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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盗墓笔记(盗墓笔记同人)——魔泪潋滟

时间:2023-09-29 10:48:11  作者:魔泪潋滟
  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吴邪无意间发现了那座有着很多关于记忆传说的小村庄。那里的风水比较奇特,常年处于几道瀑布溅起的水汽之下,永远是一副濯清涟而不妖的样子,干净清明,实际居住起来又不似看上去那般潮湿。
  村庄的外围环绕着一片四季常青的森林,其中的大部分树木属于亚热带品种。村子里生长着一种特有的植物,名为雨仔参,分布在附近的山林中,但离开这片区域就养不活,而村子里所有有关记忆的传说,都和这种植物脱不了关系。
  吴邪一直认为,等十年后张起灵从长白山的青铜门里出来,最好能生活在一个四季如春,风景如画的地方。雨村空气怡人,山清水秀,民风淳朴,关键是人少,是非就少,还有雨仔参,非常符合他心目中的期许。他当时就想等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必须要带着张起灵去那里生活一段时间,切身感受一下那份不可言说的出尘脱俗意境。
  其实解雨臣极度怀疑吴邪的眼光,也不看好雨村这个地方,什么都匮乏不说,扯条网线网速比蜗牛还慢。不过既然吴邪已经选定了,也准备好了院子,他刚好乐得省心,直接过去住就行了。黑瞎子和王胖子都不是挑剔的人,何况黑瞎子只要跟在解雨臣的身边就乐不可支,根本不会在乎住在哪里,条件怎样。王胖子更是在广西巴乃呆了好几年,住在雨村于他来讲不过是从一个小村庄,换到另一个小村落而已。
  从山林外围到村子的距离不算近,而且不熟悉的人还容易迷路,但对于古潼京蛇沼都去过的几人来说,穿个树林实在不算什么难事。大概前几天下过雨,路上时不时就能看见一条条马车轱辘碾出来的沟壑,深的车辙半个车轮子都能陷进去,里面还是湿漉漉的。
  吴邪一面前进,一面沿途寻找雨仔参的踪迹,他一直惦记着用这种特殊野草的花瓣,做成点心给张起灵吃了好长记性。看到他不停的在草丛中寻觅着什么,解雨臣疑惑:“阿邪,你干嘛呢?”
  吴邪漫不经心的答道:“我在找一种神奇的野草,叫雨仔参,据说这种植物只开花,很少结果。不过一旦找到这种不结果的花,结出的果实,吃下去就可以回忆起前世的秘密。”
  黑瞎子意味深长的笑道:“小三爷,你买彩票中过奖吗?”
  吴邪不明所以:“我好像没买过彩票……”
  胖子禁不住调侃:“天真,你没浪费这个钱就对了,就凭你那个开棺必起尸的倒霉体质,一定没有中奖的运气!”
  张起灵但笑不语,饱含笑意的眸中,仿佛写满了对王胖子这种说法的赞同。实际上他对吴邪开棺必起尸的体质也很郁闷,却又无计可施,因而从前吴邪每次下斗,基本都会和他“不期而遇”。
  黑瞎子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那我看小三爷一定找不到雨仔参的果实!”
  解雨臣不以为然的开口:“这可说不定,开棺必起尸,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运气!”
  一行五人说说笑笑的就走进了村庄,村子不大,从东到西走到头,也没有多远的距离。吴邪租好的院子就在村东,是一户人家久置的空院,里面有六间平房,刚好够他们五个每人一间,多出来的一间还可以当仓库。临出发之前,他还特地给房东大姐打了电话,请她帮忙给屋子通通风,提前打扫规整一下。
  房东一家人就是普普通通,一辈子靠山吃山的当地农民,很淳朴也很热情,不但给他们打扫了屋子,还准备了丰盛的饭菜为他们接风。村子里面鲜有外人到访,房东大哥难得一次性见到这么多生面孔,特别高兴,拿出了自家酿的果酒,招呼着几人坐下来一起喝。
  张起灵和黑瞎子都受过特殊的训练,属于拿酒当凉白开喝,还不会醉的类型。王胖子是天生的海量,啤酒当茶,白酒漱口,起码都是一斤起步。解雨臣因为唱戏要保护嗓子,不经常喝酒,可不喝不代表不能喝,酒量也不容小觑。要说几个人里酒量最差的就属吴邪,纵然这些年接管了吴三省的生意后,应酬变多了,酒量提高了,可和他们相比还是天差地别。
  桌上的蔬菜都是田里种的,嫩笋是山上挖的,绝对的绿色纯天然,鸡鸭和猪都是房东自家养的,鱼是河里捞的。房东大姐做的菜就是典型的福建特色,偏甜偏酸偏清淡,除了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吴邪,以及保护嗓子的解雨臣觉得尚可,对于其他人来说实在太寡淡无味了。可即便如此,长途跋涉了好几天,早已疲惫不堪的五人,还是大快朵颐的不亦乐乎。
  吃完饭临走之前,有些微醺的吴邪,把房东大姐叫到一旁,塞给她一叠钱,拜托她不时送些蔬菜和鸡鸭鱼肉过去。本来房东大姐好意,想着几个大男人,肯定没人做饭,打算让他们在自己家包伙,可吴邪清楚这几个人都嘴刁,尤其是解雨臣,便婉言谢绝了。
  多亏了吴邪的租金付得充足,村东的院子已经被打扫得十分整洁,屋子里面的被褥也全焕然一新,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每间屋子都大同小异,吴邪随便挑了一间就开始整理行李,要说他带来的东西真心不多,只是一些换洗衣物。他刚把几件T恤从包里拿出来,就听到了一声门响,张起灵拿着自己的背包正大光明的走了进来。
  “闷油瓶?”吴邪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来人,面露疑惑。
  张起灵神情淡然:“你的伤,住在一起方便照顾。”
  吴邪刚想说,他的伤不用人照顾,解雨臣就适时的出现在门口,凉飕飕道:“那正好,我住这间照顾阿邪!”
  张起灵的眸中明显的蓄起不悦,黑瞎子赶紧走进来,揽着解雨臣的肩膀,半推半拽的把人拉走了。经过这一波,吴邪的那句拒绝也忘了说出口,就这样,他和张起灵的“同居生活”,在对方冠冕堂皇的说辞下,名正言顺的开始了。
  福建多山多树多丘陵,依山而造的梯田密密麻麻,一层层,一阶阶,星罗棋布,让人眼花缭乱。随着山势的绵延起伏,错落有致的每块梯田,在阳光的映射下,都显现出与众不同的明暗色彩,远远望去,似大片波涛翻滚的黄金麦浪,美不胜收。
  纵使已经过了立秋时节,可南方的湿热气候于土生土长的北方人来讲,还是极不容易适应。但比起城市里的暗潮汹涌,或者地下的危机四伏,这样每天只需要思考下一顿吃什么的生活,简直堪比天堂!
  五个人的吃饭问题很好解决,吴邪一点都不担心,张起灵的厨艺他见识过了,绝对远超楼外楼的水准。王胖子做的菜固然大而化之,但味道尚可入口。至于黑瞎子的厨艺,他先前无缘得见,可听解雨臣说过十分了得。黑瞎子有满清皇族的血统,会的那些技艺很多都是宫廷秘法,有不少已经失传了,寻常人即使有钱也吃不到。
  吴邪曾经偷窥过黑瞎子下厨,完全就是一场视觉盛宴,不但点啥做啥,做啥像啥,而且人家加盐加糖加辣,都是直接把炒勺伸进调味料盒子里。那些红红白白的粉末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度,像降霜一样纷飞的落入到铁锅里,几乎能闪瞎人眼。一放入主料就开始颠勺,灶台里的火苗蹭蹭的往上窜,和普通人做菜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再煞有介事的配上那副从未离过身的墨镜,那叫一个起范儿!
  所有人都以为解雨臣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其实他的厨艺还是不错的,并且他做的菜只有吴邪吃过。于厨艺这项伟大的工作上来说,真正一无是处的,只有吴邪一人,而那几个人也绝对不会让吴邪练手,去荼毒他们的味蕾。
  虽说吴邪不会做饭,可准备食材总还是可以的,除了房东大姐送来的那些,他还会上山挖点鲜笋,采些蘑菇,到小河里捞鱼。尽管他的左臂基本上没用,做这些事多多少少会有些不方便,不过加上张起灵的两只手,不管做什么,都是手到擒来。
  在西湖边上小古董店里做老板的那阵子,张起灵带上□□,把张秃的巧舌如簧发挥到淋漓尽致,和王胖子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无缝,出手了好几件宝贝。虽然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货色,但收入还算不菲,现在是顿顿有酒有肉,吴邪也算实现了当初的承诺。不过纵是一分钱的进账都没有,他也断断不可能亏待了自己的好兄弟。
  这种世界很远,浮华不再,本应无忧无虑,如闲云野鹤般的惬意时光,吴邪却渐渐过出了几分郁猝,还生出了些许困惑。十年前,张起灵动不动就一声不响的闹失踪,他苦闷,十年后,张起灵一反常态,白天晚上都黏在他身边,他恐惧。这十年,他对张起灵这个人的执念,已经到了近乎疯魔的地步,有时他也会感到迷惘,不确定自己对张起灵抱有的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不过照顾张起灵于他来说,仿佛就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责任,无论这人在斗里有多传奇,在地上终归是个普通人,大部分时间看起来,都孤独到教人不忍坐视不理。假如不是他和王胖子一直缠在张起灵的身边插科打诨,这人的背影都孤寂得宛若一把刀,随时能将人刺伤。
  他只是想在有生之年,好好陪伴在张起灵的身边,至少有他在的这段岁月里,不会让那人感觉到空虚寂寞冷。除此之外,他没有半点非分之想,或者说是不敢有,也不能放任自己有。对于张起灵这种清冷孤傲,不理尘嚣,如谪仙一般游离于世间的人来说,只能用来膜拜,他可是丝毫也不敢有逾矩之心。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码字中......
 
第24章
  房东大哥统一置办的双人床并不算大,由于院子里的空房间足够多,他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会有两个大男人愿意挤在同一张床上。吴邪和张起灵每天在这样尺寸的床上同塌而眠,睡熟后难免会有一些不经意间的肢体碰触,避无可避。很多个清晨二人都是在手足痴缠中睁开眼睛,饶是一开始吴邪还能做到心无旁骛,长此以往也难免会心生杂念。
  这天晚上,吴邪从解雨臣的屋里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张起灵穿着黑色的工字背心,懒洋洋的半倚在外侧的床头上。他的头发湿淋淋的,在灯光的映射下,泛起幽蓝的水光,被子盖到腰际,俨然一副等他回来就要入睡的架势。
  现在的气温比起刚来那阵,已经低了不少,这个地方又潮湿,像张起灵这样湿着头发睡觉,寒气会入骨,纵然对方不在乎,吴邪也无法坐视。他满心无奈,想也没想拿起一块干净的毛巾走到床边,一下子把人拽过去,将毛巾往头上一按,鬼使神差的肆意揉搓起来。
  两个男人之间,略显暧昧的行为,吴邪做的绝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鲁,但张起灵一动不动,安安静静的任由吴邪的双手在他的发顶动作。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耀眼,偶有水滴从发梢滑落,顺着脖颈沿着锁骨一路向下,直到隐没在黑色的布料之内。
  不得不承认,人生有时就是从小事开始峰回路转,很久以后吴邪仍不确定,假如这天晚上他没有鬼迷心窍的给张起灵打理湿发,那么一切是不是就会停留在最初的既定轨道上。不过当晚过后,他总是能看到张起灵淡漠沉静的双眸里,跳动着一些不同于以往的陌生情愫。
  吴邪和张起灵谁也没有开口,这不是他们之间有过最近的距离,他们背过彼此,抱过彼此,还同床共枕了这么久。张起灵甚至在吴邪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吻了他,但这一次弥漫在二人之间的气氛,却有些许微妙的不同。
  因为读取费洛蒙而丧失了很久的嗅觉,此刻却感受到了一种清冽的气息,很纯粹,很干净。这是张起灵独有的味道,和周围的一切都截然不同,既温情又强势,并不浓烈却无孔不入,慢慢占据了吴邪的整个世界。
  吴邪的手始终停留在张起灵的头顶,哪怕对方黑发上那些扎眼的莹莹水珠,已经被尽数抹掉,他也不想把手拿开。即使隔着毛巾,感受不到张起灵的温度,但他还是觉得掌心发烫,心底也涌起了一丝异样,这种感觉不算太好,时间长了隐忍不发,会让人发狂。
  吴邪深深地吸了口气,本想平复躁动的心神,没料到霎时间有更多清冽的气息涌入身体,叫嚣着企图霸占每一个细胞。他的情绪逐渐变得烦乱,低头的刹那,撞进了一双如浓墨重彩般,氤氲着水雾的纯黑色眸子,黯沉深邃,宛如幽静湖面上陡然出现的漩涡,使人身不由己的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吴邪顿时心如擂鼓,头脑发晕,双腿发软,觉察到他的异样,张起灵抬手轻轻触了触他的额头:“你怎么了,吴邪?”
  张起灵的声音低沉悦耳,有如一根羽毛撩动心湖,吴邪脑子里那条原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弦直接崩断了。他惊慌失措的拂开了张起灵的手,在对方的短发上快速抹了几下,把毛巾往桌子上随便一丢,撂下一句“睡吧,小哥”,就头也不回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当晚的月色很皎洁,繁星熠熠,再加上从各个屋子里透出来的灯光,院子里的光线算不得昏暗。吴邪颓然的斜倚在一面墙上,从裤兜里掏出黄鹤楼,一声不响的吸了起来,许是有段时间没有接触过香烟了,刚开始的两口换来他一阵轻咳。
  晚风习习,夜凉如水,仍无法吹散心中乍起的那股燥热,方才心跳紊乱的微妙感受,还清晰的残留在心底。吴邪闭了闭眼睛,脑中不合时宜的琢磨,如果非要用一个比较矫情的词,来形容那种感觉的话,应该就是“心动”!
  张起灵不在的这几年里,他一直执着于如何让那人从青铜门里出来,以及处心积虑的扫清障碍,其余的都浑然不放在心上,宛若疯魔了一般。而今他又执拗的想把这人留在身边,哪怕是困在身边也好,最好寸步不离他的视线,想的也快魔怔了。可他从来没有认真的思考过,自己对张起灵的这种执念,究竟是源于一种什么情感。
  今夜之前,他还能信誓旦旦的说是兄弟之情,可是谁会对着自己的兄弟心猿意马,意乱情迷,甚至于身体还可耻的起了反应!他几乎能够猜测的出,倘若张起灵知道了他肮脏的龌龊心思,那原本就冰冷的眼神,染上了失望厌恶之后的样子,单凭想象就心痛到无以复加!
  不知什么时候,张起灵竟然悄然无声的走到他的身边,从他轻轻颤抖的指间,将吸到一半的烟拿走,理所应当的放入了自己的口中,开始吞云吐雾起来。在清冷的月光下,张起灵淡泊的眉眼显出几分朦胧的暖昧,眼底似是蕴藏着两团灼灼烈焰,稍不留神就会把人燃烧殆尽。
  二人皆静默不语,自有一股无声胜有声的恬然意境弥散开来……
  转天早上,两人之间一切如常,恍如昨夜的所有感触,都只是一个虚无缥缈又荒唐旖旎的梦境。
  悠然自得的日子,按部就班的持续,平淡无奇却有滋有味。吴邪时常会想,哪怕日日复年年,一直重复着这样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时光,只要身边有这些好兄弟相伴,那也是此生梦寐以求的幸事。
  解雨臣这阵子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舒舒服服的靠在院子的藤条躺椅上,慢悠悠的品着从北京解家老宅带来的香茗。王胖子则喜欢拿着竹竿到小河边去钓鱼,一钓也能钓上一整天,托他的福,几人的菜肴里,差不多天天有新鲜美味,且烹调方式各异的鱼。
  这种在碧天绿水中滋养出来的鱼,纯天然无污染更没有半点的腥味,海鲜市场里贩卖的那些活鱼,与之相比全然不是一个档次。趁鲜活的时候割一刀把血放净,加入林间采摘的新鲜食材,再配以黑瞎子秘制的高汤,熬煮一个钟头,出锅的时候那叫一个鲜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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