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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盗墓笔记(盗墓笔记同人)——魔泪潋滟

时间:2023-09-29 10:48:11  作者:魔泪潋滟
  解雨臣心生好奇:“那你想下斗是因为?”
  白茹的两只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跳动起心驰神往的小火苗:“我想亲眼去看看海猴子,禁婆,千年粽子,血尸这些难得一见的东西。”
  看到白茹脸上不加掩饰的亢奋,王胖子啧啧开口:“我去,你的爱好不会就是研究死人吧?!”
  白茹稍显鄙夷扫了他一眼:“错!我的兴趣是研究所有人类文明尚未发现以及没能证实的生物!”
  听闻如此猎奇的嗜好,王胖子暗暗咋舌:“果然,天真的朋友都是变态!”
  黑瞎子拍了拍王胖子宽厚的肩膀,戏谑的笑了笑:“胖子,你的意思是咱们都是变态,最变态的就是哑巴张了!”
  王胖子不自然的干笑两声:“口误,口误!”
  大家在院子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气氛还算热络,尤其是白茹和黑瞎子,可谓是不打不相识,言谈之间也颇为投机,不知道的人会误以为二人是多年的之交好友。只有张起灵自从进入吴邪的病房开始,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白茹秀眉微蹙:“吴邪一直昏睡不醒,他一个人在屋子里干嘛?”
  王胖子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这你就不懂了,咱小哥可不是一般人,不管盯着天花板,还是盯着小天真,都能纹丝不动的呆一天!”
  白茹低声咕哝:“又一个怪人!”
  黑瞎子玩味的勾起嘴角:“如果你真的想下地,改天找一个不凶的斗,让吴邪带你去看看。”
  白茹闻言面露喜色,开心之情溢于言表,但同时又不免担心:“不凶的是不是就不会有我想见的那些东西?”
  王胖子颇为自豪的开口:“这你可以放心,以我们天真开棺必起尸的体质,就算不是凶斗,应该也能满足你的愿望。”
  解雨臣:“……”
  黑瞎子:“……”
  吴邪一时不能离开白家医馆,其他人自然而然也耗在了这里,白茹倒是无所谓,反正医馆里鲜少有这么热闹的时候。有了白茹按时打针换药的悉心照料,吴邪的伤口恢复的很好,在解雨臣“特殊”的威逼胁迫下,他果断的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老钱早有异心,光害吴邪就不下三次,如今他身上的这些伤疤,怕是有好几道都跟老钱脱不了关系。不过那些事情老钱都不是主谋,又没让人拿到证据,他先前不好名正言顺的动对方,只能一直暗中提防。可是如今要去雨村了,即便吴二白再厉害,毕竟年纪摆在那里,他说什么也不会给二叔留下一个烂摊子。
  陈家想复起,老钱想夺权,两方狼狈为奸,一拍即合!
  吴邪刚好趁着这次机会设局,让所有躲在暗处的魑魅魍魉都无所遁形,既打压了不安分的陈家,又肃清了自家盘口,可谓是一箭双雕!
  其实这些事情,吴邪一开始没想把张起灵和王胖子牵扯进来,但那天不知道张起灵是怎么了,非要跟着他去“约会”。幸好历经了这么多年的生死考验,无论筹谋什么事,他都会做好万全的准备,早就从北京叫来了黑瞎子以备不时之需。可以说所有的事情他都算无遗策,唯一漏算的就是那根导火索,竟然是小琳!
  经此一役,吴邪相信自家盘口着实可以安宁一段时间,他也能放心的将生意教给吴二白代为打理。
  解雨臣明白吴邪这次非做不可的理由,也清楚吴邪顾忌的是什么,听完对方的解释,倒没有过多的责备。他更多的是把怒气撒在了明明知晓吴邪的计划,却还对他守口如瓶的黑瞎子身上。假如不是吴邪替黑瞎子辩解,估计他的怒火还要再燃个十天半个月。
  后来,吴邪又听胖子说了黑瞎子答应带白茹下一次斗,立时就觉得头比对穿的肩胛骨还要疼。他之所以用黑瞎子做挡箭牌,是认为这个男人和张起灵一样,活得久了,对于性别的概念也模糊了,不像一般男人天生就有一颗怜香惜玉的心。结果事实证明,要么是黑瞎子的修为还不够,要么是张起灵的道行太深厚,果然闷油瓶就是闷油瓶,世上独一无二,绝无仅有。
  吴邪养病的这几日,白氏医馆里可以说是鸡飞狗跳,每天都充满了各种出人意表的“惊喜”。短短几天的时间,白茹就已经和黑瞎子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吴邪和解雨臣每每看到他们二人凑在一起笑语欢颜的时候,就会无故的感到一阵阵心塞。
  六天后,几人告别了白氏医馆,浩浩荡荡的回到了吴邪的别墅。解雨臣每次来杭州,都会住在这栋别墅里,因而对这里异常熟悉,除了王胖子住的那间,其他所有的客房都在二楼。吴邪在每间客房里准备的都是双人床,黑瞎子一进解雨臣的卧室,就被人毫不留情的赶了出来,无奈之下只好住到了隔壁。
  稍作休整,吴邪便拿起了手机,拨通了王盟的号码:“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各个盘口有什么风吹草动?”他的语气淡然,辨不出喜怒。
  王盟肃然道:“没有,老板,现在每个盘口都很安静!”
  吴邪的唇边牵起一抹阴沉的笑:“老钱怎么样了?”
  王盟如实回答:“没找医生,眼下就剩半条命了!”
  吴邪哂笑一声:“召集所有盘口的掌柜,明天早上议事!”
  得知吴邪转天要在盘口议事,解雨臣目露凶光,口吻阴厉:“还跟那种吃里扒外的东西费什么话,直接打死!”
  黑瞎子促狭一笑:“花儿爷威武!花儿爷霸气!”
  吴邪当然不可能采取那么简单粗暴的做法,解雨臣不置可否,只想跟着同去,不为别的,毕竟吴邪眼下还伤着,有他这个解家当家压阵,至少乱不起来。事实上在解雨臣的一生中,经历过的九死一生,绝对不比吴邪少,只是那时他过于年少,对死亡没有太多的畏惧。
  吴邪感动之余,也有些哭笑不得:“小花,要是现在我议个事还需要你坐镇,那吴小佛爷的称号岂不是浪得虚名!何况,小哥作为吴家的当家,会随我一起去,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解雨臣想了想也觉得是自己太杞人忧天了,不过吴邪这个人“前科累累”,不得不防,他眸中精芒一闪,笑魇如花的开口:“哑巴张,阿邪我就交给你了,如果他再受伤,你就和黑瞎子决一死战吧,刚好我们都很好奇,你和他到底谁比较厉害!”
  一场生死相搏,被解雨臣说的犹如谈论天气般云淡风轻,黑瞎子满头黑线:“花儿爷,你惩罚哑巴张,不要拖瞎子下水,我可打不过他这个十殿阎王都不敢招惹的人!”
  王胖子向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一听这话就来了精神:“花儿爷这个提议好,要是道上声名赫赫的南瞎北哑能一决胜负,那等级不亚于当年的华山论剑啊!”
  “我不会再让吴邪受伤!”张起灵的声音清冷,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听进耳朵里倍感安心。
  吴邪始终面带浅笑,安静的看着眼前插科打诨的几个人,心中无不感慨,这以后便是雨村日常生活中,最为寻常的一幕了吧!
  第二天一早,在解雨臣的殷殷目送下,吴邪和张起灵坐上了前往盘口的车,王盟思忖了片刻,还是说道:“老板,一切都准备妥当了,那个叫小琳的女人,我们也找到了。”
  经过了这么多年,纵是天真不复,但吴邪依旧固执的坚守着自己内心的原则和底线,对女人和孩子总是不愿赶尽杀绝。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能依稀看到那或多或少还残留着的一丝,曾经属于天真的影子。
  不过既然人找到了,就没有不罚的道理,吴邪冷淡的开口:“是吗?她不是道上人,私下处理吧!”
  吴家大堂中,吴邪所有的亲信伙计全部在场,包括黎簇在内。今天的这场阵仗,丝毫不亚于多年前,他刚接手吴三省的产业时,对所有盘口进行的那两次大清洗。也多亏了那两次的威吓与震慑,他才能有惊无险的管理了人心浮动的盘口这么久。
  吴邪和张起灵端坐在首位,由于少了跳梁小丑,下面鸦雀无声,安静异常。
  吴邪的脸上始终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少了往日的寒暄,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出口的声音含着几分冷然:“今天为什么找大家来,恐怕不用我说,你们也都心知肚明。这些年,我吴邪自认算得上尽心尽力,对得起每个盘口,可是就有那么一些人,从始至终总想置我于死地。我今天就明明白白的把话撂在这里,老九门现在还风光的只有吴家,解家和霍家,三家同气连枝,离开吴家的人,解家霍家不会收留。其他几门要么已经没落,要么早就转行,更不敢收留从吴家出去的人。全心全意跟着我吴邪的人,我必以善待之,但我绝对不养吃里扒外的东西!如果你们还想在这一行混,说话做事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码字中......
 
第22章
  吴邪一个眼神,手下的伙计便把老钱和冯柯拖到了大堂上,看到面前上演的一幕,底下的掌柜们一片哗然。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已经过了好几天,难免会有风声走漏,因而大部分人只是在窃窃低语,并没有掀起轩然大波。
  王盟凛冽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厉声道:“老钱企图谋害当家人,当场被逮住,小佛爷左肩的伤就是证据,冯柯算是帮凶!”
  哑姐朱唇轻启,温婉的嗓音里透出不容置喙的霸气:“道上规矩,谋害当家人,命留下,底下所有伙计永远逐出吴家!”
  老钱的伤势恶化严重,已经是强弩之末,但头脑还算清明,他明知就算跪地求饶,自己也难逃一死,索性破釜沉舟,气急败坏的嘶吼:“兄弟们你们看看,他吴邪就是这么对待给他卖命的人,动不动就要赶尽杀绝,你们在这样冷血无情,薄恩寡义的家伙手底下做事能安心吗?!”
  下面的人一阵骚动,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大,不过仍能看出老钱的蛊惑,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动摇了部分人心。吴邪噙着一弯柔和的浅笑,温文尔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老钱,一直都知道你巧舌如簧,不然冯柯此刻还好好做他的掌柜,又怎么会轻易受了你的煽动,落得如此下场!你说我无情无义,怎么不向大家解释解释,我为什么单单要把你赶尽杀绝?!”
  吴邪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衣,撕掉纱布,露出了左肩上稍有差池,便足以致命的对穿伤,继续道:“如果不是我命大,躲闪及时,那这颗子弹穿透的恐怕就不是我的肩胛骨,而是心脏了!你不仅想杀我,还联合老九门陈家的后人意图加害张爷,假如这样我都能姑息,那吴家当家人的位置,倒不如拱手让人!这件事情的全部始末,一直待在现场的冯柯最清楚,倘若大家有什么疑虑,不妨问问冯柯!”
  冯柯的身上没有外伤,吴邪也没让伙计故意苛待他,形容看上去比起老钱不知好了多少,现下听到吴邪这样说,顿时声泪俱下:“小佛爷说的全是真的,是他,是老钱,一切都是老钱调唆的!小佛爷,我就是一时猪油蒙了心,真的从来没想过要害您,您大人大量,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老钱看到冯柯临阵倒戈,一下子就急了,歇斯底里的咆哮:“冯柯,你个王八羔子,当初听到有钱赚,就一门心思上赶着老子,可不是老子拿枪逼着你,现在你他娘的说出这种话来,也不怕遭报应!吴邪,老子今天落在你手里,老子认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你也别得意太早,小心日后下斗,被粽子血尸挖心掏肝!”
  吴邪的脸上挂着邪肆的笑容,居高临下的斜睨着老钱,对方的负隅顽抗,落在他的眼里仅仅是蚍蜉撼树。他的声音很轻语速很缓,说出口的内容却让人胆寒:“老钱,你的这条命肯定是保不住了,不过要是你不折腾,你老婆孩子的命或许还可以商量!如果你一直这么精神,我也不介意做个好人,送他们下去陪你,好让你们一家早点团聚!”
  张起灵的墨色眸子骤然一缩,他不在的这十年,吴邪到底经历了多少事,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他的脑子里思绪纷乱,他已经分不清,是困惑多一些,后悔多一些,还是心疼多一些了!
  瞥到张起灵眼中的冷意和紧锁的眉宇,吴邪没由来的一阵心悸,闷油瓶,看到这样的我,你一定很失望吧!
  老钱一听这话,情绪愈加激动发狂,五官登时扭曲到狰狞变形,脸也涨成了猪肝色,心里又气又急惊怒交加。身上的伤处钻心的疼,但再不敢开口叫嚣一个字,只能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胸口上上下下起伏不定。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手心里全是冷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吴邪方才的那些话,不仅是说给老钱听的,也是说给在场的每个人听,这是在惩治老钱,同时也是在警示诸人!这次老钱的做法,未必不是某些人的心中所想,故而这是警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一时间人人自危,无论有多少人存了异心,存了多少异心,他们都绝对没有那个机会和实力。不止吴邪他们惹不起,吴邪背后的解家霍家,以及雄踞一方的吴二白,哪一股势力都不是他们能撼动的,就算自己不怕死,但总要顾忌家人的死活。
  看到下面一群人的神情,吴邪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便敛了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薄唇轻启:“冯柯,我吴邪素来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老钱的帮凶你的确做了,因此吴家你不能再待了。但他要杀我的时候,不管你是出于真心还是假意,至少替我说了几句话!本来按照道上的规矩,应该废了你的右手,逐出吴家,但看在那几句话的份上,你的右手我保下了!但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法不可废,我吴邪也不能例外……”
  说话之际,吴邪的右手里忽然多出了一把匕首,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锋利的刀锋毫不犹豫的刺向了自己的左臂,顷刻间,血流如注……
  看到吴邪的血,张起灵目眦尽裂,愤怒和心痛的情绪侵占了整个胸腔,但在吴邪安抚祈求的目光下,硬是生生忍住了手刃眼前两个罪魁祸首的冲动。
  冯柯本来还妄想留在吴家,可是看到吴邪鲜血淋漓的手臂,求饶的话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
  黎簇黑着一张脸,拿着绷带上前,默默地给吴邪止血包扎。
  王盟脸色铁青,眼睛里满是冰冷的戾气:“老钱和冯柯盘口的所有伙计,因谋害当家人全部逐出吴家,几个盘口由张爷接手!”
  有了吴邪适才的那番杀鸡儆猴,不论底下的人是真心惧怕,还是敢怒不敢言,总之对于这项决议,没有人表示反对。
  在大家都以为今天的事情,终于得以告一段落的时候,吴邪戏谑的笑笑:“贾肆,他们的事情都处理完了,现在是不是该说说你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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