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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万福金安(穿越重生)——坠雪拾光

时间:2023-09-20 08:46:18  作者:坠雪拾光
  “陛下不是想知道我都干了些什么?您怎么不问问您身边这人,可都是他让我干的!他的手上可沾满了无数鲜血!”
  纪榕时实在忍受不了别人对姜绫沂出言不逊,姜绫沂却轻拍了拍他的手,好笑地敛着神色问道:“那你仔细说说,本宫都让你做什么了?你不说点实质性东西出来,咱们陛下怎会信你却不信我呢?”
  姜绫沂装作一副得意洋洋又心机的模样倚靠在纪榕时的手臂上,看得冯达海牙齿痒痒。
  可以说,他现在知道自己已经活不了报不了仇了,所以也压根看不得害他儿子丧命的皇子还好好活下去。
  姜绫沂盯着他眼睛问道:“先说说,你说是本宫让你做的,那本宫是如何传信给你的?”
  “哼,你忙着用美色侍人,当然不可能有空亲自吩咐我做事,大概是你的裙下之臣?”冯达海邪恶的笑起来,眼珠子骨碌碌扫视着姜绫沂,“那人如此听你的话,看来是已经得手了吧哈哈哈哈哈……”
  “啪!”
  纪榕时扔过去旁边桌上的一个茶碗,那茶碗击中冯达海的脸颊才摔落在地。
  冯达海仿佛被打了重重一个耳光,打得他脸都侧过去,打得他头脑晕沉,脸颊迅速肿胀起来一个包,他重咳几声,吐出来一口血和几颗打落的牙齿。
  纪榕时眉目阴沉:“把嘴巴放干净点!”
  “呵……呵……”一个帝王肯定难以忍受自己的所有物被人占有,冯达海恶劣的张着满是血的嘴笑,他相信过了今天,一个多疑的皇帝就肯定会怀疑起枕边人是不是漂亮的罂粟了呵呵。
  姜绫沂嫌恶地看他一眼:“幕山后山那个地道和据点,是你让人挖的?”
  “……是,为了有地方密谋和装财物。”
  “伪装的阵法呢?那个人让你抓那些姑娘是要干什么?”
  “呵呵……我实话说吧,那个人,我们叫他金玉使,那据点也是金玉使派人来勘察选址布下阵法机关,我只负责让人挖洞。他们说这据点下面是大乾的其中一条龙脉,半年前龙脉成熟,于是开始布置血阵。我让人杀了那个媒婆,再假扮成媒婆的样子,很容易就能抓来那些女子。再从里面找出八字特殊的抓起来,剩下的还能发卖出去,一举两得,多好啊。”
  八字……姜绫沂突然想起那天那个“红娘”让他写八字合庚帖,他胡编的居然真恰巧凑到了他们需要的八字,所以才会一开始就把他带去那间密室里?
  “要特殊八字的八位姑娘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杀了!金玉使说,选八位八字特殊的女子放在各自对应的八卦位上,在她们死前极尽折磨,让她们哭得怨气越大越好,然后在有星之夜的戌时按顺序一个个杀死,将怨气叠加,用她们的血设血阵,怨灵锁在阵眼上,压制龙脉趁机掠夺龙脉气运,这样金玉使会得道,而大乾会失道!”冯达海越讲越觉得好笑,“谁知道他在发什么疯,搞这种迷信,不过他这么说了,我就这么做呗,又不会损失什么……”
  他说得轻松,姜绫沂听他供述却听得皱眉,如果成功了,那得是多少条无辜的人命。
  这是听听便知道有多恶毒的阵法,但就为了这种无稽之谈,要害那么多人命,他们也不觉得害怕。
  纪榕时想起比较在意的一个点:“你据点里有一个机关暗匣,那个匣子是从哪得来的?”
  “自然是金玉使给我的……皇子殿下应该更清楚呀呵呵呵……”
  想知道的已经知道,该问的都问了,其他的估计也再问不出什么来,姜绫沂摇了摇纪榕时的袖子,轻声说:“走吧。”
  纪榕时自然巴不得赶紧带姜绫沂回去,越跟这个冯达海说话越忍不住发脾气。
  他扶着姜绫沂的手臂往外走,在即将走出刑讯室的那一刻,姜绫沂忽然停住了。
  “其实,”姜绫沂转头,对上冯达海紧盯着他的眼睛,叹息道:“你认错人了,我只是个复制品。”
  衙役正解开冯达海的锁链准备把他带回那间暗牢里,他睁着眼一动不动,也不知道他到底能接受哪条事实又是把哪条消息当作能喘息一口的救命稻草。
  纪榕时抄过膝弯将姜绫沂横抱起来,大步往外走。
  姜绫沂看他那阴沉沉的脸色,很自觉的把手臂环在纪榕时的脖颈上,叹了口气靠上他肩头:“啊,好累。”
  纪榕时瞧他一眼:“呵,现在知道撒娇了?”
  “那个黑匣子,我以前应该是在岐雲国国师那儿看到过这种图案。”姜绫沂绞尽脑汁回想,“只是可能,我不确定,那时候看不太清楚。”
  纪榕时知道姜绫沂身后的人应该是岐雲国皇帝,一直在妄图控制他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既然他说在国师那儿可能看到过这个图案,那基本已经是巴久不离十了,那些家伙,看来是一个都不是好东西。
  纪榕时让他别再想:“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只要知道他们都是敌人就可以了。”
  姜绫沂蹭着肩膀点点头。
  不过等回了厢房,姜绫沂也没再说话。
  纪榕时将他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见姜绫沂的脸色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只是嘴唇泛干,给倒了水也只是乖乖得捧着茶杯喝水。
  眉目一直低垂,眉心带着一点褶皱。
  纪榕时焦心:“是不是头疼了?”
  姜绫沂诧异看纪榕时一眼,点点头:“有一点点,大概是风吹的。”
  “是刑讯室太阴冷了,就说不用这么急着去……”
  纪榕时扶着姜绫沂躺下,撩开衣服看了看伤口并无渗血,于是搓暖手手指按着额角给他揉一揉。
  姜绫沂睁着眼睛感觉有些头晕反胃,只好闭上眼睛:“我就是想去……”
  纪榕时无奈:“行,所以这都去了回来了,殿下可以先休息了吗?”
 
 
第19章 回程
  姜绫沂被他逗笑,矜持的点点头:“好吧,本宫休息了,陛下去忙吧。”
  纪榕时故作伤心:“唉,殿下这是用完就扔啊。”
  “那......陛下也休息一会儿?”姜绫沂闭着眼睛摸索着往里移动,不小心动弹到伤口处抿了抿嘴。
  被纪榕时轻轻拉住:“好了,别动,等会儿头痛没好就又头晕。”
  纪榕时在他身边躺下,左手臂呈环抱状环过来给他按额角,哄他睡觉:“睡吧,迟点再喊你起来喝药。”
  等姜绫沂睡着后,纪榕时就没那么闲了,出去把一应事务安排好。
  那些姑娘,能回家的都已经跟着父母回家了,不能行动的几位姑娘,也已经由衙役抬着轿子送回了家。
  从冯达海那里抄来的金银财宝,按情况分了一些给所以姑娘们作补偿,剩下的一些便都充作国库里去了。
  冯达海和他那些属下,被判在第二日午时在菜市口问斩,那日围观人群众多,被欺骗的百姓拿着烂菜叶臭鸡蛋发泄自己的怨气,那些被牵扯进这件案子里的姑娘家能来的都来看了,看着那狗官人头落地,直呼爽快!
  而他那些家眷,通通拉去流放。
  事情结束后,被借调来的郑立信带着衙役回了永庭城,幕山城遭遇此事,县衙人丁凋零,不过早在来之前纪榕时便和楚风儒有所商定,所以等下任县令上任,一切想必皆会不同。
  所以多休息两日后,纪榕时也准备带姜绫沂回去了。
  不过这次回去,就不需要骑马赶路了,陆炎准备好了马车,在小县城买到的不如宫里的漂亮,但外表看着依然是大户人家般,内里坐榻、靠垫、小几通通齐备,茶水和点心也应有尽有。
  姜绫沂自己提着裙摆踏着车凳上了马车,等纪榕时也坐上来,陆炎收好车凳,一拍马鞭,黑马拉着马车嘚嘚嘚往城门口走。
  姜绫沂撩开帘子看了一会儿,直到出了城门,再见不到人影,只剩一些晃悠而过的树荫,他才放下帘子看向纪榕时。
  他莫名觉得烦躁,以至于心烦胸闷的感受到天气炎热,回过神来甚至发现额头与背心微微出了汗,想来想去,能让他觉得回宫里可怕的只有正在宫里的白桥了。
  姜绫沂解开披风的带子把披风脱下来放到一边,端起小几上的茶一口饮尽。
  纪榕时给他重新倒了一杯放着晾凉,从食盒里端出点心和糖果给他。
  “怎么了,热了?”
  “都已经入夏了陛下,难道我这么怕冷?”姜绫沂呛他。
  纪榕时觉得好笑,也真的笑了:“不知道是谁,整天都手脚发凉的。”
  对面的大美人吃着点心的空档也要抬头瞪他一眼,真是好不有趣,纪榕时坐过去他身边,把他嘴角的点心碎末擦了,问:“想跟我说什么?我想知道。”
  姜绫沂吃完手里的点心,让纪榕时那手帕给他擦干净手指,纠结了两息,仿佛下定决心:“你之前说要合作,把白桥解决掉?”
  纪榕时眼神一亮:“可以杀他了?”
  “差不多,之前受伤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我想我知道他是怎么传信的了。”
  纪榕时心情颇好地点点头:“他传信的那个人,我也有所人选,扇不起大风。”他问,“你想怎么杀?”
  姜绫沂摇摇头:“不急,我想让你找一个擅长蛊术的大夫。”
  “蛊?!”纪榕时抓住姜绫沂的手急问:“他会蛊术?还是他就是用蛊术逼迫你做事?”
  纪榕时实在心慌,他活了两辈子,第一次知道姜绫沂身上可能有蛊!
  他上辈子怎么能瞒得这么好?!说到底是他的关心不够,可他一想,就不得不害怕,上一次姜绫沂是怎么除掉的白桥,除掉白桥之后,蛊又是怎么解决的?或者说根本没有解决,所以他依旧得听他父皇的话,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他的一一,得活得多辛苦......
  姜绫沂低着头没说话,接近于默认。
  纪榕时松开力气手松松握着,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太好,清了清嗓子温声道:“没事,乌羽来自心意谷,他很推崇他的师叔,提到过他师叔很擅长蛊术,我让他把他师叔找来。”
  姜绫沂点点头。
  马车轮子险险滚过一个坑,车身摇了一下,姜绫沂没防备往旁边跌去,被纪榕时眼疾手快抱在怀里。
  “没事吧?”
  姜绫沂摇摇头,撑着纪榕时胸口坐起来:“其他事儿回去再说吧,白桥只是来监管我的,只要能解决蛊术,他就不是问题。”
  “好,回去先让乌羽给你瞧瞧。”纪榕时将晃得只剩下半杯的茶水往车窗外倒了,重新倒了一杯出来,“话说回来,本想带你出来玩的,都没能好好玩。”
  “那便当陛下先欠着。”姜绫沂无所谓,这次出行除了受了伤,其他都还行。
  “可。以后你想干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纪榕时突然从怀里摸出一个手帕包裹的小包,打开之后正是行动之前姜绫沂放在他那里防止丢掉的手镯和玉佩。
  纪榕时拿过姜绫沂的左手,将手镯重新戴上,又将玉佩系上他的腰带。
  “东西还是好好收好。”
  ......
  幽暗诡秘的暗室。
  “他们已经离开了?”男人负手站在暗处,昏黄的烛光闪躲看不清面容。
  “是,主子。”
  “好,传信给金玉使,告诉他冯达海死了,计划失败。”
  “是。可是,主子,咱们刚开始不传消息,会不会不妥?若是被金玉使知晓......”
  男人嗤笑:“哼,知不知道又如何,我可不掺和进去,最好他们斗得同归于尽才好。”
  “是,嘿嘿,这样主子坐收渔利,妙哉妙哉。”
  男人踢了自己属下一脚,笑骂:“别给我拍马屁!”
  “嘿嘿,还有,宫里那位殿下的奴才传了信出来,问我们是否知道殿下何时归程?”
  “他这么急做什么?”男人摆摆手,随意道:“你去敷衍一下得了,反正没这么快回来。”
  “是。”
 
 
第20章 杀意
  回程坐的马车,速度本就比骑马慢,加上姜绫沂伤还没怎么好,防止因奔波裂开伤口,他们回去的路上也不急,便走走停停的到沿途城镇里闲逛。
  等到终于回到皇城,已比预计多花了好几日。
  他们出宫时走的是微服私访的路子,前朝有两位丞相和暄王看着,也不至于出什么乱子,所以回来时也不用大张旗鼓。
  过了申时,一辆马车低调地驶入了东和门,陆炎坐在车前头从怀里摸出一块牌子,守卫宫门的侍卫便行礼放了行。
  马蹄缓缓踏过宫道,最终停在钟仪宫门口。
  寒树还从没离开过他家殿下那么大半月的日头,加上有白桥天天在那阴沉着一副脸,早就在心里等得心焦,这日收到消息就已经在钟仪宫门口来来回回踱步了。
  反倒是前几日看起来愈发急迫的白桥,这几日不知是吃了什么错药突然转了性子一副沉沉稳稳的模样,再不催促,这日也只是远远看到一眼车架过来就回了宫里头。
  下马车的时候姜绫沂没让纪榕时抱下来,他的伤口都开始结痂了,又不是不能走路,这刚回宫就连下马车都要抱的话,寒树那胆子小的还不知道得怎么伤心呢。
  姜绫沂不想听寒树啰嗦,也不想被白桥看到。
  所以只允许纪榕时牵着他手扶他下去。
  马车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被候着的侍卫牵着离开了。
  “累了吧?我今晚就先不过来了,你先休息一会儿,晚上想吃什么?”纪榕时站在宫门口没跟进去,他得先去处理一下堆积的需要他决定的公务,顺便去给他家太后请个安,晚膳估计要在那吃了。
  姜绫沂想了想:“想吃酸甜口的,糖醋鱼吧。”
  纪榕时点头:“我吩咐司膳宫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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