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涨红的东西颤颤巍巍射出精水,等粘稠物泄干净,便变得稀薄起来,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顺着弧线落入沙子里,染深一片。
杜敬弛哭起来:“你是不是有病!”他躲掉孟醇凑近的脸,“把、把你臭嘴拿开,我,我不亲!”
孟醇舔得杜敬弛缩紧肩膀,圆润滑实的肩头窝到颈边。
“水这么多,”孟醇帮杜敬弛抖了抖鸟,“舒服死你了,是不是?”
说完,孟醇继续动起来,杜敬弛承受不住地皱起眉头,一张湿润红肿的唇只晓得叫了,指尖在孟醇小臂摁出五个坑,泛白。
远处突然有闷声炮响,杜敬弛一紧张,里头好像有嘴死命嘬孟醇,夹着孟醇的性器,要喝干它似的。
孟醇拔出来,浓白的精液连续射了五六股,沿着怒张的冠边和系带往下垂。杜敬弛也射了,肚子上全是湿滑的液体。孟醇拿内裤帮他擦干净,又擦掉自己的。
杜敬弛看他将内裤随手丢在一边,嚷嚷:“...变态。”
“那不然塞你兜里带回去?”孟醇坐起来,抱他进怀里,“劳驾你挂会空裆。”
炮声又响了两声,杜敬弛看着很远很远的火光,忍不住再往孟醇胸前缩了缩。
“是叛党跟当地的反击武装打起来了,别怕。”孟醇摸摸他的下巴,“你抬头,看星星。”
星星大概是不断移动行走着的,在浩瀚天际流浪,作无限宇宙的灰尘,也作杜敬弛眼里的宝石。
“什么时候回去?嗯?”孟醇看着杜敬弛眼底布满星空的模样,声音不自主轻缓下来,“等会该冷了。”
“再看一会。”
“回去也能看,一样的。”
“…两分钟!”
“那你亲我一下。”
--------------------
谁还 在想
谁在 张望
谁会害怕明亮
谁想 遗忘
谁将 离场
谁穿过我的窗
可我们不曾逃过月光
我们还剩多少个今晚
当你听见我独唱
我就更加靠近 月亮
敲键盘的时候听的是愚月的《可我们不曾逃过月光(the eternity in an hour)》
(PS:大家的评论我都有看!!太感谢大家喜欢了呜呜呜T T)
第45章
杜敬弛回头看他:“不要。”
“快点。”
“不亲。”
“快点。”孟醇往杜敬弛嘴上盖了个章。
杜敬弛追上去咬了他一口,倒是没用力,两瓣唇黏黏糊糊贴着,喉结在孟醇掌下一滑一滑地动。
杜敬弛舔了舔嘴角,还是那副不依不饶的神情,说:“就不亲。”
“爱亲不亲。”孟醇对着软和的唇,轻轻吮了两下,“时间到了。”
“哦。”杜敬弛撑着他的大腿,坐直身子,“我拐呢?被你丢哪去了?”
孟醇弓腰,把胸口送到他背后:“我没丢,肯定是它自己掉哪个坡下面了。”
找东西又半天,等翻回营地,广场已经非常热闹了。
孟醇牵起杜敬弛,悄悄溜进病房浴室,打闹着洗掉浑身沙砾。
笑声于无人聆听处响起,两个人的眼睛都被泡泡轮番辣过一遍,嘴巴里也苦。
杜敬弛穿着孟醇的衣服,坐在床上等他换药。
孟醇一边撕开血肉粘连的绷带,一边望向窗外,看着大伙其乐融融的场面,挺意外地说:“那个老缠着你的傻金毛在跟猴子掰手腕呢。”
杜敬弛来劲了:“哪呢哪呢?”
孟醇让开位置给他,低头往肩膀缠上一圈干净的纱布:“灯下边,一群人。”
杜敬弛帮孟醇摁着纱布,眼睛兴致勃勃盯着瑞挪和猴子,激动道:“你赌谁赢?”
“猴子。”
“那我赌那个谁——”杜敬弛乐呵地摸过剪刀,递给孟醇,“傻金毛。”
听他给金毛加油鼓劲,孟醇整个人往前倾,大腿不动声色贴紧杜敬弛的屁股,隐有再度干柴烈火之势。
杜敬弛被磨得双眼微眯,稍稍塌腰,耳垂艳红。
他侧头,刚想寻孟醇气息,就听远处传来稚嫩的呼唤,几个孩子打头,朝医疗楼奔来,一声声杜敬弛、大哥哥,叫得本尊心虚,赶忙顶开男人,佯装若无其事欣赏风景,不经意发现他们,透过窗,挥挥手。
与杜敬弛交好的一个小孩站在窗户下面,两条白藕似的手臂高高举起,问他能不能出来玩。
赛嘟的两个姐妹也举着几颗亮闪闪,手臂细瘦好像新竹,在风里摆:“我们有糖——你快下来——”
一些大人发出轻笑,不知为孩子天真烂漫,还是为杜敬弛极好的人缘。
不一会杜敬弛拄着拐杖下来了,孩子们欢呼着簇拥而上,等孟醇慢悠悠换好鞋下楼,人早就没影了。
他走去掰手腕的场地,猴子还在那,同瑞挪斗得面红耳赤,两条胳膊青筋毕露,看着好不用力。
瑞挪从脖子到脸,涨得发紫,余光见孟醇来了,突然怒喝一声,奋劲大败对手,把猴子死死扣在桌上。
猴子痛呼:“我操你——”
瑞挪气喘吁吁扔开他的手,肩膀被同伴们兴奋地摇来摇去,欢天喜地的样子对比佣兵阵营,简直不能更得瑟。
猴子看到孟醇,像打架没赢的小弟盼来了老大,唰地站起身,憋闷说:“醇哥你来!”
孟醇暂未表态,瑞挪就意味不明哼笑两声,听出这是觉得自己要趁他累兮兮的时候占便宜,才懒得陪他们玩,要走,可听杜敬弛带众小孩往这边来了,又稳住脚步,抱起双臂,话锋一转道:“我先跟别人来几局。你休息完,爱什么时候上就什么时候上。”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杜敬弛肩上坐着一个小男孩,怀里挎着一个小女孩,绕着人堆走了一圈没能挤进去,最后还是大虹一把将他拉到前排,夹在与阿盲之间,极有兴趣地讨论赛况。
孟醇已经干脆利落掰走三人,目光扫向瑞挪,眉尾微扬,像在问,休息够了没?
年轻士兵出列,在佣兵面前坐下,杜敬弛看热闹不嫌事大,起了声哄。别人觉不出什么,但落入孟醇耳中,听着就是“还赌傻金毛赢”。
灯光悬在两人头顶,眉骨下具是一片漆黑。
瑞挪后槽牙咬碎了,手还是纹丝不动立在空中,偏向孟醇的赢面。
孟醇咬肌凸起,手臂每一根线条,都仿佛要暴起扑向对手。却又守着余劲,不让瑞挪输得前人那般快。
走走,停停,孟醇就没倒去中线过。这回换佣兵们摆手,笑话瑞挪太嫩。
他不甘心输,孟醇便帮他,轻飘飘如掰折一颗蒲公英,将那只充血发红的手,碰地打在桌上。明明自己也被攥麻了胳膊腕,面上一点儿颜色不露,还特讨厌地吹了声口哨,懒散地站起来,说:“差点意思。”
该欢呼欢呼,孟醇深藏功与名,把孩子往大虹阿盲那一丢,拐着杜敬弛走出是非地。
杜敬弛被他抓着胳膊,反而没急眼,踉踉跄跄跟在孟醇身边,绘声绘色地描述士兵表情如何滑稽、以及最后那下瑞挪该多么尴尬,满意地评价道:“阿盲还跟我赌,说万一你赢不了他怎么办?靠,我就想,怎么可能吗,你肯定赢得过傻金毛呀!”
--------------------
孟醇:好家伙 你他妈这么会哄人呢
第46章
“阿盲跟你赌什么?”
“我输了就帮他搞烟,他输了...”杜敬弛猛地抬头,“完了,光看你们掰手腕去了,他问我的时候我根本没听见。”
“他就这点出息。”孟醇问,“那你打算要什么?”
冥思苦想了一会,杜敬弛说:“不知道。”
孟醇目不转睛看着他:“那我要是输了呢。”
对方仿佛已经听见士兵幸灾乐祸的呐喊,不爽地啧了一声:“不行。”
“不行?”
杜敬弛说:“好丢人。”他确保猴子不在附近,压低音量,“那谁输给金毛,被骂得可惨了。”
悄摸的样子逗笑孟醇,故意问:“谁啊。”杜敬弛挑起半边眉毛,心说装什么呢。
孟醇单手搭胯,歪头对上杜敬弛的目光,追问:“谁嘛?”
“还能有谁。”杜敬弛看向别处,“猴子啊,猴子猴子猴子猴子猴子猴子——”
孟醇要捂他嘴,杜敬弛脚快地往后退。说曹操曹操到,猴子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突然蹿出来,一把锁住杜敬弛的脖子,脸上笑得全是褶:“你叫我名字干啥?”见他醇哥表情不对,突然脸色一变,握着杜敬弛肩膀,把他转过来,“我操,你他妈不会在跟醇哥讲我坏话吧?!”
杜敬弛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抬手跟猴子对掐:“谁他妈讲你坏话!你就是心虚——”
这两人斗嘴斗得脑门都快贴一起了,孟醇把他们分开,抬腿作势要踹人,猴子见状立马安分起来,乖乖说:“醇哥,那个上校找你。”他指向不远,泽托正背对众人而立,“说有事情跟你讲。”
孟醇莫名其妙:“他怎么站那儿?”
刚还掐架的人,相互笑着对视一眼,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们晓得其中蕴含的秘密,异口同声道:“你去看就知道了。”
猴子憋笑憋得难受,扭头咳嗽两声,杜敬弛忍不住,扭到反方向,也猛咳了两声。
孟醇看着他俩,冷笑说:“关系挺好啊现在。”
杜敬弛一点儿不觉得有什么,急匆匆推他肩膀,弯着嘴角催:“你快去找他呀,快点!”
孟醇的视线直到杜敬弛指尖离开自己身上,才堪堪断掉,重新连上泽托的背影。
“你干吗叫猴子来找——”
泽托慢慢转过头来,还吃在阴影里的另半张脸,看不大清,但孟醇已然笑出了声音,丝毫不在意本人情绪如何,张口就戳他痛点,“你右边眼睛...”
泽托继续面壁,恼怒地说:“拜你朋友所赐。”
拉着少爷坐在长凳上偷窥的猴子,见孟醇扭头,迅速一勾兄弟脖子伏到桌面上,两颗脑袋埋进胳膊里,肩膀和后背都乐得一抽一抽的,杜敬弛更是猛拍了好几下大腿。
孟醇收回笑:“找我什么事?”
泽托做好被调侃的准备,却听孟醇毫不关心,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还是清清嗓子,强压尴尬,正色道:“联合国已经跟叛党谈好赎金,很快就要派人来接我们了。”
“嗯。”孟醇看着脚下的沙子,“北方营的人怎么接?”
“联合国会先派飞机带走首都的人质,”泽托背手,“然后等他们安全,会有运输机从南边来,趁叛党反应的时间,所有人必须迅速撤离。”
“万一他们提前知道北方营还有大量人质呢?”
他拍拍孟醇的肩:“不用担心,政府会解决。”
“是么。”孟醇不太在意,“找我,不止说这点事情吧。”
“...本地人,无国籍人,和雇佣兵,都不允许登机。”
佣兵耸肩笑驳:“你才让我不用担心,然后现在告诉我,很多人没办法走?”
泽托看着他,不言不语,沉默着等他收回轻蔑的笑容。
“很抱歉,我只是一个...上校。我没有办法顾及命令外的人,也没有办法帮你更多。”他从兜里掏出一份信封,递给孟醇,“这是邻国边境线的短效通行证,有三张,每张最多带一个任务小组的人数。我写了放行文书在里面,你们可以多逗留五天时间,期间拥有自由离境的权力。”
孟醇打开信封,翻开证明,纸张最底下盖着联合国的印章,白纸黑字签着泽托大名。
瓦纳霍桑边境多山,形险,普通人难以翻越,佣兵们可以,多带三个小的也没什么大问题。
“你真打算帮我们?”孟醇将文书折起,“要是通关的人发现,你这辈子最高就做到上校了。”
信封在泽托面前,他还有反悔的机会。
可泽托只是摇头,说:“那我的军衔也一辈子比你高,中尉。”
孟醇看着他肿起的右眼,终于忍俊不禁地问:“你眼睛到底怎么了?”
上校右眼一跳:“被你队里那个女兵打的。”
“大虹?”孟醇有些意外,“她打你干什么?”
“...”泽托无奈抱臂,“因为卡特琳娜的事情。”
孟醇笑了一会,观察他眼下的淤青,说:“大虹光揍右边啊?下手算轻了。”
泽托勾起嘴角,瞥了一眼孟醇身后,坐在远处的杜敬弛:“还有你队伍里那个小帅哥,能不能管管?把我的兵都教坏了。昨晚抓到他们在寝室赌牌,今早又抓到一次,我训人,他还敢替这群坏种说话。”他回味起那场面,“你猜他问我什么?”
“嗯?”
“他问我,要不要一起来一把。”泽托笑得弯腰,“当时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孟醇挑眉:“然后呢?”
“盛情难却,来了四局。”
孟醇想去找杜敬弛了,也听泽托声音不大,对自己说,这些天收拾完,趁早离开吧。
杜敬弛还跟猴子时不时偷看呢。见孟醇一步一靠近地走来,杜敬弛趴在桌上跟猴子讲悄悄话:“你说他怎么不笑啊?”
孟醇直直把人从猴子身边拎起来。
“没想到你跟别人长官也处得这么好。”孟醇把拐杖架到杜敬弛胳膊下,“走了,回去睡觉。”
24/52 首页 上一页 22 23 24 25 26 2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