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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美丽的小喽啰(古代架空)——十里野风吼

时间:2023-09-26 11:05:58  作者:十里野风吼
  老管家听裴锋爵分析了这么多,也明白了一些,愣愣地点头说好。
  “你也别紧张,出了事有我扛。”裴锋爵颇有英雄气概地拍了拍老汉的肩膀,其实说了那么多,也是在为他自己做一个整理总结,总之他现在舒服多了。
  “我去看望两位老师,今天开始不需要再上课了。”
  裴锋爵迈出兴奋的步伐,老管家在身后喊着:“老爷同意了吗?小少爷!”
  “同意同意了,你以后就不用提醒我到时间去上课了!”裴锋爵倒着走路,朝管家摆手告别。
  小少爷胜券在握满心欢喜,老管家站在裴鼎的院子外,却是忧心忡忡。无论如何,前夫人是实实在在在青楼里当起了妓/女们的领头人,无论她有没有另嫁,偌大的元帅府是绝无她的容身之地啊……恐怕到时候老爷也不可能会同意少爷跟小少爷去找老鸨认亲的……
  老管家在裴府待了三十年,虽然没有见过谭珠雁,但却凭着自身的阅历经验,与谭珠雁想到了一个地方去。这是十七岁的裴锋爵无法想通的。
  实则因为父亲裴绩的缘故,裴锋爵的做人观念更偏向西方浪漫主义。他知道亲爹一直都想念生母。以前看见裴绩画的妇女图,以为是哪个朴素的妇人令父亲难忘,还会替父亲担心母亲是否吃醋,后来知道画中人是奶奶,裴锋爵才明白父亲原来不是不待见母亲,而是他的亲生母亲另有其人。这几日也看出来爷爷那隐藏于口的对奶奶的爱意,当裴锋爵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在思念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便是裴锋爵也喜欢也思念,也盼着她回来的,亲奶奶。
  因为父亲的亲情,祖父的爱情,裴锋爵便理所当然地认为,只要奶奶没有娶妻生子,她便是元帅府的夫人。
 
 
第八章 校园小桃红
  “你聪明是聪明,看得懂字是看得懂字,可要拿着这些教学笔记让你们自己去琢磨理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是看得懂表面就可以懂得这些字在说什么内容的。本来你还有几节课,我都已经想好了给你怎么上,这样看来我只能把我自己读书时候留着的读书笔记给你看了,毕竟我那个时候也是学生,写的东西是为了让自己看懂,教学笔记都只写了个大概而已,你一上来就找我要教学笔记,差点弄懵了我。”李佩坐在办公桌前批改作业,一边与裴锋爵对话。
  “那李老师,您看您都把少年时期的珍藏知识点给我看了,我能不自己学好吗?毕竟您也觉得我聪明吧?”裴锋爵反坐在不知道从哪里拉过来的凳子上,手叠在椅背上,认真地说服老师。连爷爷都同意了让他自由学习,要是折在老师这关,那他裴锋爵这十七年都白混了。
  李佩顿了顿了手上的动作,仔细想了想,确实以往裴锋爵上课的表现就如他自己所言。李佩又开始动笔修改作业,嘴巴松了一些,开口回他:“觉得。”
  裴锋爵站起来,“那您就是同意了对吗?”
  “嗯。”李佩放下手里的笔抬头看裴锋爵,“那我把我的笔记都给你,你可好好学习。”
  “没问题啊老师!”裴锋爵笑容灿烂。
  “你不是还有一个老师教学吗?他也同意让你停了?”
  “同意,就是李老师跟我说的最后剩下几节课,快点教完他要解放。多亏了他我才能放假。”
  李佩整理本子的动作很快,没一会撸了一沓本子叠放在一起,“这老师可以的啊,思想先进。”他抬头看裴锋爵,调侃一句。
  “他教我武的,说是我这个人怎么练都练不出一身腱子肉,没有教学成功的成就感,他懒得教了,让我把所有该学到招式技巧都学完就可以出山了。”
  “噗,”李佩忍不住笑意喷发,“裴老元帅这是去哪个山沟给你挖出来的武术老师?”
  “那我就不知道了,其实我武术老师看着挺霸气的,虽然没有我爷爷的体魄跟气场,但是我爷爷也夸他能力高。”
  李佩微笑摇头,然后手拿着一本本子往那堆高的本子上一拍,“搞定!”他看了看裴锋爵,如果这些资料都给学生看,一百个学生里一定有至少九十九个学生会在惊讶之后哭丧了脸。而裴锋爵,他是那百分之一的例外的保证,一百个学生里如果有他,一定可以保证有至少一个人,不哭不闹,笑着接过那半米高的书册。
  李佩深感欣慰,笑着再提起前面的话题:“腱子肉,也就是肌肉,只有你持续大程度地做专门训练体格的运动,就一定练得出来,哪怕裴家小少爷玉树临风,一身正直,也可以给你教出来一块块突起的硬肉。如果怎么训练都不能把你教成一身腱子肉,这是老师的无能啊。”
  “李老师,知识论学者,”裴锋爵服气地伸出大拇指。敢这样说张宇杨的人,似乎李佩是第一个,当然,有本事去张宇杨面前说,那才真能让裴锋爵服气,要知道张老师的肌肉都格外突出……“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呢老师,也是,你们两个人同时当我老师当了这么些年,居然还不认识。”说出来裴锋爵自己都吓到了。
  李佩却是淡然道:“都是分开的课程,各司其职,没见过也正常。”
  “成,那等我张老师有空了,我请你们一起吃一顿毕业饭!”
  “那我等你。”李佩坐回座位批改作业,语气趋于平淡,裴锋爵怎么看都觉得李老师是在下逐客令了。
  略微揣度,摸到了七八分答案,裴锋爵搬了那摞资料,轻声快语,“那我走了哈老师,”他走得略快,在要走出门时,他提高了一些音量,“如果李老师您有空了,我单独请您也是可以的!”
  办公桌前,李佩露出偷笑的神态。
  走在大学里,裴锋爵格外醒目。本就衣着不凡,加上那摞挡了他上半身的资料书册,他简直是学校里头的奇观。
  从容潇洒如裴锋爵,他也有一天遭了糗。
  满地散落的书册本子,甚至里面有挺多单页没有装订的纸张,这一撒手,再来一阵风,纸张纷飞,吹走了裴少的淡定从容,“这什么破事?”他气急败坏地抓在空中悬浮的要溜走的纸,完全无暇去追究责任,索取赔偿。
  许久,东西才都找了回来,裴锋爵抓了满怀的纸回身,看见资料那处有一个女孩在整理书册,她在捋平被抓得褶皱的书页,才想起来,刚才几个帮忙的人里,有一个一直都在帮忙捡东西,直到现在,其他人顺手帮忙后都走了。
  “谢谢。”
  女生应该是学校里的学生,穿着正经的校服,她把飞到脸上的发丝又塞到耳后,脸上一抹红晕,轻笑道:“不谢,是我抱歉,刚才一边走路一边看书,才把你撞了。”
  裴锋爵稍微扬了扬下巴,心道:“原来如此。”
  “好,这些交给我。”裴锋爵蹲下,快速地把怀里的纸张整理好,然后抱起那一摞东西,绅士地对女孩告别:“那我走了”
  李云也向裴锋爵告别,说了一句“再见”,目送裴锋爵远去。只是女孩脸上红晕未退,相反地更红了一些,眼里是意犹未尽的娇羞。
  往后几天,便是裴锋爵没日没夜地看书看资料学习的生活,他一心把自己的事情解决好,然后就可以专心投入艰巨的“复合裴家”的光荣任务。
  从向祖父坦言要停课去找奶奶,到他拿到资料全部掌握好,往两位老师那里要来了一份满分学习总结,正式宣布课程结束,裴锋爵花了七天。
  他这七天里一直在揣摩:奶奶七天看不见我,会不会以为我放弃了她,从而幡然醒悟追悔莫及?
  事实上,靠着自己主观意识揣摩出来的东西,十有八九是无用的,那既不可能发生,也不会为人带来什么好主意。
 
 
第九章 春意
  这几日,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邪风,香春居的生意异常火热。
  “刘爷,”老鸨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病好之后迎上生意红火,她叫起男人来,比以前甜软好听多了,“您这来得可真勤呢。”
  “哪次不是我最勤?谁让你们这里的姑娘又香又软,哈哈哈!”被叫刘爷的人一双小眼睛不断地往老鸨身上凑。
  往日里老鸨招呼客人也很热情,但是却总是给人疏远的奇怪感觉,这日里,可能既是因为身体康复生意火热,也是因为被裴锋爵一搅合,老妇人存了气,便有几分故意地对着一群只知嫖乐的男人展颜欢笑。
  “行,这就给您安排姑娘来,”老鸨领着人进大堂包厢,知道这个人来时总要先尝口茶,她巧笑连连,“您可里边请,喝个茶先。”
  “行行行,那妈妈您忙您的,”男人色咪咪的眼睛终于从老鸨的身上离开了,他试过想趁着老妇今日乐得欢上手一把,可被她不尴尬地避过了之后,男人也就打消了那个念头,反正这里头莺莺燕燕可多了,那才是最可人的,“妈妈您记得把姑娘叫过来啊!多叫几个,今儿个我揣够了银两!哈哈哈哈!”
  “哎哟瞧您这,老妈子我记得呢,爷放心。”老鸨转身嚷了一声:“玺秀!”
  “在!”
  “上茶。”
  “这就来!”玺秀提着茶壶四处奔走,手法娴熟地为客人添了茶,边恭敬地退下。
  路过大门口,他看了看又去到门口招呼客人的妈妈。
  “小二!这边上酒啊,还有我的花生呢?磨磨蹭蹭。”西厢房又有酒鬼在叫。
  “来了来了!”玺秀一旁放下茶壶,扯着嗓子小跑过去。
  “赶紧的,爷我吃饱喝足要开荤去了。”那厮冒着酒气的语调听着都能知道人已经十分不清醒了。“小二!”他又喊了一声。
  “来了来了!”玺秀终于拿来了东西,扯开嘴角赔笑说:“爷,实在对不住。您的酒跟花生在这呢。”
  酒鬼当真酩酊大醉,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看酒菜确实是上来了,又不耐烦地摇摇手冲玺秀说:“下去下去!”
  玺秀求之不得,抓了好几个酒壶便撤,出了那厢房,他呼出一口浊气。里面满是酒味,来青楼喝花酒是寻常事,但是真的喝得不省人事的,几天里也就一个,大多人还是来这边找女人为乐,所以其实香春居较多的不是酒味,而是胭脂香与熏香。令裴家少爷闻之蹙眉的熏香,玺秀已经闻习惯了,而这浓重的酒味,他是嗅不出一丝香的,只能闻出酒臭味。
  辛苦了几位姐姐伺候一个酒鬼,不止在厢房里熏着臭味,还要被酒鬼的一张满是酒味的臭嘴接触。玺秀耳朵动了动,微微向后靠去听厢房里的动静,回位后又微微向前拢,听了也干涉不了,不如闭起耳朵,像紫罗姐姐说的那样,两耳不闻窗外事。
  在二楼的房间,房门前便是之前玺秀被裴锋爵解救的地方,这个房间是青鱼的,她招待客人的客人要找她,也就都是往这边来。闺房里,一名长相颇俊的男子压在青鱼身上,两人相视而笑,气氛暧昧,似相恋已久的老情人,然,这个男人是第一次点了青鱼,第一次进这个房间。
  东厢房,在一楼大堂的一处,这里的厢房虽然是隔开了空间,分出了层次,但是终究不是一个密闭空间,这里是没有门可以关上的,大堂里人来人往,男人们喝花酒,抱女人,不同人发出的笑声往来交错。
  又是月桂,她这次招待的不是肥得流脂的吴老爷,而是牙黄且尖,像一根根香蕉,的王大爷。王大妈死了二十年了,王大爷一直没有再娶,并不是他对王大妈感情深厚矢志不渝,而是他明白娶了媳妇比上妓院嫖/娼麻烦得多,所以他把新的老婆本攒下来,需要女人的时候,都上这地儿最大的妓/院里头找女人。
  月桂就是他跟吴老爷两人从不换口味的点名姑娘。
  月桂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大闺女,家境还行,却与父母亲不合,一气之下跑来了香春居卖艺。这地方但凡听说过香春居,就必定把“城里头头牌的妓院香春居”这样的说辞一块听了去,月桂就是听说了香春居的地位,才选了这里。卖艺不卖身,却在见多了男欢女爱之后,向老鸨提出,她也要为青楼贡献自己。
  嘈杂的一楼,此处荡着淫声,月桂乐意这种众目睽睽下的放/荡,她丝毫没有控制叫声。大堂里男人们时不时迅速把视线射向东厢房而后迅速撤离,只不过是为了瞄一眼厢房中,令人不满的春/色。月桂伺候一般的男子,可不会叫得如此起劲,在场许多人也进入过叫声飘荡的这个妓/女,可是妓/女太过猖狂,她与他们做的时候,轻松敷衍,总让男人觉得自己满足不了她,甚至曾经在干完之后,月桂惹得被几个人打过。而这房/事私隐,便是厢房外,男人们的不满源头,众人心照不宣罢。
  玺秀离东厢房远远的,偷瞄到王大爷开始解月桂姐姐的衣服开始,玺秀就退避三舍,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大堂里人多杂声多,玺秀一直待着西厢房附近,哪怕闻酒臭,也好在躲过了月桂的娇叫细吟。
  青鱼房间里,一男一女已经赤/裸相见,许兆柔情地与青鱼做完了春/宫/图上的所有动作,惹得青鱼气喘吁吁之余,暗自感叹:这个男人不会是男/妓吧……
  “爷……爷……爷您……歇……歇会儿可以么?”青鱼全身无力,“我……”
  许兆微笑着为她撩过头发,把人放在床上,自己也紧贴上去,两人滚热的身体紧贴,更是燥热,不过耗费体力太多,没有了精力的许兆也没有了兴致。见青鱼一直没有后续,他问青鱼:“你怎么?”可是她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闭着眼睛咽口水。
  “那就睡觉。”
  许兆抱着青鱼,仿佛对方是他心爱的情人,紧紧地,然后安心地睡去。
 
 
第十章 阑珊
  “更有风流,妓/女胜徐娘”
  古人诗作里不乏描写妓/女的风光,但今日不同往日,青楼那般古时高雅的场所,如今只剩下糜烂的风气,淫/乱妓院空有青楼壳。妓/女胜徐娘,胜在她腰肢比人细软,任谁都可掐捏一把。
  裴锋爵这次不带一兵一马,谢林要逛妓院是谢林的事。他也不打算先见老鸨,他的目标人物是玺秀。那是多日前站在阳光底下,裴锋爵与玺秀约定好了的。
  可是走到门前他才想起来,要想单靠玺秀瞒过香春居里所有人,那也得再次大摇大摆进入香春居才行。于是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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