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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美丽的小喽啰(古代架空)——十里野风吼

时间:2023-09-26 11:05:58  作者:十里野风吼
  不再看玺秀,他鼓捣起他带过来的行李。
  裴锋爵带的是皮质洋背包,里面装的东西,除了白银跟银票、衣物,剩下的就是文具了,钢笔、毛笔、小白本、画册。他已经做好要在这里住上一个月的心理准备,所以带上文具,方便闲时解闷。
  裴锋爵把特意挑选的比较朴素的衣物拿出来放在床头,看了看屋子,觉得玺秀该去置办一张桌子,这屋子明显少了一张可写字画画的书桌。
  不再看玺秀,早早起床的裴小少爷鼓捣起他带过来的行李。
  皮质洋背包里装的东西,除了几两碎银跟银票、衣物,剩下的就是文具了,钢笔、毛笔、小白本、画册。他已经做好要在这里住上个把月的心理准备,所以带上文具,方便闲时解闷。
  裴锋爵把特意挑选的比较朴素的衣物拿出来放在床头,看了看屋子,觉得玺秀该去置办一张桌子,这屋子明显少了一张可写字画画的书桌。
  比寄人篱下还卑微的就是裴锋爵目前的情况,至少寄人篱下也可以正大光明看见阳光啊。玺秀的房间禁闭,为了日后安全起见,趁着天早没人,裴锋爵透着门缝偷瞄四周,然后利索地拿他带的纸,一张一张,糊上了玺秀的门窗,为没有半点破损的砂纸们再添一层底气,力图任何人都透不过白砂纸来看这屋子的景象。
  干完这件事情之后,裴锋爵打了个肚子鼓,没听见肚子打鼓之前他还没有饿,听完就很饿了……看看床上那一小团的人,裴锋爵撇过视线,继续环视四周查漏补缺。
  裴锋爵把他的衣服都重新收进了背包,然后背包,压在他胡乱搅的被子里。
  画画的纸都被裴少大方地拿来糊门窗,一张不剩,倒也刚刚好是糊到裴少满意了为止才用完的。
  至于没了纸之后的笔墨纸砚,裴锋爵把它们都塞倒床底下,也特地走到门口的位置看向床底,哪怕蹲马步放低身子降低视线之后还是看不见床底下的东西,裴锋爵终于安心地把东西就那样放着,心里也更加重了想让玺秀去买一张书桌回来的心思。
  安家的事务办完,实在找不到其他事情做,裴锋爵无聊得坐在桌边打瞌睡,直到咕噜咕噜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起床了起床了。”
  最后玺秀还是被无聊的裴锋爵吵醒了,他才睡了一个时辰,这个时候虽然醒来,人却是困意绵绵,“怎么了裴少?”玺秀问完话睁开眼睛,看清看见异样之后,他咦了一声,“这些是你贴的吗?”
  “嗯,我既然以后都在你这边住了,而且应该会住不短时间,所以必须得捂严实点,我爷爷那边绝对不能知道真相,所以除了你,其他人都不能知道我在这里。”裴锋爵一本正经站在床边说。
  玺秀认真看了门窗上糊的纸,每一张都贴在木框内,基本上每一处都贴了两张的厚度,估计用口水湿润砂纸然后手指挖穿小洞这种事情已经不会在这间房间发生了,连光线都暗了太多,玺秀点点头,也一本正经地对裴锋爵说,说了一个字:“好。”
  这样早上想睡久一点也不需要被太阳爷爷叫醒了。玺秀发自内心觉得很不错,并且为了让这个成果发挥应有的效益,他继续趴下,准备睡觉。
  裴锋爵眼明手快,一把拎了玺秀的后衣领,“不准睡觉,已经让你睡很久了,去拿早饭过来吧。”
  “我值夜班很晚睡的,这会儿起来才睡了几个时辰。”说着玺秀挣脱裴锋爵,成功躺下。
  裴锋爵确实没有去算玺秀才睡了多久,但也没觉得愧疚,一屁股坐床上,对玺秀说:“我是躲在这边的,所以凡事还是得由你出面去做。我问你一个事情,你难道是一起床就要去揽活的吗?这样我还怎么听你说我奶……我乃神机妙算的仙人!”
  “你在说什么?”
  裴锋爵差点说漏嘴,所以正好拐着弯胡说八道,但是玺秀想睡觉,哪怕现在裴锋爵是在说正经的话,玺秀也困得听不懂。
  “……你怎的又睡着了?”裴锋爵吃惊地看见一个前面坐着还很清醒的人在他面前一倒就睡。
  “困……”玺秀细细出声,完全不想再搭理裴锋爵。
  “你是个大懒猪吧?”裴锋爵把人揪起来,腹诽玺秀作为底层劳动人民居然比他还懒,至少他作为少爷,却是不赖床的。
  玺秀被吵得抓狂,拍拍脸蛋狂叫:“啊啊啊啊!”
  “停!”裴锋爵喝住他,“你怎的又魔怔了起来?”
  玺秀白了裴锋爵一眼,微鼓着被自己拍得红红的脸,“您有什么话说吧,我现在很清醒了。”
  “这好!”裴锋爵发自内心发出赞许,至少他去叫懒猪谢林起床,那是尤为艰难的,所以愿意自醒几巴掌的玺秀,深得裴锋爵的心。
  裴少一满意,声音也柔和起来,“我再重新说一遍,我是躲进来青楼的,因为我爷爷不肯让我进青楼,所……”
  “为什么不肯让你进青楼?”玺秀彻底没了睡意,这个时候不懂就要发问。
  裴锋爵怔了怔,见人果然就是认真发问的模样,他颇感心累,但也只能心累着解释:“因为青楼在我爷爷看来不是正经地方,而且身为一朝元帅,爷爷还没有退位,他必须得维护元帅府的形象,即使元帅府是在冀城这个远离帝京的穷乡僻壤。”
  为什么青楼不是正经地方呢……那么什么叫正经地方?玺秀正想继续发问,可裴锋爵已经继续讲话了。
  “所以我才只能偷偷摸摸地来。更何况我已经骗爷爷说我去遥远的地方写生了,所以是绝对不能让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知道我在这里的!小喽啰,我的安危就交给你负责了!”
  玺秀眨巴眼睛看裴锋爵,问:“写生是什么?”
  裴锋爵呆了那么一瞬间,然后前面什么柔和温和通通不见了,他暴走,“你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
  “因为我不懂。”玺秀如实回答,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想弄明白裴少说的一切,这样我才明白该怎么帮您。”
  似乎有理。裴锋爵瞟他一眼,“写生就是画画。”
  “哦,明白了。那——为什么青楼是不正经的地方?”
  裴锋爵此刻看玺秀的眼神是不加掩饰的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他站起来走到玺秀面前,玺秀坐在床上,裴锋爵站起来后还要低下头看他,而他则配合地仰起头,等待解答。
  “……”变天了这,裴锋爵发现看着身下孩子仰起头那纯洁没有杂质的眼神,他发不了火……所以还真的有单纯到可以问“青楼为什么不正经”这种问题的人?
 
 
第十二章 爆破
  裴小少爷在房间里暴躁地甩头走动,两条长腿无意地在不高的玺秀面前晃。
  许久裴少才咬牙切齿问:“怎的你不会是故意气我吧?”
  玺秀摸不着头脑。
  “要不这样问,你为什么觉得青楼是正经地方?”
  玺秀认真思考,“我没有这样想过,不知道是不是正经的,所以才问了裴少。”见裴锋爵听完好像更火大的样子,他忙着解释,“我很少出香春居,但是出去过几次,觉得外面跟这里都一样,可为什么会被元帅分出来是不正经的地方?”
  “你在青楼长大,所以就一直待在青楼里?”裴锋爵揣着五分疑心,试探着问道,“是谁不让你出去的?”
  “妈妈说外面很危险,不让我出去。”
  “何为危险?”裴锋爵收起怒气,“她恐怕有什么你也不知道的秘密吧……”
  “妈妈说的我都知道,都记住了,她不说的,我自然不知道,也不会去问妈妈。”
  “不知道就要问!”裴锋爵恨铁不成钢道。
  玺秀不以为然,却也并不表露,不想惹气大人物。
  “青楼不是正经地方,我爷爷没有偏见。”裴锋爵开始自顾自解释,坐到玺秀身边,“你在的这个地方,是妓院,‘青楼’在过去或许是正经地方,甚至是很高雅的地方,但是现在,不过是被叫青楼的妓院而已,妓院又怎么会是正经地方。”
  “为什么妓院不正经?”
  裴锋爵看了眼玺秀,大手摸了摸玺秀的脑袋。在这个时候,玺秀看见裴锋爵眼里又恢复了他之前见过的神色,裴少似乎是又不嫌弃他了。玺秀暗自回忆前面的对话,思忖裴锋爵态度回转的理由。
  裴锋爵颇有感慨道:“妓院是男人找女人的地方,这里只有肉.欲。人贵在有志,男儿更是如此,本应当是血气方刚,志向远大,不束缚于儿女情长,更不该沉迷于风花雪月,可是多少人被女色吸引,毫无抱负。”
  “所以妓院是不正经的地方,香春居就是不正经的地方。”玺秀缓缓地总结道。
  “嗯。”裴锋爵勾过玺秀的肩膀安慰他,欣赏地感叹:“你小子好像当真跟外面那些人不一样啊!”随后又忍不住调侃一句,“虽然你待在香春居的时间比他们还要长。”只是这句调侃比称赞还充满佩服的含义。
  “外面?”
  “跟你一样的青楼伙计,一群小喽啰。”
  此时裴锋爵眼里闪着嫌恶的神色,这句“小喽啰”跟叫玺秀“小喽啰”完全不同。玺秀此时可以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裴少昨晚为什么会觉得我跟他们一样?”
  裴锋爵诧异。
  “您昨晚对我很不满。”
  裴锋爵稍稍讶异之后,便是淡淡笑了笑,“因为你仗着我与你没有距离感,便忽略了你我本身的差距。”
  玺秀微微思考,“可是我正是因为您不同别人,所以才不会主动避开您。”他低着脑颅,手指揪拧着被子。
  “怎的不应该是因为我对你亲近,所以你更加感恩戴德于我,不敢胡来乱了规矩么?”
  脑袋压得更低,手指把被子揪得变形,玺秀咬牙。他所信任的仿佛是一阵烟,风吹,它就散了。
  “我明白了裴少。”孩子终究是孩子,却是一个本就聪明的孩子。玺秀与其他小喽啰不一样,他最多是一个青楼小厮,却不是市井小民,他做人做事,按着的是孩子的天真性,做着的是属于大人的人情世故。
  只是,这个房间里欺负玺秀的孩子心性的人,竟会因玺秀语调生变的顺从的一句话,心抽疼了一下。奈何他找不出缘由,便不理这由着最直接的感知得来的申诉,继续冤枉无辜的孩子。
  “行了,我也只是点醒你而已,我不喜欢得寸进尺,那对我来说是在糟蹋我的同情心。你知道就好,不需要太在意。”
  “不敢不在意。”玺秀心里应道。
  “那裴少,”玺秀松开了被子,顺手把那变形的一角捋平,“我去吃早饭……”想起来了刚刚才警告自己的事情,玺秀赶紧补充一句,“我先给您端过来。”
  “记得别被发现了!”裴锋爵看着玺秀提醒。
  玺秀不曾抬眼看人,低低回了一声“是”,就赶紧出了房间。
  清晨枝头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吵,日头不小,玺秀抬头顶着明媚的阳光,擦掉脸上湿润的痕迹,快步去厨房。
  “今天的早点是莲蓉包跟青菜瘦肉粥。”玺秀端来两份早餐放下,把盘子撤了之后,站在桌子前等裴锋爵。
  “你拿两份会不会被怀疑?”
  “不会,我是跟妈妈和姐姐们一块吃的,没有规定一人吃多少。”
  裴锋爵坐下拿起包子,咬一口,吞下去之后他认真打量了一番玺秀,“你是不是被你妈妈认作干儿子啦?”
  “没有。”
  “真的想不明白……”裴锋爵突然睁大眼睛,“诶,趁着现在,你来讲讲这些年她都发生了什么比较重大的事情吧!”
  低头的玺秀过了一会儿,应他:“好。”
  “你为什么不吃东西?”
  “您没有说我可以跟您坐在一起。”
  “……”裴锋爵故意呛道,“这尊称要继续保持下去,你这会不叫您,我都忘记了你一直没大没小,看来你妈妈把你教得很懂尊卑有别。”把凳子拍了拍,“坐吧。”
  玺秀面无表情:“是。”
  “吃吧。本少爷让你跟我一起吃。”
  玺秀依旧面无表情:“谢谢裴少。”
  裴锋爵舀粥,频频点头,“好的好的,本少爷接受你的道谢。”
  玺秀木着脸,在心里翻白眼。说要注意身份的是他,注意身份之后要找茬的也是他,怎么会有这么品德败坏之人。而且这种人居然能说出男儿应当志向高大的话。
  吃饭期间,玺秀一直被裴锋爵抓着问小时候的事情,他便只能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地讲述。
  过程中,裴锋爵数次让玺秀注意餐桌礼仪,教人食不言,教人咀嚼要优雅,可是他自己却一边喝粥一边教学,玺秀说话时他静静喝粥,可听到感兴趣的事情时他“呼呼”几下吞粥入腹,激动地看着玺秀,听故事。
  玺秀有几次想拍桌子打人,但是他忍了,既是因为打不起,也是因为打不过。
  吃完饭,见玺秀也已经搁下碗筷,“那么这里有没有比你在青楼待得久的人?”裴锋爵问,“看样子你出生前后那段时间是关键。”
  “有。”
  “谁?”
  “我妈妈。”
  裴锋爵忍住了想打人的心,沉声问:“自然是说除开她之外的人。”
  “没有了。”
  “你说的那个厨娘李嫂呢?会不……”
  玺秀看裴锋爵。
  裴锋爵:“怎的这种眼神?”
  “李嫂是六年前新请的厨娘,除了妈妈,我出生之前就来了的人,全部都已经没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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