊的大少爷说:“我去拿吃的,你先自己待一会儿。”末了生怕他不听话乱跑,再次叮嘱,“好好坐着,听见没?”
  杜敬弛有气无力地说:“知道了...”
  他呆呆看着孟醇远去的背影,心想要不等会问问他有没有兴趣当保镖,聘一个还附赠保姆和炮友两种性能,哪去捡这大便宜啊?他胡思乱想,觉得孟醇活得真累,等腰一疼,立刻噘嘴在心里骂孟醇活该劳碌命。
  “杜?”
  杜敬弛不用抬头就知道来者何人,懒懒把头一偏,果不其然是瑞挪这货,面无表情地问:“干嘛?”
  瑞挪看着他,眼神一滞,突然有点不敢看他:“咳咳,没干嘛,叫叫你。”
  杜敬弛想到什么,拍拍隔壁空位,蛮亲切地拉他坐下:“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瑞挪盯着他趴在臂弯里的侧脸,“如果我可以办到的话。”
  “就是你们病房的床位不是要申请嘛,你能不能......”
  孟醇端着饭盘回来,就看见那个金毛冤家一样朝自己笑,两瓣屁股跟杜敬弛挨得可近。
  他不动声色坐到杜敬弛另一边,杜敬弛听着盘子放在桌上的响,脑袋唰抬起来,目光如炬地盯着他,说:“你骗我。”
  孟醇看着他。
  “根本不用申请床位,你也没有打地铺,你昨晚就是在隔壁那张床上睡的,你忽悠我玩!”杜敬弛也不是生气,充其量问完瑞挪面子上挂不住,反应过来孟醇的玩笑何其没有水准,他竟然还信了,龇牙咧嘴地,“亏我还——”
  “还什么?”孟醇一双眼鹰爪子般勾着他,杜敬弛往瑞挪那头靠了靠。
  孟醇揽着杜敬弛的腰,一把将人滑回身边,“好好说,别凑陌生人身上。”
  瑞挪听得一知半解,只晓得孟醇绝没好话,咬牙贴过去:“你们在说什么?”
  孟醇当他是空气,死死看着杜敬弛,好一会,强硬的眼神软化下来,说:“晚上想陪床在我那睡是不是?”
  杜敬弛面红耳赤:“你别自作多情...”
  孟醇笑对瑞挪:“他叫你别自作多情。”
  瑞挪不可置信地看向杜敬弛:“杜?”
  杜敬弛趴在桌上装死。
  他没对付过男人,情场上。因此面对孟醇,他老是差那么一截,骨气也好,手段也罢,像翻不出如来掌心的猴子。
  杜敬弛挑眼瞪了孟醇一下,肚子准时咕噜叫起来。面子挂不住,干脆不要了,直起腰,面前是孟醇见缝插针趁机推来的餐盘,小小纠结两秒,拿过叉子,专心对付番茄意面。
  孟醇看他吃就饱了,眼睛一刻没离开过杜敬弛鼓鼓的脸颊。
  杜敬弛知道孟醇在看自己,却什么也没说,心里自个较劲。
  猴子一屁股挤走瑞挪坐下,殷勤地给他醇哥献礼,从桌上推过去一盒烟,说:“醇哥,你喜欢的牌子。”
  杜敬弛嚼着面条,伸手从孟醇餐盘前拿起烟,看了看包装盒正反,说:“这啥烟?”
  孟醇看他油乎乎的嘴巴把面条一嗦,边嚼边小心翼翼说话的样子,眼神都化开了,回答道:“本地杂牌,抽起来有点像红万,偶尔过过嘴瘾。”
  “口味这么烈...”杜敬弛鼓着嘴巴嘟喃。
  孟醇捏出一根咬在嘴里:“你平常抽什么?”
  “我?我跟着我爸抽利群。”
  孟醇回想着利群的口感,评价道:“挺软。”
  “不软啊,柔。”
  “嗯,柔。”
  猴子朝阿盲挥挥手:“盲哥!这儿!”
  阿盲坐到杜敬弛对面,又朝远处招招手,大虹过一会儿在斜对角坐下。
  杜敬弛看着他们:“还差老王他们今晚人就齐了。”
  大虹指指嘴:“擦擦,全是油。”
  “哦,”杜敬弛到处找纸,孟醇不知道哪递过来一张,“...谢谢。”
  不久老王和李响青真带着三个孩子来了,一张桌子挤挤,热闹极了。
  杜敬弛正跟几人聊得火热,浑身突然一抖,低头就看见孟醇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又揉又搓,抬头这家伙目不斜视,慢悠悠地回老王话。
  杜敬弛往嘴里送了口面,后背汗毛竖立,悄悄维护这份隐秘。
 
 
第50章 
  他的行为有点像小时候在学校做完植物实验,悄悄带了芒果种子回家,跑到空中花园刨了个坑埋进去。
  他妈没发现花园多了棵苗,园丁也没发现大树底下有根芽,甚至是过了很久很久,等芒果树自己拔出三十厘米高,杜敬弛才想起这茬。
  汪晖楠顾及小孩子的童心,忍痛把成荫大树挪了让给芒果。可他那会儿已经有别的爱好,芒果树都是园丁照顾,他连楼顶都少去了。
  后来每每搬家,一家人也得连芒果树带走,好像那不仅仅是一棵树,而是杜敬弛具像化的童年,一位可以时常挂在嘴边念叨两句的家庭成员,花园永远都会有他的位置。
  潜移默化的,芒果树根从土里钻进人心里,从此永占豪宅一隅,家中地位不倒。
  孟醇的手把杜敬弛的思绪带回饭桌上,粗糙的大掌捏了捏他的腿,抚过的地方都冒了芽,窜得杜敬弛火起,又不想推开那只疤痕纵横的手。
  他总觉得如果自己拿开了,就是再往上面划拉一道新口子。
  逐渐杜敬弛不参与话题,只是静静听,叉子尖儿戳在空空的餐盘里,猴子高昂的分贝吵得他耳朵疼。
  其实大家也挺宠猴子的,杜敬弛想,瞥了一眼孟醇,视线恰好对上,目光蕴藏的东西叫他血液往前额奔涌,头重脚轻。
  他们提前离场,背着人群在病房滚作一团。
  杜敬弛这辈子没亲过这么带劲的嘴,那两瓣肉跟能打火似的,将理智噼里啪啦烧干了,救命的水源储存在身体深处,舌头追啊追,纠缠得难分你我。
  孟醇不知羞,贴在杜敬弛身上让他喊老公给自己听。
  杜敬弛臭骂一声滚蛋,跨到他腿上亲下去。
  孟醇捧着他的脸,由他煽风,目光熠熠:“叫声老公听听。”
  杜敬弛被男人珍宝似地抚摩扰乱神志,呼吸不畅:“你突然干嘛?”
  孟醇看着他:“不逗你,就叫一次。”
  孟醇有一对黑黢黢的瞳孔,特别深,能给杜敬弛当镜子使。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一露就是天罗地网,困着杜敬弛陷进去没法抽身。
  杜敬弛胸膛的中缝被月光照亮得十分明显,他身体每一处起伏都逃不脱孟醇的注视,莫名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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